《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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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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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孔轩放手不管,吕曼嘿嘿一笑,弄得灵舞生生打了个哆嗦。


“出来!都学会翘家了,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见你我不敢!”她答得痛快,“贵妃娘娘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你看,我这不是把皇上全好无损的给带回来了么!”


吕曼狠狠的一个白眼翻起:


“应该是皇帝完好无损的把你给带回来了吧?”心里却道:什么叫给我带回来了?他是不是完好无损,与我有什么关系?




愉悦啊愉悦

“不管怎么样,反正人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灵舞继续狡辩。


“没错!”吕曼掐腰,“我是高兴!可是高兴归高兴,该罚还得罚!”



灵舞忽然就从孔轩身后露出头来,嘻皮笑脸的看过去,倒是不怕了。

   

吕曼正不解,忽听她道:

  

“吕曼,我又见到我爹了!”


“啊?”她一愣,随即反映过来:“死丫头你别给我岔开话题!”


“没有啊!我是说,我见到我爹了,然后我爹又回到唐拉山去了。你知道,弄寒是他的徒弟嘛!我正考虑着要不要让弄寒回唐拉山去陪他老人家,反正他以前就生活在那里的嘛!宫里的日子也许不太适合弄寒!”


“谁说不适合!”吕曼下意识地接了话去,说完便马上反映过来自己是被灵舞给涮了,立时气得跳脚。“宇文灵舞,你学坏了!”随即又看了一眼还是神在在的弄寒,不由得脸颊微红,一时间不知所措,气得一跺脚,跑开了。


“哈哈!”灵舞大笑,直从孔轩身后跳了出来,指着弄寒道:“关健时刻还得亲人啊!”


孔轩也跟着哈哈大笑,果然,到了自己的一亩三人分地上,就连空气,都是令人身心愉悦的!


孔轩自去处理政务,灵舞跟着小蝉回了凤舞轩。


一路上,小丫头那张小嘴儿可是没闲着,委屈的苦水倒了一大堆。无外乎就是怪灵舞不带上她一起,留她一个人在宫里还要帮她瞒着出宫的事,真的是好辛苦好辛苦。


灵舞无奈,只得摸摸她的头安慰道:


“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孟先生找到了。”




吕曼有事

“啊——”小蝉直接叫了起来,吓得灵舞一个哆嗦。


“你干什么?”


“高兴!”小丫头一把拉住她的手,“娘娘,你说得可是真的?”


“你家娘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老天有眼啊!”小蝉也不顾是主是仆,猛地抱住灵舞,“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灵舞窍笑,早发现这丫头有事没事对着孟子陌脸红,这个时候拿出来做个挡箭牌,还算是成功是转移了话题。


“不过他受了很重的伤。”一提到这个,连她自己都跟着郁闷了,“非常非常的重,险些就没命了。”


小蝉一下子顿住,哀怨地看向灵舞,她就觉得这娘娘是故意的,给个甜枣儿之后再打一巴掌。


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灵舞轻叹一声,安慰道:


“没事!刚才不是说又见到我爹了么,是真的。我爹带走了子陌,说一定会把他治好……”


话说到这儿,她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了。


真的能治好么?


就算是都好了,也说不得话了吧?


“唉!”又是一声轻叹,“我都回来了,你就别再委屈了。”


进了寝宫,下人送上来的茶还没等送入口,吕曼便携着半蓉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灵舞差一点儿就被水呛着,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下意识地问去:


“你怎么又跟到这儿来了?”


吕曼这一次没再与她打哈哈,神情严肃地将她按回坐回椅子上,然后再冲着小蝉道:


“快去把门关上,谁也别让进来!”


小蝉赶紧去关门,灵舞见她神色凝重,便知一定是自己离宫期间发生了些重要的事。再又想到在西北时收到的密函,于是探问道:


“你是不是想说……朝阳?”


“嗯?”吕曼一愣,反问道:“怎么又扯出朝阳来?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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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总算不虐,嗯嗯,睡个好觉。大家晚安~!

另外,再次提醒一下手机读者,一:我从来没有删过那里的评论,因为我删不了!手机平台没有给我那个权利。二:广告的,前面我已经在删除了,但是手机上面是编辑在更文,不是我在更,所以编辑把广告也放上去,我没办法。三:我这里说的不是全部,只是骂人的那几个,请你们省省,不爱看就不看,我也挣不到什么钱,凭什么听你们骂我全家!




灵舞的信1

灵舞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吕曼直盯了她半晌,突然很是泄气地道:


“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们不想外人知道。可是如果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再装傻,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


灵舞一阵内疚,拉了吕曼坐到身边,解释道:


“对不起,其实也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朝阳的事情实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算了,先说你的事,一会儿我再把朝阳的事情都讲给你听。”


吕曼点头,也不再与她计较,一伸手,自袖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函来——


“这是二十多天以前绣衣暗使送给我爹的密报,说是你写的。”


灵舞“嗯”了一声,自她手中接过信笺,再道:


“没错,我是有让绣衣暗使给吕将军送密报回来。”


“你写的是什么?”吕曼沉声问去。


灵舞想了想,道:


“当时孔轩重伤,我怕有敌借机生事,这才送了密报来叫吕将军在京一切小心。”


“你打开看看!”吕曼指向她手里的东西,“送给我爹的这份战报上分明写着……写着皇上战亡!”


“什么?”灵舞大惊,赶紧将手中之物展开,但见上头清清楚楚地写着:皇上战亡,请吕将军做好万全准备。


“这是你的笔迹。”吕曼再次出言提醒。


灵舞这才注意到,这写信之人竟将自己的字仿得极像。


“怎么会这样?”她轻声置疑,虽说那笔迹她一眼就认得出不是自己所写,但若拿来去骗别人,足够了。“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吕曼摇头:


“没有了!若是公开,你以为今日你们回宫,还会这样风平浪静么?我爹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便将这事情给压了下来。但是他不知究竟,只是奇怪怎么会是你的手书,他并不知道你出宫,所以才来问我。”




灵舞的信2

“我一看爹爹如此着急,便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你不在宫中之事本也瞒不多久,我就告诉她你去追大军。我爹当时就骂我糊涂!然后把这信拿给我看,灵舞,你不知道,我当时就急了。你看看这信上,这分明就是你的字迹。后来还是我爹叫我不要慌,要我来凤舞轩要来你平日里写的东西去对比。我让小蝉找来了所有你写出的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去对,这才发现,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的。我便将这事情压下,告诉我爹就当这事情没有发生,就当没有这封信一样,宫里不能乱,朝野更不能乱。” 



灵舞感激地握紧了吕曼的手,她是真的能够体会一个女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挺到今天。


比起吕曼,她是太任性了。


像是知她所想,吕曼只是长叹一声,拍拍灵舞的手背:


“没事,你们平安就好。谁让我是姐姐呢。”这话语里几近无奈,却让灵舞无法搭腔。


“对了!”吕曼再道:“我爹问了来送信的人,那人说同时还有一封信是送往靖州给柯青的。他应该是去与柯青证实过,这才又告诉我密报有误。其实想想,若不是爹爹告诉我军报是错的,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们要是出了事,那我算什么?”


“那送信的暗使呢?”灵舞急声问去,再想了想,又道:“我听弄寒说我派去靖州的两人已经回军营复命,但是来京师的却没回去。那阵子西北也是一团乱,大家都顾不上这些了。”


“你放心。”吕曼道:“我爹知道绣衣暗使是皇上的亲卫,他们本身绝对不会使坏。我们想,这信肯定是在途中出了问题。我爹已经坦白告诉那人密报有误,请那人留在将军府了。”




老伯又见面啦

“嗯。”灵舞点头,暗赞吕良候果然是一代良臣,而且,虎门无犬女。“小蝉!”她回头喊去,“去皇上那儿看看,如果他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就请他到南书房,然后回来叫我。”


“唉!”小蝉答应着离去,不多时再返回,对灵舞道:“皇上请娘娘过去呢!”


“走吧!”她伸手去挽吕曼。


吕曼犹豫了一下,然后抽回手臂来,道:

 

“事情都与你说了,我就不去了。”

 

灵舞轻叹,再拉了她一把:


“一起吧!也不想再瞒你什么了,正好路上我与你说说朝阳的事。”


几人一路赶往南书房,灵舞亦压低了声音,将去年宫宴前后发生的事情与她讲了一遍。最后又告诉她说:


“去西北之前我把朝阳送到城外的宇文医馆,可惜有密报传往西北,说……朝阳失中踪了!”


到了南书房,怡逢吕良候也在。见吕曼跟灵舞一起过来,便知道定是为了那封假函的事。


正要依礼数向吕曼及灵舞行礼,灵舞一步上前将其下拜的身子扶住,想了想,到是打趣地道:


“送菜的!什么时候这么多礼了?”


吕良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再不拘束,反而指着灵舞道:


“好丫头!靠谱!”


一时之间,当初二人相遇时的点点滴滴再度光影重现,灵舞只觉岁月悠悠,恍如经年。


“老伯!”她叫了熟悉的称呼,“你也在,那便正好了。”之后神色一正,将手中的信笺交予孔轩,“你看看吧!”


孔轩拿在手中,只看了一眼,便道:


“方才吕将军已经与朕说过,这个事儿……”再看向吕良候,“将军怎么看?”




问话

吕良候想了想,道:


“既出此事,那么目的很明显只有一个,那便是——夺位!”

 

孔轩点头,却又道:



“可是这位由谁来夺呢?前靖皇子段善隆有过复国的心思,可惜现在人已死。到是留了一个婴孩子,不过一直都在朕的严密控视之下,难有什么作为。其它人……朕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



吕良候也犯难,的确就像孔轩说的,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有谁能再来夺这个皇帝的位置了。除了被关在东官的孔礼之外,他没有任何兄弟。这位就算要夺,该由谁来呢?


“那绣衣暗使呢?”灵舞出言,“老伯,叫他过来吧,我有话要问问。”


“好!”吕良候答应着,亲自出了南书房去吩咐下人回府带人。


等那绣衣暗使行至众人面前时,却是“扑通”一声往孔轩和灵舞面前一跪,道:


“属下办事不利,任凭皇上与德妃娘娘处罚!”


灵舞看去孔轩,见其点头示意由她来办,这才轻启了声,道:


“你且起来,本宫有话要问。”见其抱拳起身,这才又继续道:“当日我亲手把密函交予你们三人,你们可是立即启程回京?”


“是!”暗使点头:“当时我们分两路而行,属下回京师见吕将军,另两位去靖州找柯军师。”


“这一路可曾有过意外?”


暗使想也没想便摇起头来,随即解释道:“打从吕将军告知属下密函有误之后,属下已将这个问题想了无数次。因此可以确定,一路上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属下是连夜赶路,那密函从未离过身,就算是休息时,觉也是极轻的。”




又是新月

灵舞微微皱眉,如此说来,这一路上断不会出现差错了。


那么……


“你是在哪里见的吕将军?”


“回娘娘!宫里!当时吕将军正在宫中检审奏章,属下是直接进宫来的。”


灵舞的心咯噔一下,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袭了上来。



孔轩似也明白了其中道理,于是轻叹一声,道:

 

“看来,问题是出在宫中了。”


可是那绣衣暗使又摇了摇头:


“在宫中属下是直接去找吕将军的,并没有去别处打站,也没有……啊!”他突然惊叫一声,紧接着又疑惑地出声:“在宫里……我救过新月公主,当时她正踩在一个大力太监的肩膀上去摘挂在树上的风筝。属下经过时刚好她站不稳从上面摔了下来,属下出手相救……可那只是一个较弱的女子啊!而且还是公主,能有事么?”


灵舞气得跺脚,一偏头看去吕曼:


“新月呢?可在宫里?”


吕曼也摇头:


“不在,她这几天一直在宫外的别院住着,因为她从小就经常去那里,我也就没太在意……怎么?跟新月也有关系?”


她这时候有点儿后悔跟着来了,原来灵舞不告诉她这些事还真是为了她好。乱死了,这样的事要费多少心神啊!


“我知道了……”灵舞喃喃地说,再冲着那绣衣暗使道:“不怪你,下去吧!”


“这……”那暗使为难,看了看在场众人,复又跪到地上——“绣衣暗使办事不利,有负皇上、娘娘重托。如今万岁不怪,但是属下断没有再留下去的道理。请主子赎罪——”


说着话儿,竟是翻手抽剑,迅速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




朕拿你们当兄弟

灵舞吓呆在原处,孔轩却没有袖手旁观。只见其随手抓起桌案上的几颗棋子猛朝他掷去,那绣衣暗使手腕一麻,长剑“咣啷”一声落于地上。


“皇上!”他呆住,紧接着俯身叩首:“皇上……”


“你这是做什么?”孔轩也气了,“朕栽培你们多年,当你们是兄弟。你如今有此举动,叫朕往后于绣衣暗使面前如何自处?”


“这……”那人没想到孔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过往种种于脑中重现。眼睛一热,又叩首道:“属下糊涂了。”

  

“罢了!”孔轩一挥手,“朝阳公主失踪,你且去跟医馆的人会合,务必要将人找到。”

  

“是!”


暗使恭身离去,站在一旁的吕良候想了想,这事情既牵扯到内院,便是属于孔轩跟灵舞的私人范围,他一个外臣也不方便再过问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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