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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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唯龙-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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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盖聂。”盖聂抱拳致意。
  回以相同的礼仪:“韩信。”
  “在下从桑海赶来,非常感谢阁下在此接应。”盖聂在他对面坐下,礼貌的说道。
  韩信把酒杯推到他面前:“你们的事,良兄和我说了。那么,直奔主题吧。这回要做的,可是大事。”
  “是,”盖聂饮尽杯中的酒,以示信任,“想必张先生也和你讲了那位大人的事情。”
  那是我张良发誓效忠此生的人,望韩兄愿助一臂之力。
  韩信想起自己收到的信中,张良这么写到。
  “嗯……是天子吗。”说道这儿韩信不自觉轻笑,“最近也有所传闻,只是,竟然得到了良兄那么高的评价,很感兴趣。”
  盖聂眉头微蹙:“阁下只是感兴趣吗……只是这样的话,是很危险的啊,因为这并不是一场玩笑。”
  “盖大侠不要心急,只是,未曾谋面的‘主公’……要我韩某舍身效力是不是有些不妥。”韩信望一眼街对面的花灯,“良兄说你会和我交代的详细些。我会不会帮你们,就看你怎么说了。”
  盖聂沉默许久,这个位子和外面的喧嚣不同,氤氲着一个朝代的喑哑。最后他看向韩信的眼睛,目光坚定:“这是条绝路,那是个被逼上绝路的人。而我们,亦在这条路上。无路可退。”
  ****************
  白月在殿门外站了一会,这晚风有些寒,衣服很薄,风吹得他打哆嗦。
  进去通报的侍者终于出来了,为他推开门,弯身伸手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最后瞥一眼头顶的金字牌匾,那三个字表明了这宫殿的主人。拢了拢衣襟,白月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过了那道门槛。
  侍从关上了门,白月环视了空无一人的四周,毅然的走向前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间宫殿,很大,白月走过第一个屋子没看见人,掀了道帘子进去第二个屋子。
  好像除了一堆的古玩摆设也没看见别的,再掀一道珠帘进到更里面的房间。
  然后白月就呆在原地没有动了。
  这是间书房。嬴政盘腿坐在桌后,他没有带顶冠,只是简单的绾了个发髻,此刻,嬴政手执竹简,看的很认真。白月进来在那站了很久他才把眼睛从竹简后面抬起来,略微瞥他一眼,随后目光往白月不远处的蒲垫上一扫。
  “坐。”
  他等白月挪过去坐好,又继续埋头在那堆竹简里,阅读时还会停下来用毛笔画一画,白月反应过来他那是在改“奏折”。
  没能弄懂嬴政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白月四下观察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他手边的桌子上燃着一小支香,白月猜想着那会是什么味道。
  这个位置离嬴政比较远,嬴政没叫他动,他也不敢动。
  索性闭上眼睛,白月跪在软垫上按捺着有些紧张的神经,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嬴政翻动竹简的动静。
  等的太久,白月看那香烧的只剩了小小的一截,顿时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嬴政,虽然是自己提出要来找他,但是他不是来这里干等着的。
  他这一眼正巧迎上了嬴政的目光,嬴政看到对方那有些生气的眼神,倒是一笑,随后放下手中的竹简,问他:“有大臣向朕进谏说,徭役太重,你怎么看。”
  白月一愣,接着淡定的闭眼:“没必要问我。”
  “不说吗……”嬴政的声音有些阴冷,白月于是望向天花板,语调轻佻的回他:“轻徭薄赋、戒奢从简。兴国之良策。”
  嬴政嘴角微勾,眼泪流泻几分不屑:“哼……若如你所说,那外敌进犯,军资开销从何取,无人充军入伍,大秦江山怎么来保。”
  白月斜眼看他:“我不是来和你讨论政治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嬴政这一问,好悬气得他掀桌。捏紧拳头压住火气,白月很“耐心”的解释:“我是来求情的。”
  听罢,嬴政不语,只是挂着冷笑站起身,朝白月走过来。
  “你说你来求情?给谁求情?”
  见状白月也站起来,直视对方的眼睛,坦然的回答嬴政那明知故问的话:“放了白凤。”
  嬴政扬起下巴,用怀疑的语气说:“你配来向朕求情吗。”
  “你……!”白月没控制住情绪急向前一步,想要去揍那个暴君,但是他这一步刚迈出去,只觉得眼前的景色突然模糊,身子不听使唤,差点栽倒在地上。
  白月以为是坐的太久了刚起来的贫血症状。使劲眨了眨眼睛想要缓解,他不忘去顶嬴政的嘴:“我是不配,但是,难道不是只有我可以了吗。”
  这话比嬴政预想中直白,倒惹得那君王放声大笑,他笑的白月很不安,因为过了十几秒了,昏沉无力的状况没有得到缓解,似乎还有越来越重的倾向。
  努力抬起头瞪视着嬴政含着笑意的脸,白月只感觉身体越来越重,双腿简直支撑不住,带着他整个人往前倒。
  适时的承接住他的身子,嬴政笑的愈发不怀好意:“不舒服吗?也是啊,这么久了,那迷香也该发挥作用了。”
  乌黑的瞳孔皱缩,白月突然就懂了,这畜生根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
  故意让他坐足够的远,故意让他坐到那柱香烧完,尽管在一个房间里,却对嬴政没有多大效果。
  “可恶……混蛋你放了他……”白月记着自己的初衷,“只要你放了他,我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他发现自己仿佛只剩下说话的力气,而且想要用强硬的语气都做不到。
  怀着极度的憎恨和惧怕,白月望向嬴政有些迷离的双眼。
  嬴政把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向更里面的房间:“随朕处置……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
  怀中的身体很轻很软,甚至瘦的骨架有些硌人。
  李斯没有给他吃东西吗……
  但是那扑鼻的冷香,衣襟的开口由于那无力的挣扎被扯的很大,白皙中透着因怒火害怕而映出的绯红,嬴政阻止自己的视线再往下移。
  被丢在床榻上的一刻,白月有点想吐,他知道不是别的,而是体内的另外一种毒素开始产生效果了。
  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的所有反抗,嬴政覆压在白月身上,蛮横的封住了他的嘴唇。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闪现过白凤的面容,不自觉所有的动作都缓了下来,嬴政的舌探过他的唇齿,吸咬住他的舌头带入口中。一手探进衣襟,顺着白月的腰线下滑,另一手扯开他衣服上的腰带,剥开遮挡在身前的衣物,磨蹭着对方细滑的皮肤。
  白月忍住了体内和外来的两方面痛苦,毒药搅得他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身体上的敏感点却又被不断的撩拨着。
  受着如此的折磨,他嘴角带着一丝发狠的阴笑。
  他才不会让嬴政做到最后一步,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精壮有力,算不上魁梧,但也足以用健美来形容。
  先不说同是男人白月很不舒服,再者,这不是白凤。
  嬴政的经验很丰富,难得他愿意耐下心来挑着对方的神经,欣赏着白月满是隐忍的表情,他觉得十分满足。
  “要杀你……还真有些不舍得啊。”嬴政说着,手指滑过他的背脊,引起一通颤栗。
  死死的咬住了牙关,白月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一个音节,就算下/身被□着,他用几乎把指甲抠进嬴政身体里的力道控制着感官的波澜。
  “怎么能忍吗。”坏心眼的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低喘声终是不受控制的从白月口中传出来。
  嬴政刚起了一丝欣喜,就感觉到身下的人突然一缩身子,猛的咳嗽着。
  虚弱的脸庞上,白月嘴角淌血。
  可是下一秒,白月冷笑出声,因为他看到嬴政的嘴角同样渗下了血丝。
  嬴政去抹嘴角,接着龙颜大怒:“你想和朕同归于尽吗!”
  “不。要死的是你。”
  “太医!……”白月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你今天就死在这儿吧……”
  但是出乎白月意料的,房间里藏了第三个人。那人一身的黑衣,利索的把白月揪起来重重的摔下床。
  这混蛋……一开始就在防着他!宫殿里根本不是只有他们两个……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白月看到有好几个人冲进来,急着去救驾。
  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明天会更新哦。跪求大家多多冒泡~


☆、面若平镜,心如刀绞

  白月会睁开眼睛不是因为他睡够了,而是因为抽在他脸上的一巴掌很痛。
  视线迷迷糊糊的,但是白月记得他昏过去前发生了什么,超出了他的预料,可仔细想想其实又在意料之中。
  他还活着。白月在服毒之前提前用了解药,这种奇怪的毒药经过这样的抵消应该是不能杀死他的。
  但是,此刻他想要看清面前的人,那张脸清楚的出现在眼前,不是嬴政是李斯。白月偏开视线,不屑的冷哼一声。
  “混帐!要不是在你的房间里搜出了解药!会酿成多大的后果你知道吗!”李斯对他咆哮道。
  白月听罢,非常淡定的回他:“你的态度还可以再凶一点的,我要杀的是你们大秦的帝王不是么。”
  李斯只觉得自己的头盖骨快要被怒火冲翻了,他踏前一步揪起白月的衣领,用几乎扯碎那块布的力道将人从榻上拉起来:“你的死期不远了……而且你不要忘了,白凤还在我们手上,你这次,救不了他了。”
  要不是白月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相信自己绝对会因为这句话把刚才挨的那一巴掌还回去。
  没有说话,白月只是盯着李斯的眼睛,这样冷漠的眼神竟让李斯感到愈加挫败,他不应该很生气吗?或者很悲伤。但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是那样的波澜不惊,连一丝水雾都没有,不透出一丁点认输的败落。
  李斯咬咬牙,把人摔回床上,被震的五脏六腑都很疼,白月咳嗽两声,努力翻过身子,让自己能够舒服一点。
  白月试着挣了挣手腕,但是那麻绳似乎没有一点挪位的迹象。
  摔门而出的前一刻,李斯留下一句:“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既然是李斯来“探望”他,说明嬴政此刻还卧床不起着,那么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他扬高下巴,想让呼吸能够顺畅一些。拼命的咬住嘴唇,克制住想爆发的火气。
  这时,从房间里面轻轻跃出个人影。
  那纤瘦的身影似乎是从房顶下来的,微微一荡再就势滚到他床边,不发出一点声音。
  “天子大人。”石兰站起身来,对白月拱手行礼。
  看见对方那同自己一样的黑发,白月低声问了句废话:“石兰……?”
  虽然他是和张良计划好让石兰跟着自己后面来到咸阳,没想到这小妮子竟有本事混进宫里来。
  没有时间问清她是怎么进来的,白月坐起身,石兰过来给他解开绳子。
  “你既然进来了,知道现在的情况是怎样吗?”白月边问着边对她点头致谢,揉了揉勒出血痕的手腕,白月接着说,“嬴政中毒到了什么程度,你听说了吗。”
  石兰回答:“听少司命说,似乎解药用的及时,除了内脏有些出血,并无大碍,目前也醒了,但是还需要卧床。”
  “卧床……”白月冷笑,“距出事过去了多久?”
  “现在是下午,出事是昨天晚上了。”
  “就是这个机会了。石兰,你既进得来这咸阳宫,应该也能出的去吧。盖聂和龙且在你之后应该也到了咸阳,你去和他们接个头,”白月小声说了个客栈的名字给石兰听,“然后你再想办法带盖聂进来。另外,让龙且派人去把蒙恬给我抓起来。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石兰应下来,“蒙恬?敢问天子大人知道他人在哪吗?”
  “白凤之前夜袭铁骑军大营成功,擒了蒙恬藏在骊山南边山脚下一个山洞里。”白月深吸一口气,“帮我告诉盖聂,这次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了。”
  “是。石兰领命。”女孩的眸子低了许久才抬起来,有些担心的问,“那接下来天子大人你打算怎么办……?”
  尽管还有阴阳家在,但是眼下这个情况,阴阳家还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叛变嬴政。
  “我会想办法撑到你回来的。”说罢,他对石兰微微一笑,“那么,现在就交给你了。”
  石兰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的人。
  “天子大人请多保重。”石兰最后行个礼,一闪身从白月面前消失了身影。
  她真希望她回来时,还能看见那种笑容。笑的那样云淡风轻。
  **************
  月神和少司命在同一间房里相对而坐。
  轻打响指,月神把指尖那一团蓝火推到焚香上,突然她停下动作问道:“那个小女孩走了吗?”
  少司命睁开眼睛,面纱隐去了她嘴角的笑容:“本以为我可以瞒过去的……还真是什么都骗不了你的眼睛。”
  月神轻笑,饶有兴趣的反问:“哼……何必要瞒我,我们难道不在同一阵营吗。”
  “当然是,但少一人知道总是好的。”少司命这样回答道。毕竟是在咸阳宫里,事情可以通过很多渠道流出去,流到“那些人”耳朵里就糟糕了。她少司命掉几个脑袋可都担保不起。
  “我方才去探望了陛下。总觉得,事情好像变得复杂起来了。”月神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推了一杯给少司命,少司命把茶杯捧在手里认真听她说,“说实在的,虽然猜到了天子大人会因为白凤采取一些特殊的行动,我没想到他会用自己服毒去接近陛下这种方法。”
  “看在陛下对他有所倾心的份上,这样的行动不是很符合常理吗。”少司命说着。这么做,成功的几率很大啊。
  “不对,你忘了天子大人的血有什么用处吗。”月神这样提点到,少司命像是顿悟一般瞬间明白了什么。月神见她一副了然的样子,接着说道,“知道这个的不止我们阴阳家,就算我们不说,也一定有人会晓得用天子大人的血救回陛下一命。”
  “所以……这个时候若是出差错了,再失掉一感是非常失败的做法吗。”少司命喃喃道,“天子大人不可能这样失算的。”她十分肯定。
  月神点点头,很同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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