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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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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钍笛椋恢皇牵珻thugha--那该死的藤妖,口口声声说要保护Harry,可实际上除了添乱和带来坏消息外究竟还会些什么?!才刚弄清楚先前丢给自己的资料究竟代表了些什么不到一天、还来不及滕出时间找刚出院的Harry阻止实验继续,就立刻得到Cthugha告知他已经得到允许要去抓人--
  该死的Gryffindor行动力!
  几乎是气急的离开地窖,Snape没有犹豫就转向南边教室宿舍后的无人天井。整座城堡里,他曾有太多次在那里察觉Harry遗留下的魔法阵痕迹;如果少年没有回宿舍,那么--
  约莫知道少年布下的警戒魔法特殊性,也有硬闯的准备,却没想到在踏入天井后、除了最初瞬间的一点细微不明波动外便再无其余反应;没有细想,Snape小心而迅速走向中心最高大的一株桦萝树,不意外的,在一处盘根错节的树洞里,看见那蜷缩成一团、睡得极不安稳的小小黑狐。
  『……Harry?』
  拢着的毛绒小耳抖了下便再无动静。Snape阴沉皱眉,直接伸手探进树洞将小黑狐捞了出来。
  倔强、胡闹、不爱惜自己、脑子被药粉毒烂了的白痴--蛇院院长有成双成打的毒液想喷向小狐狸,但是在触及到黑乎乎绒毛上冰冷的霜渣,诅咒楞是在舌尖绕了圈却吐不出一星半点;倒是手边将身后斗篷扯紧裹住小狐狸的下意识动作比什么迅速……
  Snape脸色更沉,转回地窖方向的脚步也行走更快了。
  整个被抱离树洞,本就相当敏感的Animagus当然不可能毫无所觉;不管是因为刚被吵醒的迷糊还是因为惊讶而暂时失去反应,回过神来的小狐狸自然开始不安分的挣扎起来、甚至呜呜直叫--而这也让魔药学教授更加不高兴,甚至连有人接近了都没立刻察觉。
  『Karkaroff。』
  侧身转向走道雕像下阴影的声音来处同时,Snape拢拢长袍将小狐狸谨慎藏好在斗篷下,勉强算是对小狐狸因为Durmstrang出现而安分下来的识时务举动稍微满意--虽然这完全没让Snape心情好上多少,特别还是因为出来找这惹祸精才不慎撞上这位自己一直刻意避开的「老同事」。
  不出所料,Karkaroff如此高调出现、却又避开所有人耳目地迫切接近自己,目的绝对不单纯--让Snape略感意外的是,曾经印象里总是较为胆小、行事谨慎多疑的Karkaroff,居然会大胆的在Hogwarts城堡走廊上直接向他提起黑魔王!?就算现在是深夜附近也没人,Karkaroff的行为也实在太不经大脑--难道那家伙以为Hogwarts四处的画像幽灵以及雕像都是纯摆设?又或者当真以为做了三大魔法学校校长之一,就真有资格和Dumbledore平起平坐?
  还是……那家伙确实有所凭恃?
  好不容易暂时甩掉Karkaroff,回到地窖的Snape却无法不感到焦躁;对于形势暗流的不安,对于隐约中越来越紧绷不善的蛛丝马迹,以及--
  『还不到时候。』
  怀里的小狐狸蓦然消失,解除Animagus的Harry紧紧环着Snape。
  『Voldemort确实在恢复,而且恢复得很顺利。Dark Mark会因此共鸣很正常--但是还有时间--我们这边还有时间。』
  还有……时间……
  Snape低头看著不过才到自己胸膛的少年。
  平稳的语调,清澈而坚定的眼神--明明比同龄还要瘦小单薄,却偏偏蕴藏著比谁都要坚强又义无反顾的意志--但是--
  不该是这样的……不管是黑魔王的动静也好,或是战争也好,这些原本都不该是一个才十四岁的未成年巫师应该考虑的事情;然而他却不得不去考虑,甚至不得不去做那些黑暗的实验。看著他承认了让藤妖去偷抓麻瓜死刑犯实验不赦咒的伤害治疗效果,说自己根本不在乎他人死活--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如果不在乎,明明是最喜欢享受的懒散个性为什么会那样坚持著学习最复杂细腻的医疗魔法?为什么会坚持著想做一个治疗师?又为什么明明在平淡微笑的绿眸底下是一片空白的悲哀?
  明明,是比所有人都了解生命珍贵的,善良的少年--
  『我一直都没有救世主那一类的伟大情操,先生。相反的,我一直很自私,什麽纯洁或美好,那种东西离我早就很遥远了。』彷彿知道魔药学教授的想法般,Harry平淡却也冷漠的说,『我不是Lily Evans,而是Lily Potter的儿子--我以为您从没忘记,我是一个Potter。』
  Snape僵硬看著推开自己的少年背影,感觉胸口沉甸的堵涩又扩散许多。
  *~*~*~*~*~*~*~*~*
  『您恨我吗?』
  Harry的个性是温顺体贴的,Snape知道,从少年大部分时候对待朋友的尊重甚至纵容就看得出来;Snape也同样知道在Harry一般平和的个性下,同样有著坚持又直率大胆的尖锐一面--就像个真正的Gryffindor,只是他平常乖巧有礼的行举太容易让人忽略。
  『您恨我吗?』没有得到答案,少年又问了次,『我的出生……甚至是母亲为了救我而死……您恨我吗?』
  恨吗?
  捫心自问,能够不恨吗?Snape涩然。
  Lily是他唯一不带任何利益性质交往的朋友,更是他唯一深爱的女人--天真烂漫的女孩,清丽动人的少女,温柔婉约的贵妇--Snape亲眼看著自己唯一爱恋的百合成长,直到离开,即使不属于自己,他也从不曾停止爱她。就算懊悔将预言交付出去,就算自责害死了Lily--他怎么能不恨Potter?
  承诺会保护Lily的Potter死了,Lily也死了--只留下尚未出世就被预言微救世主的婴儿,Potter的儿子,这两种无论哪个身分都足以令Snape恨之入骨--怎能不恨?如何不恨?
  『是。』Snape沉沉说,『我恨过你。』
  面对著那双和Lily一模一样、却更加清亮透彻的翡翠绿眸,这样的疑问,Snape无法说谎,也不想说谎--即使会再次伤害到少年,他也不愿再用任何谎言去敷衍、甚至束缚这个理应得到最真心呵护的纯粹灵魂。
  然而,原以为会看到划上忧伤和退却的翠绿,不但没有任何痛苦,却反而露出像是解决了某种积续已久困扰的轻松--甚至出乎意料的不再冷漠以对,亲近的枕到自己脚上。
  奇怪的反应,又似乎不是不能理解……Snape叹息,在因为错愕而短暂的僵硬后,忍不住抚上那总是肆意张扬的黑色乱发。
  『……有的时候,我实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Snape低声说,像是自语又似问询,『好象什么都能理解,可是却又……』
  『那很公平,因为我大部分的时候也弄不清楚您究竟在生我什么气--像现在,您又不高兴了对吧?』
  Harry轻轻笑着,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满意足--似乎总是如此,一点小小的亲近和接触,就能让少年流露出像是得到全世界最棒礼物的喜悦--而一旦认知这点,Snape再也无法忽视胸口堵了好几日的涩然是什么。
  『也许,就像Slytherin总是看不惯Gryffindor那么简单。只因为我是一个Potter,所以Snape才看不顺眼?』
  『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理由。』Snape皱眉顿了下。明明毫无条理,可似乎隐约能捕捉到那状似莫名其妙背后的原因--无论是语言还是行为,『不过以大脑纯粹摆设的狮子来说,也算得上是深思熟虑后的结论了。』
  对于魔药学教授的刻薄,小狐狸总是在第一时间露出不满或可怜委屈的神色,却又随即露出忍俊不住的笑意--过去多少还会碍于魔药学教授的威严不敢放肆,但是打从三年级期末开始,Harry致力发挥他Potter家传的厚脸皮精神后就越来越不掩饰对于Slytherin式黑色幽默语言的有趣--好比现在,少年完全是直接笑倒在Snape身上。
  『好吧,那么请问精明理智的Slytherin院长先生,』笑意未减却稍微缓减了些,Harry用着已经有模有样的慵懒讽刺语气愉悦问,『您受的伤,已经不要紧了?』
  身上的伤--谁告诉他的?
  Snape下意识锐利瞪向赖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却不意看入那盈笑却同样溢满关忧的绿眸。他--即使在最难受的时候,最在意的还是自己吗?
  『你小道消息灵通程度快及得上Dumbledore了,Potter。』
  压下几不可察的干涩,Snape说。果不其然,本来还笑得像白痴一样放肆的Harry立刻偃了旗鼓,『……虽然我很想把这话当成您的一种肯定,但是被拿去和个老狐狸比,我实在高兴不起来。』
  把讽刺的话语自动转成赞美,反而在拿他和最伟大白巫师做比较的时候一付倍受打击的模样--这异于常人的理解力实在一绝。Snape没好气想,可始终放在Harry头上的手掌却始终没有挪开,反而在抚着那杂乱却柔顺异常黑丝时因为少年小小呵欠的睡意,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明白Harry的心意,所以才更不愿意欺骗。
  除了Lily,Snape不可能再爱上第二个人,就像他确实恨着Potter,也同样恨着被预言的少年--那是他一生的错与痛,不会改变,也无从改变。
  即使,他同样被少年的灵慧与才能吸引,不再单纯的只是为了赎罪而守护。
  这些,Snape没有告诉Harry--但是他知道,就在刚刚少年放弃冷漠的依靠过来,他知道少年懂得。
  伤痛仍在,也没有原谅--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明白,所以什么都不争,不辩--只是用最真的反应去表达,少年的态度一如最初承诺,除了相随的陪伴,别无所求。
  Harry懂得,Snape也懂。只是一个无法响应又不愿伤害;而另一个同样吃定这点的无求赖着--这样如同回旋般的无解和无奈,该怎么理解?又如何结束?
  ……不过,自己就真的没有任何私心吗?
  『Harry。』
  『嗯?』已经睡去一半的少年迷迷糊湖的应了声,Snape才察觉自己不由自主唤了少年的名。
  『……不,没什么。』
  不明所以的少年终究不敌疲倦沉沉睡去,而在睡着前握住自己的手明明透着微凉,对Snape而言却有种近乎刺痛的热意。
  『……在當初你承認我是你學徒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先生了。我已經選擇了我的路,也會一直走下去。不管過去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我只知道自己現在相信你……』
  那时候,Harry也是这样,向自己伸出微凉的手。
  坚定又略带恳求,似光却不炙热--像是暗夜里最沉静而柔和的星色,蛊惑却不自觉。
  Poppy是对的,他确实拒绝不了这个纯粹又温和的少年--任何一个暗夜行者都不可能在发现以后拒绝得了明亮又不伤人的星辉。
  『--只是看着的话,是会被夺走的--』
  夺走……吗?
  如果真是那样--真的被夺了去,那也只能证明,少年会真正拥有幸福。
  就像Lily--虽然不愿承认,可当初在婚礼上,她确实是幸福笑着。
  那么,在那之前……就让他自私的守着少年吧。
  不惊动地轻轻反握少年纤瘦的手掌,诲涩流光闪过空洞的黑瞳。
  反正,他是個Slytherin--自私又卑鄙的,Slytherin。

  火盃篇
三巫斗法‧;Ginny的秘密(一)

  和教父不欢而散,对我来说仍是个不小打击--虽然早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当时就有了考虑,Severus接受我以后也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才告知了Sirius部分事实就得到这样的结果,挫败和难受仍然没有因为理智上的建设而有丝毫减轻。
  所以为了发洩情绪,一离开湖边,我便直接回到城堡去了医院厢房的护士长办公室,直接栽进整理一早上采到的药整理与分类、以及分归Pomfrey夫人交代下来的一些资料文件。
  这一忙,整个下午时间就这样毫无所觉的溜走;如果不是Pomfrey夫人赶我去吃晚餐,习惯边做事边咬块糖果的我几乎没注意到自己肚子已经空空的感觉--而我这也才想起,晚餐以后还和Viktor Krum有个单独约见的会面。
  好吧,虽然现在的我实在没什么好心情……不过约会时间是我提的,总不好放人鸽子,更何况我确实有些事情想和那位保加利亚的国际Quidditch球员谈清楚。
  借用了盥洗室把自己一整天劳动下来的脏污用清水加清洁咒彻底打理乾净,我这才向Pomfrey夫人告辞的离开医院厢房--那位尽责的女士如果不是全校型的过节或特定宴会,基本上是很少离开办公室用餐的;谁让学校里的医疗人员就她这么一位又万年请不到助手?医院厢房没人留守看著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Harry,你还好吗?』
  来到大厅在Gryffindor桌看见几个死党,我在他们为我预留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后,连招呼都没打的就直接以扫荡之姿迅速的解决桌上餐点。Ron和Neville被我狂塞食物的劲头吓了一跳,连Hermione都忍不住吃惊皱眉,不过她却比其它两人更加敏感的发现我泄愤味道浓重的举动,『你看起来……呃……难道在生气?』
  『不,』我吞下牛肉馅饼以后狠狠灌了一杯番瓜汁,『我是郁闷!』
  三人互相交换了疑惑的眼神,Neville吞了下口水问,『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
  『和Sirius吵架了,这答案你满意吗?』我口气有些冲地说。吸了口气,我提醒自己迁怒是不对的,然后埋首继续扫荡。
  『吵架?为什么--』
  『因为该死的学院对立情结。』没好气的打断Ron,刚好解决完两盘青椒炖肉,我抓起餐巾随便抹嘴后就站起来,『我还有约,先走了。』
  『Harry!』
  不是没听到他们的挽留声,但是本来以为一个下午已经足够冷静,却偏偏在看到他们三个以后仍然变得薄弱--不该迁怒,不能迁怒,既然我暂时不能很好控制住脾气,那么最好就是暂时保持点距离继续让自己冷静下来。
  ……碰到和Severus扯上关系的事,我耐性呈现负数掉落的倾向是明显越来越严重了,真是糟糕。
  出了大厅一路步出城堡大门,下阶梯以后我才放慢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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