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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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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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Severus冷冰冰问,『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烧垃圾。』我理直气壮回答,同样是冷死人不偿命的磨牙瞪视眼前已成废料的灰烬堆,『不用担心,控火是魔火藤的本能,绝对烧不到这里的一根草。』
  靠!St Mungo不愧有号称魔法世界医疗师圣地之誉,里面的医疗师治疗技术果然够硬!我预计会让Rita Skeeter躺到学期结束的毒,居然还没过年就让那些治疗师破解不说、还让那甲虫女也恢复足够元气出院来学校八卦别人的事!!什么「四斗士的彼此情缠纠葛与伤悲秘恋」的见鬼专题--
  『那只是「一份」报纸。』
  Severus说,如果我不是正处在恨到牙痒痒的气头上,说不定会注意到他冷漠讽刺语气背后隐隐的笑意。
  『多谢提醒。』我仍然阴沉瞪著一堆飘烟灰烬,巴不得那就是甲虫女的下场,『下次再让我碰到她,我绝对会记住多用几种新药。』
  『所以你对Rita Skeeter下过毒。』
  Severus透著不悦的轻冷声音,总算让我的气恼忿忿稍微冷却了点;我抿抿嘴,直著脊樑不做声。
  腰间一个微劲,我被Severus重新揽回怀里,『你把报纸给我,不会就让我看你们几个小鬼的花边新闻而已?』
  本来已经有心理准备被Severus讽刺一顿的我,被他的举动弄得愣了下。居然没要训斥?这傢伙自己做的毒药佔据了他私人成品药柜的一半,却不知道为什么格外讨厌我出手对人下毒。过去三年多来每次医院厢房里多了哪个学生中了奇怪的魔药或是毒,不管是不是出于我的手笔(事实上也差不多是从我那里流出去的,双胞胎向我借鑑的药剂可不少),总会在魔药课或社团活动里被他有意无意提起顺便警告扣分--结果他这回,居然没要追究?!
  『你和Rita Skeeter有仇?』我问得很直接,其实脑子里已经下意识认定事实也开始运转要怎么给那甲虫女的回报「加料」了。
  『我和那女人没任何交集。倒是你,』Severus的眼中带著警告,『离那记者远一点。』
  『不用你说我也会。』下次,绝对不会让那甲虫女那么好过了。我收敛眼中的阴蛰算计,有些迟疑的看了下Severus--他应该不会相信那上面写的关于我和Hermione以及Ginny的鬼扯淡吧?我心里懊恼,早知道自己就该先把报纸看一遍,将那甲虫女写的垃圾东西先抽出来再说--虽然有故做驼鸟之嫌,不过起码拖一时是一时,『你……』
  『什么?』
  『……没有。』
  算了,Severus不会那么蠢到去相信那种白痴八卦报导;更何况他很清楚我一直都把Hermione和Ginny当朋友而已,我所有追求心思也从一开始都在他身上,应该不用解释才对。我直接转移话题,『你看到Bertha Jorkins失踪的那则报导没?』刚刚一时理智断线,抢报毁尸灭跡做的很顺手,却忽略Severus究竟有没看到我最想让他知道的相关新闻。
  『这和你该解释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你不觉得Bertha Jorkins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很有问题吗?还有Ludovic Bagman跟Barty Crouch,身为她的前后任工作的长官,对Bertha Jorkins失踪的事情发言内容也很奇怪--不是热心过头就是太冷淡了?』
  Severus沉默了下,脸色因若有所思而沉蛰,『Daily Prophet是魔法部的官方报,有点基本常识判断力的人都知道。』
  『不可尽信,是的,但记者妙笔生花的东西通常也得架设在一部份的基础事实上,所以某些东西仍可以从中拨取出来。例如--』我慢慢地说,『Barty Crouch。在你印象里,他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嫉恶如仇,脑子和Mad…eye Moody一样腐朽得差不多的老疯子。』Severus嘴角有些扭曲的嘲讽说,『他那死掉的儿子我以前倒是见过几面,和他父亲一样偏执--只不过效忠的对象不同。』
  『所以不可否认,他们父子俩就算和传闻里一样相看两相厌,可还是有非常多相似的地方对吧?』
  『那又如何?一个死人--』Severus倏然顿住,看着我眼底的恬然笑意,『难道--』
  『当年Crouch的妻子忧郁成疾过世,和他儿子在Azkaban死亡的日期相差不到三天。而从我查到的纪录,在那两人死亡的前一晚,Crouch以他妻子希望死前见儿子最后一面的理由去探监过。』
  我握住Severus的右手,翻看研究他修长的手指、还有上面的薄茧与制药时留下的细微伤疤,有些漫不经心的轻声说,『Crouch儿子死在Azkaban里,照惯例尸体是Dementor处理的。而Crouch太太死的时候,Crouch坚持要单独陪他妻子人生最后一程,拒绝让人帮忙入殓……Severus,如果你是我,知道这些以后你会怎么想?』
  Severus沉默了会儿,约莫是在消化我给他的消息。过了好一会儿,在我几乎把他右手大小形状模样都记得差不多,他才紧紧握住我的,阻止我在他薄茧上厮磨的手指。
  『如果给Mad…eye Moody知道你调查和分析推理的本事到这种程度,在那老疯子死了或是让你屈服去做Auror以前,你绝对不得安宁。』Severus嗓音略沉而干涩,『你是暑假的时候开始怀疑调查Crouch?』
  『Barty Crouch嫉恶如仇,野心很大,严肃近乎无情,连自己儿子都能不经审判就直接丢进Azkaban。可似乎所有人都忘了,他早年深爱他妻子的表现,完全到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程度。Crouch或许不在乎他儿子,但是他无法不在乎妻子临死的请求吧?如果他确实一直深爱她。』我没有回答Severus的问题,只是叹息地把头靠到他肩上,『Crouch应该会想和他妻子葬在一起吧?即使只是衣冠冢……』
  『收拾好你泛滥的愚蠢同情心。若是你脑子没退化得和巨怪小鬼一样,就该记得变身水的材料是需要「活人」身体的一部份。』
  『我当然知道。只是先不说现在还不是揭穿Crouch儿子还活着的时候,老Crouch还得被囚禁受苦一段日子,至少到这个三巫斗法大赛结束--你觉得到时候就算成功揭穿小Crouch的身分重新逮捕他,Fudge和那些陪审团还会让他活着?所以我才想老Crouch的身体就算能撑过这段时间不死,失去儿子的打击也不大可能让他活太久。』我淡淡说,『因为即使魔法部没有逮住他,我也不会放过那家伙。单凭这段时间小Crouch顶替他父亲在魔法部做一个司的司长始终没被发现,就该知道他自身的本事也很厉害--当初让Peter Pettigrew和Bellatrix Lestrange逃走已经让我很添堵,我没大度到再送还给死敌一个强力手下。』
  Severus脸色一凛,『Harry--』
  他的话没有说完,先被我偷了一吻,『放心,小Crouch那种人只会自闯地狱,根本用不着我动手,他还不配。』
  『……自折百年寿命对一只垃圾耗子下过诅咒的你,做这种保证根本一点信誉都没有。』
  『拜托,那种事脑袋短路玩一次也够本了,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呃,别瞪了,我的意思本来就是没有第二次。』真是的,都过了这么久的事,为什么我还要再为此忍受他飙魔威?早知道就不要提到收拾小Barty Crouch的打算了,『小Crouch在我看来是个能力不下Bellatrix Lestrange的疯子,Karkaroff会被他威胁恐吓住、一起设计我参加这个三巫斗法不是什么意外。我最想知道的是,Voldemort绕了这么大一圈,绑架Bertha Jorkins了解三巫斗法内幕、让小Barty Crouch顶替他父亲操纵比赛,还有指使Bellatrix Lestrange抢夺吸血鬼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重要秘宝--这中间的关联性,他真正的目的……』
  涩重的沉默包围了我们很长一阵。
  『Dark Lord的目的一直很清晰。』
  醇沉的嗓音打破寂静。Severus空洞的看着我,『所以Karkaroff--不,是所有Durmstrang的学生,你都尽可能不要和他们接触。无论这件事还是Longbottom夫妇那里的问题,你不要再插手,专心应付三巫斗法大赛,其它的交给Dumbledore。』
  我点头表示明白。再怎么说校长大人才是领导,人脉也广,能力越强自然责任越大,这些事情不交给他烦恼还能交给谁?
  『其实在Hogwarts里还不需要太担心。舞会那晚是例外,如果不是出入的外宾太多,学校里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安全的,不太有人有足够本事弄出大问题。』我双手勾上Severus颈肩,认真看进他黑幽空洞的眼睛,『我会小心,你也是……不管你准备去哪里找谁,不要忘了活着回来。』
  『……只要活着?』
  『不要受伤那种事,如果是连我自己都办不到的话,我总不能也对你要求过高是吧?』
  我狡猾的微笑,不意外见到他脸色紧绷转青。我贴上他的唇安抚地轻啄着,『别在意那种还没发生的问题了……我还有件事要你帮忙……』
  正欲把我从他身上稍微拉开些的Severus一顿,『什么?』
  『你也知道Delacour找我找很凶,我现在根本已经躲她躲到不敢住宿舍了。所以,』闪着自认史上最纯洁最无辜最期盼的眼神,我拉着Severus袖子哀求,『你一定不会忍心让我睡天井花园或是禁林的对不对?收留我好吗,Severus?』
  然后,如果忽略Severus由青转黑的脸色--继雪屋那晚,我确实成功的再次让他濒临石化状态。

  间场休息‧;诽闻余波(上)

  提早结束假期回来学校的另一个目的,本来就是想找Severus收留借住--不过显然我还是低估了某蝙蝠的古板程度。在撒娇装可怜一律无效下,Severus命令我找齐剩余药草后送到医院厢房后就直接离去,残忍的拋弃我在温室一个早上;怨念之下没心情和植物们闲聊、加上准备继续缠人同意,我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务后也已经近午,跑回地窖想找Severus一起用午餐,却发现魔药学办公室的守门密语也改了!?
  瞪着办公室门口负责守门的美杜莎门雕,我必须承认自己很恼火--这算什么?怕我先斩后奏的直接搬进去?!虽然我确实有准备要是明天他还不同意,开学当晚就当真赖着住下;可是他这防范未然的措施也未免太快了点吧!?
  冲着这一点,我也不打算继续求Severus了--要是真的不先斩后奏搬进去住,岂不是让他白白费心变更守门密语?
  打定主意,我转身离开把我拒于门外的魔药学办公室,直接前往万应室收拾自从Gryffindor塔封闭整修后、就被移放到万应室的行李和家当。
  『Neville?』
  感觉万应室的入口突然开啟,整理东西到一半的我抬头,就看见Neville推门而入,『你到校啦?怎么一回来就--』
  我倏地住口,本来轻鬆的打招呼在看到跟著他进门的后面二人,立刻转为晴为阴。
  『怎么回事?!Ron怎么受伤的?』我立刻丢下手里的几本书飞快起身,疾步冲过去,『怎么不去医院厢房--』
  『Pomfrey夫人又不在学校!我想说这里有你做的一些备用药应该能先紧急处理才过来。』Neville直接冲往我的药柜处,『Harry你在这正好,赶快帮忙看一下--是毒药侵蚀,暂时用疗伤水球冲过了,但是只能止血和停止继续扩大腐蚀,至于有没有附加诅咒什么的,我判断不出来。』
  用不著他说,我也已经接过Hermione的位置搀扶住Ron坐到自动现形的矮床上,迅速检查他的伤势--这小子的左手前臂部分用鲜血淋漓来形容都是轻微的,那肌肉扭曲狰狞、红中带著紫黄异色的惨状,让我触目惊心之余也越来越怒。
  靠!泡泡茎液加上恶人掌汁,这两种东西是能乱调一起伤人的吗!?哪个混帐东西--
  『现在没那么痛了,我还撑得住,』Ron惨白著脸,『你先帮忙看看Hermione,她也--』
  『闭嘴!你现在当然不痛,神经都给麻痺腐蚀掉了,还会痛才有鬼!』我没好气说,却也把Hermione拉坐到床上。这丫头从刚刚就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不过两手手背和手掌的伤势虽然和Ron是同一种毒药造成,却没那么腐蚀得那么严重,但相对来说肯定更加疼痛,『上药前得再用一次水疗术消毒,会很痛的,忍著点。』
  『Harry!』我才刚抽出魔杖,还没来得及召唤水球,Neville已经抱著一堆瓶瓶罐罐冲回来扔到床上,那架式分明是把我所有各种伤药都各拿一些搬来了,『这些够吗?』
  『这几瓶,』我也没在意的直接挑出其中六罐依序摆好,『你先用水疗术再给他们的伤口冲洗两分鐘,然后照著顺序一一抹上。不用抹太多,但是一定要均匀,然后缠绷带就可以了。』我交代Neville说,『他们的伤口没有被下恶咒,但是Ron的伤势比较严重,有点血毒跡象,我得调配一付魔药给他清毒。这里先交给你处理了。』
  清除血毒的药剂不难熬煮,就是保存时间太短,所以我才没有库存;但是该有的材料我这里一样不缺,所以配置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当我做好魔药装杯的捧著回到三人身边,Ron和Hermione都已经处理好伤势,一个躺在床上虚弱得昏昏欲睡,一个则不顾自己仍然绑著绷带的手伤疼痛紧紧握住Ron完好无损的右手不放、眼睛红得比兔子还鲜艳。
  『别担心,Ron没事的。我在药里加了些安眠无梦的配方,睡一晚,明天他醒来不能说完全恢复,但是精神绝对好到跟妳吵上三天都没问题。』
  Ron在Neville帮忙扶起后喝下药没几秒说睡就睡,不只是药效问题、更是刚刚一直忍住伤势巨痛以及魔力空乏让他精神虚弱的结果;随手把Ron喝完药水后的空杯摆到一旁,我轻轻拉开Hermione给绷带缠得连指尖都看不见、却始终没放开Ron的手,小声安慰她,『相信我,后天的开学晚宴他绝对不会缺席的,说不定连绷带都不用再绑了呢。』
  Hermione嘴角勾了勾像是欲笑,可最后仍化作一记哽咽扑到我怀里,『噢,Harry……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一时气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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