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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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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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只是偶然发现以前的一点小事,所以意见不合,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也许最初的见面和认识并不是那么单纯,但是说穿了,我又有什么资格怨懟甚至指责Luna?在我自己有著事先知道这些朋友的前世记忆做前提--不说别人,就是Ron他们,捫心自问,最初的我,真的也是没有任何目的在接近他们吗?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我暗自鄙弃自己的双重标准,却仍然没办法很快释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推了推Sirius,『我会找机会和Luna和解的,不过不是现在--你先去陪她吧,我还想在这待一会儿。』
  『Harry--』
  『拜託,Sirius。』我摆手用无杖魔法召来两只刚被推放不远的酒杯,把其中一只递还给他,『我没事的,只是想单独静会儿--我保证你等等会在舞池里看到我。』
  Sirius深深看了我一会儿。
  『那好,我就先去保护你的小公主。』Sirius最后也没追问我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头才转身,『别把自己闷在这太久,再怎么说这都是一场难得的舞会,就算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好好玩过以后明天在烦恼,嗯?』
  我平静的微笑看著Sirius离开露天阳台。抬头看向天空,细棉的白色结晶已然悄悄飘落。
  『下雪了哪……』银色圣诞,除非是像雪梨之类的地方,否则下雪的话,才更符合那样的美称吧?
  舞曲与热闹的喧哗并没有完全自阳台屏闭,但是自吵杂中听到接近的细碎脚步声,仍让我有忍不住有点无奈--明明这里就不是很容易发现的隐密角落,为什么从我踏进来以后,就没能单独清静超过五分鐘呢?
  有些郁闷的喝调最后一口特调鸡尾酒,我放下高脚杯,略带冷漠的看著那进阳台的紫色柔魅纤细身影。

  间场休息‧;意外频频的舞会(三)

  扶住被我弄晕的Gabrielle Delacour,我用力呼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压制住小腹的热火,这才抱起女孩将之放到角落墙边,扯下披风盖到她身上,转身。
  只是才走没几步,我就不得不扶着石栏忍耐升起的晕眩--喵的真是太大意了。因为Gaea之子精神力足够强大,能很自然的免疫Veela的天生媚惑,居然就这样忽略Gabrielle Delacour融在媚惑术里的幽灵蔷薇--这种利用自己无害魅人外貌的手段自己前辈子没少玩,怎么才当了几年的男性记着绅士风度、就忘了每个女孩的本质是这世上最纯真也最绝对的天使恶魔?
  深沉吐出一口浊气,我睁开眼睛,丝毫不掩冷怒。
  『Fleur Delacour。』轻如耳语,我看着自阳台阴影里走出的绝艳少女。
  『为什么?』我问,看着款款走来的Delacour,『她不是你最疼爱的妹妹?』
  『就因为她是窝妹妹。』
  Delacour在距离我五步以外站定,『只要塔想要,窝都会给塔--更何况塔值得最好的。』
  『我该感到荣幸吗?』我唇角微勾,语气完全讽刺,『居然会从最厌恶我的人嘴里听到如是赞美。』
  『就是再厌恶又如何?那又改变不了尼确实很优秀,Gabrielle心里都是尼的事实。』Delacour嫣笑,即使风华绝代,在我看来却宛如罂粟,『今晚会这样,也是尼自己不好。谁叫尼一直拒绝Gabrielle,连舞伴的机会都不给--窝妹妹究竟有哪点差了?让你就算遵循传统没带尼的情人上场开舞,也宁可邀请外面的女孩?』
  『Gabrielle Delacour没什么不好,只是我早说过,我心里有人了。』我冷冷看著她,『强求来的感情不会幸福,妳这么做只是在害她。』
  『一般女巫也许是,但是窝们家的女孩不一样。』Delacour平静的说,魔杖倏地出现在她手里指向我,『Delacour想要的人,会不计一切代价得到--而且尼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
  『所以妳就设计我?』我摇了下头,让自己意识维持更清醒些同时,也暗自决心下次要熬点幽灵蔷薇或幽灵玫瑰的解药放身上--这辈子两次失误中毒居然都是给这种下三流东西弄得、而且还是同一款药,我已经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这种药剂严重犯冲了,『Delacour,妳太自以为是了。我或许有很重的责任感,但那也只限于我在乎的人,而且--』
  我一个瞬步来到她身边,在她来得及反应前夺下她的魔杖并无声反施了一个全身锁咒,『妳太小看我,更错估了我对女士的容忍程度。』
  我没什么怜香惜玉直接将全身僵硬的Fleur Delacour扔到她妹妹身边,顺便也将抢来的魔杖丢在一旁。
  『妳该庆幸妳的魔杖我用起来不太顺手,咒语大概只要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消退。』我朝又恐又怒的Delacour露出一个恶劣至极的冷笑,『当然,如果有人来到这里发现妳们,或许会更早--不过是不是会因此又发生什么其他状况,谁知道呢?』
  居然趁自己妹妹和一个男性独楚的时候,躲在暗处对两人下迷幻药?我实在不得不佩服Fleur Delacour的彪悍行径--不愧是有Veela血统,完全继承了那种美丽魔法生物在维护亲人以及追求伴侣时的任性和不择手段。
  基于这个明明是舞会大厅最隐蔽的角落、却仍然隔三差五的冒出人来打扰我想独处的清静,我也不想从唯一能出入露天阳台的阶梯离开了。三层楼的高度对于能控制风又拥有轻功的我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我撑手翻过石栏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只是在我无声轻飘飘落到树丛之中、两脚不过刚点地,耳边隐约遥遥传来几句细碎单词却让我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就立刻伏身屏息隐藏至树影之中,小心翼翼地朝声音方向潜去。
  『……那男孩有太多警戒,你知道,Dumbledore……』
  『所以才更该注意!现在针对那男孩没好处……主人……』
  那是--Karkaroff?
  阴暗的天井回廊角落伫着两条披着斗篷的人影,凭着模糊的声音与轮廓我勉强辨别出其中一个是Durmstrang校长,可另一个略为嘶哑的低沉声音虽然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我侧听了会儿只捕捉到「试炼」、「不要轻举妄动」之类的单辞却没什么重点,估略了下那一带的空旷程度与潜近而不被发现的可能性,我十指轻触地面,悄悄调动魔力。
  本想催生一些藤蔓匍伏至回廊内侧,可原本低声交谈的两人却突然停下,其中一个甚至转面过来的抽出魔杖遥指我潜隐的位置。心里一惊的停下召唤,我迅速避退到一旁树荫,蓝光一闪,方才隐身的树丛已经无声无息烧穿了一个大洞。
  我继续靠着阴影与天井花丛的遮蔽蜿蜒退躲,然而我每一个躲藏的位置总是能被迅速锁定;暴露得如此莫名其妙又彻底,但是眼前一再逼近、也越来越凶险的无声恶咒却让我没有任何思索的时间--这里距离大厅舞会不远,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不想殃及无辜就只能必须速战速决--
  魔杖滑入掌心,决定转守为攻的我不再撤退,跳近一株大树后方立刻瞬步,暂时甩开锁定同时也迅速从侧接近两人--
  屏蔽视线的黑暗,在闪入接近那两个家伙不远的树干后时毫无预警落下;魔杖突然现身的黑影脖子同时一抹轻淡的熟悉味道也飘入鼻间;意识到倏然出现的人是谁以及自己做了什么,我骇然松开魔杖地捂上对方湿热温液已然流出的伤口,也在与他拉扯间的惯性作用下双双倒至一旁的低矮灌木丛中。
  『人呢?』
  『显然有人接应Potter--快走,这里不能待--』
  急促的低语和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却是大脑空白的躺在地上动也动不了--不只因为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更因为手上残留的湿热。
  止血草在意识到以前就已经凭空出现的贴在我给对方造成的伤口上;然而手上以及滴落到脸颊上的液体,即使在一片黑幕之中完全看不见,飘在空气里的浅浅腥味仍让我胃部紧缩、几乎无法呼吸。
  我刚刚--做了什么?就差那么一点--
  『Potter?』
  微弱的低昏光线与重量的挪移拉回我些许神志,却仍难以让我惊惧后怕的涣散目光完全对焦;我本能的拉住对方手臂用力一扯,直接让他倒在旁边、一个翻身跨坐上去。
  『你在这做什么?』我狰狞瞪着身下脸色铁青的Snape教授,『没在地窖--你天杀的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那正是我想问你的!』Snape教授阴蛰的试图开我,『不待在大厅跳舞反而跑来这边和人私斗,该死的你最好有充足的解释--下去!Potter--』
  『去他妈的解释!』
  已经恐极反气的我粗口低咆,十指几乎钳进他手臂里不说,周身的魔力隐隐有失控暴动的迹象,『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刚刚是谁先动的手!你是疯子吗?!居然在我打架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天杀的还不是第一次!你就那么想死!?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杀了你?!』
  『当然,Gryffindor永远动手比动脑快的鲁莽。』他咬牙切齿讽刺,『同样的疯狂评价我原封不动奉还!你以为自己刚刚面对的只是普通成年巫师不成?!冲动的对上两个黑巫师,完全没考虑--』
  没有给Snape教授继续谩骂的机会,我伏下身,直接得近似粗暴的以吻封唇。
  以内力压制的幽灵玫瑰迷幻药效未散、加上误伤的后怕与愤怒,我几乎是理智尽失的使劲撬开他的牙关,疯狂而接近绝望的索夺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差点,就差那么一点,如果不是及时偏手,如果没有阻断魔力输送,刚刚划开的不会只有表皮血管,很可能--
  『Potter!』猛然的使劲拉扯让我硬是被推开些距离,『你该死的以为自己在做--』
  Snape教授的诅咒驀然輒止,我却恍若未闻的垂著头;视线内全然的模糊让我完全看不清,可手指却仍像是有自己意识的、很是轻易就触及自己方才的失误。
  『对不起……』
  --不想伤害的,明明只想用来守护的力量--
  『对不起……』一直是最重要的人,最想接近的人,可为什么不管怎么做,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弄得一团糟?『对不起……』
  带茧的粗糙手掌轻轻碰上脸颊--那残留血跡的地方,已经乾涸,可始终灼热到刺痛的感觉却在浅浅抚触下逐渐消散;越来越沉重的疲惫令我无法思考,只得本能闭上眼睛。
  思考无能不代表意识涣散--虽然实际情况差不了多少--可是当冰冷、却宛如棉絮般的柔软落到唇上,我还是有些感觉的;只是下意识的退却并没有成功,不知道何时扣在后脑的大手反倒加重了类似试探的厮磨。而当温热的舌尖滑过唇齿开始探入……我确信自己的脑袋从未罢工得如此彻底。
  比起侵略意图,伴随着熟悉而干净药味气息的探索,感觉更像是小心翼翼的安抚;软热的舌尖轻轻滑过一颗又一颗的牙齿与内壁,像是留下印记,也像是在确认--
  确认什么呢?我不知道--可是本能感觉到的温柔却是深谜得酸涩,也纯粹得足以令人流泪。
  『……Harry……』
  当温热的气息微退,冰冷的空气重新流入肺部,喘息的我才迷糊的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屏息太久。细碎轻吻从唇角一点一点的往上,自脸颊到鼻尖,然后慢慢移到眼睛,『Harry……』
  我颤抖的抓紧他肩膀--或是手臂?无所谓了,反正是不可能松手的--不管是不是梦--就算这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我避开挪向耳鬓的轻吻,直接印上他的唇。
  不是一开始发泄恐惧的粗暴,也没有后来试探的安抚,这一次的吻毫无保留的响应--彼此又相互的,我的舌缠上他的,一次又一次探索对方嘴里的每一吋角落;从开始温和的交换,随着慢慢的深入与厮磨,越来越无法忽略的不满足和渴望也逐渐浮现,而餍足不了的欲望也明显反应在我顺着他长袍钮扣逐一解开后直接滑近他内衫的双手。
  也许我并不是唯一个感到空虚和渴望的--在我抚上体温有些偏高的肌肤时,吻着我的呼吸一窒后,我感觉自己被用力压倒向一旁;背后让冰冷地面磕疼的不适还没来得及让我皱眉,激烈却不粗暴的深吻、以及用力到几乎令人窒息的紧贴拥抱已经驱走我所有不满。以至于当他放开我的唇,沿着我颈边一路到锁骨的啃吻有下滑的趋势……别说对于自己礼袍的衬衫扣子何时被解开这个疑问有丝毫出现的迹象,基本上我双手滑向他肌理分明的后背、以及自主勾缠住他双脚的紧贴撩拨,如果还有些理智存在的意识,我毫不怀疑我们现在四周的温度绝对高得吓人。
  如此炙热像是最眩惑最迷魅的毒品,足以令人沉沦得义无反顾又决绝。至少对我来说,如果能留住这片刻的美好即使要我付出所有的一切也甘之如饴--不过如果永远都只能是如果,就像时间只会改变万物却完全不受万物所改一样--当空气中划过一声愤怒的惊叫、以及蓦然骤失的体温与重量,就算我再不愿意清醒,冰冷的气温也足够开始让我的理智逐渐回笼。

  间场休息‧;意外频频的舞会(四)

  『尼太过分了!』刺耳的尖叫宛如雾中号角般划破长空,『窝这辈子从来就没受过这种污辱!巨人混血儿!?moi?!窝只是--窝只是骨架比较大!!』
  撑著晕呼呼的脑袋坐起身,耳边就是传来如是激烈的宣告……说实在话我第一个闪过脑袋的想法是「什么时候Hagrid和Maxime夫人跑来隔壁的水池约会了?」,然后接下来是「Ron和Hermione都已经坦露苗头了怎么Hagrid反而没搞定他的那一位?」--不过浆糊似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完全啟动,几道类似整理与保暖的咒语已经落到身上。
  我抬头,困惑又茫然的看向一旁的Snape教授。
  『……先生?』
  才一开口,我就给自己声音的涩哑程度吓到;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却又在触及唇瓣的时候被刺痛感弄得皱眉--究竟怎么搞的?我刚刚出了什么事?
  然而我根本没有接著思考或回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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