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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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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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个屁忙,分明就是要让他们彼此监视。
  
  『这里是你家。』Severus一走近我就拉住他在身边坐下,手指也顺势按上他腕间确认他身体状况,『没道理让他舒服的待在上面,而你却窝在这忍受这么糟的空气--』
  
  『只有酿造和保存魔药的地方,才能施放各种严密保护防御的咒语魔纹而不被怀疑。』斗篷重新盖回身上,Severus自然地将我缆入他怀中,把头靠到我肩膀,『只是一个住所而已。』
  
  只是一个住所,Hogwarts才是家。
  
  看不到Severus的表情,完全能理解的我沉默了。我伸手环住他的腰,偎得更进些地支撑他更多重量。
  
  若有似无地叹息轻得仿佛错觉,Severus环着我的力道重了些。
  
  『Draco他……』
  
  『嗯,是真的。』我轻轻说,除了安慰不带任何味道地手掌轻缓抚着他的背,『用人类算法,孩子已经至少两个月大了。如果不是Astoria意外受伤,让Malfoy和Redleaf不得不带着她暗中来向我求助,这事也不知道会被她瞒着到什么时候。』
  
  『人类算法?』
  
  『别忘了Astoria的血统,目前检查看起来,孩子有继承到血族力量是肯定的。对于魔法生物的怀孕知识我没比Pomfrey夫人清楚更多,加上Astoria还有伤,所以我在离开前把Astoria托付给Pomfrey夫人藏在医疗翼了。』反正Severus看不见,我也就没费事隐藏眼底的小小愉快,『也多亏夫人的帮忙,否则我也不能这么顺利溜出来。除非有医疗师和魔药大师帮忙,复方汤剂的痕迹要想掩饰实在没那么容易。』
  
  Severus稍微推开我,好巧不巧就让他捕捉到我来不及收拾的隐藏心绪,『所以,』他咬牙切齿,『能不能劳烦一次交代清楚,你究竟又做了哪些好事?』
  
  『又没什么……』很想装无辜,不过在对我差不多知根刨底、已经一脸黑气的Severus面前,我还是无法不有些心虚,『好啦,我只是给了Pomfrey夫人一点我的头发,让某人有可以用准备治疗师论文的光明正大理由待在医疗翼,顺便做出我还留在学校的假像而已。』
  
  我很想说我没看到Severus的额角在抽。
  
  『我该称赞果然无愧于勇气十足的Gryffindor之名,连巫师的头发血液不能随便外流这种基本常识都可以不放在眼里?』Severus从我双臂开始上移的手冒似有扭上我脖子的迹象,『还是,我该恭喜你居然能成功迷惑住Poppy,让那个表面明理博爱实际上本性冷血自私的女人也能母爱泛滥到纵容你胡闹?』
  
  第一次听到对Pomfrey夫人如此直白的形容让我很难不黑线,偏偏对Severus那种积怨甚深却又反抗不能的理解又让我忍不住浮出找到同志的好笑;这种情况下,实在不知道应该摆出何种表情才不至于继续刺激Severus而倒霉到自己头上,我只好选择把脸埋到他颈肩。
  
  『是,我承认我胡闹。我知道我应该待在Dumbledore的眼皮下,应该留在魔法部特派教授的监视下,而不是让人顶了身分自己却在外面四处乱跑的找你。可就算真的是借口又怎样?对我来说没有你在的地方就没有让我久留的理由。』
  
  我叹息的抱紧他,闷闷的承认,『其实就算没有突然出了Astoria这问题,十月末的时候我也肯定要去吸血鬼领地一趟--血族王裔复出不是小事,而且还关系到Cedric跟血精灵们身分。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妖精那边,Gringotts里面那件必须毁掉的东西,直到现在Bill仍没从妖精们那里套到什么有用消息,我也不敢催他,在妖精面前只要扯到财富的问题都能让他们立刻翻脸不认人,不管是为了Bill的安全还是什么,反正现在这种时机惹毛妖精绝对不是有脑子的理智举动,偏偏这事拖越晚变数越大,所以,我打算找其它人帮忙。』
  
  我没意外听到不屑的气哼。
  
  『帮你抢劫Gringotts?』
  
  『我在你的心里就是个强盗份子?』我顿时哭笑不得,报复的隔着衫领咬了下他脖子,『那是最后真的没办法--』
  
  我没能说完。在来自后脑的力道强迫下抬头,我的抱怨终止在略嫌粗鲁的夺吻中。是迎合也是不甘示弱,我刻意放纵自己的重量压上他的,一起倒回床上。
  
  ※ ※ ※ ※ ※ ※ ※
  
  在单独和Severus一起的时候身體和精神特别容易放松,已经成了一种改不掉也不想改的习惯;所以对于在Severus怀里睡得不醒人事我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不过难得能蹭在心爱的人身边熟睡、却偏偏有煞风景的家伙不让幸福睡到自然醒的扰人清梦,就真的非常令人不爽了。
  
  小心抬头看了下Severus,輕湺骄彽暮粑魅氛咽咀胖魅说氖焖谎劭碨everus没有因为我惊醒而不自觉紧绷的身体反应而受到惊扰,心里的不快这才稍微下降一点。只是也几乎立即的,淡淡心疼绕上胸口。
  
  这个男人哪,明明即使睡著警戒之心同样不下于我,可刚刚我惊醒当下的僵硬虽然细微,把我圈在怀里的他要放在平时的话肯定会察觉,但是现在……
  
  皱眉压下叹息,手指轻点了Severus颈侧两穴,我这才小心滑出他怀里,摸出昨晚磕著背后被我随手塞到枕头下的银假面掛好下了床,面无表情的保持最高品质走向门旁角落,拎起被藤蔓捆成粽子的某惊恐小生物,小心安静开了门出去再阖上。
  
  『抱歉,』我轻声说,在楼梯间蹲下慢慢给House elf解开藤蔓,『我睡觉的时候习惯放些防御阵,我没想到你会进房间。你小声点,别把先生吵醒了。』
  
  House elf泪眼汪汪地用力摇头又用力点头,蝙蝠似的大耳朵随转的啪啪响;一被我解开嘴巴上的束缚,立刻尖声尖气的迅速说,『殿下太客气了,是Gra。pey不好,Gra。pey活该--Gra。pey因为Snape先生允许Gra。pey送餐打扫就太高兴了,又忘记进入Snape先生房间打扫前要确认没有人在,不能被发现--Gra。pey太糟糕了,Gra。pey坏--』
  
  『安静,不准弄出太大的声音。』我低嘶着一把揪住激动得差点就要撞墙自我惩罚的House elf。开玩笑,我们现在可是在楼梯间,就算不计较吵醒Severus,我也不想引起某只同在这屋子里的耗子注意--嗯,好象不大对?
  
  『Gra。pey,』我一边感应一边问,『这房子里现在除了我和先生以外,没别的人了?』
  
  House elf抽抽噎噎的放下被我命令不许出声后,就闷住自己嘴巴的手。
  
  『没有,殿下。』他鼻声甚重的回答,『您交代过,不能让任何人看见Gra。pey和Snape先生有联系,Gra。pey完全记得。所以Gra。pey每次过来都有注意,不让另一个和Snape先生住在一起的人类注意到Gra。pey的踪迹。Gra。pey今天早上到这里也做过确认,屋子里面没有其它人,只是Snape先生的房间防御魔法太强大,Snape先生只给了Gra。pey进入打扫送餐的允许,Gra。pey不敢擅自探查,所以才……』
  
  『嗯,我知道了。』
  
  听到House elf确认屋子里没其它闲杂人等,我就心不在焉了。那只耗子留在Severus家里的原因,脑袋正常点的都看得出来;只是我没想到他通风报信的速度会那么快,昨晚我前脚才踏进屋子,这厮后脚就没了踪影--看来我这神秘精灵领主的掩饰身分貌似面子挺大哪!能让Pettigrew活像中了大奖般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扔下,跑回去主子身边报讯邀功?就是不晓得,Voldemort得到这消息会怎么做?有没有可能屈尊降贵亲临这个麻瓜贫民窟?
  
  我摇头嘆气,摆摆手的打发掉House elf,『你今天也不用打扫了,回去帮我和先生弄两份餐点来。一样注意,别让人察觉了知道吗?』
  
  说真的,以我在一个暑假休养下来又增添几分的实力,我其实有点希望Voldemort真能狂妄自大冲动点的跑来让我试试身手;不过考虑到那傢伙还有块魂片在Gringotts地底,这里又是Severus的老家,加上魔王现身时旁边肯定少不了力量不小的强将…我还是耐心点等最后收网比较保险;再说了,就算我真的甘冒风险,Voldemort也不见得会来找我这个拥有半精灵效忠的神秘东方巫师。那傢伙虽然因为把自己灵魂当成蛋糕切失去大部份理智,可现在还处于刚得到身体复活的恢复期,万事需要谨慎的他可暂时没胆量四处跑、而且还是来找个不知底细立场不明的半精灵领主,这点从他把目前理所当然应该栓在身边、协助他调养身体尽快恢复实力的魔药大师,仍旧外放他处还让人监视著就知道了--Voldemort,根本就不信任任何人。
  
  不过,对我来说这绝对是好事。远的不说,眼下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多疑,我还不见得能这么顺利找到Severus、更别说在这里暂时住下了;虽然不晓得在接到Pettigrew关于我的报讯后,Voldemort会有什么行动或试探,不过要想在这里安稳待上至少一两个星期应该不困难--嗯,也许能混日子混到万圣节,刚好把Severus一起拐去参加Diggory的王裔登基大典?
  
  哎,要真能那么顺利就好了。




蜘蛛尾巷.留宿(中)

  甩掉无用的感慨,我摸黑爬上楼梯,虽然只是短短几阶还是忍不住腹诽了下将墙壁烛台弄坏的某只耗子--偷听技术没份量就算了,逃跑的时候连吊在头上的灯具都能毁掉,活该被叫害虫;直到踏回一楼的书墙滑开,即使仍然昏暗却比在楼梯间来得多些光线的感觉要好得多。
  
  没有理会在我走出来后又自动滑上的书墙,我瞅瞅天花板上烛火已经烧得差不多还是尽忠职守的吊灯,再瞧瞧昨晚从屋外看见的窗户方位那一张根本看不出原本花色、应该是被称做窗帘的布……我想,在去把那东西拉开透气透光以前,还是先找到可以冲洗东西的浴室或是除访会比较稳当。
  
  想到就做的行动力,在我进入Gryffindor学院以后似乎越来越鲜明,不过大部分的时候这种感觉并不讨厌。Severus的房子本来就不大,所以一进门就是接待来访者的客厅,而且这里没有任何一幅画像或是装饰,入目所及每片墙壁就是摆满书籍的架子,而且显然的,无论是通往楼上或楼下的楼梯出入口也都隐藏在书墙之后;我大致绕了圈,很快就找到除了上下楼梯以外还有两道门--当然,也许用活动书架来称呼会更适合。
  
  两道活动书架后面,一间是浴室、一间是厨房,从这屋子的外观就不必期待它们的面积,基本上考虑到这里原本是Severus一个人的住所,空间拓展咒阵在除了地下室的魔药储存制作间外连客厅都有用上就已经非常稀奇(不过看到这里的书籍藏量后,这实在不算意外);我又在客厅绕了圈的确定没其它出入口后,这才指挥藤蔓去剥下那状似窗帘的脏黑布块走向浴室。
  
  至于一开始开窗透光透气的打算--窗帘都脏成这样了还能指望玻璃是干净的吗?更何况昨晚我已经彻底领教了屋外那条河流发散着不知哪来废水的特殊气味,和这屋子里盘旋不散的魔药味道相比也没好到哪去,想想还是算了。
  
  只是清理两件窗帘和几块玻璃,却比我想象的还要费劲得多。除了上头堆积的陈年污垢实在太顽强也可怕,让我不得不多试了好几种树液和花汁才把布帘都弄干净之外,主要还是窗户的玻璃与木棂上多多少少都附着一些魔咒残留,不管是清理来是解咒都有点小麻烦;动作慢了点的结果就是让Gra。pey在弄来两份餐点后看见我正在洗窗帘,House elf的天性发作让我阻止不及撞了墙壁好几下,最后好说歹说的把他劝走又浪费不少时间--不过还好,起码这几块布和玻璃没真的让我弄到早餐和午餐得合一起吃的地步。
  
  『你在做什么?』
  
  『弄点迷惑咒,我以为你应该不想让人看清楚房子里的变化,在拉开窗帘晒太阳的时候。』我停下举着魔杖施咒的手腕动作,回头朝冷凝着脸突然从书墙出现的Severus露出轻快的笑容,『Gra。pey已经把早餐送来,就放在厨房桌上热着。我这里就快弄好了,你先梳洗一下,然后我们一起用餐?』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可我口气却是明白透出拍案决定的小小任性。Severus狠狠瞪了我一眼后消失在另一边的书架后,我则是笑笑耸肩的转回去继续朝窗户和窗帘进行修改布置--这屋子里可不只书架,就连天花板和沙发什么的家俱都藏有属于防御兼具攻击魔法阵的魔力波动,只是极富技巧和这里的拓展空间符咒兼容了;要不是我已经吃透母亲留下的符咒法阵笔记,也认不出这屋子的客厅里居然有这么巧妙隐蔽的保卫措施--不过,我现在可没时间感慨某人连在自己家里也要弄得这么小心翼翼如临大敌的戒备,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没在Severus梳洗好从浴室间出来前重新搞定这个窗帘窗户上属于保卫法阵那部份的符咒,Severus今早的起床气很可能就会借题发挥撒到我身上来。
  
  终于挂好变得干净的素茶色窗帘,我满意地收回魔杖,这才悠晃到厨房。我的进门并没有让已经换了一身衬衫、坐在桌旁动用他那份早点的Severus抬头看我一眼,而是继续专注在House elf一并捎来的报纸内容;空气里隐含着一丝咖啡的味道令我微微皱眉,我有些不满地瞥了眼Severus手边那杯漆黑的液体,越过桌子走到流理台旁的墙边,打开这里唯一的木柜开始翻找茶具踪影。
  
  『White,』Severus咬牙,在我闷不吭声取走他手边的浓郁黑咖啡、将之换成新泡的水果茶后,他阴沉开口,『我认为,阁下不是专程来这间简陋粗鄙的房子做些打扫做餐的下等事,和House elf抢工作?』
  
  『只要你别在我面前虐待我爱人的身体,尊敬的魔药大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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