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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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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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然被一只大手扥著抬起頭時,我根本來不及收斂上揚的嘴角。
  『感觉很有趣是吗,Potter先生?』
  我看著Severus眼神瞬间转得更深地黑曜色,微笑渗入无辜。
  『是很有趣,』在他发怒以前飞快啄上他的唇,我从被里成功抽出手的勾住他脖子,满足又不可思议的窝在他颈肩柔软处,『我原以为对你的感觉不可能再加深了,结果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本来疑似要推开我的大手停落在背上;捕捉到Severus似乎一时被我意外也特别的坦白弄得无措,我再次的轻笑却没再掩饰,微微倾偏了点小角度,开始在他颈侧细碎啄吻。
  『Po--』
  『是Harry。』
  我带著不满的嘀咕抵住他肩膀拉开点距离,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故意滑过我们两人目前都相当敏感的部位;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我忍住自作自受的轻颤,闭上眼轻吻他的唇,『是Harry……你的Harry,Severus。』
  没有言语。廝磨著的薄唇微啟,我主动滑入的舌头并没有得到主控权,缠住著我的另一道湿润时而吸吮、时而游推的引导也掠夺;没有了最初处在愤怒状态时的粗暴,如今的强势里却似乎透著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柔和……细微又隐蔽,就像是包著骄傲外壳的小心翼翼。
  我收缩手臂的紧紧揽住他后颈,让嘆息和呻吟完全湮没在我主动加深的吻之中;直到在朦朧中感觉一双有些粗糙、微凉的指掌从腰际上游到后背,我才迷糊意识到笼在身上的薄被早已滑落,身上的T卹约莫也被掀了快一半--不过,谁还在乎这个?
  我只感觉到刚刚未熄的余烬又死灰复燃--很难说到底真正热得难受的是心口还是身体,唯一肯定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这个男人--这个,总是能再最细微处不经意拨动我心弦的男人,不管现在还是以后。
  已经感觉刺痛的双唇被放开,我喘息著呼吸,而同样粗重又紊乱的气息却是沿著我下頦巡岭般游弋过脖子和锁骨,落下一记又一记或轻或重的酸疼。手指完全插入Severus看似油滑却意外柔软的头髮,那并不缠指偏又细顺清冷的温驯黑丝,让我几乎是立刻著迷于十指宛如被上品绸缎包覆的细腻,却又因为他那明明是略为低温的大手彷彿火种一样,从背后到腰际,在抚连而过的每吋肌肤划下一道又一道心悸的灼热而更加迷醉--
  『啊!』
  当带著薄茧的手指捏上胸前左边的突起,那感觉就像是被电流直接击中!身体完全克制不住的差点跳起,却因为他仍錮著我腰间的一条手臂而变得更似迎合,『Sev、呃呜--』
  我及时咬住下唇才没发出更大声的呻 吟,却已经下意识的轻揪著他触肩的头髮--这真是太磨人了!他怎么可以一边舔我耳朵一边--
  『Harry……』先是耳廓,然后耳垂,接著又是宛如大提琴般低沉醉人、从尾椎骨软上脊髓的嗓音,『Harry……』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居然也能好听到令人嫉妒。
  眨掉眼底上涌的水气,我寻上Severus的唇用力吻住,不甘心的双手更是下滑地扯住他衬衫;不过在我能继续反击以前,从胸前直接滑进牛仔裤里的大手却让我猛然惊喘的后仰,『Sev--』
  十指紧紧的抓握差点扯掉Severus前襟的釦子,我无法克制的呜咽和颤抖;錮在腰上的有力手臂几乎没有困难地再次揽住我,手掌更是半托著我的臀部不让我挪动--这几乎是折磨!尤其是他的另一隻手根本无视底裤的存在,握住我已经肿胀的分 身!
  『Sev、Severus--』我喘息著抓住他双肩,『别--嗯啊--』
  被双 球揉捏带来的强烈快感贯穿,声带除了发出呻吟,脑袋已经完全罢工的我根本再也组织不了其他有意识的单字;下意识的收拢双腿,却因为一开始跨坐的姿势反而更像夹紧他的腰。Severus含住我左边耳垂,舌头旋转的吞吐、又忽轻忽重的舔嗜,几乎就我被上下套 弄直茎的速率相呼应……偏偏因为腰上的有力禁錮让我不能躲避更不能迎合!
  我再也忍不住难受的哭泣。
  『Sev--嗯--』我哽咽著抱住他的头,声音破碎又混著呻 吟与喘息,『Sev--哈啊--Sev--』
  像是在一片狂暴的海洋中漂浮,已经彻底动 情又完全陷入迷乱中的我其实压根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依附著唯一的爱人;敏感耳垂上吞吐溼热的帮兇似乎因为我不知所云的呻 吟而停下,其实也没减缓我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浪与快 感侵袭--那转道封住我唇舌的气息反而加重了失控的晕眩。
  『……再说一次……』
  肺部里空气被夺去泰半的接近缺氧,除了让我喘息更重意识更迷乱眼泪掉更兇外丝毫没有实质助益,更别说那没有缓过对分身套弄与揉捏所带来的刺激--我根本听不清楚谁在说话又或说什么。
  『再说一次……Harry。』贴著唇瓣的气息喷吐,随著后脑被一只大手固定,黑曜色的深邃直直对上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即使没有因为隔著水气看不清,我此时被情慾冲昏意识的浑噩也几乎分辨不了黑曜眼瞳里的情绪,『说……什么--呜嗯--』
  『我的,』他低喃,指尖磨过直茎前口,『你是我的。』
  『Sev、喔--』我又是一阵喘息的颤慄,为了他手上加快的频率,『Sev--Severus--』
  『我的,Harry。』
  『是的、你的--』我已经哭泣得不能自己,『你的--我是你的,Sev--啊啊--』

暑假.Black老宅(十)

  不知道多久时间,除了砰砰的心跳声、和意识轻飘飘的空白外,我几乎没其他的感觉。
  然后,宛如迷雾渐渐散开般,感官的功能似乎一点一滴地回笼;某种充满小心翼翼的柔软轻触著脸颊,带走我几乎遗忘的湿润。我微微侧头,没有丝毫失误地吻上那两瓣略薄的唇。
  沾了泪水的咸度很快就消融在彼此交换的唾液里,只是这一回没有深入的太久,Severus便放开了我的唇,顺便牢牢抓住我悄悄从他肩膀滑下来的不太安分的双手。
  『刚刚还不够满足你吗?贪得无饜的小狮子。』
  分不清究竟是Severus的话、还是他凑在右耳边吐露的气息影响,我只感觉全身血液貌似都在往头部聚集--也是直到这会儿我才注意到,自己早就不再跨坐在Severus身上、而是放在腿上的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身上的衣物除了还有点皱巴巴外也都在应该的在位置,甚至连应该会沾点那啥的牛仔裤也很乾净……我该为我的男人有如此出色的清洁咒表示讚嘆、还是该检讨自己训练多年的身体自制力居然在情慾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我有些气恼的企图抽回双手,『不公平!你呜--』
  直接的以唇封音,溼热又带著抚慰气息的灵舌,从上顎开始巡礼般的一一刷过,不留半点空地同时,也让才刚经历一场愉悦感官洗礼而敏感不已的我再次隐隐触及燥热的轮廓。然而就在我来不及察觉双手已经自由、依著本能贴上他胸膛想汲取更多,一股倏地失重的感觉无预警席来,体温骤失的空虚,让我呆滞又迷茫的对不准焦距来分辨四柱大床上的白色帷幔;直到用力关门落锁的砰声传来,我才激伶打了个颤,愤怒抓过就在手边的大白羽毛枕。
  『Severus Snape!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该死的食古不化的顽固彆拗老蝙蝠!!』
  啪!
  这是枕头撞上附属浴室门把后炸开的声音。我抓起床上剩下的另一个,再砸,『有本事你就把自己淹死在里面别出来!浑蛋!!』
  我气哼哼的直喘,接连砸爆两个枕头并没有让我感觉好受一点,反而在那隔著门板的浴室传出水声后更加怨念冲天。
  朝床铺砸了几拳都是打在棉花里的无力、又狠狠在上面跳了几次却被内部弹簧的反作用力差点弹上天花板磕著头,怒极的我索性开始撕布洩愤--先是帷幔被扯下来变成一条条,然后是薄被遭殃,接著床单也身陨--然后在我跪在地上、十指狰狞屈屈张张地考虑著下一个究竟要接著挠床还是去抓窗帘,一只手臂突然出现的横过腋下,将我一把捞起。
  还在生气中的我哪肯让这罪魁祸首碰?腰一扭地就直接滑到旁边,可四周突变的重力让我动作稍顿,再次被重新抓住--既然跑不掉,那就反击吧!肩膀一沉地再次滑出抓握,我怒冲冲地伸脚一绊,本想让这傢伙吃点苦头,谁知道这浑蛋反应也不慢地在跌倒前勾住我的腰--结果就是我们一起倒到地上跌成一团。
  『放开!』这浑蛋!居然把我当成缓冲垫压在我身上!也不想想重力加速度,差点没把我压得闭过气去,『Severus Snape!我警告你--』
  我欲威胁的内容已经不是重点,尤其在一阵粗鲁的囓咬(我拒绝把这回将我舌尖和嘴唇都磨出血来的举动和吻掛上边)后,再次抢输空气我的只能无奈气喘吁吁地任Severus锁在怀里,除了努力呼吸补充脑袋缺氧造成的短暂晕眩外什么也做不了。
  『得寸进尺的小狮子,居然敢威胁教授?』气息同样不稳的Severus靠在我肩颈里,略为嘶哑的嗓音没有破坏平时一贯的轻滑如绸,反而平添一丝性感,『赚取红宝石沙漏对你来说太简单,所以越来越不把扣分当回事?也许--』
  如醇的嗓音輒止。而我完全能理解,因为我自己也想到了同样的事--不再是教授,更不在Hogwarts,至少未来的一年是如此--
  我双手轻轻揽住Severus的后颈。
  『Severus,可以告诉我……』我平静却放轻了声音,『这里的水和Hogwarts的哪里比较凉快?』
  两秒鐘后,我惨呼著抽了口气。
  『你咬我!』我气呼呼捂著右锁骨,一把推开他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到手掌下除疼痛外开始泛出浅浅湿意,摊手一看果然瞧见点点红跡,『还流血了!见亡灵的什么时候Slytherin的拥护者也染上乱咬人的习惯!?』
  『也许在某个任性小狐狸越来越不给人省心时间以后?』
  『你--』
  我没能继续表达我的愤慨或抗议,左耳上突然传来的紧绷让我一愣。下意识摸了摸,我有些讶异的从手感描绘出那外型不算陌生、一些魔力阵法波动却已经不尽相同的银藤耳扣。
  『这个?』是自己之前曾经做成过单向门钥匙的耳扣?我还以为那时候在Riddle墓园拍到Diggory身上送走他之后就丢失了(毕竟耳扣这种东西实在太小,当时的状况又是那么紧张混乱),没想到Severus居然找到……而且好像还附魔了些新阵法?
  『不准取下或是乱扔--至少别再胡乱做成门钥匙和我做的药一起乱扔。』
  Severus反握住我还在摸索耳扣的手,将我拉近揽住同时也语气阴沉的警告,『面对魔法部的凶杀通缉令已经够麻烦的了,我对增加代替救世主阁下背负黑锅的顺带任务一点兴趣都欠奉。』
  可你听从Dumbledore安排继续当间谍、甚至不惜用上假装杀掉学生这种极端方式好回到Death Eater队伍中,倒是做得很顺溜又义无反顾……
  我敛下眼的忍住一肚子的抱怨。毕竟这个男人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管出于哪种原因都完全和我脱不离关系--追根究底只有某个灵魂切片癖彻底从这世界上消失,无论是仇恨、是赎罪、还是忏悔,才能真正的放下而重获平静……无论是他还是我。
  『福灵剂的珍贵程度我很清楚,更何况还是你送--』听到他不与茍同的喷息与冷视,我放软脸色增加无辜程度、更加小心把笑意憋烂在肚子里的改口,半讨好地靠在他胸前,『好吧,是我备课时候手脚不干净偷偷留下的赃物--可再怎么说,魔药做出来本来就是给人用的是吧?那么珍稀的福灵剂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也想自己留着,但是当时那种情况……我承认我用水晶药瓶当作门钥匙的空间定位座标是有些太匆促欠考虑了,可我当时并没有太多选择,而且不管怎么说,它还是发挥应该有的效果,达到它被做出来的目的不是吗?』
  Severus没说什么,但是始终没鬆开的手却紧了几分;我主动退了步的拉著他走近放著午餐的书桌。
  『一起吃点东西?』我抿嘴问,结果不小心扯动嘴上的破皮而使得微笑略僵,『我猜你应该暂时没有和楼下的人共餐的意愿?』
  『在这种环境下,我不以为自己还有什么胃口。』
  在Severus有丝乾涩的僵硬提醒下,我才真正察觉到房里的惨状--窗帘、枕头、床单,基本上除了弹簧床铺还完好著以外,放眼所及的布类都被我丝扯成条,更别说爆掉枕头后早飞散一屋子的羽毛--不过我完全没有作为兇手的愧疚与反省之意,反而朝他微微歪头,绽出自认最无辜也最甜的笑容。
  『那么,亲爱的Severus,鉴于我们两个都不喜欢House elves这种生物,就劳烦您帮个手,用清洁咒和修复咒整理一下吧!毕竟我现在还是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的未成年巫师。』我语气平静无比的温柔说,『而且,就在我们又再次碰面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您也让我彻底充分认知到您对这两个咒语的无比嫻熟程度了是不?』

Regulus Arcturus Black(一)

  除了炼金和附魔过、或是遭受魔力破坏的物品无法适用,修复咒当真是个相当好用的咒语。
  没花上半分钟,房间里原本碎布羽毛俯拾即是的凌乱旋即消失,无论被单还是窗帘都恢复如初地没蹦半根丝、仿佛先前的一切完全是幻觉。完全没将四周环境的变化放在心上,我愉快的推着Severus坐到书桌前的唯一张木椅,自己则美兹兹扑到床上滚了一圈,才在某人阴着一张脸的瞪视下乖乖爬起来在床缘坐好,斟了两杯红茶后才开始用起Kreacher送来的午餐。
  Severus明显胃口不佳,看得出来因为这午餐的存在,分明是提醒着他楼下还有一群几乎全是Gryffindor出身成员的聚会而造成。我吞了两口薯泥沙拉后,推着一碗海鲜浓汤到他面前。
  『今晚凤凰社的会议结束前,Dumbledore明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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