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真正地做了男人。”
“亲爱的，是你让我真正地做了女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原来可以这么好呀！我还一直以为自己不够好呢。那你说说看，我怎麽个好法呀？”怡然用手指刮着他那挺直的鼻梁问他。
“你的好，任何语言都形容不出来，只有我的身体和我的心能感受到……”王森用手指抚弄她饱满小巧的唇：“你倒是说说看，我棒不棒啊？”
“棒！你很棒！”
“我是怎麽个棒法呀？”王森不怀好意地问她。
“就是……就是那个像大棒子那样地棒啦！”怡然一口叼住了王森的手指。只听得王森“哎呦”一声，怡然赶紧坐起来：“怎么啦？咬疼你了吗？”
“是膝盖疼！”王森低头一看，膝盖蹭掉了一大块皮，都流血了。
“怎么弄的呀？什么时候伤的呀？你咋没觉得疼呢？”怡然好心痛。
“嘿嘿，在那个时候啊，别说是掉块皮，就是刀架脖子上，也感觉不到啦！”
王森把怡然揽在怀里：“你刚才说，是我解开了你身体的密码？难道你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爱吗？”
“是啊，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过瘾过。是你把我身体里的某个闸门打开了，我储存了几十年的能量一下子汹涌而出，奔腾咆哮！让我激情澎湃，不可抑制，一发而不可收！”怡然比比划划地形容着，兴奋得眼睛放光。
王森捏了捏怡然的鼻子：“好可怜的宝贝儿！那就别抑制啦，我们接着激情澎湃吧！今天，我要让你过足了瘾！来吧！”
“来就来，谁怕谁呀？来来来，我与你再战三百合！”
“好啊！我应战，你放马过来吧！”
俩人再战，你来我往，翻云覆雨，不分上下……
他俩晚餐都没有出去吃，叫了外卖。
到半夜他俩又折腾饿了，把房间里冰箱里面的方便面、火腿肠等所有能吃的都吃了。
……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快中午了，外面下雨了。
王森让怡然接着睡，自己去超市买来了一袋子吃的、喝的、用的，说是下雨天在房间里腻上一天的感觉最好了。
王森把笔记本电脑打开，招呼怡然：“宝贝，快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送给你一个惊喜！”他向怡然晃了晃手中的移动硬盘，把它连接到电脑上。屏幕上显示出一段聊天记录：
1998年9月13日23：07
真：现实又给我出了一道选择题！一个是自身的幸福，另一个是企业的前途，我该如何取舍？
你的树：我理解你的无奈！也为你心痛！在你的心目中，社会角色和家庭角色相比，哪个更重一些呢？
“天啊！是我们最早的聊天记录！你还保留着！和沙漠木屋的聊天记录也有吗？”怡然真的异常惊喜。
“当然有啦，从一九九八年到现在，我俩近十年的聊天记录，连出差时的聊天记录我都存着呢。把五十个G的移动硬盘都存满了。有一次赶上急事，把法国的资料都删了，也没舍得删掉咱们的聊天记录啊！”
王森还给怡然带来了几样礼物：从美国带来的女性保健品、瑜伽大师张蕙兰的教学光盘以及瑜伽垫。
王森还细心地把保健品的说明书翻译成中文，贴在瓶子上。一样一样地讲给怡然听，强调服用方法。
怡然被这个重情重意的男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把王森抱住：“王森，有你太好了！每次我有难的时候，你总会出现在我身边守护我。如果没有你陪着我，我想我自己是熬不过来的！”
王森捧着怡然的脸，擦去她的眼泪：“你不会再有难啦！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来到了省城，不就是开始了新的生活了吗？你会越来越好的！”
他爱怜地把怡然搂在怀里：“你不用担心，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那么优秀、那么有才华，又这么好，老天会善待你的！明天我们就去租房子，你不要再住那个地下室了，我要帮你安个新家，一个像模像样的家！好不好？”怡然在王森怀里频频点头。
“对了，我最喜欢你写给我的情诗了，上次我刚看完就兴奋得受不了了，都流鼻血啦！现在特别想听你念给我听，你就念给我听吧！求你啦。”王森特别渴望听听怡然朗诵的声音，他一直痴迷怡然那略带沙哑的、有磁性、听起来很性感的声音。
“亲爱的，我送给你一首新诗吧！是我昨天晚上想好的，你稍候片刻，我先打出来，再念给你听。”
怡然故意用她那特性感的音质，抑扬顿挫地为王森朗诵了这首词：
声声慢吻
缠缠绵绵，甜甜蜜蜜，痴痴醉醉迷迷。
红唇相吻，最难分离。
五一佳节再相遇，怎敌他，激情突袭？
灵相通，心相印，恍如前世相识。
四目纠缠迷离，拥吻中，香汗娇喘醉意。
两情相悦，胜过如胶似漆。
十指相扣沉溺，情深处，欲罢不能。
这真爱，怎一个吻来传递？
王森早已动情，听罢就冲动地拥吻怡然：“宝贝呀，你真是个才女！我还想听关于做爱的诗……”
“那你就好好表现啊，就看你能不能给我带来灵感啦？”
“我一定好好表现，现在就好好表现……”王森又跃跃欲试了。
“宝贝，我最爱听你叫床的声音了，那叫声，让我血脉喷张……”
“可我不敢大声叫啊，被人听到怎么办？”
“把电视开到最大声，就听不到了。宝贝，叫啊，快叫啊！”
“……”
怡然已经记不清被王森“点燃”多少次了，每次都把她送上太空，让她畅快地遨游一番。她想起一个网上流行的小游戏，叫“点击一下，给你惊喜”。鼠标点击处，朵朵梅花竞相开放，非常漂亮。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株干枝梅，枯木逢甘霖，绽放得异常美丽。
五月三号，雨过天晴，空气特别清新。
王森带着怡然，开着他们办事处的那辆破面包车，开始帮怡然找房子。找了一整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看房子倒是花了好几百。怡然有点心灰意冷。王森回到宾馆就上网查，打了无数个电话。
五月四号一大早，王森就自己出去了。回来就告诉怡然，房子他已经租好了，签了两年的合同，租金都交了半年的了。他兴冲冲地带着怡然去看房子，还说保怡然满意。
房子离单位很近，坐公交车四站地，走路半小时。是个新小区，小区物业管理很正规，也很安全。房子五十多平，朝南，是精装修婚房，很漂亮，房租也合理。
只是有一点，怡然难以接受：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家电。王森则不以为然：我们要自己买家具、家电，要自己添置新的日用品，干嘛要用人家用过的旧东西？
怡然很为难，置办一个家得需要一两万，自己的经济状况已经捉襟见肘，哪有闲钱这样奢侈啊！王森当然了解怡然的现状，他大包大揽地让怡然别管了，表示一切都由他搞定。怡然坚决不同意。王森气急败坏地跟她讲了半天，最后达成这些家具、家电属王森所有，怡然只是借用。厨具和日用品，怡然坚持要自己买。他们马不停蹄的去订购家具、家电、厨具，购买日用品。
五月五号，家具、家电、厨具送到，并安装完毕。日用品也全部到位。
一个漂亮的新家大功告成，妆点得就像是新婚房。
王森和怡然在新家享受了新婚般的二人世界。在家里，怡然终于可以放肆地叫床了。
五月八号，王森要回北京了。临别时，王森恋恋不舍地把怡然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把用电、用水、用煤气的注意事项嘱咐个遍，还是放心不下。
怡然才知道，王森这次来省城，根本不是出差，是利用五一假期，专程为了自己而来。怡然更知道，王森此行带给自己所有震撼和感动中，最重要的，是做女人的自信。
去年的五一长假，怡然是在看守所度过的；今年的五一节，怡然度过了她作为女人最幸福的一个假期。这，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吧！
（四）
五一节后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开会，签订绩效考核的合同书。令怡然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三个人提出了辞职。那位管后勤的大姐去照顾生病的母亲，一位美女怀孕了，一位美女准备结婚。负责活动展演的那位美女拒绝签合同，理由是不能保证完成任务指标。那位办公室主任帅哥保持沉默。怡然很困惑，在企业签订这种绩效考核的合同是很正常的，为什么他们却顾虑重重呢？
高飞当场批准了三人的辞职，并态度强硬地表示：“要想在协会工作，就必须签绩效考核合同。就算协会秘书处就剩下我一个人，也要打破吃大锅饭这种模式！”那负责活动展演的美女终究还是没签，也提出了辞职。高飞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怡然按照高飞的提示，签订了部长级绩效考核合同，负责展演部和宣传部工作，还兼任中国服装报辽宁工作站站长。这样一来，协会的主要工作就都压在了怡然的肩上。帅哥张主任和怡然一样，签的也是部长级合同。
怡然有了自己的工作位和电脑，工作位的面积是一米二乘一米五，隔离板的高度是一米五，就像是坐在一口井里。这对于习惯了大办公室、坐惯了大班台的怡然来说，还真有点不适应。
怡然马上投入年度大奖颁奖礼的宣传工作。首先要写新闻稿，怡然写小说、颁奖词、主持词还算在行，新闻稿之类的文章很少写。她写了几稿都没被高飞审核通过，不是角度不对，就是立意不够高，要不然就是语言不够平实。还有用词不当、标点符号不准确、语句不够通顺等问题，简直比语文老师批改作文还严格。怡然又像小学生那样虔诚地按照高飞的指示把稿子改了一遍，拿给高飞审阅，心想：这回总该通过了吧？
高飞看了看，摇了摇头：“还是不行，我就是感觉不对劲！你再改改吧。”
怡然真的不知道再怎么改了，她觉得高飞对工作的精益求精近乎苛刻。无奈之下，她想到了苏婧。怡然已经约好苏婧和丽华，明天来新家聚一聚，还是请这位业界的老牌记者帮帮忙吧！
苏婧和丽华如约而至，还带来了礼物祝贺怡然的乔迁之喜。
“怡然啊，你家布置得很有艺术感呀！不愧是搞服装的，就是与众不同啊！温馨浪漫，简约舒适，有品位！像女孩子的闺房，怎么又像是新房啊？”美学教授丽华对怡然的新家大加赞赏。
“五一前你还让我俩帮着找房子呢，一个五一假期你就把新家布置好了？连家具、家电都是新买的！丽华，你不觉得很可疑吗？”苏婧则对怡然这“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建家速度，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丽华，你看看怡然面如桃花、眼含春水，好似枯木逢春，老树发新芽，几天没见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我还是觉得可疑啊！”
“来，还先喝杯柚子茶，再做大侦探吧！”怡然把两只精致的杯子从托盘上拿下，放在造型别致的茶几上。对苏婧说：“你放心喝吧！是自己做的，不含任何添加剂。”怡然知道苏婧这个环保主义者只喝天然的饮品。
“这个杯子真漂亮，这柚子茶的味道很清新！我老公前一阵子从韩国带回来一瓶，味道没有这个好，还挺贵的。这是怎么做的呀？你教教我，我也给他们爷俩做！”
“你呀，什么时候都把老公和女儿摆在第一位！至于这柚子茶的做法……嘿嘿，我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你自己上网去查吧！”怡然支支吾吾。
“我断定，这个柚子茶，不是她亲手做的！一定另有其人。以我多年的刑侦经验判断，有特殊情况！”
苏婧四处侦查了一番，回来报告：“鞋柜里有男士拖鞋，卫生间发现两套洗漱用具，并且还有刮胡刀！铁证如山，你老实交代，这个男人是谁？怡然，你不会是给人家当小三了吧！”
“我怎么会当小三呢！你知道我最恨小三了。真服了你啦，告诉你吧，这个男人你认识。”
“我认识？我知道了，是万永！”苏婧的第一反应是万永。
“不是万永！是万永我不就真的当了小三吗？算了，别信口胡诌了，是……是王森！”怡然不想让她乱猜下去了。
“是王森？这么说王森？你们……”苏婧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
“王森是谁呀？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呀！”丽华一头雾水，急不可待地想了解。
怡然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王森，概述了这一年多王森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丽华听得云里雾里，她不太相信这是真的：“这太不靠谱了！他凭什么对你这么好啊？现在的男人多现实啊！总得图点什么吧？你可不要被他骗了啊！”
怡然自嘲地摊开两手：“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值得骗的？是值得骗财呀、还是骗色呀？”
苏婧神情凝重地对丽华摆摆手说：“你不了解王森，我认识他好几年了，他对怡然是真心的！在北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只是我在考虑，这份感情很复杂，似乎不能以爱情来界定。”
“他比怡然小那么多，能对怡然负责任吗？会和怡然结婚吗？他会一直对怡然这么好下去吗？怡然，你和他有未来吗？”丽华的思维方式很特别，总是担忧负面的东西，甚至把最坏的结果先想到。
“我从来没想过让谁对我负责任，我自己对自己负责任就行了。至于未来，我现在还无暇去想它，因为我目前的首要问题是：生存……”怡然坐在沙发上，把一个靠垫拿过来，抱在怀里：“至于我们之间发生的感情是不是爱情，我还无法确定。就像苏婧说的，这份感情很复杂。”
“我倒是很尊重这份感情，很敬重王森这个男人！不管你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一个男人肯为你做这一切，就已经很难得了！”苏婧还是很赞赏王森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王森对我的感情非同一般，二十年前就知道。我也是一直在控制着方向和节奏，不想让它泛滥，毕竟我是他的老师。只是这次，我有点把持不住了……”
“你也是成熟女人了，什么都没搞清楚呢，怎么就和他……你知道吗？到最后受伤的总是女人！”丽华最担心的是怡然的旧伤还没痊愈，又添新的伤口。
怡然说：“我手机里有一条信息，我给你们念念啊！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怎麽办？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苏婧接过话茬：“要是都怕受伤，那就什么也别做了。就像你，一辈子只建设‘五个一’工程，二十年守着老公孩子做贤妻良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