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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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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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去学校了,明天暂时不更哈

、希望

“咳;快让他收回三昧真火。”一滴汗从闭着双眼的男人额角落下;火光映照下,男人的脸面通红一片;虞妙弋恍然,点头后忙低头哄着孩子;“鼎儿;乖,不哭,快收回三昧真火。”她不再看他时,他才睁开了眼;控制不住,痴痴凝望着她;看着她摸着孩子的头,亲亲他哭得像花猫的小脸蛋,然后,很有效,那臭小子立刻停止大哭,小脑袋蹭蹭女人的下巴,粉颈,小嘴噗噗咂巴咂巴地吐着泡泡,然后他努高小嘴,一双黑白分明的小眼儿滴溜溜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满带讨赏。
“好,这也亲亲。”女人露出慈爱的笑容,在那满是泡泡的小嘴上落下一吻。
“咳。”眼见着这对母子旁若无人地亲热,男人猛地骤咳数声,那双重瞳毫不掩饰地瞪着一亲芳泽完一脸飨足的小子,然而这几声咳却泄了他胸腔提起的一口真气,“哗啦”一声重响,他跪着的双膝一曲,闷哼一声,背上的房梁石砾进一步压弯着他的脊梁,让他低下了头。
“你没事……吧。”虞妙弋抬头问道,猝不及防竟亲上他的嘴角,而那个“吧”字发音时更是贴着他的嘴唇擦动。绵软的摩擦,暧昧的气息,难言的尴尬,虞妙弋“唰”地脸了红,而刚刚又闭上眼的男人却倏地睁大了眼,一眼的惊讶。当周围的三昧真火渐渐熄灭时,男人眼中的光华却越发灿然。没有阴冷漠然,不再有讥讽之意,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双重瞳被光华点亮,璀璨如夜空中的星子,闪亮却也柔和。这样的他,重瞳中熟悉的暖意让虞妙弋怔住,她望着他出神,而他却又匆匆闭上了眼。
闭上眼后,“项羽”收紧了双臂,虞妙弋感觉有力量在他的臂膀蓄积,窄小的空间骤起一阵冷风,她下意识地抱紧孩子,靠着他的胸膛。
冷风从地底不断升起,吹灌着他们的衣袍,周围挤压着他们的石砾开始不安的躁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耳边的这种躁动仿佛来自地狱的鬼哭,让人不寒而栗。收紧双臂,他将她搂得更紧,阴风呼啸中,她仿佛听到他的安慰,躲在他的怀抱,她感觉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一刻,是你,该多好,项郎……
“破!”随着他的一声暴喝,耳边骤起一阵轰鸣,当重压着他们的石砾被震飞后,阳光再次耀入他们的眼里。刺眼的光芒让虞妙弋不得不闭上眼,听到周围侍卫丫鬟们的欢呼,她知道他们已经得救,但她的心却难掩的失落。
拥有这样过人的能力,她知道,此刻怀抱她的人不是她的项郎,还是那个恶灵……
“项羽”放下她后,凤雅立刻从人群中冲过来,“夫人,您没事吧?”小丫鬟眼眶红红,一边焦急询问一边还抹着眼泪,虞妙弋慢慢睁开眼,适应光亮后,她对凤雅笑着摇头,感激地握着她的手。
“小公子真是仙人转世啊,这么一大堆的残亘断瓦,既然哗啦一下子全震开了!”抹去眼泪后,凤雅激动得手舞足蹈,虞妙弋笑笑,看着周围众人对她怀中宝贝投来热切的崇敬之情,她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就让她的小鼎儿在他们眼中彻底的不平凡吧。
凤雅激动地刚想再说些什么,虞妙弋怀中却骤起一阵嘹亮的哭啼,不平凡的小仙人以最平凡的方式提醒着她们他的存在,然后更不忘用满是鼻涕眼泪的小脸蛋蹭蹭母亲的肚腹。意识到已经饿了他许久,虞妙弋抱歉地将他搂上前,心疼地擦着他小花猫般的脸,柔声哄着。
“看来小公子真是饿坏了,夫人,我们走吧,我送您回去。”凤雅笑着,宠溺地看了一眼已经在夫人胸口磨蹭的小公子。虞妙弋点头,但临走时却忍不住回头,寻那道伟岸的身影,然而看到的已经是他远去的背影。
他……走得是不是有些急?看着远去那道身影飞快的脚步,虞妙弋一眼的复杂,想起刚刚的惊险和他的舍身相救,说没有任何感激之情是不可能,而他呢?为什么救她?是还想留着她羞辱还是身不由己的爱护?她不会忘,在刚刚冷风厉哭的时候,他说,“不要怕,有我在”……
项郎,其实你一直都在,对吗?望着已然走出视线的身影,虞妙弋露出了笑容。
*
“滚!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相比虞妙弋越发的坦然欣慰,恶灵却难抑的心烦气躁。一回来,他立刻将所有人赶得远远,然后关闭房门,不许任何人打扰。
“咳。”门紧紧关上时,他再也忍不住心口的疼痛,咳出了一口鲜血,双腿一软,他跪倒在地,背更是灼灼的痛,提醒着他不愿相信的事实——他被三昧真火烧伤了……
该死!怎么会!他握拳捶地,不愿相信更不甘心。他是战神蚩尤,他该是勇猛无敌,不死不休!但他居然被三昧真火烧伤!他居然稍稍动用法力震飞身上石砾就伤了心肺,咳出了血!
为什么!恨恨咬牙,他幽愤地抬眼望着那静静挂在床头的天子剑。为什么成功地融入项羽的身体,他不仅压制不了他对虞妙弋的感情,更甚者无法恢复自己原先勇猛无敌的力量?也正因为如此,他越发的控制不住项羽!
勉强地支撑起身子,他踉跄地跌到了床头,拽下了这把魔剑,茫然地看着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真正的力量没有跟着恢复?到底要怎么办?怎么办?”如此平凡的自己,他即便让蚩尤的灵魂控制了项羽,却又要如何与天争命?
啊……
在心里烦恨呼喊一声,他再也接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手无力垂落,天子剑哐当落地时,他也轰然倒地。
*
两天眨眼已过,而虞妙弋怎么也不曾想到,她这两天竟过得如此的平静顺当,只因为这两天那个恶灵都不曾来找过她,为难过她,她过了两天与宝贝儿子温馨的天伦之乐。
实在很不想承认那天那个恶灵对她恶意的羞辱竟有效地缓解了她胸口峰峦的肿胀,但自那之后,她没再被小鼎儿咬痛,自己洗澡时按压着也不再感觉到有坚硬的乳块。想起他,想起那天发生的一切,虞妙弋的心是复杂的,即使这风平浪静的两天,她的心也不曾真正宁静。无论睡着还是醒着,她的脑海中总会萦绕他的身影,耳边更是时不时响起他那句“有我在”,天知道她有多想去确认,可他倒好,自那天回去后,两天来闭门不出,更严禁任何人打扰。
把自己关起来也罢,不见客也无所谓,但他居然不饮不食!他是恶灵,以前不吃饿死不了,可现在的身体是项羽的,他一介凡人哪能这样的不吃不喝?虞妙弋真怕这个可恶的恶灵折腾坏项羽,所以他不来祸害她,她却不得不去找他,可一样的,他将她拒之门外,也不知道躲在屋子里干嘛!
两天已过,午时三刻懿儿就要被处斩,虞妙弋更是心急如焚。所以,这天一大早喂饱儿子,哄他睡下后,她立刻让凤雅陪同来找他。然而,一如既往,虞妙弋还是被他门口的侍卫拦住,进去不了。
“夫人,霸王有令,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您还是回去吧。”两天来一成不变的逐客令,虞妙弋耳朵都听出了茧,不过这次她有办法,“要我走可以,我只想问你们一件事。”忍下不快,虞妙弋平静开口。
“夫人请问,小人知无不答。”侍卫们弓身低头,抱拳道,只听眼前温声和气的女子幽幽问道,“这两天来霸王可有进食?”
“并无。”侍卫们不敢隐瞒,“霸王连御厨都拒见,两天来并未进食一口。”
“并未进食一口?”女子反问,忽地勃然大怒,“混账!霸王两天来滴水未进,你们居然都不闻不问!”
“夫人息怒!”侍卫们急忙下跪,“霸王的命令不可违,小人只能听命行事。”
“哼,”虞妙弋故意重哼一声,继续指责,“在你们眼里,到底是霸王的命令重要还是命重要?命令是死的,人是活的,若你们都只是一群只懂听不会想的酒囊饭袋,那留你们有何用?还不让开?若霸王在里面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三代九族都等着给霸王偿命吧!”
放下狠话,虞妙弋推开惶惶不安的几个侍卫,命凤雅撞开了门。眼见如此,再也阻止不及,侍卫们更是煞白了脸,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成功破门,虞妙弋三步作两步进屋,然而没走几步,她就闻到一阵腐臭味。心大感不妙,她冲进了里屋,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卧倒在地的身影。
“喂,你怎么了?”虞妙弋吃惊不小,没想到自己随便忽悠门口侍卫的说辞真的应验,这个恶灵居然真的让自己发生不测!飞奔到他的身边,腐臭的味道更重,随后赶来的凤雅也不由得捂住鼻子。“夫人,霸王他……”
“不知道。快,让门口那些酒囊饭袋进来帮忙,你去请太医!”虞妙弋脸色煞白,胸口的心已经开始揪疼。
凤雅点头领命,快步离开。侍卫们很快就进来,一见霸王真如夫人所说出了意外,他们都吓软了腿,三个大男人扶个病人都会东倒西歪,虞妙弋一怒之下对他们再大斥一顿,吓得他们连连磕头,长跪门外不起。
懒得理会那些侍卫,虞妙弋完全被他背部的伤势吓呆了。皮肤焦黑一大片,因没有及时处理而开始溃烂发出阵阵腐臭。他一直在哆嗦,脸色虚白,满是冷汗,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任虞妙弋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自诩勇猛无敌的恶灵居然让自己伤得这么的重!
忽然想起什么,虞妙弋忙在旁边寻找,很快就在刚刚他卧倒的附近找到了那把天子剑。快速捡起,紧紧握住,但她握剑的手仍难抑地颤抖。这把她虞家的传家宝,她两世的嫁妆,曾经项羽最爱的神兵利器,千年来却寄宿着蚩尤的恶灵……某猫说,毁了天子剑就可以毁了蚩尤恶灵,就可以救回项羽!
毁了它!对,毁了它!当颤巍巍的手镇定下来时,虞妙弋迷茫的目光终于清亮,直至被希望的光全部点亮。然而握住天子剑的剑柄,她刚想抽出时,凤雅领着太医回来,而同时的,她也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项庄劫狱
作者有话要说:没网络啊,刚帮过来,小区信号不给力,而院里又不可以接外网~~~~(>_<)~~~~

、劫狱

晴天一道霹雳后;天际涌来惊雷;滚滚不歇,咸阳城内的天牢更是炸开了锅。刀光剑影;项庄一手拉着戚懿,一手执剑;杀出一条血路。
“项庄;交出死囚,不要一错再错!”拦阻着他们,龙且开口劝道。然而此时此刻的项庄完全豁出去了,虞妙弋都帮不了他;项羽又不知怎么的不让任何人求见,他穷途末路;只有劫狱一途,现在让他罢手,眼睁睁地看着懿儿去送死,他宁愿先死!所以他回龙且三个字,“不可能。”掷地有声。
劝不了项庄,即使是昔日好友,龙且不得不真痛下杀手。冷着面扬了下手,他身后几十号人立刻将项庄、戚懿团团包围。而随后赶来的英布因为前几日追捕刘邦缉拿戚懿和项庄发生过冲突,此刻见他犯错,他更是不会手软,拔出剑,虎视眈眈地瞪着瓮中的两个人。
“别怕,我项庄以性命担保,一定会救你出去。”无视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项庄回过头,对着戚懿露出灿然微笑,给她保证。以性命担保也就是说,若救不出,他就先她一步死,他会在黄泉路上等她,不会让她孤单寂寞。
一身白色囚服的戚懿脸色好不到哪去,但死灰般的脸上,那双眼却异常的锐利明亮。她一直看着身边的男人,听着他动听的誓言,然而,冷笑却爬上她的嘴角,锐利的眼中闪过的是赤裸裸的嘲讽。
“啪”的一声,戚懿扬手甩了项庄一个耳光,趁他吃惊,她挣开他的手,愤然道,“项庄,你若是因为觉得对我愧疚,心怀不安而不得不出手相救,那么这一巴掌之后,你我就此扯平,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不相干。你不必再愧疚,不必再不安,你项庄不再欠我什么,我戚懿更不想接受一个陌生人的救助。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便不再看项庄一眼,戚懿决然转身,向龙且走去,但项庄岂会就这样放弃她?他上前一步,抱住她,将她单薄倔强的身子紧紧拥入怀抱,自嘲道,“我那么混账,你就这么不轻不重地打一个巴掌就算扯平?傻丫头,我的脸皮一向很厚的,刚刚有没有弄伤你?”
“项庄!”戚懿恼了,重重地掰着他的手,挣着他的怀抱,“你到现在还能玩世不恭?我爱怎么计较是我的事,无须你来教!放开我,不要碰我!”
“不。不放!再也不放!死都不放!”项庄心意坚决,不松反紧,此刻他只想将她融入骨血,从此永不分离。然而戚懿却嗤笑出声,“这么深情?项庄,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么?昔日我心许于你,你却弃如敝履,如今我已为他人妇,你却像狗皮膏药般粘得让人厌烦!放开我,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恶心!”
“对不起,是我没有珍惜你。你厌恶也罢,恨也罢,今天我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来救你,若你非死不可,我亦不会苟活于世。今世是我项庄辜负了你,但求来世我们能再续前缘,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够了!”戚懿失声喊道,锐利的指甲狠狠地抠进项庄的手背皮肉,她想逼他放手,可他对手背上的伤却置若罔闻,抱着她,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这样莫名执着的他让戚懿抓狂, “放手,放手!我不要你来陪我死,我不用你来共赴黄泉,我不想和你来世再续!项庄,若有来世,我宁愿与你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听清了吗?放手,放手!”戚懿几近歇斯底里,可身后的男人却纹丝不动,泪终于被逼到决堤,她的情绪已然失控,“为什么你现在要回头?你不是不爱我吗?你不是对我不屑一顾么?现在的情深意重是为什么?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哼,项庄,别让我更看不起你,我们好聚好散,最好别再牵扯。放开我,你还是你风风光光的庄将军,而我只想这样安安静静地走。你若觉得对我愧疚就放开我,让我走得安心吧。”
“不!我的心里并非没有你,但是如你所说,我的确让人失望,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觉得不配你,不配你给我的那份爱。你的爱纯粹、炙热,而我却心有他人,生性风流。我自觉配不上你而放弃了你。懿儿,你是一个好姑娘,我希望你能觅得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疼你的良人,我不想你受任何委屈,我希望你幸福,衷心希望你幸福。”项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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