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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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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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一声,虞妙弋只觉胸口一凉,意识到春光将大泄,虞妙弋忙伸手护住,堪堪遮住那点风光,心里再次哀求某猫离开。某猫脸色微差,已经看不下去了,“虞妙弋,你太不争气了。”娇哼一声,它的影终于消失不见,虞妙弋大大地松了口气,再抬眼时,正好撞见项羽看来的视线,有些恼火又有些的幽怨。
“项郎……”虞妙弋望着他,有些委屈又有些的愧疚,却又有苦难言。
“不要?”项羽反问着,口气有些冷,大掌握着她紧合的大腿,她这样的保护动作让项羽怨气更重。
“不,不是。”感觉他生气了,虞妙弋就算不要也说不出口,她乖乖地松开了腿。又是一声裂帛的声音,虞妙弋发觉下身衣物尽数被撕碎,心猛地一惊,想起项羽曾经的粗暴和自己现在疲惫的身子,虞妙弋已经开始发颤,娇弱的身子随着项羽灼热大掌的抚弄和炙热的双唇亲吻更是战栗不已,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无奈又无助地任大野狼飨食。
推开他,拒绝他?这种念头虞妙弋只会在心里想想,根本不敢真的做出。忽地发觉自己真如某猫说的很不争气,虞妙弋更觉委屈,却又无可奈何。
项羽一系列的爱抚仍在进行,虞妙弋颤抖的身子却慢慢地平静下来,因为她发觉项羽的动作越来越轻柔,他的吻变得缠绵而让她眷恋,如鱼儿间的相濡以沫。
大掌拂去她身上残留的碎絮,项羽的吻由狂烈的风暴到柔若春风,逗弄完她娇嫩的秀耳后,他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下,沿着她线条柔美颈项一路流连,眷恋完丰美雪峰,让那峰顶红莲在自己口中熟透后,他轻吻上她平坦的小腹,所到之处都能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比起一开始她颤抖不停,现在的她战栗之时唇齿间溢出的轻吟已经变得动听悦耳

、晚宴

“哥、哥哥!”震惊后是喜出望外,但一意识到自己此刻还在项羽怀中,虞妙弋立刻如坐针毡,慌乱地挣扎着,“项郎,快、快放我下来。”
项羽一放下她,虞妙弋立刻奔到虞子期的身前,兄妹俩一别大半年,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这个傻妹妹啊,担心你在外吃苦头。还好,还好,妹妹你所托非人。”想起刚刚见到的情景,虞子期在望向项羽的眼神已经充满感激。想项羽这等身份的人至今还未纳一妾,对他的妹妹又那样的宠爱,甘之如饴地当她的“马夫”,虞子期倍感欣慰。
“当然。妙弋可是我的掌中宝,而我也是她的心头肉。”项羽毫不避讳的宣言让虞妙弋脸上再次发烧,放开虞子期后,她暗暗地瞪了他一眼,但项羽置若罔闻,一见她放开了虞子期,立刻走过来将她揽回怀里。“是不是?妙弋。”项羽继续恬不知耻地问着,让虞妙弋懊恼地捶了他一下,跺跺脚就想离开他滚烫的怀抱。
“哈哈,我看是。”回答这对小夫妻打情骂俏的是那大舅子,虞子期摸摸下巴,调侃两人,忽地,他望向项羽,目光不再玩笑,“我希望你刚刚这话的期限会是一辈子。”
“当然。妙弋是我项羽一生唯一的妻。”又是铿锵有力的承诺,虞子期满意地点了点头,虞妙弋则脸色绯红地半躲在项羽怀中,虽然已经听过他这样的誓言,但此刻再次听来,虞妙弋仍是感动不已。
“恭喜哥哥嫂嫂,祝哥哥嫂嫂白头偕老,一生伉俪。”突然冒出的这么句话和那么个端着酒杯的人,虞妙弋又被吓到。而一见是项庄,虞妙弋更是吃惊,“庄弟,你也在?”
“呵呵,是啊,我是在路上碰到子期兄,于是结伴同来雍邱。”项庄说着还打了几个酒嗝,浓眉大眼的他再加上酒意染红的脸颊,显得有些可爱。又打了个酒嗝,项庄步态颠颠地来到项羽夫妇旁边,“叔父一再大败章邯,我看着很放心,所以趁着哨兵往雍邱这送消息就尾随而至。我这不是为了见……”说到这,项庄不经意地看了虞妙弋一眼,但见她依偎在项羽怀里,项庄扯出了一抹苦笑,目光陡转项羽身上,拍拍他的肩头,继续说道,“我这不是为了见羽哥一面嘛。羽哥,你知道庄弟多想你呀。”说着竟靠着项羽的肩头,作势啜泣着。
项羽蹙眉,出手扶过项庄,暗怪道,“别嬉皮笑脸。怎么还没开膳你就喝醉?”回答他的却是项庄嘿嘿的几声傻笑。
“将军勿怪,庄将军最近总会喝多。今儿估计是因为终于见到了将军,他一高兴就开怀畅饮。”项羽出手搀

、错乱

“躲不得啊。不给娇妻泄火,她会憋火,到时憋出病来会心疼死我,还不如我现在受点皮肉痛,让她先心疼着。”听项羽说得越是大义凛然,虞妙弋越觉得可恶,本来还想捧过他的手来瞧瞧,现在直接免了,“谁会心疼?你疼死活该!”
见怀中的人儿已经转过身背对他,项羽忙收起调笑,轻咳一声,认真地在她的耳边密语道,“那舞很美,可人没有我怀中的娇妻美。”
“哼,不美你看得眼睛都发直?项羽,亡羊补牢过晚了。”虞妙弋轻哼,不再领情。
“她跳得很好啊,而且那领舞之人,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呢?”这点的确是项羽一直目不转睛的最大原因。这话让虞妙弋收了些气,但她还是没有理会项羽,径直看向红毯之上翩翩起舞的人。那人真是懿儿吧。虞妙弋想着,顺着那蒙面舞姬的视线看向了左前方的项庄,哪知却直接撞上他看来的目光,又是那样千言万语却有话难言的目光。
虞妙弋怔了下,发觉项庄此刻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又一松,又看了她好一会儿,他忽然勾起一抹苦笑,虞妙弋完全不明所以,想开口叫他又不知要问些什么,而项庄已经站了起来,似在逃离什么似的,脚底抹油,迅速离开。
“这小子是不是喝多了,跑去哪吐了?”项庄离开的动静颇大,才引起了项羽的注意,不过他也只是那样揣测。虞妙弋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也许吧。”
“啊。”舞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叫痛,项羽夫妇看去,只见那领舞的舞姬摔坐在地上,手按在脚踝处,似乎是扭伤了,而经她这么一摔,她蒙面的面纱径直掉下,乐声戛然而止,有好几人发出了惊叹,包括虞子期和刘邦。他们估计这会才认出那领舞之人,不是懿儿是谁?
“果然是这丫头。”项羽暗付,而虞妙弋已经站了起来,过去扶走懿儿,跟着来的还有随身伺候虞妙弋的丫头凤雅。
一到后台,懿儿就掩面哭泣,这让虞妙弋很是着急。屏退闲杂人后,虞妙弋让凤雅去请大夫,自己过去安慰懿儿,“懿儿,怎么了?”
虞妙弋问着,懿儿背对着她默泣,凄惶而无助地呢喃,“他还是不肯接受。为什么?”
“你是说庄弟吗?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虞妙弋尽量柔声问着,伸出手抚顺着她的背。
“如你所见,他不接受我。”懿儿啜泣一声,抬手抹去泪光,她看向虞妙弋,目光中已然带着怨恨,“只是我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四天前我在来雍邱的路上遇到强盗,差点、差点被劫,是庄将军路经救了我。当时我好害怕,他一直安慰我。他对我不

、风波

项庄一声声的“为什么”根本让虞妙弋不知如何回答,而且一点也没有回答的必要,她本就从没想过会和他有任何暧昧,上一世她便是项羽的妻子,这一世她为他重生,她对项羽自然不可能有半点二心。而且,为什么,她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项庄会喜欢她?上一世她与项庄见面时就是以项羽妻子的身份,项庄对她这个嫂子都是规规矩矩、毕恭毕敬,即使后来她拜他学习剑舞也没有任何暧昧交集。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懿儿口中项庄心里的那个“她”会是她虞妙弋?
不过,这些问题远比她被项庄这样紧拥不放来得不重要。所以,虞妙弋一晃过神立刻抬脚往项庄的脚趾重重一踩,项庄受痛松开她时,她伸手用力推开他,力道过重,将她反弹后退出好几步。
“啊。”后退的身子猛地撞到身后的一堵肉墙,虞妙弋轻叫一声,被弹着往前趔趄一步。眼看虞妙弋要趴到在地,项庄前进一步想扶住她,身后的肉墙迅速做出反应,早他一步将重心失稳的虞妙弋紧紧搂在怀里。
背紧紧地贴着身后的这堵肉墙,虞妙弋不必回头也知道来人,顿时心下慌乱,雨打在身上都是冰凉冰凉。
来的人……竟是她的项郎……
又是一声惊雷,雨势骤大,噼里啪啦地打在庭院里的枫林上,红叶纷飞,迷乱了三人的视线。沉默只是一会儿,很快,项庄就低下了头,低低地唤了声“羽哥”。
“哼。”项羽重重一哼,那环在虞妙弋腰身的手臂力道一紧,将她牢牢地贴着自己,怒视眼前的堂弟,“项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
项庄撇了个头,没有回答。虞妙弋的一颗心本就烦乱,现在身子被项羽勒得这么紧,她更是觉得难受,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推了下项羽。
“你还敢动?”项羽低头在她耳边冷冷一哼,虞妙弋一下子就噤若寒蝉。感觉到虞妙弋的害怕,项庄抬起了头,“羽哥,刚刚是我强行拥抱她的,你不要怪她。”
项庄说到“拥抱”二字时,虞妙弋顿觉腰身一松,而项羽的身子已经掠出,大步砸在地上,溅起水花无数,还不待项庄说完后面的话,项羽一剂直拳已经重重地打在项庄的嘴角上,将他打出几尺远,狠狠地砸在树干上,震得火红的枫叶更是如骤雨急下。
项庄猛咳一声,嘴角已经出血,牙齿更是脱落几颗,张嘴一吐全吐出在地,混在雨水泥土里。项庄狼狈地喘息着,手抚上胸口,他已经能感觉到折断的肋骨刺着心肺。
项羽本就天生神力,他这一拳即使没有使出全力却已让项庄站不起来。但项庄不示弱,他挣扎着想要站起,然而,项羽没有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求饶

“先不要什么?”项羽问得倒是不以为意。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毛巾,已经擦着她湿得滴水的长发。
虞妙弋脸红,感觉项羽只是这样抱着她给他擦头发,最后只弱弱地说了句“没什么”便乖乖地呆在他的怀抱。满室忽地安静了下来,静得自听得到毛巾擦拭发丝的声音和彼此微微的喘息声。
怀中的娇躯在发颤,应该是因为冷吧。看她娇嫩雪白的肌肤上都竖起一粒粒小小的疙瘩,项羽忍下的火气再次烧起。“虞妙弋,你这次真是混账!”
项羽突然的怒吼打破了一室的宁静,虞妙弋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满带疑问地抬头,却毫无预兆的迎来项羽的吻。他推倒她,身子附了上来,灵滑的舌更是趁着她刚刚发出疑问微张时闯了进来,一进来就胡搅蛮缠,竟将她的丁香小舌勾出,重重地吮吸,还啃啃咬咬,吻得有些野蛮,让虞妙弋毫无遗漏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呜呜,她当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么?虞妙弋在心里哀嚎,项羽现在的样子好吓人。
一阵狂烈的吻过后,两人已经气喘吁吁。项羽仍旧罩在虞妙弋的身上,那望着她的眼神炯亮如炬,里面烧旺的烈火让虞妙弋不敢直视,生怕被它吞噬,烧得寸骨成灰。一滴滚烫的水珠从他的额角滑下,顺着他俊朗刚毅的脸颊而下,低落在虞妙弋的嘴角,淡淡的咸,灼灼的热,也不知是刚刚的雨水还是热吻后的汗水,让虞妙弋下意识地张开嘴呵出了一口热气,刚好灼烫在项羽的喉间,引得他又一阵干渴,喉结更是一上一下地滑动。
热吻过后,她的小嘴隐带血丝,红胀胀的好像饱满的樱桃,让项羽更是隐忍不住想要撷取。
他又来亲吻了。不过相较于刚刚的狂野,他这次温柔多了,只是留恋着她的涨红的唇瓣,轻吮碾磨,品尝着那儿的芬芳和甘甜。狂暴之后的轻柔让虞妙弋轻轻地叹息出声,满意地接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将军、夫人,热水准备好了。”门外传来凤雅的声音,让细密缠绵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蹙了下眉。
“不需要。退下。”直接冷然喝退小丫头的是项羽,虞妙弋轻轻一笑不发一词,但自己却已经点吻项羽蹙起的眉心。的确是不需要了,刚刚那个吻就不知把两人身上多少冰凉的雨水烧得滚烫。
凤雅只是“咦”了一声,似乎觉得不大对劲,毕竟刚刚她是亲眼见着他们夫妇二人湿漉漉地回房。但一想他们夫妇二人平日的亲昵,凤雅下意识地想到些画面,惊得自己面红耳赤,当下似乎意识到什么,不敢再多做停留地领着提着大桶小桶热水的下人一同离开。
门外众人离开后,房内两人已经打得火热。项羽火热细密

、嘱托

虞妙弋醒来时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睁开眼看了看天色,光线很强,勉强辨出是近午时分。自如愿让项羽进来与他抵死缠绵后,她一昏再昏,被他一遍吃过一遍,身上或红或紫的痕迹无数,双腿更是合不拢,下身疼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现在是怨恨透项羽了。他完全就是一个暴饮暴食的主,要么不要,让她尝尽空虚;要么就要,毫不留情地飨食,不容她半点喘息。
而此刻被她怨恨透的人早已不在,被褥中属于他的余温一点也没有,显然是离开很久。虞妙弋嘟了下嘴,蜷起小手用力地捶了下项羽睡过的地方,发泄不满。
吃干抹净就人去床空。这种感觉不好,虞妙弋不喜欢。许是习惯吧,她发觉自己喜欢在缠绵清醒后看见他,喜欢他给她当小厮般殷勤的伺候。她的项郎到底去了哪?
中秋过后,天气越发转冷,虞妙弋裹紧被子,蜷缩着,想睡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徒睁着眼,怔怔发呆。此时项羽多半是去项庄那儿吧,昨晚缠绵时他似乎有提过要把项庄撵回定陶,但碍于项庄身上的伤,估计不会那么早让他动身。
想起项庄对自己这段莫名的情,虞妙弋就头疼,然而此刻静下心想想,她似乎想透了什么。项庄喜欢上她还有懿儿喜欢上项庄,一切竟与她的重生息息相关。如果不是她那样重生,贸然出现在下邳,她不会提早遇到项庄,不会让他迷恋上,而项庄不喜欢她就不会在她与项羽的大婚时独自离去,一连好多天泡在酒肆舞坊,就不会遇到懿儿,懿儿就不会对他动情。
因她的重生而错乱衍生出的感情,一切竟那样的巧合,冥冥中注定般。
想起懿儿,虞妙弋多少还是为她惋惜,也不知道经此一事,项庄会不会接受她。可怜她为了他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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