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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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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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着项羽,让他忍不住上前撷取。
“啊。”虞妙弋忍不住低叫一声,此刻不仅胸前大陷,微张的双腿也已被攻破。项羽就这样把她抵在池壁,唇齿吮吸着她的芬芳,大掌攻入,已然附上那片青葱的森林,城门一破,他立刻挺起一指孤军直入。虞妙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头,身上的敏感点全部被点燃。
“项郎,不要……”虞妙弋气若游丝般地哀求着,留在体内的那一指正拨弄着幽闭小径中的那颗珍珠,让她全身战栗。
“城破之后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项羽坏坏一笑,侵入小径的手指没有停止,甚至又多挤入一指,两只手指在小径中灵活地揉捻着那珍珠,让它饱满坚挺起来,虞妙弋牙关紧咬,关住难抑的呻吟,无助地抓着项羽的手臂。忽地,那为所欲为手指猛地一顶,瞬间抵达小径深处,充满她的全部,让虞妙弋隐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她的叫声愉悦了项羽,他吻着她,疯狂地吻着她,吞噬了她口中的所有吟哦,那搅乱一池春水的手指已经从小径退出,但很快,那膨胀的**已经取而代之,深深地占据了她的全部,并开始在小径中快速地进进出出。
温热的浴水氤氲着飘渺的雾气,让这一刻如梦如幻。虞妙弋在心里哀嚎,怎么这几天的亲热远远热烈于那新婚的三天。是她对项羽太纵容了,还是项羽本就贪享不足?可不管哪一种,在项羽没有“吃”够她之前,她是休想好好吃一顿了……
“妙弋,妙弋……”项羽又在她的耳边呢喃地呼唤着她,让意识逐渐飘在的虞妙弋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她娇喘连连的回应明显让项羽欢愉,律动愈加的剧烈,虞妙弋勉强拉回的意识又飘远了。
“你爱我吗?”他又在问,乐此不疲地问着。
“爱……”她也答着,如他所愿,把爱他的心意再次传达给他。项羽满意地笑了,大掌托起她光洁的大腿,让它勾住了他的腰身后再将她的身子紧紧地压在池壁,**更是饱满地占据了她,凶猛地驰骋开来。喘息与呻吟交错地回响着,一室氤氲、一室旖旎。
还好,项羽只要了她一次。高潮完后,虞妙弋已经完全地昏睡过去,浴池的水已然没有了温度,项羽怕她受凉,赶紧把她抱出浴池,放上床榻。虞妙弋很累,眉眼间的倦意刺痛了项羽的眼。项羽咒骂自己一声,赶紧找来衣物给她穿上,以免自己蠢蠢欲动的**又不放过她。
他发现她的身体就像一剂顶级的毒药,让他上瘾,让他疯狂,让他欲罢不能。他喜欢占有她,喜欢在与她共燃的极乐中听她说爱他。对,就是这种感觉……他喜欢听她说爱他,项羽忽地笑了,满意地笑着。
“妙弋,我也爱你。”终于给彼此穿戴整齐后,项羽俯下身子轻啄着她的唇瓣,诉说着爱意。虞妙弋累得睁不开眼,她只是嘤咛一声后就沉沉睡去。项羽无奈一叹,轻轻地搂着她,与她共眠。
夏日的午后暖融融,一直暖进了项羽的心坎。
“哐当,哐当……”就在项羽夫妇沉沉睡去时,床头的天子剑突然颤动个不疼。一股邪气萦绕在剑身,阴寒的邪气伴随着“哐哐当当”的声响回荡在屋内,在此刻犹如一声声阴鸷的笑音,久久不绝……
*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多时辰后,虞妙弋再次醒来,也终于走下了床,走出了卧房……虽然只是一天,虞妙弋却觉得恍如隔世,她倾慕项羽的英勇,可真的受不了他在这方面的勇猛。这一天一夜的纵情让她在心里哀叹不止,可项羽很尽兴,一整天的喜上眉梢,虞妙弋哀怨地把气叹在心底。
陪着她午睡一会后,项羽就一直围着她转,他很殷勤,害得她想怪都不好怪,慢慢地被他的热情感染,看着他开心她似乎也欣慰了。
伺候完她用膳后项羽又陪着她在院子里坐看云卷云舒,日子舒服而惬意,让虞妙弋又有些昏昏欲睡。不过,项羽这么闲倒让虞妙弋奇怪了,“项郎,今天军中无事?”她记得上一世起义大军齐聚薛城时共商了一件大事。诸将都很忙碌,何以她的项郎好像没事般?
“妙弋,今早叔父召集各路起义大军的将领共商大事。你猜我遇到了什么人?”项羽不答反问后将虞妙弋抱到怀中。虞妙弋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眨巴着眼睛表示不明白。但其实她再明白不过。秦二世二年,项梁大军击败叛将秦嘉后,士气大振,引来沛县刘邦等人投靠,声势更大。且此时恰逢陈胜战败身亡,各路起义大军群龙无首。
虽然当日为了劝哥哥把军械送给项羽,虞妙弋贬低了陈胜吴广的农民军,可不管如何,陈胜吴广仍是第一个敢于揭竿起义直面暴秦黑甲大军的人物,他们虽然出身卑微却早已在抵抗暴秦之途树立起一面旗帜,虽然并非王侯将相之后,他们所创立的张楚政权仍受各路起义军承认与敬重。如今陈胜一死,各路起义军群龙无首,如若不能有人出面领导,起义大军只会如一盘散沙,将任秦军各个击破。所以,项梁叔父才会在此时召开诸将大会,商议的也是共立义军盟主之事。
“我遇到了你‘喜欢’的那个范老头。”项羽故意咬出的“喜欢”二字让虞妙弋莞尔在心里,“是吗?既然项郎遇到了范老先生,怎么没有请他老人家过来坐坐?妙弋很挂念他呢。”虞妙弋故意这一说道,果然看见项羽脸色一暗,什么表情都僵住了,虞妙弋噗嗤一声,在他怀里捂嘴笑起。
见小娇妻学会耍弄他了,项羽恼了却也笑着,“妙弋,你学坏了。”项羽凑过头,咬着她的耳朵说道,热风熨烫着她的耳根,虞妙弋耳根一热刚偏开头,项羽竟伸手挠上了她的腰间,呵起了她的痒。
虞妙弋浑身鸡皮疙瘩骤起,瞌睡虫立刻不翼而飞。她呵呵笑着,花枝乱颤,推开项羽的手后赶紧逃离他的怀抱。不过,项羽怎么可能放过她,她跑到哪,他就追到哪,一双手总在她的腰间徘徊,瘙痒着她。一路欢笑,一院的欢闹,学坏的不止是虞妙弋,项羽也是。占着对她身体的熟悉竟然呵起她的痒,每个碰触专挑她最为敏感的所在。
“不要,不要闹了,我投降,我投降。”一路逃却一点也没有逃开项羽“魔爪”的虞妙弋赶紧举手投降,再笑下去她怕自己会笑岔,而且嬉闹后她发觉自己都快站不住了,两腿的酸软让她幽怨地嗔怪项羽。
此时项羽已经追着她来到墙角,虞妙弋出言投降后他索性再前进几步,直接把她困在墙角。项羽撑开双手压在她的身旁,整个身子贴近让她避无可避,见她因笑而涨得红扑扑的小脸,项羽勾起了一抹笑意,“妙弋,投降不是说说就行。你的实际行动呢?”
项羽说着越压越近,虞妙弋的后背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墙上,完全的避无可避。“要、要什么实际行动?”虞妙弋喘息着问道,尽量把头偏开。好热,本来因为跑动和欢笑就热,项羽压得这么密不透风更让她全身燥热。还有他此刻的气息,从她的耳根到她的侧脸再到她的颈项,他没有吻她,却用这样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撩拨着她……
“这还需我教你吗?”项羽继续在她耳侧点火,用灼热的气息挠得她心猿意乱。“妙弋,满足我,我就饶了你。”项羽嘶哑地说罢又身子贴近了一分,然后他有趣地发觉他的妙弋双腿一软。
也不知是项羽这样露骨的话还是此刻抵着她的某个雄伟之物,虞妙弋本就发软的双腿险些就站不稳,还好项羽及时揽住了她,可他这只是揽么……分明在趁火打劫……项羽在她耳边恶劣地笑着,那早已擎天一柱的某物隔着衣衫都能让她觉得灼烫异常,让她的身子一软再软 。
“不要这样……”虞妙弋在求饶,这光天化日的,还在外面的,太让她羞怯了,而且他在几个时辰前才刚要过她,他怎么可以这么贪心嘛……
“不要这样?那要哪样?”项羽完全不管此刻所处的场合,她越是羞怯推拒他越是压近,“吻我,妙弋。”项羽嘶哑着在她的耳边诉说着渴求。虞妙弋瞬间熟透,更是欲哭无泪,“项郎,我们回房吧……”
“不要。”项羽已经开始在啃她完全熟透的耳朵,“就在这里。吻我。”项羽发觉他的妙弋在外面会很容易敏感羞怯,让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到底。
见项羽丝毫不放,虞妙弋也无奈了,“是不是只要吻你,你就放开我?”
“那要看你本事如何?”项羽轻佻地勾着唇角,两眼正火辣辣地凝在那口樱红上。属于那里的滋味他百尝不厌。可他没试过,没试过当它主动覆上自己时的感觉。
近在咫尺的炙热凝望让虞妙弋瞬间被烧开,喉咙的干渴让她慢慢也忘了矜持,她也痴痴地仰望着项羽,呼吸轻喘,如着魔般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两唇炙热相贴的瞬间,项羽心下一颤,感受着他的妙弋第一次主动献上的热吻。她轻咬着他的唇瓣,瘙痒着他,让他情不自禁地打开檀口,之后灵蛇一滑入就挑起他的所有感官,搅乱了一池春水,让项羽在呆愣片刻就完全被她火烧火燎地攻取了。他喜欢征服,可第一次发觉被人征服也能引起他的快感。
项羽在心底一笑后,缠住她的舌头后,吮吸着她的芬芳,开始绝地反击。吻开始加深,灼烧着彼此,加温着这初春的寒意。

、仇见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待虞妙弋从混沌一片的意识恢复过来,肺里被抽空的空气慢慢补足后,她发觉自己正躺在项羽的怀里,与他就这样躺在墙角的花丛中。衣衫虽乱却也一件件在身上,还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虞妙弋在心里无奈一叹时,她现在与项羽单单一个吻就能把彼此烧得忘乎所以。
哎……又是深深一叹后,虞妙弋发觉自己该收敛点,该关心下身边的大事了,“项郎,怎么范老先生会出现在叔父召开的重要会议中?”
“哼,那老头来头可不小呢。”项羽闷闷地冷哼一声,不满意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怀里还惦记着某个老头,更不悦那老头在会议中提出的建议。
“哦?”虞妙弋表示着好奇,希望项羽继续说下去,哪知项羽却忽地问道,“妙弋,你认识那老头?”
“为什么这么问?”
“你对他很好。”项羽这一句酸味浓浓的话让虞妙弋又是一笑,“项郎,我只是心怜他这么老迈还流落在外,所以才请他回家坐坐而已。”
“是这样吗?”项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是。”虞妙弋应着,可笑容却在躲进项羽怀里的瞬间敛去。她无奈地发觉自己越来越会说谎了……
不过,此次遇见项羽未来的亚父范增的确让虞妙弋难以自控地想要接近、孝敬他老人家……范亚父虽然年已七十,但他在后来为项羽的灭秦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对项羽一心一意的关爱虞妙弋一直都看在眼里。可后来两父子却常因政见不和而时常争吵,最后范亚父气死在了小人的反间计下……想起范亚父后来的结局,虞妙弋就于心难忍。既然重生,那么她不会再浪费时间,她会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会让他老人家对她改观,让项羽也好好敬重他,让这对固执的两父子好好相处,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
“项郎,会议上发生了什么事吗?”虞妙弋故意追问着,虽然知道一切,可她想要知道项羽对范亚父的第一印象。
“不说还好,说了就气。”项羽这一开口立刻让虞妙弋郁闷,只听他继续说道,“陈王已死,起义军群龙无首,叔父召集各路起义军将领就是商议选立盟主一事。我们项氏一族是将门之后,名望上当之无愧,而叔父又打败了叛贼秦嘉,我攻取了襄城,军威更是大振。所以以叔父的德高望重,他来当这个盟主完全是众望所归,理所当然。可那老头说什么在哪哪找到了楚王之后,说立那楚王之后为盟主才是大统所需。在我看来,找什么楚王之后完全是多此一举!”
虞妙弋闻言,轻轻莞尔,“项郎,正所谓出师要有名。当年秦灭六国,我们楚国最是无辜。楚国百姓至今都不会忘记楚怀王所受的种种屈辱。同情、惋惜、愤慨,这是我们楚国百姓亡国多年来的共同心声,所以当时楚南公才会说‘楚虽三户犹能亡秦’。陈胜吴广虽然率先举起起义大旗,可他们失败之处不止是在于军队不精,武器不良,更在于‘出师无名’。如果楚王无后那尚可说得过去,可若楚王有后他却自立为王,那么张楚政权就不会牢固长久。虽说我们项氏一族世世代代皆是楚国大将,名望、威望极高,可正因为我们是名将之后,正因为祖父项燕是护国爱国之士,我们更不能自立为王。范老先生建议得对。只有寻得楚王后裔并立其为盟军之首,才更能服众,更能号令各路起义军,一扫暴秦!”
虞妙弋一番劝言让项羽高高地挑起了眉,“妙弋,这些你从哪听的?居然和那老头说得一模一样。”
虞妙弋脸色一窘,这些当然是上一世在事后她听他跟她抱怨的……咳了一声后,虞妙弋又埋进了项羽的怀里,却是回道,“我从小受父亲熏陶,所以偶尔会听父亲说说局势还有看看兵书之类的。呃,这只是我的一些陋见,可既然能与范老先生不谋而合,应该有几分道理。是吧?项郎。”虞妙弋抬头,对着项羽尽量展开笑颜。
“呵,那老头说的可不是几分道理而已。叔父可是对他敬重得不得了,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闻圣意。一下就采纳了那老头的意见说要去恭迎什么楚王后裔。”所以项羽才会这么空闲地回家拥妻坐看云卷云舒。“我不就是应了一句么……叔父竟骂我‘竖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责我……”
项羽最后酸溜溜的这句话终于让虞妙弋知道他闷闷不乐的真正原因。虽然项梁只是项羽的叔父,可在楚国被破之时,项羽父母双亡,一直以来都是跟在项梁身边。项梁不仅教他读书习字、练武学剑、修习兵书还以自身为榜样教项羽为人处世。当年因杀人犯事而逃往吴中会稽时,项梁可一直是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物,经常参与会稽各种丧葬事宜。虞妙弋知道,项梁是项羽心目中的楷模,不是亲父却更胜亲父。项羽为人虽轻狂却从不敢顶撞项梁一句,项梁对项羽也很好,从小到大也从未凶过他半次。而这一次算是项梁第一次指责项羽,所以项羽才会不快,才会赌气不参与恭迎楚王后裔。
“妙弋,你在笑什么?”看小娇妻在自己怀里扬起嘴角笑着,项羽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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