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之绝品小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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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之绝品小萌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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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年一愣,不知道醉娘这唱的是哪一出,正要开口询问,衣角就被未央拉了一下。接着,就听见一个让她浑身僵硬的声音。

“很喜欢英雄救美?”

季流年嘴角一抽:“哈……哈哈……”

“很喜欢离家出走?”

季流年的嘴角继续抽:“哈哈哈……”

“很喜欢男扮女装?”

季流年的嘴角瘪了,转身,用弱弱的口气道:“哥哥……”

果然,站在季流年身后的就是她的哥哥季柳梢。

除了季柳梢,还有一袭玄黑色长衫的三皇子成遵,和一身紫色纱衣的五皇子成宇。成遵淡笑着,意味盎然地看着季流年,而那五皇子成宇,则是笑嘻嘻的,好奇的瞪着季流年。

季流年左手一抬,对着季柳梢挥了挥,道:“嗨……哥哥,好久不见……”

跟在季柳梢和记遵几人身后的梦娘惊讶的道:“怎么,季公子,这位俊俏的小公子是令妹?这也太调皮了吧,女扮男装跑来醉生梦死……难不成也是像刚才那个李三小姐一样来找未来相公的?”

梦娘这番猜测,让未央脸皮一抽,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自家主子的脸色,而那三皇子成遵则是干咳了两声。

梦姨……你怎么这么说我……季流年气的对着梦娘龇牙咧嘴。

季柳梢剑眉一皱,喝道:“流年,不得无礼!你说你这像个什么样子!”

季流年嘴巴一瘪,不说话了。

季柳梢对着醉娘和梦娘两个人抱拳道:“抱歉,流年给两位添麻烦了,损坏的桌椅就算在我季家的头上,我会让人送银票过来。”

醉娘用帕子捂住嘴,笑吟吟地看了季流年几眼,道:“季公子就不必客气了,今天的事情我们还要谢谢令妹呢,至于那些损坏的桌椅,其实也不是季小姐造成的,季公子无需认真,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季公子无需赔偿。今天公子几人在醉生梦死里边儿的消费,就算在醉娘的头上,就当做是醉娘请客了。”

几人一番客套,季柳梢便带着季流年离开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哥出现的?也不知道给我提个醒,小姐我的真实功夫暴露了!”

季柳梢和成遵几人在前边儿走着,季流年在后边儿小声的抱怨着未央。

未央嘟着小嘴,不满道:“少爷一出来,我哪儿敢多说话啊,主子,你没见少爷当时瞪我的眼神,还有,就算当时我给你提醒也迟了,少爷什么都看到了。不过,好在醉娘机灵,最后那一招不急不缓,否则咱和醉生梦死的关系都会被发现的。我早说过去看热闹会被少爷发现的主子您就是不听,现在后悔有个屁用。”

季流年啧啧两声,揪住了未央的耳朵,道:“别装模作样了你!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就巴望着回季府,那样你就能天天看到我哥哥了是不是,哼,幸灾乐祸。”

未央脸色一红,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咦,那不是未白吗?”

未央眼睛尖儿,一眼就看见人群里的未白。季流年顺着未央手指的地方看住,未白正坐在某个小摊前边吃的开心。

“怎么还在吃……靠,太能吃了吧……”

季流年感叹两声,赶紧过去将未白拎过来,发现前边季柳梢和成遵投射回来的眼神,季流年不住的感叹太特么的丢脸了。

未白吃了满口的零食,结果在看到季柳梢的时候全部喷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凑到季流年的耳边问道:“主子,你们怎么会被发现了……”

未央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主子爱看热闹。”

好吧,未白沉默了,她了解了,肯定是主子看热闹看的和人大打出手,闹出了动静被少爷发现的。其实吧,她觉得主子爱看热闹的毛病就和她喜欢吃东西的毛病一样,关键时候就是坏事儿的根源。

不用说,季流年回了季府后被她爹季无崖狠狠的唠叨了一顿,并且罚她面壁思过一个月,竟敢离家出走,也不想想以他们季家的家产,随便出现一个意图不轨的歹人,将季流年绑走要挟钱财什么的,那得多让人担心。

季流年只要一说自己有功夫傍身,他们不用担心,季无崖就教训她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好吧,即使季无崖已经是一个中年的美大叔了,但是他的骨子里对他的这两个唯一的儿女还是异常紧张的。

而季流年呢,乖乖的听着季无崖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在自己的房间里闭门思过。

季流年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是极其缺乏父爱和母爱的。出自中国武术世家,父亲和母亲都是极其热爱武术的,而他们一心钻研武学,唯一与季流年对话的类型无一不是与武学有关。所以就算那个时候,季流年是他们唯一的独生女,也没有享受过他们给予的父爱和母爱。

于是,季流年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即使没有母亲,但是她拥有季无崖给她的父爱,她还有一个对她极其疼爱的哥哥,她无比满足于现状,虽然她偶尔会抱怨一下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无聊了。

这天,季流年正在院子里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有个家仆抱着一个食盒匆匆跑了进来。

未白提着一桶水,喝道:“横冲直撞的做什么呢?没见这是小姐的院子吗?啊?”

未央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抬头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又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垂下了头。主子让她把月季换个花盆的工作她还没做完呢,懒的理会别的事情。

那个小厮停了下来,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道歉道:“对不起,小的不是故意的。是三皇子听说小姐爱吃好吃的东西,于是差人送来了宫里御厨做的糕点……”

那个小厮还没有说完,未白便使劲儿的干咳了起来,那小厮不由得止住了话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让的这位小姐跟前的红人不停的对自己挤眉弄眼。

未央又是淡淡的抬了抬眼,对着未白翻了个白眼。这小厮嘴里说的“爱吃好吃的东西”的人,分明就是未白自己,肯定是未白这个丫头又打着小姐的名义出去散播谣言了。这事情谁都知道,要不要捅到眼前了还亡羊补牢似的掩盖啊,愚昧。

季流年搬开一盆花,直起身子,对着那小厮摆了摆手道:“放下点心,就说我手下了,谢谢三皇子殿下。做为回礼……”

季流年看了看周围,顺手折下一朵月季就递给那小厮,道:“喏,这是回礼,谢谢啦。”

那小厮有些不知所措,放下食盒,拿着季流年递过来的月季就匆匆离开了。

未白放下手里的水桶,捧起食盒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打开之后,就是一阵惊呼。

食盒里的糕点做的极其好看,打开食盒就是一阵阵氤氲的香气飘了出来,未白吸了吸鼻子,闭着眼睛道:“桂花的香味……梨花的香味……哇,还有桃花酿!这种酒平常百姓家可是难以喝到的,是王公贵族们的珍藏啊……”

季流年嫌恶的看了未白一眼,道:“别做出这么一副馋像,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第五章 李总管驾到,大厅内宣读圣旨 
未白嘻嘻地笑了笑,将食盒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摆到一边的石桌上,招呼季流年和未央,道:“快过来吃御厨做的名点!吃完了再做事也有力气的多啊。还有桃花酿哦。”

未央不理会未白的召唤,淡淡地道:“自己吃,我们可不是那个爱吃好吃的东西的小姐。”

未白知道未央是在挤兑她,不过有面前有好吃的东西,未白也懒得和未央计较,既然未央那个傻瓜放着美味不吃,那她还能多吃一点。

哈哈哈,看来小姐的名义真好用,看吧,连三皇子都送美食过来,以三皇子的身份,送的美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吃得到的呢。

未白喜滋滋的吃着点心,季流年搬弄着她的盆景,道:“未白,你下次再打着本小姐的名义吃别人送来的东西,那么本小姐就把你当做回礼给别人送回去,懂了吗?”

未白吃的正欢,被季流年这句话说的一噎,接着呛了两声,一把抓起手边的桃花酿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结果更是呛得脸色通红,都的未央哈哈哈大笑,指着未白说活该。

未白气结,追过去要打未央,未央岂会乖乖的让她打,跳起来跑开,一时间,两人在院子里闹成一团,笑声打闹声不绝于耳。

季流年整天呆在府里,一直安分了好一段时日。某天清晨,她睡得正香,突然听闻季府里喧哗起来,热闹的很。

眼睛一睁,季流年赶紧从床上起来洗漱,想看看外边出了什么事。她这小院子平日里清净的很,难得哄然一片,她当然得出去看看,错过了精彩的事情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小姐。”是未央的声音,“老爷让你去前厅,据说是皇宫里下来了圣旨了。”

季流年一边擦着脸,一边问道:“圣旨?里边儿说的什么?”

原来是圣旨,她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呢。

未央答道:“暂时还不知道里边儿写的什么,不过奴婢看前边人的表情,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季流年推门出来,就见未央一人在门外皱着眉心思索,她四处看了一眼,问道:“未白呢?边走边说。”

未央点点头,跟着季流年后面走,回答她道:“未白一早就过去看热闹了,想方设法的想知道那太监总管手里的圣旨都写了些什么,结果被老爷罚到后院扫落叶了。”

季流年捂住额头,顿时有些无语,问道:“她看到了?”

未央摇头:“没有。”

……

这个未白,就那点儿破本事还一天到晚闹腾,结果都被罚了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太逊了。

脚步一转,季流年就带着未央往后院走去,道:“去带上未白,让她听听那圣旨里到底写了什么。”

未央有些犹豫,说道:“未白不是正被老爷罚扫院子吗?带走她好吗?老爷若是生气了……”

季流年摆摆手,道:“你以为未白会乖乖的在那儿扫落叶?那个丫头指不定在哪块儿石头那棵树上打盹儿呢!爹爹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性,惫懒的很。”

果然,两人来到后院,未白就是躺在一颗大树伸出来的枝桠上睡的正香,哈喇子挂了一下巴都是。那种姿势,就想是树袋熊一样,将那根粗大的树枝抱得紧紧的,双手和双腿都垂了下来。

未央从树下找到一根长长的枯枝,戳了戳未白的额头,一直戳了好几下,才把未白给戳醒。

未白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埋怨道:“小姐怎么现在才来接我,看吧,我都等睡着了。”

季流年和未央一阵无语,未白这个丫头就是有这个本事,把死的说成是活的,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季流年曲起手指弹上她的脑袋,道:“别贫嘴了,快去前殿,要是让爹爹等急了,我就再让你回来扫落叶。”

季流年带着两个丫鬟感到前殿的时候,一大家子人正襟危坐。家主季无崖和那前来宣读圣旨的太监总管坐在首位,而季流年的哥哥季柳梢则坐在侧首的位置。

季柳梢的左手下首处还坐着一个含羞带怯的低垂着头的女子,头上梳着一个小巧的双环髻,脸上布了淡淡的粉,白里透红,一袭淡绿色纱衣就好像是新春初吐嫩芽的柳条,好看的紧。

那女子见季流年进来,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怯生生的叫道:“姐姐好。”

季流年没见一蹙,淡淡的点了点头。

季流君,她的二妹,在季府一直是个不允许被提及的存在。当年季流年的爹爹季无崖与夫人异常恩爱,奈何以季无崖的优秀,自然引起别的女子的爱慕,季流君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季流君的母亲与季流年的母亲本是闺中密友,爱慕季无崖许久,多次示爱不成,某天偷偷在季无崖的食物里下药,另立名目引走季流年的母亲,与季无崖一夜缠绵,便生下了季流君。

季流年的母亲遭受好友的背叛,又见自己夫君出轨,急怒攻心之下,当时还未满月的季流年母亲便早产了。季流年是个早产儿,在二十一世纪的季流年穿越之前,身体一直不好,隔三差五的大病小病,那时候季府没有现在这般富裕,财产也在替季流年看病的日子里渐渐缩水。这种状况一直持续道季流年穿越之后,才彻底好转。

剩下季流年之后,她的母亲便去世了,季无崖一气之下,便想弄死季流君的母亲,谁知她居然怀孕了。于是季无崖便让她生下了季流君,之后一直将其母软禁在后院的祠堂里。季流君如今十六岁,她的母亲就被足足软禁了十六年,其间从未踏出过那见祠堂一步。

一般情况,季流君是从来不被允许出席的,今天她会在这里,应该是爹爹叫过来的。接听圣旨什么的,果然是很重大的事情吗?好吧,季流年承认她土老帽,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接听这玩意儿。

见到季流年,季柳梢点了点头,于是季流君眼中便闪过一丝落寞之色,异常的可怜。刚才她今天的时候,哥哥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的,不仅是哥哥,连父亲对她也是和哥哥一样的态度。即使不是一母同胞的哥哥,但她还是想叫他一声哥哥。她不像姐姐,一直生活在爹爹和哥哥的保护之下,十六年,她见过爹爹的次数,连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

季流君垂着头,谁也看不清她眼底最真实的想法。

季无崖见季流年已经到了,便笑眯眯地道:“流年,你怎么现在才过来,让李大总管都等了这么久了。”

说着,季无崖佯装愤怒的瞪了季流年一眼,然后对李大总管笑道:“抱歉,李总管,小女被我惯坏了,还请您不要见怪。那么现在,李总管你可以宣读圣旨了。”

季流君心中又是一酸,爹爹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这般维护过她了?没有,从来没有。每次一看见爹爹,她不是心酸就是心痛,因为每次与这些所谓的家人一见面,她就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他们对待自己和对待姐姐的区别。

为什么?爹爹为什么要这样?自己和姐姐不都是他的女儿吗?即使是憎恶自己的娘亲,但是那些错误都是娘亲当年犯下的,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剥夺属于她的享受亲人之间爱的权利?

李总管脸上并没有不满的表情,季流年猜测他是收了爹爹的不少好处,否则这些在宫里都混得老成了精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儿架子。

李总管微笑的看了季流年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地开口道:“令爱果真是花容月貌,难怪皇上对她青眼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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