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妖精:娘子,矜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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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妖精:娘子,矜持点!-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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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年冷笑一声,手落在了刚做好的龙袍之上,他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能添上一把火是最好的;“来人!”

“皇上。”

“朕三日前让打造的显锋剑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已经铸好了,是按照真剑铸造的,连剑身上的纹络都是一样的,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真假,只是显锋剑不能打开,所以剑也是用极其珍贵的兵器铸成,同样也是打不开。”

闻言,慕容年满意的点头,然后对着那名侍卫道;“给朕将消息放给武林中的人,就说。。。。。。。。”

他的话音微微顿了一下,随后又冷笑续道;“就说,显锋剑重出江湖,曾在慕容离身边出现过。”

侍卫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如果说慕容离命大,东栾的四十万大军不足以让他命丧的话,如今再加上武林中的各派,他难道还能活命吗?

正在这时,慕玉芝从宫殿外满脸怒容的冲了进来;“二哥,你到底在干什么?”

三日前,二哥突然寻到她,说是看她闷闷不乐。将她送出宫外去玩几日。

她也没有多想,再加上在宫中的确呆的有些闷,便同意了,可谁知,她才出宫两日,宫中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二哥挟持父皇,然后造反!

二哥心中到底是怎样想的,这等事都能做的出来!

“玉芝回来了,宫外好不好玩?”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慕容年径自问道。

“二哥!你不要逃避玉芝的话题!你将父皇关在哪里了,赶快将父皇放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玉芝才一回宫就好大的火气,二哥当然知道二哥在做什么了。”

“二哥,你难道忘了他可是我们的父皇,你赶快将父皇放出来好不好?”

“不可能的,玉芝!”

闻言,慕玉芝一脸陌生的看着慕容年;“二哥,你真的不再玉芝的二哥,玉芝的二哥是不会这样的!”

她的一脸陌生有些刺痛了慕容年,冷哼一声,他咄咄逼人的道;“八年前发生的事情你不知晓,可是二哥却是亲眼看到的,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你有何权利评价我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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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始终是逃不过的命运!

“二哥,八年前的事玉芝虽然是不知晓,可是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要耿耿于怀呢?”

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如今整整都已经八年过去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慕玉芝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她希望二哥能回到以前,回到以前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

“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是风淡云轻,但是玉芝那不仅是二哥的母后,也是生你的母后,她当初遭遇过什么事,这些都是你不曾想到的,而二哥是绝对忘不了,二哥答应过母妃要给她报仇,说到便要做到!”慕容年阴狠着声音,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

见状,慕玉芝也不硬来,而是软着声音道;“二哥,你将父皇放出来,咱不做这个皇上了,行不行?你不是说要带玉芝去江湖上看看吗?我们明日就走,好不好?”

“玉芝,你觉得把父皇放出来后,二哥还有可能活着吗?”慕容年反问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再能回头的可能了,而二哥也不打算回头!”

不再和慕容年做无谓的纠缠,慕玉芝没有再理会慕容年;“玉芝去看父皇。”

话音落,她便已经转身没有了身影,而慕容年并没有开口唤住他。

另一处。

张公公将膳食端了进来,目光落在了仁荣皇上身上;“皇上,您还是用膳吧。”

“朕不想用膳,搁在一旁吧。”

“皇上,不管怎么样还是身体最重要,还是用膳吧。。。。”

仁荣皇上摇头,当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房间中的一个荷包时,对张公公道;“将荷包拿过来。”

张公公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将荷包拿给了仁荣皇上。

此时被囚禁的是秋水殿,是以这荷包自然是赵妃的,赵妃是慕容年的生母,芳名赵秋水。

当仁荣皇上的目光落在荷包上时,许多年前的那一段往事浮现在了眼前。

自古帝王爱美人,夫子曾教课时,他印象最深的便是篆凤雕龙双佩饰,古代江南有余香。

诗句中对于江南女子的描绘不在少数,那时年少心中是不能留有一点好奇的,当看到那些诗句,不禁就勾勒出了一幅江南女子温柔婉约,烟雨中,朦朦胧胧的画面。

从此,他心中便有了一个念想,若是有一日,他定是要去江南的。

父皇驾崩,他登上了皇位,心中却对江南女子的念想未曾有过片刻的消失,于是,他微服去了江南。

相见不如巧遇,他到江南的那日,正是烟雨蒙蒙,细细的雨水洒在江面上,翻出一片一片的涟漪。

他正站在湖边远望之际,一名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女子从湖面上翩翩而来,她背影婀娜多姿,就连手中撑起的雨伞都是同样的粉红色,朦胧烟雨中,她一片粉红向他而来,让他的心跟着跳动起来,那名女子正是赵秋水。

到达湖面,他看到了她的容貌,果真是江南女子特有的婉约,精致,心瞬间被撩动。

恰在此时,赵秋水腰间的丝帕遗落在了地上,他向前几步捡起地上的丝帕,然后递给了她。

男才女貌,两人都正值芳华,一见对方便倾心,赵秋水虽是女子容貌,性子却是不拘小节,甚得他喜欢。

她不同于一般的婉约女子,她不喜琴棋书画,偏喜功夫,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女子,让他心动的同时也感觉到新鲜。

白日,两人便在湖面上泛舟,他拥着她,强硬的逼着她抚琴,她虽是不喜,娇嗔埋怨几句之后,还是会抚琴,晚上两人也不上岸,便夜宿在舟内。

两人两情相悦,每日都如漆似胶的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每日都在一起。

但离宫的时日总是飞快的,转眼间便已经到了回宫的日子,他便向着秋水坦白了身份,那时两人爱意正浓,秋水虽是不喜皇宫,但却也不舍得和他分开,两人遂一起回了宫。

而在秋水之前,早都已经有了皇后,也有了各位嫔妃,刚进宫秋水便承受不住要出宫,他好说歹说,才将她劝了下来,每日都夜宿在秋水殿,不理会大臣们其中的衷谏。

有两次正值洪灾和打战时节,他白日和夜晚都要批阅折子便没有回秋水殿,找秋水心中生疑,以为他夜宿在了其它嫔妃的寝宫,在他与大臣们商议如何处理洪灾时冲了进来质问吵闹。

自古以来,皇上的威信岂是容任何人质疑的,更何况是她当着朝中大臣的颜面质问,身为皇上的威严作祟,他第一次对她冷硬了脸色,让宫女强行将她带了下去。

那时正值年轻气盛,身为皇上怎可能先和一个女人去赔礼道歉,他便再也没有回秋水殿,夜夜宿在御书房。

赵秋水也是性子倔,不肯先道歉,两人僵持不下,他心中也是生出烦躁在御书房喝的伶仃大醉。

恰在此时,太监来报说赵妃要见圣上,闻言,他即便是醉了,可心中仍旧是充斥着一种喜悦。

待御书房的房门被推开后,他便让太监退出去带上了御书房的门,醉酒之中,他抱住了来人,秋水却一直在挣扎,双手也不断推搡着他,更是一直皇上皇上的唤他。

往常秋水唤他总是容,何时唤过皇上,他心中愈发烦躁,直接将秋水压在了床榻上占有了她。

翌日清晨醒来时,他却赫然发现床榻上的并不是秋水,而是秋水身旁的宫女墨竹,秋水曾与他说起过墨竹,说两人情同姐妹。

看到两人赤身裸体的睡在床榻上,他顿时恼了,冷笑一声,捏住了宫女的下颚;“秋水一直把你当做她的姐妹是你的福分,可你背对着她干了一些什么,真有那么想爬上朕的龙榻吗?”

没有哭闹,没有恐惧,宫女一脸的平静淡然;“奴婢从未想爬上过什么,昨日是娘娘得了风寒,奴婢来告诉皇上,却不料皇上醉酒将奴婢当成了娘娘,皇上力道大,奴婢抗不过,还有奴婢有自知之明,这件事奴婢会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皇上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奴婢就告退了。”

倒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宫女,他却更加的冷嘲热讽;“最好记住你今日所说之话,否则朕要了你的脑袋。”

虽是醉酒发生的事,他仍觉得对秋水有些愧疚,便去了秋水殿,两人重归于好,每日温存,并且很快就生下了孩子。

那名宫女着实像是将那日的事情忘记了,脸上的神色始终是不温不淡,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日子不温不淡的过着。

引起他的注意是一次偶然,一日闲暇他进了秋水殿前的竹林,没走两步,一阵谈话声传了出来;“还疼不疼?”

是那名宫女的声音,他那时竟奇异的顿住脚步看了过去,一名侍卫坐在地上,那名宫女正在给他换药。

“你这伤口前两日都已经渐好,如今竟怎又裂开了,这条腿你是不是不想要了!”宫女的声音竟然带一丝严厉。

“平日要训练,没有留意便裂开了,墨竹,我娶你,好不好?”

墨竹手下的举动一顿;“不好!”

侍卫不肯死心,依然不停的纠缠着她,直到最后将她纠缠的有些恼了,她道;“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你还敢不敢娶?”

“敢!”侍卫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要是你我就娶!”

那时正值秋日,竹林中的竹叶都已经泛黄,纷纷扬扬的飘落一地,那宫女穿着一袭碧绿的衣衫,在满目的浅黄之中很是显眼,她抬起了头,秋日的阳光洒落在白皙光滑的脸颊上,像是覆上了一层暖光,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那道声音温暖无比;“傻瓜。。。。”

许是那日的阳光太过明媚,也许是那两个字呢喃的撩拨人心,他竟发现自己的心也跟着拨动了。

此后的时日,他停留在那名宫女身上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些,可她始终是不温不淡,再也没有那日如阳光般的笑。

很多时候,她都是静静一人整理着秋水殿前的花朵,在花朵中穿梭,百花齐放却将她衬托的更加清丽。

不由自主,他渐渐的被吸引了目光,每当望向她时,他便奇异的感觉到杂乱的心瞬间就会平静下来,像一片平静的湖水。

于此同时,渐渐也有些忍受不了秋水的性子,若是他连着几日夜宿在御书房,她便吵闹,虽然已经生下了皇子,但脾气秉性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更是日日找事,他心生烦躁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名宫女,想到她如秋日阳光的脸颊。

遂暗中去了宫女所住的地方,她在清晨时会去采药,背着竹篓,静静的蹲在地上采药材。

她像是极喜采药,每日都在药材中来来去去,脸颊上没有以往的淡然,而是蓄着轻轻浅浅的笑。

那日两人曾发生的事,她像是根本已经忘记了,想到这里,他又烦躁,让太监将她传到了御书房。

她恭敬而淡漠,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而他却最见不得她这不温不恼的模样,不顾她的抵抗,再一次狠狠占有了她。

醒来之后,她目光变的空洞,没有任何的焦距,就像是没有了想要存活下去的想念。

他被她的模样惊到,心生恐惧,便让侍卫和宫女日日守在她身旁,只要一下朝,他便回宫殿。

这件事很快就被赵秋水知晓了,她携着已经两岁的慕容年找到了宫殿,对着墨竹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那时,他已经极喜爱墨竹,心生怜惜,遂也打了秋水一巴掌,将她打到了地上。

慕容年那时年幼,看到母妃如此被吓到了,呜呜咽咽的啼哭出声。

他烦躁的让太监带了秋水和慕容年下去,小心翼翼的去哄墨竹,可她却始终像是没有了灵魂,直到知晓自己有了身孕,她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那一段时日,是他最快活的日子,御厨做的墨竹不喜欢,总是会亲自下厨弄一些物什。

闻着散发而出的香味,他总是会趁她出其不意时让宫女去弄些来,起先她不理他,一直视他为透明人,直到一日他太过于饿,将她的物什给偷吃完了,她不再是不温不淡,而是发了怒,连名带姓的吼他。

望着她充满生气的模样,他却心生快活,每次都把她弄的物什偷吃干净,总是惹得她像是发怒的小猫,不仅吼他,而且不让他进寝宫。

可他却喜极了这样的相处,去讨好她,渐渐两人的关系得到了改善,她喜去游船,他便带着她去游船,听着她静静的抚琴,看着她恬淡的面容,心生平静。

又过了没多长时间,她将孩子生了下来,那便是慕容离。

随着时间流逝,他心中对她的喜爱未曾减过一分,反而越来越浓烈。

而在这期间,赵秋水每日都会带着慕容年去御书房找他,抑或是游船,抑或是用膳。

他那时的一颗心思全扑在了墨竹身上,哪里有心思理会他们,每次都是让太监将他们带出去。

赵秋水娇艳的面容一日比一日憔悴,慕容年也一岁一岁的长大,感受着父皇的冷漠。

他看到父皇会带着弟弟去御花园赏花,总是轻笑着,然后让弟弟坐在他的脖颈间当马骑。

心生羡慕,慕容年扯着赵秋水的衣裙,小心翼翼道;“母妃,儿臣也想将父皇当马骑。”

“你没有那样的命。”赵秋水总是冷冷道。

慕容年不敢再言语,只是一个人藏匿在暗处,看着父皇和弟弟玩,生出一脸渴望。

八年之后,便开始立储君,他心中想要立的自然是慕容离。

当准备拟写圣旨那一刻,却突然传来了消息,赵妃在秋水殿中悬梁自尽。

他和墨竹赶去,赵秋水已经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看了一眼两人,她的目光落在了墨竹身上,气若游丝;“自你打进宫之日起,我便视你如亲生姐妹,却不料你背对我做出这等事,他先遇到的是我,先爱上的也是我,却全被你夺了去,如今我要死了,你能不能应我一件事。。。。。”

墨竹点头,赵秋水道;“封年儿为太子殿下,还有,你欠我的如今也不用你来还了,我要让你的孩子来还,你的孩子也要答应年儿三件事,在我死去后,你的孩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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