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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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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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敬白二话不说打开包裹,冲了嫛婗草叶喝下,滴血于草果上然后取出果核,把烛光挑暗,直勾勾盯着白如雪。
  白如雪脸上忽白忽红,紧张道:“不行不行。”
  孔敬白抱住她推到在床上,喘着粗气道:“白姐姐,你就答应吧,否则你母亲不会同意的。”
  白如雪不敢大声,到底是心爱之人,不忍心让她涉险,只能慌乱地挥手抵抗,颤声道:“别,敬白,再等等,我母亲会同意的。”
  “再等你就是别人的了,”孔敬白不去理会她的抵抗,只专注地解衣服。可怜白如雪怎会是战场杀敌的孔敬白的对手,一会便失了力气软下身体,任人摆布。
  天还未亮,帘帐内传来了孔敬白的声音,“你还疼吗?我给你揉揉。”白如雪带着哭腔道:“你快走吧,给我母亲发现了,可不得了。”孔敬白穿好衣服,收拾了包裹,亲了一下白如雪,坚定道:“你放心,这辈子我们绑在一起谁也分不开。”孔敬白翻墙出去,她虽一夜没睡却异常精神。
  白如雪静静坐着,直到天光大亮,侍女来敲门,她才惊起。贴身侍女端水进来,看见床单上血迹,关心道:“大小姐不是十多日前才来过月事,怎么又来了?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要请大夫?”
  可怜白如雪第一次白着脸说谎,“初夏贪凉,休息一下就好。”侍女虽疑虑倒也不多说,只换上新的拿了旧的便出去了。早餐桌上,霍楼云见大女儿气色不佳,担心道:“雪儿不舒服?”白如雪勉强挤出个笑容道:“没有。初夏贪凉,有些不适。”
  霍楼云还要问。白固若插话道:“我的几个同僚对你十分满意,她们的女儿,你可有中意的?”
  白如雪只吃了一口便放下碗筷,小声道:“娘亲、母亲,女儿不适想屋回去,你们慢用。”霍楼云不放心,瞪了白固若一眼,跟着白如雪回了屋。娘俩坐在床边,霍楼云摸摸女儿额头,理理发髻,拉着她的手,叹道:“你就非孔敬白不行。”白如雪一只手覆上小腹垂泪不止。霍楼云问了半天也没收获,只能吩咐侍女好好照顾。
  白如雪在伤心恍惚,孔敬白却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溜达回家了。孔白一见她这德行就火了,“昨晚你滚了哪儿?一夜未回?”
  “朋友家喝酒,”孔敬白笑眯眯道。
  孔白还要吼叫,翠儿一拍桌子,“吃饭。一天到晚就会在饭桌上对孩子发火。”孔白立刻瘪了气焰,她是越来越怕翠儿,她已经进了更年期,而翠儿才三十五正是风韵十足,她有理也变没理。
  孔敬白呼呼喝了两碗粥,咧着嘴乐道:“老妈你这几天去白家提亲吧。”
  “还去?你拿你妈玩呢,我都被白固若轰过好几次。”孔白压住火气道。
  “这次一定行,”孔敬白笑得有些得意。孔白道:“你干什么了?”孔敬白大笑道:“听你的呗。”众人面面相觑。
  孔白拗不过大女儿,还是去了白府提亲,结果又被轰出来。白固若不同意,但白如雪的肚子等不及了,一个月后出现妊娠反应,吃什么吐什么,又不肯看大夫。但凡过来人谁都能明白。白固若又惊又急又气又恨,铁青着脸咬牙道:“你个逆女,你的学识都读到哪去了。说,是不是孔敬白干的好事。”
  白如雪死咬嘴唇只是流泪一言不发。霍楼云心疼女儿,对白固若劝道:“你少说两句,女儿身子骨弱让她先休息。”
  白固若愤恨道:“都是你惯的。”霍楼云渐渐变了脸色,白固若还要说,门人来报,孔白又带她女儿来提亲了。
  白固若气势汹汹冲了出去,霍楼云怕出事赶忙跟上去。孔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在埋怨大女儿,“你是拿你老妈耍着玩呢,我这张老脸什么时候丢光了,你什么时候时候才甘心是吧。”
  孔敬白正要说话,白固若冲进来抬手就一个嘴巴。孔白急了不同意也不能打人啊,她护着女儿。孔敬白心知肚明,怕老妈受伤,忙将孔白让到身后道:“是我干的,这亲我们必须得成。”
  白固若气得哆嗦,还要上去扑打,霍楼云一把抱住她,难过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再等等又能怎样。你们这样别人会怎么说啊。”
  孔敬白倔强道:“关起门来过日子,谁在乎别人怎么说。我老妈一辈子被人说道多了,我们家不也一样很快乐。”
  白固若更生气,对着孔白吼道:“就你这种不正经的人才能养出这不正经的女儿。”
  孔白还在一头雾水,问,“咋回事?我不正经?我不正经吗?”
  孔敬白听自己母亲被这样说,也生气道:“你有什么怨恨冲着我来,别说我妈,否则你是谁的母亲我也不放过。”
  双方正闹得不可开交,侍女慌张跑来,“大事不好,大小姐悬梁了。”这下众人一起向后院涌去。
  白如雪被人救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紧闭双眼。白家人忙乱起来,或请大夫或端水或呼唤。孔敬白扒开众人拥住白如雪,再也不肯分开,她红着眼哽咽道:“要是她死了,我也不活了。白固若你就是凶手,你,害了两条命。”
  孔白终于明白了敢情是未婚先孕,她是不以为然,可是看白固若这样子肯定不会罢休的,她知道该自己说点什么,否则任由女儿说下去,估计两人就悬了。“白固若,你说吧,你到底怎样才能答应她们?我倾家荡产也愿意。”
  大夫这时来看过了,这位大夫说话有点大舌头,“人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虚弱昏睡过去而已,但是胎儿有点不稳,不过开点安胎药好好养养就行,”她还在啰嗦,“你们知道现在看病拿药都是免费的,但是大夫出诊要给路费的……”众人的心随她的话忽上忽下,见她还说,白固若忙让人带她出去,再回头盯着孔白道:“让孩子姓白你也愿意?”。
  孔白立即拍了女儿脑袋一下,“别说孩子了,她给你我都没意见。”
  “此话当真?”白固若有自己的打算,自己的三个女儿性子不适合当外子,恐怕白家要绝后,以后她怎么面对她家祖先。“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第一个姓白,以后的还是姓孔。”
  孔白笑道:“我原以为这个全是女人的国家,应该很宽容,不会有什么门当户对棒打鸳鸯的事,可惜啊,我来这儿许多年,你说你和外面那些男尊女卑的人有什么不同?都是女人,这些虚的有这么重要吗。我跟你说,我们家的孩子一切随她做主,就是全和你姓我都没意见。”
  白固若默然不语,转头走了。孔敬白又待了半天等白如雪醒了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刚出白府,孔敬白嬉皮笑脸道:“老妈放心,将来我让她给咱家生十个八个,决不让咱家吃亏。”
  孔白难得正经道:“敬白,如果没有嫛婗草,如果像外面一样两个女人不可能有孩子,你拿什么来争取你的爱人?你这样做想过白如雪的感受吗?我们是女人啊,把两个女人紧系在一起的不是孩子,是信任是坚持是爱是,”她静静的看着女儿,把手放在心上,“是我们这颗永远疼爱对方的心。”
  晚上,白如雪正在服药,白固若进来看了一会,叹道:“如雪,母亲不是怕人说,当年我和你娘成亲,还不是多有磨难。我嫌孔敬白没出息也是真的,可我希望她多些学识,不是让她去从军。我在战场上厮杀了一辈子,你娘担心了一辈子,我俩聚少离多,家里只她一个人操持,我不忍心你走你娘的老路。”
  白如雪含泪道:“敬白外表纨绔,其实比谁都爱家,现在嫛婗实行的是每户从军制,敬白不从军,难道她忍心让她妹妹们去从军。何况娘不悔,女儿也不悔。”
  白固若点头静默,转身出门,却见霍楼云含泪站在门口。她搂过爱侣悠悠长叹,“二十多年了,我曾许偌让你一辈子幸福快乐,可是。”霍楼云环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胸口,吸了吸鼻子,舒了口气,微笑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幸福的日子过得太快。二十几年一晃而过,一生都嫌短了,所以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们都在一起。”白固若笑着笑着就落了泪,“那就生生世世不分离。”
  七日后,六月初十宜成亲,孔府热闹非凡,孔敬白身穿吉福牵着爱人的手,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旁边的孔爱白也瞅着叶咏梅直笑道:“在过两年我们就成亲。也是我老妈不好,好好的定个什么家规,说要满了十八才能成亲,她自己还不在我娘十五岁时就那什么了。”叶咏梅低头含羞不语。
  紧靠着孔爱白的是孔尊白和一个与她一般大的女孩。这女孩眉眼之间神采非凡,灵动异常。孔尊白厚着脸皮拉着女孩的小手道:“在过几年咱们也成亲。你嫁给我后我保证所有钱都归你管。”
  这女孩到没有矜持害羞像,转着眼珠道:“嫁?我嫁你?你为什么不嫁我?”
  孔尊白正经道:“那不成。我老妈说了,我们孔家的女儿们只能趴着不能躺着。”
  女孩莫名其妙道:“什么乱七八糟?”
  孔尊白道:“在床上,对待媳妇,懂吗。”
  这样直白的话估计没几个人能扛得住,女孩满面通红,“呸。你们孔家除了翠姨,没一个正经的。你们家的孔重白都成京城一害了,上至八十岁下至襁褓,那个女人没被她调戏过。”
  “得了吧,她一五六岁小屁孩,还在尿床,调戏?等她牙长齐了。”孔尊白不干了,道:“我们家不正经?你家好?就你妈,哼,我老妈说了,你妈那心跟蜜蜂窝似的全是眼,谁被她盯上谁倒霉。”
  女孩拉下脸,甩开手道:“嫌我妈心眼多,你别天天来我们家啊。”
  孔尊白赶忙双手握住女孩的小手,赔笑道:“心眼多,好啊。那叫聪明。看看你妈这些年从我妈那儿套来多少钱啊。你放心,将来我们成了一家,我天天帮着你妈算计我妈的钱。我老妈钱多,她有次喝醉了说她有几百万呢。”
  女孩觉得这人谄媚的有些过分,奇怪道:“你这是抽什么风?”
  孔尊白四下瞅了瞅,精气神立即瘪下去,语气慌慌道:“唉呀妈呀,唯依,你妈像鬼似的,走路都没声的,刚才一眼瞥见她突然在我身后,吓死我了。”
  原来这女孩竟是徐英儿和秦瑶的独女,徐唯依。她不高兴道:“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刚才的话告诉你妈。”
  孔尊白才不在乎,“她现在顾不上我。”
  孔白忙啥呢?抱着孩子傻乐。这孩子才五六岁,叫孔重白,孔白四十一岁才得到的宝贝。孔重白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鸭腿,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道:“我要媳妇,我也要媳妇。”
  乱哄哄间太子庆丰代表广佑帝来了。孔白顺势宣布收姜无忧为义女。双喜临门众人纷纷道贺。孔敬白怕爱人动了胎气,婚宴一结束就将狐朋狗友赶得一干二净,自己心满意足抱着美人回房去了,只是洞房嘛,成亲的代价啊,干忍着吧。
  消停了几日,孔白被叫进了宫。因皇后病情好转,广佑帝的笑容也舒展多了,“老师,升平河修好,我想庆祝一下,大臣上了折子,或说举国同庆或说大赦天下。举国同庆太劳民伤财。大赦天下,嫛婗素来治安良好,牢里就那几个凶犯,我是坚决不能赦的,必须砍头。”原来嫛婗国经过长久发展,慢慢打开国门允许外国人进入。广佑十五年全境开放贸易,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只是有些不良男人以为嫛婗国全是女人,进去后肯定如掉进蜜罐般能肆意寻欢作乐。嫛婗国的女子却不是好惹的,自幼学堂习武,防身绰绰有余,且一呼百应,当即将那些意图不轨的男人扭送衙门。县令大怒,定下斩刑。只是嫛婗律法规定,死囚须集中关押,为防冤案三年后方能行刑。广佑帝怎会大赦此等恶徒。“还是老师帮学生想想有什么有趣的法子?”
  孔白那会有主意,拧着眉半天才道:“要不开个运动会?”
  “太傅说说看,”广佑帝道。
  “就是谁跑得最快,跳得最高,力气最大之类的,嫛婗全国百姓都可以报名,前三名发证书和金银铜牌。”孔白一胡诌,广佑帝来了兴趣,道:“不错,京城近郊有块空地,搭个场地费不了几个钱。我还可以办个智力运动会,谁的棋、画、琴等是最好,老师你看行吗。”
  孔白道:“棋可以比赛胜负。那画和琴都是高雅玩意,还得有人评判,老百姓不会喜欢吧。还不如比比谁的发明创造好玩呢。”
  广佑喜道:“有理。我看比赛的日子就定在重阳那天,九月初九。这样君民同乐的事情可以经常举办。不不不,”她自我否定道:“太频繁,耗费国库,不如五年一次,老师以为如何?”
  孔白笑道:“一切听陛下的。”广佑帝又道:“这事交给太傅你如何?”
  孔白忙摆手道:“别啊,陛下,臣过几天准备带翠儿和孩子沿着升平河去云州看看。”广佑帝笑道:“回来后老师可得把沿途的趣事讲给学生听听。”
  六月二十一,孔白带着翠儿和重白登上了去云州的船,她是想带全家的,可惜敬白爱白不听她的,尊白压根跑得没影了。
  崇山峻岭间挖河,工程浩大出乎人的想象,也不知古升平是怎么办到的。孔白站在船头,看着山水相映,脑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三峡的奇景。三峡是天然的,可这却是人工雕琢的,这些女人们创造的是怎么的奇迹。河的两岸是官道,人马来往不绝,每个数十里有石桥相连。山间低洼平坦处,早已有了炊烟,都是以前挖河工留在当地成了村庄。不消大半日,到了云州的宝阳县,孔白一家弃船登陆,她不打算再乘船南下,她要在这里和翠儿开展缅怀之旅。
  宝阳县如今一派繁荣。孔白努力地寻着当年的痕迹,哪里还有影。夏日到处郁郁葱葱,良田里随处可见顶着荷叶劳作的人们,送饭的家人提着瓦罐急匆匆走着,只是男女比例明显失调,十人中有两三个男人就算多了。
  出了县城,田埂旁围了一大群人挡住了道路。孔白是个好凑热闹的,吩咐马车停下,抱着孩子拉着翠儿挤开人群进去观看。一个男人正指着两个女人咒骂,两个女人中一个短衫打扮手拿锄头的将另一个身著罗裙手提瓦罐的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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