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4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安若语看着早朝的时间已经快要到来,根本无意义于执着在一张白纸上,随叫住欲要离去的管家,吩咐道。
“是,相爷。奴才这就让婢子们进书房来伺候相爷梳洗,命厨房把做好的早膳端上来,另让小厮们去把相爷入朝的软轿备好。”
看着安若语似无大事的脸色,管家迷混的神思这时才彻底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眼透过云窗照进书房里的光线,晓是明白今日起得有些晚了,急忙向安若语欠身行礼,匆匆走出房去。
“这是。。什么?”
管家的身后,火炉的边旁,被院子里的晨风冷气吹起来的一丝纸灰飘荡在清早的金色晨光里,吸引了安若语的注意。
安若语快步走到火炉边旁,拿起放在火炉边的炉火铁钩向着已经燃烬火色的炉炭边旁试着划了几下,炉膛里忽然飘散出一股迷人气息的紫薇花香,漫过安若语的面前,捎过一缕哧呛的白雾。
“紫薇花散金香片?是谁。。在本相的书房里,置放了如此可失人心智的禁物?”
紫薇散金香片,是暄昭特有的一种专门用来迷人心神的毒香花味。
因其花味清雅恬淡,不会轻易被入闻者发觉,遂成为江湖刺客杀人喜于买卖,用来毒害他人性命的药物。
暄昭永和皇帝得知此物非属常物,其药性轻辄害人匪浅,重则可取人之性命,于是派朝中文案官特别书写昭令记入史典之中,严名不许暄昭各处再调制此药,一经被人举‘报查访,则需当即立派守城府衙查封严办,不得请出半分情面。
安若语揽襟蹲身在火炉前,以手袖遮掩着香味回旋在气息之间,望着炭块上沾染的紫薇散金片的粉沫,俊美的脸颊上映照着一抹淡淡的,闪烁着金色潋华的微光,不禁疑惑布满玉颜美眸,恍然,惊起一道仿佛渗了喜色的光影。
“难道。。是她。。来过了?带走了。。我在那纸上写着的,属于她的名字?不然,要如何来解释,书房里,物样齐整,却单单缺了本相书写相思的一张白纸?唉,诗晗烟,你这尊凰凤国里的尊贵之凰,到底要本相。。是等待于你,还是。。主动靠近?”
进退得失之间,差乎在于,他为她等待已久的一颗真心。
如果她是有心之人,意不在于他的真心厮守,那他的一厢情愿,怎能换得他与她的两情相悦?
感情里的分寸,是他把握错了方向,还是她。。偏离原本,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命运轨迹?


、小丫头,当心祸从口出

“相爷,请用湿帕。”
婢女前来伺侍梳洗的时候,安若语坐在妆台镜面前凝眸锁眉,忧愁几许,深埋眉间,不尽如人意。
洗好手帕呈在托盘里,婢女站到安若语的面前,把湿帕呈上。
“嗯,更衣吧。”
安若语接过湿帕擦拭过面脸后,站起身,由婢女伺候着更换朝服,束上朝冠。
“咱们相爷,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俊美少年。想必在皇上面前,也都把皇上给比下去了吧?”
替安若语更换朝衣的婢女扣好安若语腰上的花带,配好一方衬着白流苏的白玉配花,望着镜子中那个风逸飘然的俊美身影,不觉脱口而出,似是忘了身为婢女的身份,此时,并不应该说些如此过分的言论。
“呵呵,皇上尊威,圣临满朝,岂是本相能够比得的?小丫头,当心祸从口出,贻误终身。这一次本相便不与你计较,倘若下次再生出如此有欠妥当的言论,小心本相赏你几大板子,赶出相府。”
对待府里的奴婢,奴才们,安若语向来和善宽仁,温润有佳。
就是因为如此,那些奴才婢女的,才会在平时对他藏不了多少的防备之心。
如果不是出现类似昨日领着扇儿回府那般严重的事情,相府里的奴才婢女们多是心存着几许赞叹的陪在安若语的面前,偶而也会被迷的七神六主无心,说出一些容易惹人怪罪的话来,多数的时候,都是被安若语闲心安可的一语带过,不作惩罚。
安若语脑中正思量着早晨发现的炭炉里的痕迹,忽听得身边冒出一句婢女不怕死的言语,竟然拿他把皇上比了下去,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他安若语不得被上折一章,让别人论成罪臣?
轻声斥责一句,安若语收起书案上整理好的文本捧在怀中,走出院子坐上软轿,准备在轿里多做一些熟识强记,用来打发在坐轿子入朝的路程上的时间。
“相爷,一定要趁热把早膳食了啊!”
管家拎着厨房里做好的餐点送给轿里陪同安若语在路上伺候的小厮手里,朝着小厮使了使眼色,低身轻语一言,放下轿帘,喊了一声相爷起轿,六名轿夫便抬着安若语的软轿大步疾行,向皇宫里行去。
入朝皇宫大门,进了当朝大殿,正如安若语料想的一样,在他归家拜祀祖先的十日里,朝中群臣之中早已有人把他的一言一行报告给皇上。
亦有对他和南染夕心怀羡慕嫉妒恨的朝臣们,像是积累了多年的忿怨之心,只道他与南染夕二人有失朝官体统,年少轻为,非是成大器之才,竟然当着他与南染夕的面以顶上官帽为赌,声言要永和皇帝下旨,废除他与南染夕的文武双相之职。
面对满朝官僚的逼迫之切,南染夕一言不发,玉颜沉敛似水,淡无波痕,身静如玉树,站立在朝堂之上,挺拔英俊,风雅美逸之姿不在儒生书郎之下。
安若语站在南染夕的身侧,手持官牌垂首而立,美眸里的光丝暗中朝南染夕扫瞥些许,瞬然发现,南染夕的美颜之上,淡然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大有风不惊,草未动的泰然之势,似是根本就没有把那些朝臣的谏言放在眼里。
顿时,安若语亦被南染夕的那抹安然自处所感染,把先前准备好要应对群臣的话语全部收入腹中,不作应答,等着南染夕在他的面前,演一出单人独挑众群臣的潇洒戏码。


、对我,还不曾放心么?

“皇上,臣,有禀所奏!”
听完众朝臣的禀议,南染夕向前一步,手持官牌,向着端坐于大殿之上的永和皇帝躬身敬行一礼,请示说道。
“准奏!”
龙椅之上的永和皇帝,目光里含着一抹深讳莫沉的揣测,用眼神止住周边旁侧大臣们意欲出言的阻止,声如朗鼓,允许南染夕向前谏言。
“禀皇上,臣与文相,自认安分守己,并未有如众位大臣们所言的有失体统之事。古语有训,已欲言其人,需先正其身。其身不正,焉可为善人之举?所以,臣这里,也有一份奏书,是乃臣归家几日寻访各处所得,皇上一看便知臣之奏折中所述何事,勿需臣再多加言论。臣与文相尚有要事相商,这便向皇上请退早朝,待明日皇上批阅完臣之奏章,若有责罚之处,且一并处罚。臣告退。”
朝堂之上,南染夕一人奏禀,百臣听言。
有声言比皇上先行退朝者,当朝武相实属第一人。
群臣惊骇,马上扣拜于朝,三呼皇上三思,请治武相冒犯君颜之罪。
永和皇帝居于龙椅之中,斜睨一缕颇为愕然的目光,眼神轻瞟,淡淡瞥向身旁的随侍太监,太监立刻心领神受,当朝吩咐候在殿下的小太监们把武相所呈之奏折全部收纳,在永和皇帝的授意下,先武相一语,宣布退朝,不论众臣有任何异议,皆待明日拟好折子再来另行禀明。
群臣惶惑,伏身三扣礼行跪安。
文相与武相同于跪安之列,先后坐上来时的轿子,各自出了皇宫武门,聚于贵安皇者城街最繁华的街路道市,在一间名为‘雅人深致’的茶桩,相邀品茗,点论朝中之事。
“染夕,你当朝请退,难道就不担心皇上迫于群臣的压力,而重治责罚于你吗?”
本是想着可以观看一场精彩的好戏,没想到自己竟也成了陷入戏局中的人。
安若语端起茶杯,启盖轻抹掉茶杯边沿泛出来的茶沫,看了眼茶楼下人影拥挤的闹市,挑着唇色里的一弯清淡,放下茶杯,无心饮啜。
“呵呵,若语,你我相识多年,对我,还不曾放心么?与其站在波涛浪尖儿上与人顶头相对,费力辩解,不如激流勇退,以退为进,可防可守,防得了群臣谏言,守得住武相尊威。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莫非,在若语的心里,染夕成了不敢与人正面交锋的胆小鬼,少了平日里在若语心中的正直分量?”
朝堂之事,本属意料之中。
避退敌势,方可为欲擒故纵做成铺垫,以便明日朝堂之上,有理可依,有据可寻的反扑。
南染夕端茶轻饮一口,美眸里的视线顺着安若语的目光向窗外瞥扫而去,全然不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PS:亲们,最近书城的同步似乎抽了,很早发上来的文,但是要等到一天才有可能被同步上去,好让小殇担心。也许是因为周末的关系?还望亲们见谅。


、替你留个好印象

“分量,倒是没有降低。我只是担心,你我初入朝堂,对朝堂里的局势许还尚不能彻底的分看清楚。若是在无意之间,伤惹他人仇视,以后在朝中,岂不是要树敌甚多?再者,你我入朝为官,本就另有意属,朝中要事,其实,与我等,又何曾有相关联?染夕,今日我之言语,怕是要让你笑话了。”
入文举之初,安若语曾经深思熟虑,彻夜不眠的思考着,是否要随南染夕一同举试。
若不是有着那个应该可以接近某个人的理由,安若语断然不会放开鸿门里轻松自在的逍闲日子入朝为官,每日要朝起晚睡,思量朝中之事。
如今,内心里的不愿在渐渐习惯入朝后的尔虞我诈,阿谀奉承之后,安若语还算是接受良好,暂时未有辞官休隐的打算。
而且,现在的时局,离安若语当初所料想的局面相差太多,安若语当初入朝为官的目的也尚未达成,因此,安若语为免提前惹出退离朝堂之事,不相在朝臣的面前,太过锋芒毕露,所向逼人,引得朝臣对他另眼相谋,多番招人注意。
“怎么会呢?世事百常,无一处尽然相同。彼此胸怀里的挂牵不同,自然看待事情的角度,亦不可同云而语。
但是,若语,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你我生乃暄昭之人,自然要与国之存亡同在。且入朝为官,可有益于体察百姓疾苦,少生一些当年我与你相遇之时,守城发生的那类守府欺压百姓的事情,不是更好么?
这样,也能在四国之内搏个宽仁厚德的好名声,指不定哪日传到了你心心惦念的那位小人儿的耳朵里,也好顺便替你留个好印象不是么?”
飘移在格窗之外的视线,刻意隐藏起埋没在眸海里的深暗颜色。
南染夕在提及安若语惦念不忘的心上人儿时,一张花容俊颜之上,略微现出些许不安,避开安若语的眼神,漫无目的的在茶楼下来来过往的人群里,随意看着。
“呵呵,那样的事情,还是勿做他想的为好。也不晓得皇上之言,是否当真作数。都说君无戏言,当初若不是许下了那样的招引,想来我也不会与你一同,有心入选文举,还一招得成,光耀门楣。惹得三月如今对我态度冷淡,似是相当不喜我有如此想法。”
留得再好的印象,也比不过亲身贴心的相处之日。
耳听无凭,口说无据。
人言可畏,自有两极分化,安若语与南染夕皆心知腹明。
想要在四国天之内,传扬美名佳话,那可不是孩提之儿随意就能道出口的事情。
没有真正的得以传扬的好事,再任他人怎样传颂,百年之后,史书册记,必有书写论载。
功过得失,长年历史,岂是单就一个朝代所能描画得出来的?
安若语并非想成为一名世间大圣之人,惟愿多年埋藏于内心里的心愿得了便成,不像再染夕那般,有如腾龙跃虎,胸怀远志。


、替你置件出嫁的好衣裳

“是么?三月生性硬朗,以男儿本色为尊,不喜女子尊权至上。在鸿门里,除却已故的老门主,他唯一信任,且尊爱敬重的那个人,便是你。其它的鸿门门众,甚至是就连一向都站在他那边的我,皆未曾入过他那高深的眼底。你论嫁于女子,纯属一念之间,却颠覆了他所有的人生信仰,犹若颠倒鸾凤,凰尊戏珠,这叫他怎能心安?莫不说自小陪伴你的三月,即便是我的家人,也未尝能够得以明白我之心愿。你我,不过是陷入情感之中的困兽,挣脱不了凡尘谷世的困缚罢了。淡看如常,莫愁肠。等待柳暗花明见云月,让本相替你置件出嫁的好衣裳?”
一语拖着玩笑的押韵尾音彰显着南染夕此时颇为愉悦的畅然心情,南染夕托着下巴靠在窗扇台边上,侧眸望向窗外,留给安若语一张精美绝伦的玉貌花颜,虽然淘气,却不失美艳。
“嗯?出嫁的好衣裳?呵呵,亏你倒想得出来。本门主出嫁,需要你来替本门主置办嫁妆么?鸿门里,师傅貌似还给我留了一份聘礼?或许,会派得上用场?”
师傅待他如父,自小循循善诱,从未重语斥责于他。
在临逝之前,还特意派人去置办了一份厚礼锁于鸿门藏金库里,吩咐他待娶妻成婚之日,可以把那份厚礼当作聘礼送于中意的女儿家。
安若语当时忙于鸿门内务,无暇分神惦顾此事,并未曾真正见过师傅留于他的那份身为父辈的心意。
等到现在想起来了,安若语方发觉,匆匆岁月流逝,在不经意间,已然走过多个未曾消歇的白昼黑夜。
那份从未拆过封条来看的聘礼,许是适时候,该翻摆出来,见过天日了?
“聘礼?先门主果然深思远谋,待你如亲生子儿一般,惹得染夕都颇为羡慕了。若然安府伯伯知晓你欲嫁女国的心思,会作何想法?你此次回府省亲,有否将此事告知一‘二?”
不宁的心绪,近日来多为梦魇所扰。
南染夕品尝着杯中的菊花清茶宁神,白晳的玉指按在额角上轻揉,淡语轻问,关心起安若语的家事,犹为上心。
“呵呵,居府十日,忙得毫无闲暇空隙,哪里来得时间去和父亲禀报婚娶之事?而且,计划之事,总会被无端的变化所扰。你我今日所料,未必会是明日之所发生,尽管筹谋周详,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种种迹象信报自鸿门发来,皆信朝所指,是那个属于凰凤国叱诧风云的凰笞九王所来。
她在向他靠近,如同鱼游入海,返迹寻滩一般,快速的向着他在靠近。
似乎,她想在他的身上,寻求到某种应该可以得到的答案?
冥冥之中,上天早已注定好了她与他还未开始,就已然深陷囫囵境地的姻缘,在他未曾预料过的那段时间里,俨然发生了不可被抵御的变化,这让安若语在休闲下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