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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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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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内殿放在塌上躺好,复走出来,毅然决然的面孔严肃沉重。
“四阁相承颁下血杀令,集结百万兵力于马桥城守重点围攻皇上的二十万女军,皇上现今极有可能身在囹圄,被困绝境,无处逢生。”
安若语掌心里紧紧攥着三月送到的暗报,一字一句,说的沙哑低迷。
“呵呵,烟儿以陆兵为主结军六路围抄暄昭,暄昭反其道而行,不顾其它五路抗战军的死活,把大部分兵力集中在与烟儿的对决上,他们是。。。存心的?”
暄昭乃属安居繁富之国,国内详记在册的兵士约有二百万左右,四阁相承削匹一半兵力来对付女皇统率的一路凰女军,摆明了弃车保帅的,要置那个女人于死地的战事部署。
猜到四阁相承的心机动向,上官临玥冷笑着抿起薄唇,美眸内杀痕忽现。
想取他女人的命?
野‘心不小!
楚千枫感受到身边冷意泛滥,收回望窗的视线,眸内的幽光隐隐扇舞,流鳞似的闪着朵朵冰峰渗雪般的寒美霜花,姿绝震撼,一美倾国。
苏子曦和安若语两人察觉到上官临玥和楚千枫之间无声的气场纠缠,当下就明白楚千枫和上官临玥的心里想法。
“你们想出宫助皇上一臂之力?”
安若语挑开楚千枫和上官临玥暗下里的统一协议。


、她早就料到了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楚千枫淡淡的眸光斜睨了安若语的小腹一眼,慵懒如妖,娇贵的从塌上坐起,玉影翩跹的衣衫从安若语的眼前飘忽掠过。
“是寅辙该关心的事情。”
男人的身影挡在楚千枫的面前拦住去路,寅辙欠身行礼,双手托着一道明黄耀眼的女皇圣旨,语态冰冷无温的说道:“皇上有命,敕令各殿贵夫在皇上出兵期间,不许私自出宫,圣旨在此,念在各位主子们身怀有孕,不必行接旨跪礼,钦此!几位主子若是强行出宫,寅辙只好谨尊皇令,出派御卫军随行伴护,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各位主子们海涵。”
“什么圣旨?”
“不许出宫?”
楚千枫和安若语同时一惊,不出宫,怎么去救她?
安若语还想着楚千枫如能出宫,自己就和他们一起奔赴沙场见女人去。
“烟儿她。。早就料到了?”
上官临玥坐在塌上听到殿外寅辙传进的话语,思绪一转,语意悠长。
战事一经开拨,胜败有所得失,烟儿就是料到会有败损的情况,所以才给寅辙发了道盯紧他们的圣旨?
不愧是他的女人!
凡事都能想在别人的前面,能替他们多考虑周细一些!
“寅统领,皇上的圣旨中确实言明了各位贵夫不得出宫的旨令?”
苏子曦向前走了一步,站到楚千枫的身边,俊毅的五官,精锐的眉角,与寅辙的毫不相畏的撞在一起,互不相融,互不相让,天生属于男人勇于斗狠的刚烈性情,在两名得天独厚的男子身上暗流奔涌,挥洒的如雨飞扬。
“皇上喻旨,寅辙不敢多言。”
早就听闻西领的苏大将军是位豪情满怀顶天立地的世间好男儿,今日一见,果非凡尘之俗。
深沉内敛的男人气息笼罩在寅辙的四周,寅辙不失尊卑,有礼的回道。
“但我,无名无份,与皇上亦无肌肤之亲,纯粹是陪着荨儿入宫噌膳混喝,享受荣华富贵的懒人一个,或许,应该不在皇上圣旨所列的范围内吧?嘿嘿!”
大步扬长迈出德兴殿,苏子曦宽宏雄厚的笑声激得殿内的几名男子不约而同的愣住。
“凭什么?”
楚千枫追出几步复被寅辙拦下,用手捂着小腹靠在上官临玥的肩上,忍着腹部传来的一股涨痛。
“就凭本将手上有皇上追查七年未果的三十万凰女军兵权!”
手中凰女军兵符一摆昭示众人,苏子曦跃身而起,消失在皇城的碧瓦朱墙间。
“三、三十万凰女军兵权?”
是女人中了返童草毒后就丢失无影的那三十万兵权?怎么会在苏子曦手里?
这七年苏子曦把三十万女兵藏在何处?
为什么两朝凰君几近出动整班朝野都未能找寻到女军的落脚踪迹?
重重迷惑,疑乱视听,安若语的眼力极好,一眼就认出苏子曦手中的兵符确实与鸿门兵符册上所描绘的兵样图案完全相符,一丝纹角都不相差。
没想到苏子曦身藏不露的本事可谓滴水不洒?着实出人意料!
安若语扬眸看了三月一眼,三月恭身退下,朝着苏子曦离开的方向跟去。
“是烟儿丢失的那三十万兵权?难怪跟踪到西领就失了消息。”
当初查到结果就是兵权握在西领官将手中,没想到竟然是藏在苏子曦那里?等有时间一定要向苏子荨问出当年事情发生的详细经过。
“若语,事已至此,本将和楚君就先回了。改日再来问候。如有要事,吩咐落阳来领就好,告辞!”
靠在自己肩上的楚千枫面色有些苍白,上官临玥估摸着楚千枫是动了胎气。
“嗯。”
安若语走到上官临玥面前,修长的美指一勾,抬起楚千枫低垂的面孔,瞬间蹙眉。
楚千枫腹中的孩子胎位不正?


、是嫁人好还是娶人好

“你?”
楚千枫咬着唇甩开安若语的手指,额间汗水湿透发梢,沾在耳边滴着汗珠。
“本门主无害你之心。”
眸内微波闪逝,复杂中掺着几许同情,安若语伸手放在楚千枫的小腹上贴了小会儿,挽袖身后走进殿内。
“落阳,快去请太医。”
一把抱起楚千枫坐进轿子,上官临玥吩咐宫侍加快脚步赶回懿烨殿,另吩咐鹒儿提前回去备好热水棉絮。
楚千枫是首次孕事,若是动了胎气出现滑胎,小主子失命是小,大主子失命是大啊!
脑中想起临离开德兴殿时安若语那充满同情的眼神,他是知道楚千枫有滑胎的危险吗?
上官临玥抱着楚千枫赶回懿烨殿的时候,王林山已经热急火寮的等在殿厅里打转儿,见到楚千枫无事回来,急急捋齐诊线,一端绕上楚千枫的腕脉,一端拈在指腹上用心听脉。
认真听完后,王林山急写了安胎的药方派宫侍去取药,亲自盯火煎熬,不许其它的宫侍御医帮手。
上官临玥在殿内盯着王林山如临大敌似的伺候着楚千枫,十分不解。
“鹒儿,王御医对你家主子向来如此热心?”
落阳请来太医就陪在上官临玥身侧打不起精神,看到鹒儿被上官临玥叫过来,落阳低身拜了一礼,站到门外候守去了。
“回玥贵夫,是在皇太夫主子薨逝之后,王御医和主子的来往才多了些!”
鹒儿瞄了眼落阳亭亭玉立的少女背影,想到曾经有过的露‘水‘温‘存,血液忍不住一热,回答也有些心不在焉。
“嗯!”
王林山爱慕皇太夫鸢碧菡的事情上官临玥大概知道些,皇上把皇太夫的丧葬礼期交给楚千枫去打典,从这一方面来说,王林山对楚千枫就是抱了感激之情的,两人来往密切些,也算正常,并无不妥之处。
上官临玥顺着鹒儿的视线望到候在门外的落阳,不禁随口问道:“鹒儿相中本将的落阳了?要不要本将同你主子说说,把你迎到沅瑶宫去?”
“呃?好。。呃。。不不不!”
鹒儿下意识点头应允,等反应过来上官临玥的意思,慌忙摆手否定,脸色红得能掐陷出水。
“呵呵,等你主子醒了本将就替落阳提亲可好?”
小伙红霞满面的,看来对落阳是有几分情意,就不知落阳的心里作何想法,那段黑暗年少的经历,能真正忘却吗?
落阳对自己的心意,上官临玥不是不懂,只是无法回应。
他的心一直停留在烟儿那里,只一生,活一世,从此再也走不离那个幼时就相中的女人。
对于落阳的爱,上官临玥只能选择替落阳挑一户好的良家男子,希望能够圆满落阳遭受不公待遇的幸福。
“这。。玥贵夫,鹒儿还要去提热水给主子暖身,先、先忙去了。”
嫁娶之事,谈何容易?
鹒儿承认很想念和落阳的一日春光,可是?
是嫁人好还是娶人好?
在没确定心底答案前,鹒儿不想太过武断的做出决定,人生大事,鹒儿不想日后留有遗憾。
“嗯,去吧!”
上官临玥只当鹒儿是害羞自己提及的问题,并未想到鹒儿本是男国出身的少年,思想里原是没有女子为娶男子为嫁的概论。
在懿烨殿等到夜深王林山可以确定说出楚千枫和腹中的小皇子没有大碍的事实,上官临玥才恍然觉得身子有些困乏,是该歇息的时候了。
“王御医,沐贵夫的身子怎生这般脆弱?”
上官临玥不解,楚千枫是世外神医,体血如药,怎么会怀得胎儿位置不正,下盘偏滑?


、是一条还没成形的生命

“回玥贵夫的话,沐贵夫曾因邬浱幻境历经命数大劫,损毁体本,能死里逃生已是不易。臣这就开几服养身修缮的药方,以便沐贵夫日后生产好生调理一些。”
一语道明楚千枫曾为女人付出过的高昂代价,王林山快笔写下两副药方交给鹒儿,鹒儿颔首道谢,把药方递给身边的宫侍,宫侍自去懿烨殿的药方取药烧熬。
“王御医,沐贵夫的身子,以后还要劳您多费心了。天色已然很晚,路上慢走。”
送王林山走出懿烨殿门,上官临玥嘱托鹒儿定要在楚千枫房里彻夜照顾,不能让两位大小主子出半点事。
“是,玥贵夫!”
鹒儿等到楚千枫的轿辇走远了,恋恋不舍的最后望眼陪在轿辇侧面的少女身影,命令宫侍合上殿门,心里越发堵闷。
“唉,是娶?还是嫁?”
走回楚千枫的屋里,鹒儿抱了被席躺在外厅的睡塌上懊恼的思考着自己的烦心事,压根忘了上官临玥的嘱托,想着想着,倦意袭‘来,鹒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是梦里的错觉还是现实中的真实味道,鹒儿在睡梦中总能闻到一种类似凌霄花香味的药引。
有人要打胎吗?是要害主子吗?
是谁?是谁?
“是谁?不准伤害主子!”
鹒儿汗流浃背的从恶梦中醒来,站在殿内四处闻了闻,惊愕的睁大眼睛,“真的是凌霄花?”
花的香味是从内殿房里传出来的,鹒儿慌慌张张的边喊边跑,“大胆!是谁在懿烨殿煎熬凌霄花药?想害了主子滑胎不成?信不信”
呼喊的声音在望到内殿里背向而坐的白衣男子,鹒儿没说出口的话语,生生的被止住了。
“鹒儿,是我。勿要张扬。”
小椅上的白衣男子扇着一柄团扇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主。。主子?是、是你在熬?”
凌霄花是孕期禁物,身体孱弱者,只消闻到花香一个时辰就会有落胎的危险。
鹒儿不敢走近白衣男子,依照平日对药物的了解,鹒儿很确定,这坛药汁已经熬了约有半个时辰,时间不短了。
“嗯。勿要张扬。”
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淡如清风,散着晨的微冷。
淡如流云,逸影随风飘零。
白衣男子缓缓扇着火灶里的火苗,仿佛极为珍贵似的对待着,左右扇摆,每一扇面都扇的角度恰好,力度适中。
灶里的火焰燃烧,水蓝色的焰光,一簇簇的绽放,开出妖灵慑魂的花瓣,一缕缕吞噬着坐在火焰旁边的白衣男子。
“主子,鹒儿知道主子做事向来都有道理,可鹒儿真的不明白,小主子好不容易保住了,你、您忍心让小主子还没入世,便已离世吗?”
看出自家主子有心落胎的想法,鹒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地扣头。
“鹒儿,我也不想。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想这样做。可是。。我想皇上了,天知道我有多么思念那个女人。她现在有危险了,我不能置她于不顾,不论何时都想和她站在一起,一起享受悲欢,一起体会离合,一起拾掇生活的点点滴滴。可是。。可是皇儿天生胎位不正,随时都有滑胎的危险,怎能受得了长途跋涉的辛苦?你的小主子,留着,是我和她的牵绊,我不能让皇儿成为我和她的拖曳,你懂吗?”
扇子接住一滴飘落的泪水,晶莹纯洁,美的仿佛是世间最难寻的琉璃花儿,一生难寻,永世难得。
白衣男子抱着膝盖坐在火灶前,声音哽咽,无助绝望。
“鹒儿不明白。鹒儿只明白主子不能不要小主子。小主子千辛万苦才有机会来到尘世,主子您不能这么狠心啊。鹒儿替小主子求求主子了。主子您心存仁善,放过小主子吧!”
扣头声砰砰作响,鹒儿知道自家主子下了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但那是小主子啊?
是皇室的血脉啊?
是一条还没成形的生命啊?


、他的那份矢志不渝的爱

“不能放。。不能放。。”
泪水如珠滚出眸眼,楚千枫咬着薄唇啜泣,使劲摇着头强迫自己不去听鹒儿的话。
一张绝美出尘的面孔哭得梨花带雨,暮霭潺潺,烟眸泪丝凄绝如缕,似断了根尾的银纱金线,渺渺茫茫的交织错绕,缠绵纠扰,离碎破旧的忧沉,纷乱如纱。
搂起双臂把自己抱的更紧些,楚千枫孤独的靠着花香更近些,似要把坛罐里所有的香味都吸入体内酝酿着,充斥着去体会身体里那股疯狂嚣窜的血液流失感,像是临界死亡一般,迅速,猛然的冲进身体里,压迫着肢体上每一根能够抵抗吸附的跳跃神经。
“主子,为什么不能放啊!小主子没招您没惹您的,您不能这么对小主子啊!主子心里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冲着鹒儿来就好,鹒儿身强体壮,不怕打,能挨骂,主子受的所有委屈都有鹒儿陪着,主子,求您了,不要打掉小主子啊!万一皇上回来,皇上会怪责您的呀!主子三思,主子三思啊!”
磕的每一下都很用力,鹒儿摸到额上流出的血水,晕晕的晃晃脑袋,磕得头昏眼花。
神啊!仙啊!
谁能来救救主子和未出世的小主子?
“可是鹒儿,皇上快回不来了。她快要死了,怎么办?心疼,真的好疼,疼的好像不是我的,那么支离破碎的分裂感,全都是她的。。”
百万男兵对二十万女军,女人能赢得了吗?
无意中拾得女人遗失在塌上的香袋,他只是好奇打开来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出乎他的预料,香袋里面只有一张陈旧泛黄的纸信,是女人的生死命道。
命道上言,女人一生中有三次大劫。
一劫批语为‘返童之身换阴魂,日月五行定天命。贵人得助水云天,洒金梅开遇君颜’。
此劫,应该是指女人中了返童草在涯底遇上他拿了凰印离开的那件事,而洒金梅开指的就是他和她定情的那句诗‘玉蝶洒金梅开时,定不负公子此生!’。
她说,她会娶他!日后,她真的娶了他!
命言成真,一劫,她遇上了他,躲过了。
二劫批语是‘百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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