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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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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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侍全部噤声,吓得哭也不敢,只能流着眼泪连拜礼的时间都不愿耽搁,拔腿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杜长生被王林山灌了米汤顺气,加着冷雨寒在殿内的大声吵闹,杜长生昏厥的气息得以舒展,睁开了双眼,迷糊的看着站在殿内的女人身影,恍惚中明白女人应是生了气,虚汗流湿被衫,摊开的手指握着被棉撑起身子,喊出一句:“皇上来、看长生了吗?”


、长生寻死的心态

“呵!醒了?知道寻死怎么不死得彻底点?”
女人转身,走向床塌冷冷的说出可以杀死人心的话语。
“皇上你?”
柔弱的身子听到冷雨寒恶意相向的话,打了两颤,支撑不住的摔在塌上。
“怎么?死一次没死够?要不要朕帮你?”
一手扣住杜长的脖颈,点点缩紧,冷雨寒漠然望着在塌上挣扎几下便闭上眼眸的男子,松开了手腕。
“皇上为什么不动手?能死在皇上手里,长生无憾!”
闭上的眼眸再度睁开,虚软无力的扯开一个美丽的笑容,杜长生摸到冷雨寒的手心,用心的握住。
“傻瓜,就那么不怕死吗?活着,总还有生存的希望,朕到底哪里好,值得你用命来爱?”
摊开手心里男人的掌,血管的红痕在白如纸纱的皮肤下清析可见,快到透明的皮肤瘦得只剩一层筋面包裹着手骨,光滑的肤质因为长期不进食而失去光泽显着憔悴不堪。
冷雨寒的心抽皮拨丝,以为痛的次数都了就不会再痛了。可是当她的手握紧长生的喉咙时,冷雨寒的心,还是会发抖,会打颤。
长生寻死的次数不算是少了。隔了个把月的想不通或是他想见冷雨寒了就会变着方法的折腾,三天一上吊,五天一跳湖,现在冬天了,没有湖跳了,就绝食?冷雨寒真是服了长生寻死的心态。
“长生见到皇上第一面,就已经暗自为誓,此生非皇上不嫁!”
瘦削的脸颊饿的没有多少肉,少了平日里的圆润,但从眸内透出的目光坚毅有神,炯炯黑亮,长生握着冷雨寒的手越发紧固,生怕冷雨寒就此离去。
“呵,留在朕的身边真如此重要?坦白和你说罢,朕和人曾有过书契约定,不可再纳夫郎,你与朕在一起,注定无名无分,受尽他人嘲笑,而且,随时会有性命之忧,即使这样,你还不退缩吗?”
和楚千枫签的白纸黑字,冷雨寒一直没有忘记,也没忘记楚千枫那天里和自己说过的话。
她再碰谁,楚千枫就有可能杀了谁。
长生无权无财,背后势力皆无,是典型的三无平民,于朝堂上是有些智慧,对政事有些独特的见解,可总归登不上类似宇汶锦等人的头脑。
他和楚千枫,哪能恪的过?
“皇上不接受长生,是因为那一纸契约吗?长生不要名分,不怕死,只求留在皇上身边,一生不离皇上左右!”
得知冷雨寒不接受自己的原因,长生内心有种霍然开阔的感觉。
“那皇夫遇刺,宝熙受伤,和朕的血邪之毒呢?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长生执意留在自己身边,冷雨寒便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摊开,有些事,她必须知个明白。
“皇上恕罪,是长生因怨生恨,恨皇夫得了皇上的宠爱,可长生没想要皇夫的性命。长生只是收买了人小小的想去解怨一下,但没想到他们会用那种残忍的手段。而血邪之毒,长生。。以为皇上撑不过去药劲,自然会要了长生,到时长生就会把解药给皇上的,可是。。”
咬着嘴唇,长生流下了两行泪水,想起那两枚阻住他脚步的冰魄银针,伤心绝地。
“以后不准再伤害皇宫里的男子,朕便允了你。你能答应朕吗?”
泪水,永远是脆弱最好的武器!
冷雨寒败在那两行透澈的泪花里,不愿再看到有人为她哭泣,她替诗晗烟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还情债,不是为了欠情债。
抛去诗晗烟本尊的身份,长生,是第一个为她这抹来自异世孤魂流下眼泪的男子,这样的见解,让冷雨寒偏执的认为,长生喜欢的,是诗晗烟的灵魂,而不是诗晗烟的身体,和荣耀。


、金丝雀的小爪子

“嗯!长生谢皇上恩典!皇上这两枚冰魄银针,能收回吗?”
伸手取出枕上的红绸巾,长生手‘心‘不‘稳的送到冷雨寒面前,卑微的乞求道。
“呵呵,还替朕留着呢?好好养身子,朕等着你。”
打开红绸巾,里面平整的放着两根冰魄银针,针身闪闪发亮,应是每日都有擦拭,所以银针没有生锈。冷雨寒把银针放进内衫的口袋里,俯身给了长生一个拥抱。
“嗯,长生”
长生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已经甩到他的脸上,打得长生从塌边滚到床塌的内侧,唇边流出血迹,发丝散乱的遮挡住脸颊,看不出发丝下的眸子。
啪!的一声,在昭兰殿内,格外的响彻。
“杜长生,你好大的胆子!区区侍夫一名,居然敢耍各种手段诱引圣恩,本贵夫今日就代皇上暂且教训你一次!”
啪啪!
前后一共三巴掌,鸢碧菡打得长生无处可逃,快得让冷雨寒措手不及。
“住手,你怎么来了?”
捉住鸢碧菡的手腕,把人带进自己的怀里圈住,冷雨寒担心自己再不出手,鸢碧菡说不定会把长生打死。
“皇上还好意思问为夫吗?如不是皇上对杜侍夫一再容忍,宫中会谣言乱传吗?”
冷雨寒不问还好,一问所有罪责都砸到自己头上了。鸢碧菡被冷雨寒环在怀里,似真的动了怒,训斥完马上扭过头,瞅也不瞅冷雨寒一眼。
“王林山,过来给长生看看,都伤到哪了。”
鸢碧菡是一只被养在金丝笼里的高贵金丝雀,有他在,冷雨寒不能把眼光放在别的人身上。不然鸢碧菡怒极起来,金丝雀也是会用小爪子挠人的。
冷雨寒怕疼,不想让他挠到。只好哄着,在谁面前,都是鸢碧菡第一。
王林山听到冷雨寒的传唤,领了两名宫侍进来,扶着长生躺下,以纱绢盖住腕心,替长生把脉,检查脸上的伤口。
“回皇上,皮外伤,臣开服药涂在伤口之上,一二日之内必会痊愈!身子缺少的养分只要膳食调理得当,不出十日,杜文史身子自可康复!”
检查完杜长生脸上的伤和身体,王林山如实回禀。
“嗯,开几副补身的药膳吧!辛苦你了。”
王林山偷看了鸢碧菡一眼,对上鸢碧菡的目光急速错开,眸内自然流露的爱情难以言表,尽收冷雨寒眸底。冷雨寒想到鸢碧寒和王林山之间的爱与被爱关系,又是一阵懊丧。有种君夺臣夫的感觉,无形中愧色表露于面上,无地自容。
“长生,好好养身体,十日之后,陪朕上朝!”
眼神上强烈的望向杜长生,冷雨寒扶着鸢碧菡向外走去,一出内殿,鸢碧菡就把手放进捂手里暖着,唇瓣里吐出化成白雾的哈气。
“是不是天气冷?要不要朕抱你?”
鸢碧菡在诗晗然塌上忍辱受委屈的那五年没少让诗晗然折磨。
冷雨寒听王林山说起过,大冷的冬天,诗晗然下令宫侍们扒光鸢碧菡的衣衫,用圈死囚的铁链锁住鸢碧菡的手脚丢在冰冷的殿石上将近一个月之久,只有等到晚上诗晗然回寝临‘幸,才会把鸢碧菡从地石的冷气侵‘袭中解救出来。
是以那般难熬的日子,鸢碧菡为了自己的女儿,用生命的全部在支持着,他的寒冷体质就是在那时落下的病根。
冷雨寒看到鸢碧菡走路打颤,心生怜爱,暂且不去过问是谁在暗处通传的消息,招惹了鸢碧菡来昭兰殿,只是拉住鸢碧菡的手把他拽向怀里暖着。
有寅辙在看守皇宫,这皇宫里的每个人,除了那几位本事大的男主子,其它人,谁都躲不过寅辙的监察。冷雨寒想要揪出是谁在暗中通传鸢碧菡做出此事,难度不大。
“嗯。”
鸢碧菡看到自己在冷雨寒眸里的身影,笑意涟涟的点头,含蓄温婉的靠在冷雨寒的怀里。


、无所适从的悲哀

“朕送你回宫。”
眼见着面前除了宫侍没有别人,冷雨寒在鸢碧菡耳边说着诚挚的话语,横臂一抱,抱起鸢碧菡低身钻进轿辇,吩咐轿侍起轿。
轿辇很大,两人同坐一辇,地方依然宽裕富足,冷雨寒抱着鸢碧寒在怀里,没有放开的意思。
“皇上,不放碧菡下来吗?”
鸢碧菡的手臂让冷雨寒放进怀里暖着,鸢碧菡许是碰到了冷雨寒胸前的柔软,眉梢轻微一挑,红了脸颊。
“呵呵,你冷,就让朕给你暖着。”
冷雨寒的思想有时比较大条,行事不拘小节,感觉到胸口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也没往男女之间这方面想,还在心里解释着,鸢碧菡的手捂在她的怀里,偶尔碰到一两下,实属正常,没什么好在意的。
“嗯。。”
鸢碧菡把冷雨寒话面上的意思理解成自己心里所想的,见冷雨寒没有出声制止,遂捂在冷雨寒怀里的指腹羞怯的向里衫探了一点,又探了一点。
“真的很冷?”
鸢碧菡的身体不住的贴向冷雨寒,放在冷雨寒怀里的手也跟着向衣衫之内探去,冷雨寒抱着鸢碧菡更用力了些,面上留有些许同情。
“嗯!”
见到冷雨寒还是没有阻止,鸢碧菡低着头大胆的把手全伸了进去,隔着一层小衣,把冷雨寒的胸口握了满手心,羞红满面。
“呃。。咳!”
胸口被鸢碧菡双手圆滚的握住,冷雨寒料想短时间内鸢碧菡是没有放手的机会了。
鸢碧菡把她的胸当成热宝了?
不会吧!古代就是比现代好,占别人便宜都能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大条的思维上了弦,冷雨寒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将视线放向前方,肢体僵化中。
“皇上,想不到您还是个让男人一手把握不住的女人。。”
侧头靠在冷雨寒的怀里,鸢碧寒状似感慨的说了一句,掌心在冷雨寒的胸上趁着说话之时应景的收缩了一下,暗示了他话里的意思。
“呵呵,是对朕的称赞?”
称赞她的身材有料吗?鸢碧菡是故意把手放在她胸上的?
省悟得太晚,便宜都被人占光了,冷雨寒明白过来,已经没办法去强迫鸢碧菡把手拿开了。
“嗯~皇上,碧菡好希望这条路一直没有尽头,那样,碧菡就可以永远和皇上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孕育好多好多的儿女。。皇上,那样,该有多好。。是吧,皇上。。”
怀里的人儿放松的享受着冷雨寒的体温,乏困的闭上眼眸,在梦里呓语,说的是一个遥远到已经失去的梦,再也无法挽回的梦。
冷雨寒听着鸢碧菡的呓语,内心感到一股无所适从的悲哀。
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曾经发生过的故事,也都有自己内心向往的那片天堂,在那里,每个人都有一个家,那个家的名字叫作‘幸福’。
渴望幸福的人,都盼望能在天堂里安家,没有达到幸福的人,只能清冷的被黑白大哥夺走魂魄,走过凄凉哀伤的黄泉旅途,步入碧水无底的奈何冷桥,喝下孟婆婆精心调配的忘神汤,重入六道轮回,飘摇一生,极尽所能的,去品味世间无常,感受那份缱绻纷绕的人心叵测,勾心斗角,是情绪上大起大落的极苦,极乐。
离别感伤,欢喜忧愁,个中滋味,别样典藏!自人都有体会吧!
宫侍一声落轿,把冷雨寒从伤怀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冷雨寒抱着鸢碧菡走下轿辇吩咐宫侍从这个冬季起,给皇宫内各大殿院多加一倍的火炭、燃炉,务必备置好皇宫里各位主子们的取暖工作,切不可因为要节省皇室花销而让各位主子们委屈过冬,冻了身体。
女皇昭令一下,内务处紧急调整各殿主子们的用量所需,忙坏了一批人。各殿主子看到宫侍们源源不断的往殿院里挪炉送炭,心里,温暖的很,顿时觉得整个冬季即使再冷,也会熬过去的。
冷雨寒没想到自己单纯的一个决定,看在皇宫里各位主子们的眼里,是可以怀念一生的感动。


、换门神

照顾鸢碧菡睡着后,冷雨寒唤来内侍官,从内侍部特地调来十名宫侍专门负责鸢碧菡日常取暖的各项事宜,亲自指导他们在照顾人的方面有哪些不足,提出意见积级改正,忙了差不多整个晚上,把一切都置得妥善了,冷雨寒放心的下令摆驾回到凰瑞宫,洗浴换衫,在没有任何男人叨扰的平静里睡了一晚。
半夜,冷雨寒睡得正熟,梦里白雾茫茫,竟又梦见了和白日里一模一样的男女塌事。冷雨寒惊吓着醒来,让宫侍搬来一块长约一人高的铜镜,仔细的检查过身体的每寸股肤,并没有做过情‘事的痕迹,身子下方也未出现肿胀的感觉。
“是朕多虑了?”
梦里的感觉真实可触,不像虚幻之景,但为什么身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下了当天的早朝,冷雨寒命令寅辙夜晚亲自守护凰瑞宫四周安宁,不得合上眼睛。寅辙尊令守了一夜,告知冷雨寒凰瑞宫在他的守护下,连只蚊子都未曾飞进去过。
“可是,为何朕总做那样的梦?”
梦境与前一晚不同,不再是有关男女塌事,而是梦到了先前攻兵龙凉的时候,曾经摸到过的那颗吐着硬邦邦舌头的死人头颅。
滑腻腻的冰凉血感,震得冷雨寒夜半而醒,顶着两只黑眼圈瞪到天明,以国宝级的形象落座在朝堂之上。群臣见到女皇状态不好,就都默契的没有什么建树性的代表发言,早朝草‘草了事。
群臣退出朝殿,冷雨寒留下文丞武将,白慕三和傅儒雅于御书房讨论政事,后又派人唤来寅辙,将自己在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大概说出,问他们做何看法。
几位当朝宠官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女皇会有恶梦缠身。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白慕三忽的忆起一件事情,认为女皇惊梦或许会和那件事情有关。
“皇上可还记得当初攻打龙凉时着令幕三制册成文的‘生死簿’一事?”
白慕三的话给冷雨寒提了个危险的醒兆,那些逝去不得安息的士兵亡灵。
“朕自然记得。当时朕许诺有朝一日得建大凰尊国,必将厚载战史中牺牲的几国官将,士兵,以慰他们在天之灵,不要怨气冲天,毁我大凰国基。朕料想是在攻取暄昭之后,寻了吉日吉时,在皇都五莲山脉筑建一座凰烈塔,以给伤死之兵将留个灯节、除夕的去处!也让凰国后人知晓他们的祖辈们曾经英勇上阵,呕心沥血的为凰国的和平奔赴青春,抛头颅洒热血过。难道,是天上的英雄们等不及了?看来朕和英雄们的想法走偏差了?朕也不想的!”
冷雨寒双手在众卿家面前一摊,泪雾迷濛的委屈小表情让在场的几位实沉沉的汗了一把。
想不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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