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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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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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凤历六百三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凰笞九王尊凰颐女帝昭旨,于凰凤皇都自立为君,封前朝丞相之子漠语妆为一国之皇夫,更改国号为‘凰’,史册记载日:大凰国。尊凰笞王为:大凰女帝!
大凰帝登基之日,场面庄严、肃重,百官随行于身后,上万名守将护迎两旁,皇颜浩荡,帝威凛凛。
群臣朝贺,百官谏礼,女帝与帝夫乘坐十二头马车从皇宫至祭坛□□,沿途接受百姓朝拜。
点香洒酒,五十四礼恭迎天上诸神佑护凰国子民平安康健。亦佑护农田得产,不涝不旱。渔业有收,畜业得延,五谷丰登,一冬的瑞雪,普照丰年!
来月一日,女帝正式更凰凤国历为大凰国初始元年国历,从凰凤六百三十七年启向后分别依次推算为大凰元年,大凰二年,大凰三年。。。等等。
为了避免百姓混淆纪年方法,大凰帝发明了一种叫做‘日历’的记期方法取代当时刻在龟骨上甲骨历,由皇室向百姓下发推广。每一本日历的页数都和当年日期的天数一样,事先标好月日、于支、节令等内容,由专门负责的机构太史监订写頒发,统筹无错后,下发民间,以便普及大凰年号记法。
大凰元年二月,大凰女帝统改凰国女军建制,抽调凰陌城内四十万女军回皇都固守,皇都守城女军禁卫军统从统帅至兵伍,全部置换新人,原禁军统将,轻则卸甲隐帅,重则发放边寮。
据凰史初册记载,大凰女帝仁德心宽,赡放给归甲之人不少的银两作为遣散户费,成为女国历史上首次有偿的贬官谪职。
大凰元年三月,大凰女帝以离世玉招请原龙凉国辅佐国君登位的龙凉暗卫,护佐大凰皇宫,成为四国历史上首例充当皇宫禁巡守职的,最帅、最酷、最火、最轻闲的皇室暗卫。
大凰元年四月,大凰女帝追封已故太夫鸢碧菡为大凰国之‘庄闵靖淑恭宝媛皇太夫’,以表绩鸢碧菡此生的父爱无疆。
同月十五日,大凰女帝连颁三道册封贵夫圣旨,封原凰女军上将上官临玥为‘祥喜和瑞玥贵夫’,赐住‘玥华殿’,封原凰女军医监史楚千枫为‘德宏惠允沐贵夫’,赐住‘懿烨殿’,封夜氏洛夫为‘庄宝顺恪洛贵夫’,赐住‘弘洛宫’。
关于洛贵夫与大凰帝之间存在的姐夫与小姨乱、伦的半亲关系,凰凤百姓多数并不支持,甚至坊间有些文司书处更恶语相斥,斥责女帝此举与上任女皇诗晗然欺霸父君之行为有异曲同工之效,皆属德礼不容之羞,与天理伦纲相悖。
百姓民众之声,传至朝堂,群臣谏言,力请废除洛夫封号,活赐与前任女皇墓穴。女帝甚为烦扰,罢朝三日,苦思对策。
“唉!”
愁色满绪,皇宫的御花园里,女帝负手身后,站在桥廊之上,感受着人间四月的乍暖还寒,好不胜惬。女帝的身后,跟着随行伺候的二十名宫侍,还有一名身穿翠色衣衫,面蒙白纱的高挑男子。
“皇上,还在为洛贵夫的事情烦扰?”
蒙着面纱的眸里带着碧湖波澜的关心爱意,男子走上前来,温温平静的话语让女帝的心感到一比安宁。


、再来个父亲和女儿?

“呵呵,当了国君,自是不比为王,可由着任性使然,怎能不烦呢?”
冷雨寒看了眼长生,将目光放到远处的园亭,那里,一名长相美艳的男子端坐于亭中,手托一圆形支罗,飞针走线,似在绣花。
认出身影的主人,是被冷雨寒故意以死逝昭告天下的鸢碧菡。
“长生,过去瞧瞧!”
脚步走的很快,冷雨寒绕过桥廊,穿过走道,踏上园亭。
“呵呵,在绣花?”
鸢碧菡是典型的凰凤男子,棋琴诗书,才学五斗,针穿绣缝,无一不通。
冷雨寒在无人的时候,经常感慨诗晗烟的好命,有这么一对优秀的父母,才能传承出诗晗烟那样独压天下的霸者尊王。
“皇上,你来了?”
看到冷雨寒出现在亭中,鸢碧菡咬咬嘴唇,面容上飞起一丝红霞,偷偷把手向下移,藏在了身后,低着头,不敢看和冷雨寒直视。
“哈哈!有什么秘密瞒着朕?”
冷雨寒坐到鸢碧菡对面,眼睛顽皮的瞄着鸢碧菡的身后,像发现什么新奇的事情在打趣。
“没、没有!”
唇瓣咬得更紧,紧成两片紫色的花儿,鸢碧菡稍微抬了抬眼眸,观察了下冷雨寒的面色,随后快速错了过去,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瞅着地面。
冷雨寒细细看着鸢碧菡精雅的面庞,怎么也想不出,明明是比天仙还美艳的男人,本来应该是像苏妲己一样的妖冶媚惑,可偏偏却像只养在深院里的小白兔,纯洁乖巧的不像话。
这样的男人,是怎么熬过诗晗然那五年非人的折磨的呢?
被王林山藏在冷宫里的这些年,缺衣少喝,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而且,看他那光泽粉润的皮肤,在经历了十几年的风霜岁月之后,竟没有一点属于时间的痕迹留下?
古代人的皮肤,真的都像古书上说的那么好?
“呵呵,欺骗朕,朕可是会生气的哟!”
故意想看看鸢碧菡惊慌的样子,冷雨寒板起脸,严肃说道。
在冷雨寒的思想观念里,父母是不应该怕孩子的。但在凰凤女国的世界里,不论亲情,还是爱情,在权位与身份面前,都卑微的不值一提,即使是父母,也必须需守,等级划分明确的礼仪,这个国家里的男人,中毒很深!
深到什么程度?冷雨寒没有办法用言语来说明,就是觉得异常的夸张。
不信?就拭目以待!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冷雨寒的一句话,吓得鸢碧菡急忙起身,丢了手中的绣帕,抖抖衣衫就要下跪。
“唉!”
鸢碧菡跪在半空中,身子空荡荡的挂在冷雨寒的手腕里,冷雨寒向上一扯,鸢碧菡整个人因势不稳,撞进冷雨寒的怀里,扑上冷雨寒的脖颈,冷雨寒下意识伸手环上,搂住怀里男人的腰肢。
男人与女人的气息渗杂交缠,女人的腿抵在男人的胯骨之间,男人的全部身体随着女人的胸口起伏颤动,尴尬与暧昧的姿势,冷雨寒感受着耳后男人急剧加重的气息,好烫!
“呃?”
这回,轮到冷雨寒有些慌了。
虽然鸢碧菡是诗晗烟的亲生父亲,可鸢碧菡并不是冷雨寒的亲生父亲。身体的欲望,还是由灵魂来掌控支配滴。
男人挂在女人的身上,羞红了脸,似乎没有退出女人怀抱的想法,冷雨寒试着小力推攘,突然发觉,自己的腿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膨胀。
冷雨寒的脑后,闪过一声大雷,喀嚓,把冷雨寒吓个半死。
鸢碧菡他、他?是在冷宫里太缺女人了?还、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姐夫与小姨,就够乱的了,要是再来个父亲和女儿?
冷雨寒鄙视的望了眼天空,命运,你太无耻了!
“皇上,走了许久,茶都凉了,要不要再给皇上换一壶?”
长生的声音从亭外传来,冷雨寒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挪开放在鸢碧菡腰上的手,松开两个人的距离。鸢碧菡不舍的从冷雨寒的怀抱里脱离,捡起地上的绣帕,眼神迷离,带着一抹忧伤。
“长生啊,把茶端上来吧!”
冷雨寒坐下身子,招长生近身伺候,心口有些发堵。是自己的感觉错了?


、放、放我下来

“是,皇上。”
端着盘茶走进亭子,长生漱好茶杯,倒满,一杯摆在冷雨寒面前,一杯摆在鸢碧菡面前。
“呵呵,瞅着什么发呆?给朕看看?”
冷雨寒饮了口茶,平静了心情,站起身,走到鸢碧菡面前,抽出他手中的绣帕。
噢!绣得是一对举头齐翅的凤凰鸟,色泽鲜艳,曲韵流畅,绣工精巧,每一根膀翅的顶尖都绣的行云流水,契合的刚刚好,绝对上品中的上品呐。
“皇、皇上,喜欢吗?”
鸢碧菡眼底小心的看着冷雨寒面露赞叹的表情,问的声音不算太大。
“呵呵,嗯。朕想把这帕子装裱起来,挂在凰瑞宫呢!”
古代没有相片,如果有,冷雨寒会先把自己穿上女皇装的模样挂在凰瑞宫里。想到相片,冷雨寒忽然想到,古代不是有画师吗?也许应该多留点念想在这个世界里,万一自己明天就穿回现代了呢?
“是吗?其、其实,这、这本来就是碧菡绣给皇上的。”
红晕,羞了脸颊,鸢碧菡说完,转身跑出亭子,像个第一次向恋人告白的懵懂少年,风华绝美的身影转瞬不见,留下冷雨寒满脸错愕,手中的绣帕,被风一吹,缓缓,飘落在地。
“长生,他、他、他”
冷雨寒十分确定,她没有听错。鸢碧菡刚刚在和自己说话时,用的、用的是同辈人之间的平辈敬语?他、他还自称‘碧菡’?
“皇上,现在更加困扰了吗?”
长生望着那个渐远离去的背影,面纱下的唇角咬得吃紧。连皇上的父亲,都要挤进来?
“唉!”
地面上的绣帕,两只凰鸟明艳耀眼,冷雨寒弯腰拾起,看的出神。
“不用伺候了,朕独自走走!”
步出亭子,冷雨寒边走边想。
为什么没早点发现鸢碧菡的异常呢?是自己忙于政事疏忽了么?多么可笑的理由?
这个世界上,当儿女忽略父母的时候,多数都会选择这样一个毫无说服力的借口吧!
“皇上,你来了?”
“皇上,头好痛~”
“皇上,好想你。。”
“皇上,天气好冷。。”
“皇上,抱抱。。”
。。。。
回忆起每一次去见鸢碧菡时他脸上那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冷雨寒抬手拍拍脑门,又是一桩糊涂的男人恋情。
向外界隐瞒鸢碧菡活着的事实动机,只是在于冷雨寒念及鸢碧菡凄苦无依的一生,为了诗晗烟忍辱求生,那么伟大的父爱,其实应该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冷雨寒一直在等鸢碧菡的身体好些,心理上可以接受另嫁的想法之后,就准备把鸢碧菡赐婚给王林山,也算回报了王林山辅佐两代帝王的辛苦奉献。
可谁想到事实居然会朝着这种进度发展?太出乎意料了!
“皇上,心情不好?”
修长的指,散着男人温暖和煦的气息抚在冷雨寒皱起的眉头上,柔柔一按,男人的面孔如绽放如花,挡住冷雨寒的眼帘。
“临玥,瑶儿没缠着你?”
握住上官临玥的手缓步前行,冷雨寒想起瑶儿追人的性子,莞尔一笑。
“呵呵,白天还好,晚上比较缠。”
上官临玥委婉说道。
“可不是么?害朕都要给他腾地方!想爱的事情,一次都没做成。”
封夫之夜,冷雨寒特意先去的上官临玥的寝宫,结果呢,脚步还没踏进宫门,就听见瑶儿喊出断节的哭声,哇哇哇的,大深夜的,害得冷雨寒只好在上官临玥即不舍又无奈的矛盾中,带着惋惜离开。
“烟儿,江湖上不是有句话叫做‘相请不如偶遇,择日不如。。撞日’?”
望了眼身后跟随的宫侍,上官临玥的脸上烧起濙淡的色蕴,伴在冷雨寒的身侧徐行慢步,多了几许男人的腼腆。
“哈哈!看来朕的玥贵夫已经饿到饥不择‘时’的程度了?”
一把抱起上官临玥在园路上转了一圈,冷雨寒痛快的笑着,没有放上官临玥下来的意思。
“烟儿,放、放我下来。。”
虽然女国里都是女子在做男人做的事情,可当上官临玥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冷雨寒抱在怀中的时候,上官临玥还是觉得怪怪的,本末倒置的想法依然很严重。说不上抵触,只是纯心理上的不好意思!


、你,不想怀朕的皇嗣

“哈哈哈!朕偏不放!朕偏要抱着你招摇一路,然后,把你狠狠的摔上床塌,好好的蹂躏一番!直到,把你揉碎,装进朕的心脏里,让朕和你溶成再也无法分割的呼吸!”
柔情蜜语,不轻易从冷雨寒的口里吐出,上官临玥每次听到冷雨寒如此大肆张扬的爱意,心境都会像煮沸的山泉水一样,甘甜的味道凝在胸怀,香气扑泌的杏花瓣热烈的萦绕心绪无法游转,强劲的震撼着身体里最想要珍藏保护的美好。
一日欢享,上官临玥在冷雨寒的凰瑞宫睡了小半个下午,冷雨寒醒来时,上官临玥还在熟睡,冷雨寒换好衣衫嘱咐宫侍不准吵醒上官临玥,叫了长生通知月史官,今夜夜宿懿烨殿。
关于鸢碧菡的事情,冷雨寒打算好好询问一下楚千枫,那么大好年华的男子,不能总活在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少年思想里吧。
“皇上驾到!沐贵夫敬迎!”
一声宫侍的揪嗓细喊,楚千枫在塌上翻了个身,睁开眼眸,看了看时辰,坐起身子,“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主子,皇、皇上来了,您、您不下塌迎接吗?”
鹒儿匆匆从门外跑进,看到楚千枫还在梦中有点不清醒的样子,着急的取来外衫给楚千枫披在身上。
“呃?喔!对!迎接!”
楚千枫抚额撑坐了小会,掀开被子,晃晃悠悠的准备下塌出迎。
“呵呵,朕的沐贵夫啊,等你来迎朕,天都亮了。”
一步踏进寝殿,映入冷雨寒眼帘的是楚千枫一张苍白的面孔,冷雨寒定眼瞧看,扶住楚千枫的身子,开玩笑的心,瞬时冷凝。
“烟?呃。。皇上!”
适应了四个多月,楚千枫还是没办法很顺口的改掉对冷雨寒的称呼。
原因很简单,称呼‘烟儿’的时候,楚千枫觉得冷雨寒是个女人,称呼‘皇上’的时候,楚千枫觉得冷雨寒是个男人,称呼‘王爷’的时候?楚千枫大多情况下是无法掌握和辨定冷雨寒的性别,难以平衡。
“调养快一年了,身子怎么还不见好?”
塌枕上,掉落的发丝很多,冷雨寒眼角瞥见,心头慌乎的很。
“皇上,当真如此关心千枫?”
晓得冷雨寒突变的话语是因为何事,楚千枫并不在意,只是身子偏侧一些,把重量担负在冷雨寒的身上,静静的闻着冷雨寒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
“呵呵,从你醒来到现在,朕都没碰过你一次,着实有愧。凰国初始建立,朕难得抽闲,若是你能怀个皇女或是皇子的话,朕不陪在你身边的时候,也好有人陪你说说话,不好吗?”
昭领册封的四个皇夫,除了上官临玥育有一子之外,楚千枫和夜洛凉皆因身体缘故无法与冷雨寒有肌肤之亲,冷雨寒想到深宫之内的冷清,不免心疼。
“皇、皇上想给千枫留皇嗣?”
不是都说,皇家子嗣不能轻易有的吗?
楚千枫在受封之前查过凰室史典,上面有提到如果女皇不想同塌过的男子怀有子嗣,就会在隔日送来一碗‘四生花汤’,迫其无法怀有皇嗣。
正是因为害怕会遭受那样的对待,楚千枫才没有完全的治好身子,由着身子呈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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