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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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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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输了,才能让那个女人有机会出现在暄昭,只有输了,才能让那个女人有机会留在暄昭的皇宫。
“你,真的会放我和熙儿离开?”
等了两年,安家在宫外已经置好生存之所,离开皇宫,和自己的熙儿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慕容秋涟,会说话算话吗?
安若语的内心,升起莫名的担忧。
“你,真的不要萱儿?”
眉梢,皱起微浅的责备意味,慕容秋涟无法想象,安若语的心,怎么会对那个可爱聪明的小女孩讨厌到无情丢弃?
“不要。”
云淡风清,仿佛说的事情远在天边,从来,未曾发生在身近之处。
安若语走下棋塌,移座琴台,指抚弦丝。
一阵委婉连绵的琴音徐徐响起,有如清泉从涧谷中蜿蜒而来,绕石流溢,浅荡低吟,缓缓流淌。
美妙的琴音,幽静雅致,
一缕呢喃,好似能让时间静止,沉溺其中。
御圣园的花色纷繁,清香不绝于唇鼻之间,耳旁传来声声悦耳的琴音,很多参赛的棋者都停下流连参观的脚步,望向琴声的来源之处。
“哇!是魂棋公子啊!”
“都说魂棋公子下得一手好棋,不想,竟也抚得一手好琴啊!”
看清抚琴之人的面容,有几个棋者兴奋的呐喊出声,向赛棋的场地跑去,想要更加真切的接触魂棋公子。
坚接着,听到呐喊的棋者们全都成群的跑向棋场,心急的态度比他们获得棋局的奖赏还要开心。
“若语,看来你在民间的影响力不小啊。”
慕容秋涟一向都知道魂棋公子在江湖上文人雅士心中的号昭力,但还是稍稍惊讶了一下。
“是么?”
眸光大略扫过奔向棋场的人群,那里并没有想见的女人身影,安若语反应平平,回得很冷淡,一点面子都没给慕容秋涟留。
“算朕多言。”
一个时辰将过,陆续有群臣百官携家眷入园,依次向慕容秋涟行礼跪拜,慕容秋涟在朝臣面前,还是要照顾点自己皇帝的尊威,不能让安若语想损就损一顿。
“都起来吧!时辰差不多了,众位就随朕一同就位,观看对棋大赛罢!”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琴台上的弦音没有停止,慕容秋涟在群臣的簇拥下坐上观棋首位,安然的啜饮新茶。朝臣带着家眷在慕容秋涟身旁两侧依官位高低排开,妇儒则列座在群臣身后一米之外专设的女子排席上。
“玲儿,看到没有,那就是皇上!你若是有福气被皇上选上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是你的。”
女子席上,一位含羞未嫁的千金在其母亲的劝说下,不好意思的朝慕容秋涟的方向望了一眼,快速收回,难掩眸内的爱慕之意。
“哼!想嫁给皇上,也不看看自己长相?”
坐在千金母女上位处的女人酸酸的接话,说完,还白了千金母女俩一眼。
“你!要说别人,还是先看看自己家的女儿吧?肥头大耳的,连猪都比不过,还妄想勾,引皇上?痴人说梦!”
“哟!你女儿好?长得比棋杆还干,皇上摸起来能喜欢?也不称称自己几金几两重?”
棋赛尚未开始,就有两家女人的吵闹声成了前奏,在男人们的身后,吵得天崩地裂,就快砸杯搬凳了。
慕容秋涟听到远处燥耳的声音,茶的杯缘轻扣,放在桌上,说道:“容羽!”
“是,皇上!”
容羽是慕容秋涟的亲身侍卫,从慕容秋涟夺得暄昭武状元之时就跟在慕容秋涟身边,和慕容秋涟同岁,现年二十三岁。
“朕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题!”
愁绪悄然滋生,慕容秋涟无奈按额。
后宫无妃,只有安若语和他的两个孩子,群臣明着不说,暗里都在猜测慕容秋涟的性值取向。
慕容秋涟不得已,同意臣子们的谏言,把对棋大会的另一层涵义当成赏亲大选,挑妃之秀。
“是,皇上!”
少倾,燥耳之音消褪,连带相关的大臣一同被摒弃出园。慕容秋涟的耳境恢复安宁。


、不要辜负朕送给你的这个机会

“皇上,时辰到了,可以开始了。”
文纂院的史官见燃香点烬,上前禀报。
“嗯,下令吧!”
“是,皇上!”
史官垂身退下,慕容秋涟的心,微微跳跃了一下,眼角向上挑起少许,眯出好看的笑容。
女人,不要辜负朕送给你的这个机会!
噹!!!!
青铜古罗敲足十响,史官念读比棋规则,将慕容秋涟盖有皇帝玉印的空白圣旨呈放供鼎,声明,谁若赢了魂棋公子,便可手托圣旨,向晟涟大帝索得一愿。
听到史官的宣读,不论是参赛的棋者,还是观赛的群臣无不点头称好,表情愉悦。
对于棋者来说,战胜魂棋公子的棋艺,就像上皇都考取状员一样,是破天的荣誉;对于群臣来说,取得那道圣旨就可嫁女入皇室,掌管后宫天下。是名利皆收的两大欢喜。
“烟儿,你要小心!”
走在人群的最后,漠语妆接过冷雨寒递来的排号松开冷雨寒的手。
“语妆,给本王拿回一道圣旨来!”
拥抱一下漠语妆快速撤离,冷雨寒笑嘻嘻的说,“拿不回也没关系!本王不会瞧不起你滴!加油!”
现在的用语,漠语妆听清了,但没明白是何意。想要问清楚时,冷雨寒的身影已经远离,在花海的深处,悄然隐去。
“南冥!”
漠语妆看了一眼装扮成皇宫守卫的南冥,南冥点头,跟着冷雨寒的影子离去。
“封锁赛场!”
文纂院的五名监察史官站在棋场上五处设好的管看位座,齐声宣布对棋大赛正式开始,此后的整整一天,所有参加棋赛者,战败一名,守卫摒除一名,棋场不再对外人开放。
冷雨寒藏身在花园里,躲过园道上排列分站的守卫们,小心谨慎的以山石作挡,跑出御圣园。按照得到的地形图,摸向宝熙太子的寝宫,熙宸殿!
两年了,那个小娃应该长高了吧?暄昭的神童?呵呵,神童的称号,有待考究喔?
冷雨寒翻墙跃进殿内,回想起两年前看到宝熙太子骂的那句脏话‘你TMD敢点老子?’,不禁叹然。
如果宝熙太子不是来自现代,那一定就是自己老眼昏花,鬼上身了。
轻飘落地,冷雨寒身子还未走,脚下忽就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
“铁刺网?”
冷雨寒惊叹了,小小孩子的寝宫,怎么会有如此危险的东西,三岁大小的孩子不会乱走动吗?
抬起脚底一看,上面隐有一根铁刺,露出小小的圆点。冷雨寒掌心凝力,拍向脚面,一根铁刺,钉到附近的树杆之上。
“小娃娃,你送给姐姐的这份厚礼,不轻啊!”
熙宸殿里栽种了很多种类的木槿花,现在正是各色木槿花开的时节,瓣片零谢,落在地面上绵绵绒绒的一层五光颜彩,从上向下而看,极易混乱外来者的眼线,使其不自觉的忽略在阳光之下时而闪耀的黑色光亮。
冷雨寒就是被这种假线迷失了眼眸,没有看到地面上横铺的铁刺网,中了招。冷雨寒看到脚底的血色是鲜红的,放下心中担忧。
还好这小子心不狠,如果在铁刺网上涂了毒,自己这条小命就丢在阴沟里玩完儿了。心里想着,冷雨寒便不敢放下警惕,松懈对待了。
小娃娃,好像聪明的很尼~
冷雨寒藏到一棵树后,等到熙宸殿外巡逻的守卫走远时,飞身跃起,跳上树枝,仔细排查殿内的花廊走道。
“我去!小娃懂得不少!”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冷雨寒从树上仔细下看才发现,不小的熙宸殿,简直就是一处充满智慧的迷宫。
从宫殿大门至宫寝正室,从廊栏屋檐到小池湖泊,没有一处不设置了陷阱。
透明韧利可割体骨的佞甲金丝,百孔穿射的飞喉锁箭,取人头颅的箫竹管阵,在最靠近宫寝的门前,还卧着两只面相丑陋的大狼狗?
冷雨寒幸亏自己聪明了一把,没有莽撞着性子直冲进门,入室绑架。否则,定会被那两只大狼狗咬得面目全飞,连骨头都不剩。
怪不得殿内一个宫婢太监都没有,外面的守士也不敢进门。
手间冰魄银针打出,两只大狼狗呜咽一声,软软的趴在地面上,没了气息。冷雨寒看准机关的门路,把冰魄银针打入机关启的内锁,然后,向路面上丢了一块大石头。
崩!石头在地面上滚了两折,所有机关没有启动。冷雨寒见状,跃然而起,在空中脚面相踏,连划几步踩到石头上,借力跳上熙宸殿的寝门台阶。


、女人,你当你是东方不败呢

“哼!小娃娃,想把姐姐打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哟!”
冷雨寒揉揉大狼狗的脑袋,推门进殿。
殿内,没有烛火,满室黑暗,只有一束从寝门射进的光茫,直照在寝殿中央的大型塌椅上。
“没人?”
冷雨寒清析的听到自己声音的回响,莫不是中了慕容秋涟的圈套了吧?
啪啪啪!
殿内响起三声拍掌,寝门快速闭合,寝殿乍亮,冷雨寒环顾整个殿室,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是谁?”
冷雨寒指间卷起六枚冰魄银针,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挡在身侧,随时准备发出。
“哈!哈!哈!女人,你当你是东方不败呢?”
小小的身影在大型塌椅上坐起,下了塌椅,嫩言嫩语,嫩嫩的身躯,柔软如水,嫩嫩的手臂背在身后,墨黑的眸子透出一记冷峻紧紧盯着冷雨寒,一步步朝冷雨寒走进,无畏无惧!
小小年纪,已然有了作为皇室高贵无比的尊威。
“东方不败?”
冷雨寒眨着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小娃、小娃他、真的来自现代?
“怎么,听不懂?哈哈!本殿下的语言,你当然听不懂!”
学着大人的样子昂首豪迈一笑,宝熙太子以为冷雨寒是因为没有听懂‘东方不败’的话,骄傲的自豪着。稚气未退的声音里,带着几丝孩子的颤悠。
冷雨寒看了,忽得想起两年前,这孩子还和自己睡在一张塌上过呢,“呵呵,你怎么知道姐姐听不懂呀?”
“不许说姐姐!”
听到冷雨寒自称为‘姐姐’,宝熙太子皱起小小的眉尖,严肃的瞥了冷雨寒一眼,厉声斥道。
“呃?”
冷雨寒呆了几秒钟,瞅向宝熙太子的眼神,为嘛那黑黑的眼睛里好像写着三个字‘不、正、经’尼?
“没听懂?不许说姐姐!听明白了没?”
宝熙太子严声沉喝,眉尖皱的更深了。眸里充满疑惑,像是有什么东西想不明白,没办法连系在一起,愁烦的停在离冷雨寒五步远的地方,眨着眼皮,蹊跷的盯着冷雨寒,一瞬不转。
“呃。。好吧!那,小朋友?”
小娃不想和自己套近乎是吗?冷雨寒还不想和他套近乎呢!
“本殿下不是小朋友!”
奶声奶语,透着清新的纯净气息,宝熙太子走到冷雨寒的身前,眸色深沉,扯扯她的衣襟,“你当真不知本殿下是何人?”
“知道啊!”
瞧着宝熙太子并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意思,冷雨寒收起手上的冰魄银针,觉得自己很小人。三岁的小孩,就算打也没力气嘛。
“那我是谁?”
深沉中闪着点点光亮,宝熙太子急切问道,渴盼的表情显而易见。
“暄昭大名远播的宝熙太子嘛!”
冷雨寒蹲下身子,和小娃保持在同一高度,哟~小娃长得真好看。
五官精致,如雕似刻,眉眸深遂,小嘴薄薄的,比胭脂还红,还润泽。冷雨寒打心底喜欢这个故意装得很老成的小家伙。
“你?除了这个呢?”
光亮在冷雨寒说完话后减弱变暗,宝熙太子抓着衣襟的手很用力的拧着。
“你是晟涟大帝的干儿子?”
冷雨寒想了想,回答。
“还有呢?”
不甘心的追问,宝熙太子美美的小脸上,紧张的升起陀红。
“你是安若语的孩子?”
“还有呢?”
最后一次,宝熙太子气得在冷雨寒耳边大吼,松开冷雨寒被拧的皱巴巴的面孔。
“没有了啊!”
冷雨寒一头雾水,这个小娃不停的让自己回答什么嘛。怪怪的。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唉!”
小脸上,失望的神色展露无遗,宝熙太子背起小手,小小的身影走回塌椅,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个三岁的孩子,叹息声中,带着一种历练尘世的苍桑。
“那个,小朋友,本王的时间有限,跟本王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看到宝熙太子一脸落寞的表情,冷雨寒的心奇异的升起心疼的感觉。但是,心疼归心疼,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你想挟持本殿下威迫父皇?”
落寞的脸上新增了几丝了然,宝熙太子一针见血,说出的话让冷雨寒心头一惊。他、他竞猜到自己的想法?
“呵呵,宝熙太子神思聪慧,小小的人儿,料事如神啊!”
“如果本殿下不去,你打算用什么酷刑来折磨本殿下?还是像两年前那样把刀抵在本殿下的胸口上?”
针,扎的更深,宝熙太子的眸里,有冷雨寒无法看到的一闪忧伤,怱怱而逝。等冷雨寒注意到的时候,那忧伤,越发的冷戚,寒彻骨髓。
冷雨寒的心一震,被宝熙太子逼的无话可说!


、I’m a 货真价实的‘Lone noble’

“说啊!你到底想怎么对付本殿下??”
握起的小拳一下子捶在塌椅的宫烛罩子上,划破了手指,鲜血滴出,宝熙太子站起身,怒视冷雨寒,怒气中,含着恨。
“手,疼不疼?”
走到宝熙太子面前,冷雨寒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宝熙太子被罩子上的木支划出血迹的手。
“哼!”
倔强的鼻音带着股骨子里的傲气,宝熙太子把头扭向偏侧,不理睬冷雨寒的关心。
“手,拿来!”
拽起宝熙太子的手,冷雨寒取出银针,小心的挑出陷进掌肉里的小木屑,然后用口狠吸了几下,吐出,确定没事之后,冷雨寒掏出袖里的白纱,给宝熙包好。
“你、你、你不是想杀我么?”
手上的伤口很疼,可是当女人的唇碰上的时候,那疼,竟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宝熙太子愣愣看着低首给自己包手的女人,心里,那个冰凉的世界里,暖了一小点。
“呵呵,本王是有子嗣之人,懂得失去孩子的痛苦,本王只是想请殿下帮个小忙,救几条人命而已,本王对殿下,可从来就没有动过杀念喔!”
握住还在不断渗出血色的小手,冷雨寒自言自语的小声喃了句:“长得这么漂亮的孩子,看都看不够,哪里舍得杀?”
“你?还有其它小孩?他们和你一起生活?”
宝熙歪着脑袋,眼珠子轱辘辘的转着,乍看之下,很像天真无邪的小孩。细细瞅着,就会发现,那快转的眼睛里,光亮正在一点点扩大。
“呵呵,本王又不是单身贵族,家里妖孽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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