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魔教教主艰难生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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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魔教教主艰难生子的故事-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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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家!长!这三个大字明晃晃甩到了轩辕衍圣脸上,震惊得他一时间忘了要教训威尔的事。没错,按照魔教记录的上古习俗,的确有新婚之后过三天,新妇要拜见男方家长的风俗,可是曼特森家看外表也不像古代中国人后裔,怎么会知道这个封建陋习的?

    难不成是爹在见面时提点了他什么?也不对啊,按着魔教规矩,只有教夫嫁进来,没有教主出门的道理,那么就不是见翁姑,而是回门?住对月?

    那句“男人要宽容屋里人”在耳旁响起,轩辕衍圣心里的念头重新归于平静,苦笑了一声——左使说得没错,他既然不想离婚,就要宽容一点,在教众面前要给威尔留面子。至于他有事欺瞒自己的问题,还是私下小小教训他一下就是了……

    等两天之后,威尔曼特森从1区空港出来,就觉着眼前一黑,有什么人从背后按住了他的眼睛。他心里一动,才要挣扎,那双手就松开来,身体却贴得更近,微带笑意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我一直等着给你个惊喜,你总算是回来了。”

    这声音十分温柔动听,威尔却不知为什么,隐隐觉着背后发冷,强提精神笑道:“剧组那边的事都忙完了,我就赶着回来了。你特地来接我的?等了很久吧?”

    轩辕衍圣缓缓放手,绕到威尔面前,伸手来接他的行李。

    几天不见,轩辕比之前拍摄时略胖了点,好在脸庞本就有点婴儿肥,再添一点也只是显得更稚气;身材上的变化也不大,衣服倒都是宽松式的孕夫装,上衣长度正好掩到小腹。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也没带眼镜,完整地露出那张俊美清雅的脸庞,袖子卷到了手肘上方,伸手来接行礼时,皮肤下的肌肉线条隐隐露出,才露出几分练家子的感觉。

    威尔拉着行李箱,紧紧握住他伸来的那只手:“你现在是最不能劳累的时候,还是我来吧。”

    轩辕衍圣不再多争,点头答道:“那好,我开车。你这一路上辛苦了,一会儿在后排睡一觉吧。”

    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丈夫,威尔就是再累也觉不出累来了。他把箱子搬上车后,自己也坐在了前排,拉着轩辕衍圣的手臂,身子侧过去,把头靠在了他肩上,温柔地说道:“我不累,不过路上真的很想念你做的菜,剧组里吃的东西实在没法入口。”

    竟然到现在还在骗他。

    轩辕衍圣扫了一眼威尔疲惫的脸庞,快要落到他胸前的手又收了回来,淡淡笑道:“是吗?那个剧组离得这么远,你奔波这一路怎么也是辛苦的,咱们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会好好帮你放松的。”

    “放松”两个字蕴含了极其深远的意思,威尔立刻听出话里有余音,两手便从他肩背上缓缓落下去,在他耳边低声叹息:“晚一点去看爸爸妈妈也行,我想你了。”

    他的手落到轩辕衍圣已微微坟起的小腹,力道轻得像是在摸一团云朵或是一块果冻,目光落在上头,几乎有几分虔诚的意味,嘴唇隔着宽松的棉质孕夫装缓缓落下去。嘴唇落下的地方酥酥丨麻麻的,轩辕衍圣心口微微发痒,那点因为被骗生出的怒气倒是无以为继,倚在驾驶座上让他亲吻了下去。

    那原本该落在小腹上的亲吻和爱抚不知何时落到了更靠下的地方,威尔稍稍侧身,把一块硕大火热的东西顶在他腿上,灵活的舌尖也悄然舔湿了他最敏感不禁人碰的地方。轩辕衍圣倒抽了口气,咬牙忍住发自心底和身体每一处的渴望,抬手点了威尔背后几处大穴。

    黑暗毫无征兆地袭来,威尔满心都是疑惑不解,但已经没有机会问出那句“为什么”。

    等到他再度掌握自己的身体时,所处的地方已经不再是自己那辆能舒服地干很多事的车子,而是一间黑暗的房间,连他的身体也像生了锈似的,每块肌肉、骨头都难得动一下。

    他用力握紧拳头,缓缓运动手臂,腕子上却像是被压了一下,仔细感觉着竟像是被手铐铐住了。而且不只是一只手,他的四肢都被分开铐住,皮肤被风吹过时的凉意更证明,他身上什么也没盖着。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到威尔曼特森脑海里,而绝对的黑暗和沉默也让他的身体更为敏感。虽然屋子里温度不高,他心里却像有一把火烧上来,烧得他口干舌燥,喑哑地低呼:“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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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丁小丁同学的地雷


 第34章

    回应他的仍是一片寂静。

    这间屋子异乎寻常的黑暗;完全没有光芒透入。就连他这样经过基因进化;视神经发达了数倍的人也看不到周围的环境。而身体下方传来的感觉也不如他那张大床柔软,像是只铺了一层硬垫子,床单也不是天然材质的,最上头一层很明显是无纺布的手感。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轩辕怎么会把他弄到这里来?就是要玩什么PLAY也该在好一点的床上,这张床也太粗劣了,躺着不舒服啊。

    他忍不住又叫了轩辕衍圣两声,问他到底要做什么,能不先开灯;或者给他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屋里空旷得能听到回声;但细细分辨起来,回声中却又夹杂了衣物磨擦的悉索声。

    然后一只柔软微凉的手就按到了他身上,顺着喉结向下滑动。手指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分分寸寸地丈量了他身体的长度。随着这丈量的进度增加,威尔身体的热度也一再上升,等量到最后一个地方时,已经远超过了正常状态下该有的长度。

    来人的食指尖按住湿漉漉的蕈头时,威尔曼特森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哑着嗓子叫道:“轩辕,放开我吧,没必要这样弄,我也能让你很舒服的。”

    房间里终于响起了不属于他的声音:“着什么急,这里不会有别人来,我们可以慢慢耗。饿了的话告诉我,冰箱里还有点新鲜鹿血和牛鞭,我帮你做点滋补的药膳,补补这些天在宇宙里耗掉的精、血。”

    联邦语里没有“精血”这个词,只能按字面意思一个字一个字翻译。这么黄暴的话,单纯的威尔曼特森总裁哪儿听得了啊。幸亏屋里没有光线,照不出他脸上嫣红娇羞的鼻血和百转千回的神情。

    但是血腥气已经随着那道悄悄蔓延的红线散发出来,很快地,屋里就响起了水滴滴在床单上的滴答轻响。

    威尔这些日子在飞船上当孤胆英雄,憋了十几天,又被这么残忍冷酷的羞辱,简直要精、血齐下,好难得才终于忍了下来,嗡声嗡气地说道:“你是生气我没度完蜜月就去工作了吗?要不然等情人节的时候我再请一个月年假,咱们再度一回……这回就咱们两个人去?”

    轩辕衍圣拿湿纸巾擦了他的鼻血,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你这几天到底是去做什么工作了?”

    这句话的声音不算太高,但是威尔做贼心虚,本来就担心着那位不知是监护人还是什么长辈的人把他走私的事透出来,如今听到这话,身体猛然绷紧了,连鼻血流下的速度都缓了缓。轩辕衍圣就把药棉塞到他鼻孔里,沉声说道:“别以为你流个鼻血就不用说实话了,反正这里各项检查的机器都齐全,等你说出实话来我立刻让人给你做全身CT。”

    威尔担心这事也担心好些天了,他怎么逼供,自己怎么诉说苦衷,然后怎么得到他的谅解也都预先演习过几遍,还用摄影机拍了下来,每次回放都看得自己眼眶发湿。

    现在,发挥他实力的时刻终于到了。

    他眨了眨眼,泪水就立刻涌了出来,汪在深深的眼眶里,顺着眼角流向两颊。可是屋里没开灯,这么婉转精微的表演,要是轩辕衍圣看不到,他不就白浪费感情了吗?想到这里,他就沙哑着嗓子开口叫道:“轩辕,屋子里太暗了,可以开打开灯吗?”

    只要打开灯,轩辕衍圣就能看到他微红的眼角和缓缓滴落的、极富美感的泪珠了。

    “不用。我带了红外眼镜,看得很清楚。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你撒谎的问题。我送你到空港之后,你立刻就出了空港,然后到安培卫星城一座别墅里,带了几个人乘飞船离开葛利斯星。后来还有人看到你在M31星云出入,和缉私局和一个走私队扯上了关系……你现在还不想跟我说实话吗?”

    轩辕衍圣温暖的气鼻萦绕在他耳际,微凉的手指却已经从他身上移开,拿了一个镂空皮套套在挺立起来的囗囗上,连下面两个饱满的小囊也绕起来扣住,最后还用手指弹了一下。

    威尔被弹得全身发软,唯有被缚住的地方胀得发硬,又被束得生疼,恨不得立刻挣断了手上的束缚,把轩辕衍圣揽到怀里好好疼爱。他也忘了还要忧郁伤怀,用力绷着手臂开始挣扎,然而手铐还没挣开呢,胸口就凉了一凉,然后细细的疼痛就传到了大脑里。

    难道轩辕衍圣真狠心用刀片划了他一下?威尔怔了怔,这条伤口下方也被划了一条短线,虽然不疼,但是里面威胁恐吓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委屈得要命,不用酝酿感情就已经眼泪汪汪,满是被怀疑的委屈和悲愤,痛苦地喊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有苦衷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轩辕衍圣隔一会儿就精准地划一下,浅浅地割破表皮,洇出一点血珠就算完成。他听着威尔悲愤交加的痛呼,心里也一阵阵发堵,揉着他丰满坚实的胸肌劝道:“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你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吧,我坐这儿一直等着听呢?”

    威尔哀叹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也是没办法,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他反反复复说着自己是被迫的,轩辕衍圣残忍冷酷地哼了几声,仍旧把凶器往他身上划去,一下下割破他的皮肤,直落到了他健美利落的八块腹肌上。眼看着再往下落,就真要伤到他最重要的地方了,威尔忍不住大喊地声,扬起头难过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

    轩辕衍圣手里的利器恰恰割到了那片柔软草丛上方,收起来缓缓答道:“我一直在等你解释。你光说你有委屈,让我听你解释,这么半天了一句真正的解释也没有……”

    威尔委屈地控诉道:“我真的有苦衷的,苦衷的意思就是不能说,大家都这么约定成俗的。我遇到桑德叔叔真的是意外,那几船货真的不是我自己想要走私的……这剧本不对啊,你现在不是应该抱着我说‘我明白了,我理解你’吗?”

    “桑德叔叔?”轩辕衍圣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盘子里,这回下手不如之前妥贴,居然带起了一点清脆的响声。没等威尔曼特森感觉出什么,他就已经重新恢复冷静,淡淡答道:“你平常叫父亲不是叫得挺快的吗,怎么到了真正的父亲面前,又改口叫叔叔了?”

    “父亲?”他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身子一挣差点直接坐起来:“桑德副局长是你父亲?这……这怎么可能!那你长得到底像谁,你们一家画风怎么都完全不一样?”

    回答他的是一根狠狠扎进静脉里的针管,虽然不疼,但抽血可不是什么叫人娱快的小情趣,威尔蓦然生出一股前途莫测的危机感,立刻换了口风:“是父亲大人啊,我说怎么这么英俊威武,这么有气质……”

    桑德局长和轩辕别的监护人一比,实在没什么可夸的,威尔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放弃了这个话题,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自己参与走私违禁危险品的事:“我对两位父亲当然都一样敬爱。之前一直没说走私的事是怕你担心我,也怕你……你家里都是军方和官方的人,我怕你不能接受这件事。”

    如果只是叔叔,可能还不会插手他们的婚事,现在当缉私局长的岳父亲自抓到了他走私的事,看来是真瞒不过轩辕了,该不会那位岳父大人要逼他们离婚吧……不过为什么第一位岳父姓布里亚,局长岳父姓桑德,他的小新娘却姓轩辕呢?

    威尔陷入这样奇妙的想法里,一时没注意到扎进血管里的针头已经连到了血袋上。轩辕衍圣在一旁轻轻压着血袋,满满地接了他一袋血,然后抽了块棉球按住他肘间的针眼,把那袋血放进床边的手术托盘里,静静等着血液凝固。

    虽然屋里幽暗无光,但轩辕衍圣戴了红外眼镜,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威尔的身体在手术床上扭动。开始时还是因为躺得不舒服,或是因为走私的事心里别扭,但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低声叫道:“轩辕、辕……你在我身上划的是什么?伤口好痒……”

    被束缚带束住的顶端已经流下了一片清露,也随着威尔的挣扎不停颤动。轩辕衍圣脸上反而露出浅浅的笑容,仔细观察着威尔胸口那些微微肿起的伤口,按住最上面的一条问道:“是这条痒吗?”

    威尔连连摇头:“不是,是下面,胸骨下面那条。”

    轩辕衍圣一条条摸过去,落到了胸骨下方、腹肌上方那几条伤口上,其中一条已经肿得比别的高了一半儿,血口被肿起的皮肉遮住,只留下一条不明显的暗线。他伏身下去,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伤口难忍的麻痒感立刻消失,而舌尖柔软的触感留在皮肤上,暖暖地更让人留恋。

    那处伤口叫他舔过一遍,红肿就消退了不少,刺痒感也同时消失。湿软的舌尖离开时,威尔轻哼了一声,低声说道:“下面的……也痒。”

    轩辕衍圣用指尖一条条拂过伤口,问他是哪一条感觉不对。威尔恨不得每一条都说痒,刚才被岳父打击得险些消沉下来的欲念重新燃起,只是暂时享受着轩辕主动的服侍,才没强行挣脱手铐。

    湿润温和的感觉越来越靠下,已经有些细碎柔软的短发拂在了他挺立的地方,轩辕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落在他的三角地带,有时一挪动就会夹到上面丛生的棕黑色毛发。威尔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粗哑,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再靠下一点,靠下……”

    就在轩辕微烫的软糯脸颊刚要贴到柱身上时,他忽然抬起头来,握住脸侧不远处的皮束具,在黑暗中瞥了威尔一眼:“刚才你一直在胡说吧,我问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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