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师为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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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师为禽兽-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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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如雨下一般,大大的庭院中只有秦守悠闲的坐在门前喝着清酒,影子被拖的长长的,几近触到屋中人的被子上。
  卧在被褥中的过早变的干瘪的中年人干咳,想要说些什么,却最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气息虚弱的叫了一声“老师”
  秦守没有回头,只是盯着庭中的樱树,多年不曾开败的樱花今朝终于落下,铺了一地的粉红。
  “怎么?”平淡的声音未曾改变,由人的生命来计量妖的生命未免太过于苍凉,只是一直在活着,一直在活着,直到有一天会迷失了自己或是死去。
  征服了天下的伊达政宗未能征服自己的身体,早年的争战掏空了身体,还未年老就已经是一幅垂死之相,眼见时日无多。
  秦守自是能救回政宗,秦守低头看着怀中落进一片樱叶的清酒,既是已经落了,又何必还要再挂回枝头。
  政宗本就只有一只独眼,而另一只眼睛也早被身体拖跨“老师,我要死了”
  “嗯,我知道”
  政宗突然发现早已不能视物的眼睛瞬间看的无比清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天空比曾经看到过的更加蔚蓝,才看出住了许久的庭院如此的阔广,还有一棵大大的樱树,以住从仆人口中听说从不曾掉落的樱花正一片又一片的飞下,庭中皆是粉红色的花瓣,秦守着着黑色浴衣的背影安稳的跪坐在小荼几一边,似乎一直驻在那里,一瞬间明了了一切。
  秦守持着酒盏,“人的一生可以活一百,但是当六十岁时离开便好了,你经历过风光起落,最后是一个舒服死去方式,已经够了”
  秦守的话言刚落,政宗心中似有气明悟。
  “Are you ready”秦守突然间的一句话,将最后将怀中酒带着樱花一饮而尽。
  人活百年,到六十时足矣,有风光起落,彪炳史册。
  政宗看着一直没有回头的黑色背影,勾起嘴角,出声时一如年少时的肆意张狂,瞬间回到了那个张扬的年代“Let’s Party!”
  语落而随之气绝,一代雄主,从历史中陨落,风中的樱花打了个旋儿,悄然坠地,再也没有飘起,庭院中已经空无一人。
  等到仆人忙于将军的后事时,才突然间发现,已经盛开了多年的樱花竟然转瞬间落光了,只余一地的残叶。
  没有哪个政权会一直到永远,新旧政权的交替再所难免,经过繁荣昌盛,衰败解体,跌跌撞撞的经过黑船事件,明治维新,最终伊达幕府终于消失在了新时代的历史书页中。
  没有神权,没有王权,关于将军,只能在史书中看见,关于鬼神怪异,只有坊间传闻了。
  奸诈狡滑的人碰上什么的人最头痛呢?并不是同样的人,而是一个固执已见的,固执到任秦守施展出浑身解数却也没有办偷换他的意见,或是劝服他的,对于邻居离追,便是如此让人头痛。
  从平安时代开始,秦守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曾经被奉为神灵,一如那一片森林中被称为森林之神的离追一般,土地的更替亦是人们信仰的更替,土地被森林所替代,没有人再会记得曾经这里有过什么,接着森林又被开采,离追也渐渐被人们所遗忘。
  一片曾经不属于人类的土地上也是分外热闹的,与世隔绝的妖怪都带着乡间特有的质朴,让秦守觉得新奇,还有不适应。
  做过最无聊的事情就是曾经一次错误指路,居然看到看被称为丰月之神被封妖人封印,在看到丰月之神毫无反抗的被封印之后,秦守就明白这片土地已经不是一点或两点的不适合自己了。
  人类中永远不乏有趣的存在,秦守再次碰到很有趣的少女,已经是世界变得和最开始的世界有些相像的时候了。
  “喂!不要睡了!”少女捅了捅秦守的鼻子,秦守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还带着创可贴的少女的脸,“你是妖怪么?犬?狐狸?”
  秦守抽出被少女揪住的胡子,喷了一口气,把少女吹得远了些“你想被我吃掉么?”
  “被你吃掉也无所谓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很奇怪啊,妖怪?你叫什么?”
  秦守突然提起一点兴趣,“早就不记得了”
  “唔,看你脸上的花纹,我叫你斑吧!我叫玲子!”少女突然就扬起笑脸。
  秦守一次又一次的稍作指点,就将少女指向了条让人更会用怪异眼神注视的道路,秦守从来没有忘记曾经在女人身上投资失败过的事例,从未给过过高的许愿,一切都是少女自已得来的。
  不到几年时间,四周山林之中的一众妖怪一个又一个的失去自我,秦守对于少女的疑问,依旧是当年的那一句话“如果觉得寂寞的话,就去把搜寄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东西,这样就会一直记住你,不是么?”
  夺取别人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几年之间,山林妖怪之间流传着会夺取别人最重要的东西的少女,玲子。
  未被夺取名字的妖怪带着慌恐,被夺取名字的牵肠挂肚,有些甚至遗忘掉最重要的东西,日复一日的呼唤着少女的名“玲子,玲子”
  “既便如此,并没像想像中改变什么”玲子的表情也带着疑惑。
  秦守低声笑了几下,即便被人类所恐惧着,但是还是渴望回归到人群中么?“但是已经有妖怪一直记着你不是么?”那怕是带着天性自私的灵魂,上面却点缀着散发着星光的亮点,一个又一个被吸引住的并不少啊!
  秦守只不过是将森林中一个又一个呼唤的声音传到少女的人耳边,就看到少女挣扎而带着犹豫的表情。
  “发现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秦守的语气再也没有任何意味,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少女的表情彻底改变“我要去人类中!”
  秦守笑着看着少女的背影,少女的脚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被任何羁绊绊到,干脆的让秦守这次的投资,失败的又成功了。
  时间的流逝以不同的标尺来度量的话,并不是相同的,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与急促,也太过迅速,对于秦守而言,不过也才过了数日,再次见到少女,已经为人妇,泯然众人。
  “很久不见了啊,斑”女人怀抱着孩子,离秦守差上几步,秦守抬头看向女人,又把头趴下,“没有多久啊”
  女人仍旧带着少女时期自说自话的特点“已经过了很久了啊,看到这很多妖怪都是人形,为什么斑你不是?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
  秦守眯着眼睛“我已经老了啊”
  许久未见的闲谈未有多么亲切,秦守的话从来都是简短而尖锐,带着刺人的寒光“你真是让人失望啊,友人帐不还回来么?”
  女人沉默许久,没有出声,秦守低声问道“你回来到底是想看到些什么呢?”
  想要看到作为妖怪漫长的一生,都被有着短暂的一瞬所束缚到么?
  秦守喜欢当教师,喜欢引导学生,指导他们变成他眼中的得意门生,或许可能成就一番事业,成就一番,也许可以换句话说,秦守喜欢看通过操纵一个人把一方世界玩弄于指掌间。
  却并不是单纯的恶意。
  人会对存在有着出于自身的渴望,能过扭曲别人或让铭记来使存在牢牢的存在这个世界上,秦守再一次的反省得到的答案,果然还是因为女人的这种生物的本质就是不被人所理解的。
  秦守觉得无趣的活动后果然需要一个休息,也许再一觉起来,这个无趣的世界就会变成一个有趣的世界,于是,看着那个简陋的看着封印就罩到了身上。
  “咦?大福猫?”
  “夏目?”再次看到的,与曾经铃子极为相似,却是个男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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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看夏目时,一直有很纠结的一件事
  为什么铃子没有实现当初的承诺
  而且所有的妖怪的记忆里都是年轻的铃子,
  那么也就是说。。过了一段想要吸引别人注意的少年时期,铃子就忘记曾经的这些妖怪了么?
  看到有些等了一辈子的妖怪,总觉得让漫长生命的妖一辈子都记住自己。。
  这种。。
  最后……最近的故事水平越来越下降,真是抱歉了!
  请假!今天M我补十一作业QAQ……


☆、滑头鬼*夏目三

    八原的风光有着典型的乡村秀丽,山清水秀,在这个阳光都带着刺锐意味的年代中,这里却仍旧是透着温暖的人心的暖意,暧昧的阳光照在乡间小道中,只会让人觉得懒洋洋的。一个会让人心都舒展开来的地方,隐在山间的净土。
  飘着袅袅的炊烟,泛着酒香,还有糕点的香味。
  “夏目,夏目,十过屋的馒头,馒头啊!”摇晃着臃肿的身体,倒在十过屋的门前,短腿捧着一瓶酒,醉意洋洋的指挥着。
  “猫咪老师”棕发男人无奈的抱起在后面需赖着的长相怪异的猫,进到店中拿出钱买了一些馒头才离开。
  秦守懒洋洋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下酒菜,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咯,抬起爪子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人形坐骑,大声的训斥着“从没有教过你这么笨的学生,从没有过!”
  棕发的男孩却无奈的应了一声“是,是!”
  “哼!”酒气上头,秦守的大脑回路也并不是十分清晰,哼哼唧唧就迷糊过去。
  兜兜转转也才不过是十几年,对于秦守的妖生来说,不过是打了个哈欠的时间,就被从封印中解了出来,仍旧是那片土地,还是那些人,甚至于那些小妖还知道关于斑这个称呼,秦守跟随在当初铃子的孙子身后。
  一个与众不同的少年,不只是与铃子不同,对于人类有过畏惧,但是却还是保护着妖怪,与秦守过去遇到过的任何人都不同的人,像是灵魂中带着闪光,微微弱弱,像是风中的烛光,眼看就会被熄灭的弱小,但是却意外的长久,一直摇摇摆摆,挣扎着生存下来,甚至还相信着人间一切美好的存在。
  对于秦守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生命来讲,去看一个会带给自己乐趣的蜡烛会什么时候熄灭,灭不是什么浪费时间的事情,而是一个娱乐,一如当年调|教着彭格列的十代目一般。
  花着一点时间,陪着少年去还一个又一个当年铃子留下来的问题,不出意外的,碰到一些有意或无意来到这小小八原的人们,但是的场一族,像是名取一族。
  “听说四国好像又很乱呢”名取周一倚在温泉的一边,头上盖着一块毛巾,夏目已经早早的就出去了,只有秦守趴在小盘子边上,吃着名取带来的小鱼,又用爪子拿起一边的小酒,喝上一口,完全不理会一边明显是有话要说的名取。
  “好吧,我说怎么也是吃着我带来的小鱼,回我一句话吧?”名取周一终于沉默不下去了,把毛巾拿了下来,转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吃喝完漂在温泉上的秦守,秦守只是甩给了名取一个白眼“你声音还算好听”
  名取猛的一愣,接着背景上就盛开出朵朵的桃花,大明星自恋气场全开“我就知道没有人能逃脱我的魅力”
  秦守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把浮在温泉上的屁股对着名取,“只有声音能听了吧”
  “哎?”大受打击的名取蔫了样子,秦守挣扎着臃肿着的身体向岸上爬去,终于爬上去了,甩了甩身上的水珠,一种不经意的语气“那群狸猫从来都不会安生,可能又无聊了吧?还是你们这些家族还想参一脚?”
  晃晃悠悠的就离开了,只留给名取了一个圆圆的背影,“这个世界还真是无聊呢,阴阳师都没有了么?”
  名取脸上的黑色蜥蜴斑纹似乎呆着无聊了,又爬到锁骨上趴下来,名取若有所思的望着秦守已经消失的地方。
  如果说名取家来到这种只有一些小妖怪的地方有些怪异,那么的场一家来到这里就明显是有所图谋了。
  过于庞大的野心,带着浓重的欲望的混浊味道,秦守隔着十里也可以闻到的味道,秦守完全的妖形一只爪子便牢牢的压住了这一任的场家家主,完全让男人动作不了,任何了不起的术法也没有办法起作用。
  变成完全的妖形就完全不再是娱乐的心态,金色的瞳孔中映着的是男人右眼带着咒符的样子,秦守带着嘲讽的吐出一口气,“如果你只有这些能力的话,我想你不用再想什么了”
  男人看抿着嘴,仅有的眼睛没有任何波动的看着这只不知是何品种的妖怪,秦守眯起眼睛,突然间发现,这个小子真是眼熟啊,“你是想要什么么?”
  的静家是现在已经不在了的早年的伊达幕府的分支,这种事情,并不是秘密,像是最初被誉为独眼龙的政宗公一股,这一支因为代代家主都与政宗公一般是独眼,而被人称为伊达家最正统后裔,这也仅仅是别人看到而已。
  秦守眯着眼,这个自己留下来的符咒,一眼就能让人难以忘记啊,爪下的男人抬眼看着着秦守“我要解开这个诅咒”
  松开爪子,聪明的人知道什么是不该反抗的,明白情况后就不会乱来,看着那张有七分相似的相容,已经有些泛白的记忆有些鲜活起来“我能帮你解开它”
  但是秦守却并没有立刻就解开符咒。
  当年政宗是怀着什么样的想法记来关于秦守妖身,已经是无迹可查了,但是后人在记录的只言片语中翻出回初代家主回忆中的相关大概却也不难,于是经年的查找,最终找到这片土地上也并不是难事。
  秦守又变回妖形,慢悠悠的冲着夏目的学校奔去了,晚上还是要十过屋的馒头啊。
  那小子和政宗,真是相像啊。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秦守等着的场一家准备上京的动作,符咒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手段,解开易如翻掌,但是,明显有些事情要人多参与会有趣。
  最近不只有四国起乱,京都也不安分,妖云四起,一如当年战国之时的景象,秦守处在八原,但是消息却从不会却少的,京都又出现了一个妖怪,当年祸乱一方的羽衣狐。
  平静的表面下各方蓄势待发,被禁固做的欲望与野心蠢蠢欲动,几个妖组,阴阳家族,秦守眯起眼睛,这种纷争的乱世最是有趣,可惜对于向女人的投资永远都不要期待会出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然,一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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