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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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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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帝卿卿





简介

恶搞版简介:

她就是想正儿八经的在屋里弹个琴,哪来的几个蠢货竟是在这骚扰她!

啥?去别的国家?

关她毛事!

美男难不成专喜欢干些拐带未成年少女的事?那她傍上个丑男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要嫁的夫君不喜欢她,还吼她?

去他的洞房,姑娘我不奉陪了。

爹不亲,娘不爱,没关系,她的人她罩着!

啥?以上都是假的?

正经版简介:

一盘棋,一把琴,一身紫袍,独缆山河日与月,绝代风华。

一只笛,一朵花,一身白裙,卧看风霜花与雪,倾世无双。

那年,是谁撩拨了谁的心弦?

月国相护,琉国定情,那漫天飘飞的大雪,那河中漂浮的花灯,又恍惚了谁的眼睛?

岳仁峰下,当一切真相剖开到自己眼前时,她又该如何去抉择?

☆、001 锁链上的男子

楔子

一处不甚显眼的角落,芙蓉花开的正盛,波光花影,相映益妍,分外妖娆。一束阳光透过朵朵花枝,照射进石壁上的斑驳小孔,在漆黑的地面上形成一束束光影。光影的攒动中,模糊的看见室内森寒的墙壁上有一个人影和几条沉重的锁链。

“主上。”黑暗中不知是谁低低的出声。在空旷的室内显得异常的清脆。

随着黑暗中的那个人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个被铁链锁在墙壁上的男子。男子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滑过脸颊散在肩头。一身黑色衣衫,将他融入那无尽的黑暗之中。那男子似是听见动静,头抬起,缓缓的睁开双眸,看向那人。那是一双灿若星河的狭长的凤眸,在黑暗中犹如明星般耀眼。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下颚弧线美好。

静谧的室内突然传来阵阵凌乱的脚步声,墙壁上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再次低下头去。那黑影中的人也迅速隐去。室内再一次陷入一片沉寂中。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直到一束烛光在黑暗处闪现。

烛光中慢慢明亮,那些人狭长的影子映在墙壁上。为首的人是皇宫中的内监常侍,他旁边的人低垂着头,手里端着一个漆盘,漆盘上放置着一个白底蓝花的瓷盘,盘中盛着一枚药丸。

几个人站定后,常侍轻咳了一声,墙壁上的男子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来者。那双本应该美若星灿的眸子此刻暗淡无光,眉头紧锁,微弱的光亮中可以瞧见他唇瓣开裂,夹杂着丝丝血色。

“殿下,奴才给您送药来了。”

站在远处的常侍冲男子微微行了个礼仪。站在一旁端着漆盘的人向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让男子看清。

男子似是虚弱的挤出一丝微笑,声音飘忽。“有劳公公了。”

“殿下这是在说哪里话,这是奴才的本分。不过…。”常侍含笑着看着男子,话锋微转,似是在等着男子的问话。

一阵铁链声响动过后,男子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陛下说泣珠已经有消息了。所以让我告诉你,无论用什么代价,哪怕是用你的命,也要拿到泣珠。你没有权利拒绝。如果不是陛下每月给你解药,你早就死了。”

常侍不在喊男子殿下,而是称呼男子为‘你’。那种恭敬的态度不复存在,现下像是在吩咐自己手下的一名死士一般。声音凛冽没有一丝温度。

室内静谧了一会,才缓缓的听见男子说道:“公公放心,我现在还不想死。”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常侍,而是将头转了过去,眼眸看着那片黑暗。

常侍听见这句话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了一番。身后的两个人立刻会意,上前将束缚着男子的铁链打开。男子拿起漆盘中的药丸吃了下去。烛光中,常侍瞧见男子黑色袖口露出的手腕被铁链磨出淤青,手腕部还泛着血色。顺势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在男子面前。

“哎呦,殿下您的手腕受伤了,这是宫中上好的金疮药,您拿去。”

男子抬起手,将手腕放在眼前瞧了瞧,朝常侍微拂身子,面露感激之色,笑道:“多谢公公挂念。在下收下了。”将瓷瓶握在手中,再次冲常侍拂了拂身子。常侍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烛光渐渐消失,杂乱的脚步声也愈来愈小。直到室内又恢复一片宁静。

男子直起身,眼眸看向那些人远去的方向。将瓷瓶放在手中把玩。黑暗中陡然大亮起来,将原本不大的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黑暗中的那人影手中拿着一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朝男子走来,在距男子五步远的距离恭敬的跪了下来。

“日耀见过主上。”

男子转头看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白瓷瓶拿到日耀面前。

日耀伸手接过,面露犹豫道:“主上为何不杀了他。”男子伸出右手将嘴角的血色擦去,而后右手搭在左手的手腕上捏揉。半晌,凉凉的开口道:“留着他兴许还有些用处,切莫打草惊蛇。”

男子双手举在胸前抱拳。“是,雪娘那边已经在等着主上了,主上准备何时动身?”

☆、002 阁楼中的少女

‘嗖’破空之音划过天际,直直的穿透那片十里桃花林,在白玉桥的上方飞驰而过,刺破木棂,带着丝丝寒意,钉入屋内一处墙壁之上。

屋内,一白衣女子独坐一把七弦琴侧,微微侧目,目光注视这那方箭矢。女子微微蹙眉,瞧着那箭上似乎还绑着这个什么物事。转念一想估疑的起身,衣袖拂过七弦琴,拂过桌案,顺手拿起了桌案之上的白玉笛。

那双手修长,莹白如玉。如那冬日里的雪,指尖透着微凉。女子站立在那扇墙壁跟前,抬头观望,复又伸手将箭矢取下,放在手中打量。那是一只镀了金的羽箭,上面还描摹了一只白莲花,显得格外的清幽素雅。

而那箭头处,一根红色的细线绑着的似乎是一封书信,女子沉思了片刻,踱步到桌案旁,将那封信取下,展开来看。

再次抬眸之时,脸上似有沉思,手中白色的宣纸在顷刻之间便化作灰飞,飘散在空中,似天空之中的无数繁星。女子复又摩挲这那只羽箭看了好半晌,默默的将箭放在琴旁,又将手中玉笛放在一旁,又抬眸看了一眼。而后坐下,双手复琴之上。

潺潺的流水声,夹实杂着丝丝悠扬的琴音,在寂静的深夜之中显得异常的空灵与神秘。突然间几条身影快速的划破黑暗,鬼魅一般的无声无息的掠至那片芬芳的桃林之中。为首的一名黑衣男子飘然而落,立在一株桃花树下。朝身后扬了扬手,身后的人顿时站在那里原地不动了。

那琴声未止,但却骤然变得急促,强烈。带着杀伐血浴的激昂之声,冲破了天际。不多时,琴声戛然而止,屋内的烛火也随之灭了。

而外面的众多黑衣人也随之动了,瞬间便将整个阁楼包围了起来。

而后,便见从这阁楼之中走出一个女子,纤尘白衣,在风中鼓舞,三千青丝翻飞如蝶,眉宇间有朵血色桃花,妖治异常。修长的眉眼,朱唇微张,话中冰冷如寒霜。纤长的手指中握有一把玉笛,通体莹白如玉,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意,眸色清寒。

“谁人擅闯我这琼沧阁?”

站在桃花树下的黑衣男子静静的凝视着仅仅只隔了一座桥的女子。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周身的寒意却冷的逼人,他不禁堪堪皱了眉宇。

“在下想烦请姑娘陪在下走一趟。”

声音就犹如一位翩翩佳公子正在邀请佳人前去赏景一般。若非那人是一身黑衣蒙面,倒是要误认了。不禁抬头问道:

“去哪里?”

“琉国”

“不去”

转头,便要回阁楼之中。忽然,那白衣女子只觉得耳边劲风直直逼来,微微侧身,便轻巧的避开。在这一刹那,周围的黑衣人动,无声之间已经掠至到女子近前。女子纵身一跃,翩然如仙一般落在阁楼前的白玉石桥之上。衣角飞扬,仅仅只是侧容已经美得惊人。

桃花树下的男子恍惚间猛然惊醒,再转头看向女子时,只见她不知何时纤细莹白的手指间的玉笛不见,转而手中握有一柄软剑,剑光中反射出女子娇美的容颜。

她动,手中长剑微微一挑,一道白色劲光滑出,人便以倒在她的脚下。在一个转身,再一跃起已经来到了桃林中。侧身,剑起,人倒地。再一个侧身,他面前的人再次倒地。一招毙命,必中要害之处。

那黑衣男子微微蹙眉,此女子剑法精准,讲究的是快而准。在这样下去,必将血染这桃林,一个纵身,也来到女子近前,拔剑,直直的向女子逼来,极快的剑法,穿梭的在人群中,顿时双剑交击在空中,铿然有力。

“都退下!”此时的声音没有了刚才那般柔和,此时的他神色严肃,冲身后的人大喝。

其余的黑衣人向后退了几步,迅速隐去。桃林之中只剩下一黑一白两条缠斗身影,在桃林快速移动着。密集的桃树恍惚了人的双眼,不多时,那黑衣男子突然见眼前寒光一盛,一柄长剑已经至自己胸前寸处。想着自己必定要命丧于此。便灌注内力挥出了最后一剑。

一声剑刺入血肉的声音清晰入耳。男子豁然睁眼,那在自己胸口的剑不知何时收了。而自己那几乎全力一击的剑却直直的刺入女子左肩处。顿时,丝丝血珠顺着剑身滑落,滴滴落入泥土之中,左肩处已被鲜血染得殷虹堪堪刺目。

那女子脸色瞬间惨白,但男子却看见她在笑,对笑,诡异的笑,就这样绽放在她美丽的容颜上。他慌忙之间抽出剑,左肩处顿时血流如注,女子嘴角也溢出血色。那一剑…她却生生接了。

他慌忙提剑转身掠起,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那女子这才踉跄的向后退了数步,身形不稳的倒在了一个怀抱之中。苍白的脸上笑着望向身后的人,道:“师父。”便昏了过去。

那男子一身青衣,身姿修长,纤细的手指划过女子的脸庞,叹了口气,淡淡的道:

“子韵,为师教你的‘漫天’可是忘了?竟把自己伤成这样!”

而距此处不远处,楼阁之上,一人将手中一把精致的金色弓箭缓缓放下,那如夜空之中繁星一般好看的眸子此刻注视着远处那方圆十里的桃林,那些情景全然落入眼底。唇角不禁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随后,将手中弓箭换到另一手上握了握,手扣住栏壁翻身而下。

☆、003 老虎的皮毛要顺捋

一个月前的那场刺杀以我的故意受伤而草草的落幕,但我不清楚那晚的黑衣男子为何不趁我受伤,再补给我一剑或者直接掳走了了事,而是,仓皇的逃走了。

我一时甚为不解,转眼一个月已经过去了,我的伤早已在师父的妙手回春之下,完好如初。但也因为那件事之后,有了我变成‘痴儿’的说法。

原因为何?或许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很无聊,也可能只是因为那晚我收到的那封信罢了。

那封信上寥寥片语写着:装疯可脱此劫。

我先前并未在意,却在当我看见那信角之上的白色莲花和那花中苍劲有力的玉字时,顿时愣在了那里。

近些年,朝中局势并不稳定,月国国君执政三十三年,其中三十年可算得上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可最近这三年间,皇帝凤陵似乎是倦怠了朝政,开始想着过奢靡的日子。各地征召工匠前来奉城,在距月国皇宫不过百里处修建了一座庞大的行宫,占地方圆三百里。名曰:拂蔚。

再后来,凤陵为了博美人一笑,又将留芳阁重新修葺了一番,整个宫殿华美异常。

那些上了些年纪的大臣因在官场上做久了的,深知此刻凤陵还在兴头之上,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那些年轻一辈的才俊们,忒不会看人脸色,竟不知老虎的皮毛只能顺着捋,断不可逆着捋的道理。想着自己新官上任,要是能劝住陛下,那便是大功一件,届时升官那便是小事。遂,在朝堂之上大放言辞,惹得凤陵频频蹙眉,一脸的不悦。

可又有谁知晓,祸从口出,这一劝谏不当紧,反倒害死了自己。第二天便会传出,某某官员昨夜死于府中,乃是一箭穿心的消息。

而在案发现场唯一找到的证据便是一张画有白莲花的纸张,莲心处是一个苍劲有力的玉字。自此,凡是在朝堂之上做出的行为令凤陵大为不悦的官员,都会被一箭穿心。每个人心中都知晓此事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帝王之怒,伏尸万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每个人都懂。现在做官的都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触怒了凤凌的逆鳞,导致自己无故身死。

很多人将那个玉字与五年前突然出现的北望低谷的圣主殿下联系在一起。也很多人却说,北望低谷中的天狼族连皇宫都敢光明正大的领兵进入的人,是断然不会做那些暗地里杀人之事。传闻,北望低谷的圣主殿下姓风,名栾华,字玉琅。

近日,我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原因,便要追溯到半个月前,我还在百无聊赖的哼着小曲,踏着碎步,悠闲自得的在园中散步,欣赏美景之时,娘亲在身后唤住了我,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最近的芳华亭中。

娘亲是个姿色绝佳之人,眉如柳,眉心处时常点缀着一朵红莲,增添了不少的媚态,眼眸中似装有一颗明珠,清澈,迷人。肌肤赛雪,那面容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的母亲。

娘亲不喜头顶珠光宝气的,这喜好大致与我相同,高高的云鬓之上,只有一支翠绿色的步摇斜插在头上,很是素雅。爹爹也是看中了娘亲这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才娶进了暗夜山庄,做了夫人。

我看着她灼灼的目光,有些躲闪,手放在腿上一个劲的蹉着衣角,时不时的看了她一眼,少时,她道:“雨儿,娘亲少时给你寻的那门亲事,你可还记得?你看你都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

我先是一愣,是啊,不小了,十六岁了,已经是女子及笄之年,可以婚嫁。

我顺眼瞧着手中握着的这柄玉笛,沉思了片刻,抬起头,眨着那双如水一般清澈的眸子,笑道:“娘亲,什么是亲事?雨儿不懂,那个东西好吃吗?”

我呆望着她,她先是摇了摇头,紧接着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沉痛的细声说道:“亲事就是成亲,成亲不能吃,但是成亲过程中可以吃很多好吃的,你想不想穿漂亮的衣服,带漂亮的首饰呢?”

有好吃的,那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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