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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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大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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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那样……所有人都只是想要玩弄於他,看他出丑。对方的心跳沈稳而大力,可是自己的心跳,马上就会停止吧……倒是死後去了阎王殿,阎王问他怎麽死的,他该如何回答是好?被别人的那话生生插死的?可真报应。谁让他生性便如别人所说的淫荡无耻,活该如此下场。
  
  後 穴被称大到了极限,大王的事物也是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陆公子不禁开始发抖,身体明显拒绝这种任性的插入行为,可是却不能停止。他紧紧的抱住大王,将下巴搭在大王肩膀上,将疼痛到扭曲的五官藏在大王脑後,狠狠咬著自己的拳头,将抽泣声音压到最小。他不想再被别人看到自己死前的丑态了。
  
  那大王却因为陆公子紧紧的拥抱而乐的要死,加上分 身被紧致後 穴温柔的包围,自是欲仙欲死,因此过了好久才发现对方的异样,至此,陆公子的销魂穴已经吞下大半的美食了,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隔著陆公子的肚皮,大王仿佛能感觉到了自己那话的位置,他试著稍微动了一下,果然陆公子肚中的硬物也动了起来。
  
  也正是这样一戳,打破了陆公子所有的紧绷,再也忍不住疼痛的剧烈颤抖。大王只觉的背後突然湿润了一片,连忙抓住他的屁股,试图将他从自己黑棍上拔出。却听陆公子挑衅一般颤声道:“怎麽,大王心软了麽?”原来陆公子只道自己迟早是个死,不如只受这一次疼,省的日後夜夜煎熬。
  
  大王急的什麽似的,哪还有心思和他计较,道:“够了,别硬撑。”不由分说,便将陆公子推开,却见他满脸都是泪水,嘴角也咬破了。大王连忙再向下看去,却见他和自己的交合处,渗出大片大片的鲜血,那淫穴竟然真的被自己捅烂了。大王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千万匹野狼啃噬过一般疼痛,连忙叫来了医婆为他诊治。
  
  忙活了好一会儿,等下人都走光了,大王才将陆公子揽入怀中。犹豫了一下,问:“刚才你可是刻意寻死?”见陆公子不理他,只能闷声道:“以後我再也不叫他人欺负你就是了”顿了一顿,又补充道:“我自己也不会欺负你了。”
  
  陆公子见大王那张丑脸竟然红了大半,惊了一下。大王见他终於有了反应,再也不要脸皮,大狗一般用脑门蹭了一下陆公子的手臂,道:“我……我便是喜欢你了。”说完,又觉得太过丢人,翻过身去假装睡著了。留陆公子一个人在那边辗转反侧。
  
  难倒,是一场误会?这丑物一开始便没有想要杀了自己?而是……喜欢自己?到底是真还是假?又或者像小冯少爷那样,只是玩玩就算了的。这怪物值不值得他…再试一次?陆公子心里乱七八糟了一夜,第二天清晨,那怪物终於醒来,却是一溜烟的跑掉了。回来的时候拿了热乎乎的早饭,巴巴的望著陆公子,道:“你,你不必急著回答……总之我不再欺负你便是了。”
  
  陆公子当然不急著回复他,只觉他这蠢笨的德行好笑无比。他本不是爱钻死角的人,原本低落的情绪也好了很多,反问那大王:“我若再次逃跑,你待如何?”大王没料到他会说这话,寻思了好久,认真道:“不许跑。”隔了半晌,又补充道:“也不许死”。陆公子叹了口气,再不说话,任那大王乐呵呵的吹凉微烫的米粥一口一口喂他。


第九回(H)

  第九回
  
  下了“不许跑也不许死”的命令之後,大王小心翼翼的观察了陆公子好几天。看他虽然仍是不振,但好歹都乖乖在床上躺著,没有再惹事了。大王哪里舍得再将他送回那牢房?供菩萨一般,将他供奉在自己大大的床榻上面。
  
  大王平常事物繁忙,夜里睡得晚,见到陆公子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的钻入了被窝。奈何他人高马大,再轻又能轻到哪里去?第二天清晨看到陆公子顶著大大的两个黑眼圈,显然是没有睡好。大王舔著脸陪著笑问他是不是有心事。陆公子哼了一声,道:“你动静好大,鼻鼾声又像打雷一样,谁能睡得著了?”大王无奈,可是又不好意思告诉兄弟们,只好自己在外间搭了个简易的床铺,当晚便凑富著睡下了。谁知道第二天清晨睁眼一看,自己早已将小床压塌,睡在地上了。原来大王木工手艺有限,身子又重,那小床哪能承担大王一夜的辗转反侧呢?没有了床铺,大王勉强在地上睡了两天,第三天终於再也忍不住,爬回了陆公子的被窝,任他怎麽踢打也是不肯再出来了。厚著脸皮安慰陆公子说:“两口子过日子,习惯习惯都一样了。”陆公子冷哼一声,显然并不认同。
  
  另外一件事情便是陆公子拒绝吃那丑童送的饭菜。说是:“看到了他便没了胃口。”大王虽然耿直,却并不蠢笨,自然知道这是话里有话,恐怕灭了他胃口的,不止那丑童一个人吧。脸上却仍是笑嘻嘻的,第二天便派了山里面长相最清秀的少年服侍陆公子起居。那少年名叫小齐,不止长相俊美,更是能说会道,也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很是投了陆公子的性子,没多久两人便熟络了起来。
  
  那少年跟陆公子讲了很多关於大王的事情。例如大王的父亲,是神猿一族,母亲却是人类的一门望族,大王自去年以前,都是在母亲家长大的。因此大王能讲一口流利的人话。大王母亲几年前便去世了,家中还有个哥哥,大王很是敬仰。总是说他那哥哥又是漂亮又是聪明,好的不得了。聪明不聪明陆公子自是不在意,可是若说这面若磨盘的大王有个漂亮的同母异父哥哥,他却是打死都不相信。大王去年被山里的手下找来这里,做起了山大王。因此前几年被残杀的祭品,却是大王那凶残至极的父亲做的,与大王倒真是没什麽关系。大王生性憨厚正直,却仍是得了山里兄弟的人心,比那残暴的父亲更加顺利的接管了山中事物。
  
  有了可以说话的好朋友,又有了大王的往事糗事可以听,毕竟是青年习性的陆公子的阴郁便逐渐消散了。
  
  冬天不知不觉的降临了,山洞里冷得像是冰窖。山里面也没有了事情可以做,大王便日日和陆公子守在山洞里面行那事情。陆公子心情转好,身体又是淫荡了起来。大王开始还是有节制的上他,後来却见他食量越来越大了,便也不再顾虑什麽。两人往往是一日都不出门,滚一天的床单。
  
  这一日陆公子醒来,只觉得後穴又被塞得满当当的,不用说,除了那黑棒子还会是什麽?伸手想摸,却被大王反扣住了手臂。陆公子手臂虽然受人所制,饱满的白臀却主动摇摆了起来,和大王的热棍争夺主动权。嘴上也还是不忘奚落一番,边是受不住淫叫,边是絮絮叨叨:“真是山野莽夫,大清早去人家府上却不知叩门。”
  大王将大手揉上了他随著动作一荡一荡的白色屁股,反问道:“瞧贵府上门面这般整齐,却不知门环在哪里?”说著,耐著性子退出了“陆府”,道“那不如再从新来过吧,在下初来乍到,哪懂规矩。”
  
  陆公子的淫穴被插得正欢,哪料到他会讲自己的话当真,见他竟然真能忍住,急道:“进都进来了,快……快入……入了内室吧。”说完回过脸来盯著大王,红唇微张,目光如水,竟是真的等不及的摸样。
  
  大王见他的样子有趣至极,存心要作弄他,粗大的手在陆公子的股缝里来回摩擦,却迟迟不肯插入。一边摸一边还自言自语:“奇怪了,大门都在这里了,怎麽就没有门环?”大王的大手一路向下,最终陆公子直挺的粉肠便落入了大王的手里。陆公子媚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半边。却听大王高兴道:“真是好一顿找。”话音刚落,大手便蹂躏起了陆公子的脆弱。
  
  “大王,啊……不是,不是那里……啊……不行,轻点……”
  弱点落在敌人手里,陆公子哪还有谈判的权利?只能祈求敌人的怜悯心了,奈何大王这几天被陆公子欺负贯了,此时更是有心调戏,便真的玩弄起那事物不肯放手了。
  “不是这里麽?不会啊,你看,我一摸上这里,贵府上便有了声响呢。”说罢便凑过耳朵。陆公子哪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只好用双手捂住嘴巴,却换来大王一阵更加猛烈的玩弄。陆公子再也受不了,即使捂住嘴巴,仍然能听到他闷闷的呻吟。
  
  大王诡计得逞,更加得意,道:“若是让我进门便放过你这怪叫的门环。”
  陆公子早就等不及了,当然连连答应“进,罗嗦什麽,快进来”。
  却听大王严肃道:“不对,这哪里是叩门的声音。”
  陆公子全身痒热,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再也不敢怠慢,等大王再一次轻轻用手指敲他分身时,忙道:“咚咚 咚咚”却是在模仿叩门声。
  大王这才满意道:“主人在家麽?在下可否进屋一聚?”
  陆公子气的都要发狂了,却再也不敢忤逆,带著哭腔道:“大王请进。”
  果然,学会了“礼仪”的热棒便再也无所顾忌的拥门而入了,马上受到了主人家热情的招待,自是主宾尽欢,春色满园。
  
  自那以後,大王故意每一次行事之前都要这样作弄一番陆公子,特别喜欢看到他又是委屈又是著急的样子。整个冬天,不知多少精华撒入了那窄小的陆府内了。而陆公子,经过了一个冬季的将养,更加明媚白皙,丰满圆润得像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水蜜桃一般,大王只想将他天天含在口中,再也不分开了。
  
  然而好景不长,冬去春来。这一日,大王正色找来了陆公子谈话。
  “阿陆,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嗯?”陆公子懒洋洋的晒著太阳。
  “现下天气转暖了。等过了二月,便是山里面争夺地盘的战季了。”
  “哦?”陆公子勉强抬了抬眼,难道这大王想要上演什麽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戏曲?只可惜他的形象比项羽要差远了吧。更何况,谁不知道他便是大王,又如何会亲自涉险?没想到大王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陆公子喷出来。
  “因此,全军上下要禁欲一个月……我是统领,自然应该带头,而你,也当然需要陪我。”
  陆公子张大了嘴巴,过了良久,才回嘴道:“我便是自己拨弄,你又能管得著?”
  没想到大王却仍是一脸严肃,摇头道:“自己弄也不行,违者,军法处置。”
  自此,陆公子人生第一次的禁欲生涯便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第十回(H)

  第十回
  
  大王新官上任,又是新年伊始,自然是想要有一番作为。他自小在娘亲那边长大。娘亲家里是经商的,於是他耳习目染,心思变活络了起来。如今做了大王,很是不屑以前他们坑蒙拐骗,抢劫偷窃的行当。
  
  於是,随著春季的到来,山中便没有兄弟能够清闲了。大王命令一部分的兄弟抵御外敌,另外的人马齐心在後山空地开垦了大片的田地,派人去集市购买了大量的果树,粮食幼苗,正正经经的搞起了农业。於是,原本凶神恶煞的神黑山上,竟然出奇的宁和了起来。大王的琐事也更加的繁忙,毕竟大家强盗做惯了,谁愿意静下心来踏实务农?然而大王有他自己的手段,很快兄弟们便尝到了倒腾药材赚来的第一笔财富,却是比以前拼了老命烧杀抢夺赚得多的多。自然再无人有怨言。有了这笔钱财,大王竟是用各种宝物打点了周围几个山寨的头头,不战而屈人之兵,竟是没有人再敢侵犯大王的领地了。
  
  在兄弟们齐心协力下,大王的产业自然是红红火火。便是那娇惯任性的陆公子,也被大王分配了养鸡这麽个差事。陆公子目瞪口呆的被大王拎起来一大早去铲鸡粪,从此日日不得清闲,倒是真的没有时间发骚了。
  
  这一日,大王出门办事,陆公子便给自己放了一天大假,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认那些鸡鸭满地乱跑,美名其曰“放鸡”。不知不觉便睡著了。谁知道等到睁开眼睛,哪里还剩下一只?辛辛苦苦养了半个月的十几只鸡仔,一眨眼的功夫一只都不剩了。陆公子吓得满头大汗,心想这下可是不好,他天天欺负黑大王,这下有了把柄,定要被他整治了。
  
  这日大王回寨已经到了月上时分。一进山洞,便看到陆公子跑过来接过大王的斗篷,竟然还为他准备了热乎乎的洗脚水。只可惜盆子太小了,装不下大王的巨脚,然而大王难得能享受到如此殷勤,还是很给面子的将脚丫子勉强蜷起,也算是沾了沾那热水。正奇怪阿陆什麽时候这般开窍呢,便听到远处管家一路大呼小叫跑了过来,不出所料,果然这家夥又闯祸了。
  
  “鸡全丢了?”
  “嗯”陆公子快要恨死那个多事的管家了。原本若是自己主动承认,自然会避重就轻的讲那些鸡鸭多麽难以管理,讲这几日所受的苦头。可是经管家一说,不仅全都变成了自己的失职,甚至还添油加醋的说他经常偷懒,甚至找小齐替自己干活。
  
  这麽多有的没的罪状一一打压下来,陆公子哪还有辩解的余地。只是很害怕大王当著管家的面骂自己没用。然而大王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後命管家先回去,并没有说一句责怪他的话语。陆公子这才放下心来,想这呆头大王定是舍不得训斥他,还亏得他紧张了半天,去厨房要了热水来。
  
  没想到趁著陆公子暗自开心,大王却突然开口发话了:“今天丢的这些鸡,按照家法当如何惩治?”
  陆公子一下子乐不出来了。大王初时吩咐任务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向各人交代过,若是玩忽职守造成的损失,一块铜币便要打一大板子。当初买了这些鸡仔,共花费了二百多枚铜币,这还并不包括半个月来饲料的钱。
  
  陆公子心下琢磨,这二百多大板子打下来,屁股岂不是都要开花了?只好左瞧右看,嬉皮笑脸想要逃过惩罚。大王见他这样没有但当,也有些发怒,道:“这二百多大板,你想要明天去刑堂受罚,还是在我这里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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