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电力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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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 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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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了一个年轻院士的女儿,菁华出身,也很优秀,可峦松就是不同意。”

“这还真是个麻烦事。”张逸夫就特别好奇,您老三十多了,您老怎么不为自己着急呢。

“我是觉得,文艺界的确实好看,但看着看着也就那样了,而且文艺界的人不踏实,峦松娶了文艺界的,影响也不好。”贾天芸摇头道,“还是该听家里的,要有贤妻,家庭要成为事业的助力,而非隐患。”

“这么说来,我给我副总的择偶方向也得考虑一下……”

“那不一样,峦松毕竟是峦松。”

“是啊……毕竟是峦松。”

“这不。”贾天芸双掌一拍,“他被逼得烦了,逃北漠去了,最气人的是,那小女朋友也跟着去了!”

“那他在北漠日子也挺滋润的啊。”

“你就贫吧!”贾天芸笑骂道,“你们公司不是在做北漠的项目么,下次过去的时候好好劝劝他,你要能劝过来,我们全家都谢谢你!”

“哦?”张逸夫眼睛一亮,你全家,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怎么突然变成这种表情。”贾天芸反倒慌了。

“峦松从没跟我提过这件事……能介绍我和那个院士的女儿认识么?”张逸夫正色道,“我得先了解一下,这样好劝。”

“你认真的?”

“认真的。”张逸夫点头道,“你交代的事当然得认真。再说峦松的终身大事,关系国家兴亡,我该出一份力。”

“就你这嘴,我也不敢让你们见面啊!”

“……”张逸夫死死地抓着西裤,“只恨报国无门!”

“好了好了……”贾天芸彻底没辙了,“给你给你……别太打扰人家,这事儿还悬着呢。”

“嘻嘻。”

“怎么这么想抽你啊!”

张逸夫最终没吃午饭就走了,赶着去见未来的弟妹,正好再拜拜岳云鹤。

赶着饭点儿到了学校,在教工食堂抓到了岳云鹤,嘘寒问暖一番,感谢老师栽培,感谢给了学位证,此前岳云鹤一直是北漠工程启委会的副主任,正好也跟他汇报一下自己掌握的北漠进展。

第792老同志不安分

张逸夫和夏雪毕业后,岳云鹤就没再带过学生,只是偶尔在教学楼办公室坐坐,进试验室耍耍,毕竟他年龄真的到了,要说常思平还能再扛五年的话,岳云鹤已经扛了五年加五年了。

这次跟岳云鹤一起吃饭,张逸夫也感觉到他真的彻底老了,喝一碗粥,随便吃两口小菜就没了食欲,能不靠拐杖和轮椅走动已经是个奇迹了,只可惜唯一的独子白白牺牲,也许连牺牲都算不上,如今只有靠阿姨照顾着。

但岳云鹤精神依旧很好,谈完工作与学习,主动探讨起局势来:“逸夫你知道么,现在我们这些老头子,在实用科学和基础科学上,已经研究不动了,组织给我们的任务很自由,随便研究,怎么选题都可以,这就特别有意思,搞电子的人,去研究社会传播学,搞能源的人,去研究哲学,搞工程的人,去研究改革!”

“我觉得挺好。”张逸夫笑道,“一生的经历与储备,用在方方面面都是财富,思考得也必然会深远一些,触类旁通,任何学科都有共性,在哲学层面上应该更淋漓尽致。”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我就觉得,年轻人,搞什么哲学,自己都没活明白呢,凭什么思考全人类的事情!”岳云鹤大笑道,“你看,我最近研究的方向,就是社会如何进一步变革,虽然也知道,自己出的论文,出的结果,也就是请一帮人,演讲发布一下,捧个臭脚,没什么实际作用,但我自己搞得也挺开心!”

“您真别说没实际作用。至少我,就特别希望看到这个论文,而且用心去体会,去运用,这就有作用了!”

“哈哈,你可真会安慰人。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岳云鹤就此问道,“民资办电,你怎么想?”

“抛开政治因素,我觉得很好,非常好。”

“那咱们随便展开一个细节。”岳云鹤随口说道,“就说火电,具体来说煤电,假设现在全国的煤电都是民资办的,如果年底的时候。由于各种因素,煤价翻倍会怎样?”

“贷款,撑过去,毕竟只是暂时的。”

“找谁贷,银行么?银行是最唯利是图的,你赚钱的时候求着你贷,你赔的时候一毛不拔。”

“国家政策上会有挽救的。”

“那这笔账怎么算?国家要挽救多久?全国民资办电,必然是非常散的。每个都救救得过来么?发电就是不停的赔,老板就是跑路了。电厂停产,怎么救?国家回收?”

“这个得系统性做个方案了。”张逸夫随着岳云鹤的思索深入,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国有来做不可能跑路,民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其实一直到十几年后,发电厂企业化运营之后。那时外资和民营发电都不是主流,国有发电企业还是占绝对主力。但政府考虑到既然是企业,就应该考虑盈利,所以提出了“煤电联动”概念,就像汽油随石油价格波动一样。只是更加复杂而已。

“所以,这些都是问题,还有许多这样的问题,需要研究许多的方案。”岳云鹤轻轻拍了拍张逸夫,“你思考不全面,并不是你的问题,你是搞实业的,没太多时间耗费在这上面,没意义。我就不同了,成天有的是时间,专门可以研究这些麻烦的事情,倘若真如你说的,将来有朝一日我的结论可以有贡献,我这些脑子也算没白动!”

“那岳老师,您究竟是支持民营还是国营?这么久的思考,在改革方向上有没有什么让我学习的地方么?”张逸夫相信,这样经历,这样心智的人,说出的话,总会对自己有帮助。

岳云鹤看着张逸夫,笑得很平淡:“你的问题,其实就是‘中国特色’中,对‘特色’二字的诠释,至于这个特色是偏左,还是偏右,我认为既然提出了‘特色’二字,那么必然,所有人就已经偏右了,只是程度问题罢了。”

岳云鹤说了,相当于啥都没说。

“那我应该属于特别右那类了。”张逸夫挠头道。

“错了,特别右的,早就出国了。”

“那您一定不是特别右了。”

岳云鹤哈哈大笑,尽力抬起一只腿:“就我这腿脚,别说出国,出京城都累。”

“哈哈。”

玩笑中结束了谈话,一切都是云里雾里。

张逸夫总在想,是不是总会有一批人,一批智者,强者,在左右国家改革的方向,这必定不是一个人,一个人总会偏左偏右,而集合一群人,力量的制衡,班子的更迭,逐渐实现这个过程,而这一群人,抛去权力与利益,是否真的存在思想与信仰呢?

张逸夫觉得至少岳云鹤应该有这样的思想和信仰,但他看上去并没有那个权力。

社会的演变,到底是物竞天择的进化,还是精英群体哲思,如果自己也老了,干不动了,就先从研究这个问题开始吧。

没工夫再多跟岳云鹤打太极,正如岳云鹤所说,张逸夫是做实业的,正事儿要紧,而现在的正事儿既不是研发也不是生产,而是去促成鸳鸯!

张逸夫在教员办公室见到了贾母钦点的媳妇,她硕士毕业后直接留校了,专业竟然是令人发指的政治学,真的不知道这个系在学什么。

不过钦点媳妇本人真的是无可挑剔,乍一看有些夏雪的影子,却又完全不同,她的安静是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很难说清楚。非要说的话,夏雪就像是草原上的一樽冰雕,很精美,很神秘,而准媳妇就是草原上的一棵树,有风时微微起舞,无风时独自静谧,每个表情动作,给人都是刚刚好的感觉。

“您就是张逸夫吧。”女孩摆了下头发,体现出了刚刚好的热情,以及刚刚好的羞涩,“天芸姐那人,真是没办法,说您是月老,我必须见一见,我马上还有课,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姜老师您好。”张逸夫礼貌握手,这可不能yy。

“就别叫老师了,叫小姜好了。”

“还是叫老师吧,您的课几点?”

“还有……”女孩刚刚好抬臂,看了眼手表,“真不好意思,就十分钟了。”

“那您先上课吧,我旁听一下,正好学习一下。”张逸夫也不着急,“我这岁数办旁听证是不是有点困难。”

“瞧您话说的……”女孩儿掩面笑道,“没关系的,就一节课,听就听了,可我的课很无聊的,我怕您听不下去。”

“没事儿,听不下去我就睡一会儿。”

“真坦诚。”女孩又笑了起来,“要不您在我办公室休息吧。”

“课堂睡觉比较踏实。”

姜老师也拿这位没了脾气,只得一路领着张逸夫去教室。

“我给你打个预防针。”姜老师关上办公室门笑道,“这节课主要讲东南亚的抗争民主,这其实是一个大课题,这节课只涉及一部分,主要从政治形态和规律上切入。”

“没关系,我听得进去就听。”张逸夫点头笑道,“别因为我产生负担,我上学的时候没少给老师添堵。”

“呵呵,我听天芸姐说,您也是菁华的?”

“本科北方电院,硕士跟的岳云鹤。”

“岳院长啊!”女孩表现出了刚刚好的钦佩,“他现在都不收学生了,您估计就是最后一辈了!”

张逸夫觉得聊太多自己不好,只得强硬地扭转话题:“呵呵,其实本来峦松也可以赶上这辈的,但他更乐于投入实际生产建设,那段时间刚好在我们处室搞北漠发电,就给耽误了。”

这话题扭得太厉害,让人得反应一下。

“您跟峦松哥是同事么?”姜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相当一段时间的同事。”张逸夫比划了很长的一根线,“非常出色,挑不出毛病。”

“这我也认同。”姜老师微微低头,“你一会儿可别跟其他人聊这些,要不我没威严了。”

“怎么会!”张逸夫呵呵一笑,“你是学政治的,肯定清楚,在一定规律和客观条件下,趋势是必然的。”

“怎么突然说这些?”

“我的意思是你俩也是必然的。”

“这……”姜老师更加羞涩了,“我尊重峦松的想法。”

“所以我们得共同把他的真正想法挖掘出来。”

“好了,到教室了……”姜老师有些口干舌燥,“拜您所赐,我都忘了教义了。”

张逸夫赶紧拍了拍脑袋:“我聊早了……”

进了教室,张逸夫找了个角落的座位,也没人问他是干吗的,最多只是有人偷看两眼,毕竟现在已经是风度熟男了,然而本色在两分钟后就暴露了,大概是听到姜老师讲课30秒,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

迷迷糊糊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别说,还是在教室睡觉睡得踏实,连梦都没有。微微睁开眼,教室里学生早没影了,自己眼前摆了一瓶矿泉水,姜老师正坐在隔位做教案,这搞得张逸夫挺不好意思的。

第793歪招

“我真过分……”张逸夫拿过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擦了把嘴。

“就你带的,今天有七八个人都睡了,往常最多三个。”姜老师转头笑道,“你还真是害群之马,当老师的肯定烦你。”

“呵呵,也是累了,一听到老师讲课,那劲儿立刻就来了。”张逸夫摆手笑道,“我应该给录下来,晚上躺床上放。”

“您还真是毫不掩饰。”

“说多了说多了。”张逸夫揉了揉脑袋,“聊正事儿吧,你得化妆。”

“化妆?”姜老师瞪着眼睛,满脸不解。

“没别的意思,你看上去已经很完美了,但还可以再突出一下完美,否则太平淡了。”张逸夫接着说道,“比如我特爱吃螃蟹,但偶尔蟹肉沾汁儿更香……我这个比喻不太好……总之文艺界的人,肯定化妆的,更容易刺激到男人。”

“……我不想搞这些,而且,我从来不化妆的。”姜老师好像对张逸夫有些不满,或者说对自己容貌的自信。

“您听我说,很简单的妆,最基本的,您要是不擅长,我介绍专业的来。”张逸夫也不等她反驳,继续说道,“您的风格,我通过讲课已经领略一些了,给人的感觉太淡了。说实话,生活婚姻过日子,男人喜欢这种淡,但在恋爱阶段,就缺乏诱惑力了。”

“您能不能尊重一些。”姜老师这回是真的不满了,眉头都紧了一些。

“姜老师,您得听我的。”张逸夫正色道,“您的条件太过优秀了,真的太优秀了,极难找到配得上您的男人。在恋爱初期没有逻辑的阶段,您听我的意见是对您自己人生的尊重吧。”

“……”

“您没说话,那我就继续,我大概也知道了一些情况。”张逸夫转了个弯说道,“我猜峦松是对你有敌意的,原因是他认为您和他母亲走得近。他母亲在拆散他跟学生时代女友的事上指定没少下功夫。”

“我从没下过什么功夫。”

“这是当然的,但他会这么想,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应该是吧。”

“所以咱们首先要消除这个疑虑,让他看清您是一个单纯的人,不是满腹心计。”

“我本身就是。”

“那就表现出来。”

“怎么表现?”

“不联系他,不写信,不打电话,不问候。”

“……我们每周的书信往来要掐断么?”

“是的。你越殷勤,他越会认为你有心计,你现在掌握基本的化妆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我。”

“……”

“基本也就这些了。”张逸夫伸了个懒腰,准备走人。

姜老师对于张逸夫将信将疑:“您之前说过,客观条件确定了,趋势是不变的,那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手脚?”

“姜老师啊……”张逸夫笑了出来。“年龄同样也是客观条件之一,您的条件很优秀。但年龄趋势也摆在这里,永远都会有更年轻的女孩出现的,再拖三年,哦不,两年,这个趋势就属于另一个人了。而不是您。”

“……”姜老师闻言噎了一下,太不尊重人了!

可客观趋势就是这样,即便是贾峦松的母亲,也希望有个年轻媳妇不是?谁不希望娶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尤其是峦松的条件。

“咱们一起,握住现实。”张逸夫最后摆了个握拳的姿势。拿起了包。

“那您握住了么?”

“……”张逸夫愣了一下,“除了感情方面,都握住了。”

“那您有什么资格做情感导师?”

“问的好。”张逸夫笑道,“我没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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