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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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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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月儿本来就是要等大哥的。”月儿拍手笑道:“焰火什么的找大哥帮忙就行了,大哥做这些比爷爷和爹还要厉害呢。”

正文第113章说曹操曹操到

第113章说曹操曹操到

月儿这么一说,谢宏心中一动,也想起来了,是啊,曾伯父那个时候说起曾、董两家时,不就是说曾家祖上就是从事火器制造的吗?看董平的水准,也许月儿说的这个大哥也很厉害吧?

“月儿,那你大哥何时能到宣府?”希望重燃,谢宏问道。

本来月儿正在夸耀自己哥哥呢,被这么一问,小话唠顿时哑了火,扭捏着答道:“这个……月儿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哥一定会来的,爹过世后,爷爷就想让大哥考进士,所以明年科考前,他一定会来京城的。”

咳咳,科考?谢宏晕了,月儿果然不靠谱,科考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这会儿马上就要进冬月了,元宵大会自然是元宵节举行,只有一个半月了啊。

月儿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又安慰谢宏道:“爷爷走前是给大哥送了信的,说不定他这几天就到了呢?再说……实在不行,月儿也可以帮忙哦,从前在家里放焰火的时候,都是月儿点火的呢,还有……”

“没关系,月儿,点火就不用了,哥哥会有办法的。”小丫头努力安慰人的样子感染了谢宏,也同样提供了思路给他。本来他只想到曾鉴的尚书身份了,却忘记对方可是工部尚书,只要从京城中派工匠过来不就行了?京城匠人的水准应该会超过边镇的吧。

他正琢磨着要去写信,突然有下人通禀道:“公子,外面有人拜访。”谢宏这里秘密比较多,所以也不敢随便用人,家里面都是董家庄派来的下人,都称他为公子。

又有人?谢宏有点发憷,刚刚走了个抱琴,事情还没处理完,这边居然又有人来,不会再有麻烦吧?

“来人可有名帖?”谢宏问道。

“没有名帖,那人只说自己姓曾名铮,说是公子一听便知。”

“是大哥大哥果然来了,看,月儿没有胡说吧?奶奶说过,好孩子不能说谎,月儿就是好孩子。”月儿刚刚正有些发蔫,一听到曾铮的名字,一下子就跳了老高,然后再次活灵活现起来。

“月儿你好厉害哦。”被月儿言辞所惑的只有晴儿,小姑娘由衷的称赞着自己的好朋友,月儿得了夸奖更是神气。

谢宏知道这小丫头的性子,自然不会当真,恐怕是巧合而已。不过还真是巧啊,说曹操曹操就到,就是不知道这位曾铮公子是不是如月儿所说的那么厉害了,他倒不怀疑曾家家传的手艺,只不过月儿这小丫头说的话实在不靠谱,总要打点折扣来听才好。

他也不让人通传,而是自己迎了出去,除了关切大会的胜负之外,谢宏确实也很好奇,到底这个时代的火药匠人有什么样的本事,居然能做出来让自己这个穿越者惊叹的烟花。

“曾……大哥,小弟谢宏,这厢有礼了。”到了门口,谢宏微微一愣,来的是月儿的大哥,他本以为对方应该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可冷丁一看,对方却是一个身着道袍的中年人。

对方也一拱手,笑道:“愚兄曾铮,见过谢兄弟,谢兄弟果然少年俊彦,一表人材。”

谢宏心中疑惑,难道这位曾公子也是个自来熟?不然怎么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亲热,就算是曾伯父在信里替到自己,也没道理啊?而且,听说这位曾公子要参加科考,原本还以为是个书生,可是现在一见,似乎更像个道士,嗯,还是火工道人。

谢宏听说过在唐朝的时候,有人喜欢用道袍做常服,可没听说明朝也有这样的风俗。而且这曾铮十指泛黑,脸色也有些蜡黄,确实完全没有儒生的那种风范。

“大哥,你可算来了,想死月儿了。”谢宏心急走的快,月儿又跟晴儿说话,所以落在后面。小丫头出来时正看见哥哥,于是欢叫着跑了上来。

“想大哥了?不是吧,祖父的信中可是说,月儿你在这里玩的乐不思蜀呢。”曾铮的神情很是慈和,谢宏倒觉得两人更像父女,而不是兄妹。

“才不是呢,爷爷他真是的,人家明明在这里等大哥的。”月儿扭着身子,不依道。

“那好吧,大哥明天就启程进京,月儿你就跟我一起上路好了。”

月儿吃了一惊,谢宏也急了,他还要请人帮忙呢,他急道:“曾大哥何不在此盘桓几日,也好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也好当面请宜。”

“唉,愚兄也想在宣府多待些日子,只不过实在有些急事啊。”曾铮长叹了一声,转头对谢宏说道,谢宏本想再劝几句,却见他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只是避着月儿。

原来这位也不是个老实人啊,这是逗自己妹妹玩呢,谢宏不由莞尔。

月儿当然喜欢在宣府玩,候德坊多好玩啊,又能听评书又能听曲子的,还有个年龄相仿的晴儿做伴,小丫头开心着呢。大哥当然也很好,可是他一天到晚的老是和那些瓶瓶罐罐在一起,多没趣啊。

听谢宏开口留人,小丫头也很高兴,她知道这个宏哥哥虽然只比自己大一点,但是本事可多,八成能留住大哥吧?结果却不想谢宏只说了一句,就不说话了,这可怎么办?月儿着急了,她才不想这么早去京城呢,元宵节的时候可还有大热闹看呢。

对了,大热闹,小丫头眼睛一亮,使出了杀手锏。她扯着大哥的衣角,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道:

“大哥,你可不能走啊,宏哥哥这里要你帮忙呢。你不知道,宏哥哥没过门的媳妇被人抢走了,然后说要在元宵节那天搞一个大会,如果宏哥哥输了,他们就要把那位杨姐姐卖掉杨姐姐要被卖掉,多可怜啊,而且宏哥哥也很可怜啊,大哥,你一定要留下来帮忙。”

想了想,月儿又把事情上升到了道义的高度,“奶奶说,侠之大者,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哥,你要是见死不救,那等奶奶祭日的时候,月儿就告诉奶奶,说你有艺无德,败坏了曾家的门风……”

谢宏眼都绿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突然就多了个未过门的媳妇?而且那侠之大者什么的,明明就是哥给马兄说评书的时候顺口说的,怎么变成奶奶说的了?而且,败坏门风似乎不是这么用的吧?

曾铮似乎习惯月儿的口无遮拦了,开始还是笑呵呵的听着,不过听了两句,他便很疑虑的看着谢宏,未婚妻都给人抢了,怎么不见这位谢兄弟有悲愤之色?明明祖父的信上说这位谢兄弟很重情义的啊。

“曾大哥,事情不是这样子的。”见他眼光有异,谢宏知道误会了,连忙解释:“其实是小弟的……妹妹的朋友遭了麻烦……”他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到杨叛儿的身份的时候,他略一迟疑,好在曾铮脸上没什么异样,倒是一直认真听着。

“宏哥哥又骗人,杨姐姐明明就是他未过门的媳妇,不然宏哥哥不在那些天,杨姐姐怎么来了那么多次?”月儿小声对晴儿嘀咕道。

“月儿别胡说,叛儿姐姐明明就是来学钢琴的。”灵儿抿着嘴,忍着笑纠正月儿。

“是啊,月儿净乱说,明明宏哥哥就要先……”晴儿这次没站在好朋友那边,而是鼓着小嘴,不服气的嘟囔着。

“先什么?”月儿开始八卦。

“诶呀,没有了。”晴儿红着脸摇头。

“晴儿,咱们可是好朋友,不能有秘密哦。”

“不能说,不能说……”两个小丫头笑闹着跑开了。

谢宏稍稍留意了她们说的话,也解开了心中关于灵儿和杨叛儿为什么熟识的疑惑。

“……曾大哥,事情就是如此,听月儿说大哥的手艺高超,又是家学渊源,不知可否助小弟一臂之力?”

“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贤弟大有古人之风啊。”曾铮盛赞道:“那杨叛儿也是不凡,宁可玉石俱焚,也不肯任人扭曲事实,确是我辈中人……”

谢宏一愣,你不嫌弃杨叛儿的身份倒是好事,这我辈中人又要从何说起?

“当今世风愈下,手艺人多数都嫌弃自己的身份,对手艺也越来越不看重,就更别提心存敬畏了,唉,技艺上的事,哪里能够轻忽?这些人都应该来见见这位巾帼女子,曾某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汗颜。”

总算搞明白了,合着这位也是个技术狂啊?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太一样罢了。

“贤弟放心,便是不说你对愚兄的恩德,这个忙,愚兄也是帮定了的。”曾铮拍着胸脯承诺道。

“恩德?”谢宏今天被这两兄妹搞得晕头转向的,妹妹说话不靠谱,又是个小话唠,而这位哥哥说起话更是飘忽不定,老是瞬间移动,让自己根本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曾大哥,这话从何说起?”

“贤弟有所不知,曾家一脉单传,本来家父……”曾铮呵呵一笑,解释了一番。

原来曾铮的父亲极有文采,人又豁达,曾鉴本是把在朝中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的,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曾父在年前突然病故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曾鉴的那场大病也因此而起。

而曾铮虽然也有个举人的功名,却是一个只喜欢手艺的人,本来家中没指望他,可曾父病故之后,曾鉴也是无奈,只好让曾铮准备考科举入朝为官。虽然这么打算了,可是老人也知道自己孙子的性子,心里半点把握都没有,只是期盼着奇迹而已了。

直到在宣府遇见谢宏,曾鉴马上就放弃了原本的念头,把希望寄托在了谢宏身上。他知道自己的长孙性子太过宽和,因为专注于手艺又有些迂,根本就不适合当官,所以离开宣府的时候也修书说明了情况,还介绍了一番谢宏。

曾铮说的恩德就是这个了,他原本也不喜欢科举,被祖父逼迫那是无法,而现在有了谢宏他自然是乐得轻松,所以才一见面就对谢宏那么亲热。

这样的顺水人情,谢宏当然也不会推辞,与曾鉴深谈过,他也明白,面前这位就是曾鉴给他派来的助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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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14章烟花,正德很心动

第114章烟花,正德很心动

紫禁城。

一个身着飞鱼服的人行色匆匆走向乾清宫,对路上那些对他问候或者打招呼的人都是视而不见,引起了不少猜测和疑虑:钱大人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他这么愁眉苦脸的,难道是陛下又生事,导致朝臣们再次不满了?

“我说钱老弟,你这么愁容满面是做什么啊?最近不是很太平么?”将到乾清宫门前,一个胖子把钱宁拦住了。

钱宁心事重重的,也没注意是谁,抬头就要发作,待得看清来人,这才苦笑道:“谷大哥,你这反应也太不敏锐了吧?还太平呢,明明就是有大事要发生啊。”

“大事?”谷大用吓了一跳,“钱老弟,你可别吓唬老哥,能有什么大事?万岁爷最近连马都不骑了,难道朝中大臣还不依不饶的?”说到这里,他开始气愤起来。

“不是说这个……”钱宁压低声音,象做贼似的左右看看,拉着谷大用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道:“谷老哥,我问你,陛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安静下来的?”

“不就是上次闹着要去宣府,然后被太后斥责,几位大学士劝谏,之后就……”

“对啊,可是这些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哪一次万岁爷听劝了?怎么这次就这么灵光,难不成太后动家法了还是大学士们学了法术?谷老哥,你好好想想。”

“说的也是,钱老弟,老哥脑袋不灵光你也知道,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就痛痛快快的说呗。”谷大用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有些发急的催促钱宁。

“其实陛下上次就没死心”钱宁的声音更低了,谷大用的耳朵几乎都贴到他的嘴上,这才听清楚。而钱宁的第一句话就让谷大用浑身一抖,不等他有所反应,只听钱宁继续说道:

“那天陛下单独吩咐了小弟一些事,让小弟不要说出去,不过老哥是自己人,说了也就说了,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钱宁等谷大用缓了缓神,接着说道:

“陛下吩咐,要小弟派人盯着宣府谢宏,还要把宣府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要向他汇报。上次斗乐的结果,还有前阵子新旧钢琴的事情,和宣府饿虎赌斗这些,小弟都报给陛下了。这些倒也罢了,可今天得到的情报有些棘手,所以我才忧虑啊。”

谷大用一脸惊异,疑虑道:“按说万岁爷已经很动心了才对,怎么就不下旨召见呢?就算是大学士们再怎么……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陛下为难吧?这里面的味道的确很古怪。”

“诶呀,我的谷老哥,你怎么还不明白呢?”钱宁急了,道:“陛下最近出入都带着仪仗了,你不奇怪?”

“这……”谷大用迟疑了,万岁爷的确最不喜欢仪仗了,可是最近不论到哪里都是带着全副仪仗,听说朝中大臣还对这事儿很是褒扬呢。

“你再来看这个……”钱宁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卷,摊开后递给谷大用。

谷大用接过来扫了两眼,开始还有些不经意,接过看完之后突然一哆嗦,颤声道:“难道万岁爷他……”

“是啊”钱宁也是一脸恐惧神色,“怕的就是这个啊,到时候咱们肯定得跟着,这教唆之罪更是逃不了的,小弟这些日子是心忧如焚啊。”

“怎么办,怎么办?”谷大用搓着手,在原地转起了圈,突然象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抓住钱宁的手道:“钱老弟,这事儿不能让万岁爷知道,不然咱们去禀告太后吧,上次刘瑾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你们两个躲在墙角干什么呢?”两人闻声都是一哆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没商量出来个子丑寅卯,正主儿就到了。

正德一脸狐疑的看着谷大用,道:“大用,朕可听见了,你说什么不能让朕知道?难道你把朕的猴儿给弄死了?”谷大用刚刚太过着急,忘了压低声音,正德刚好从乾清宫出来,却是听到了几个词句。

“那猴儿好好的,老奴用心着呢,万岁爷只管放心。”谷大用满脸堆笑。

“那是什么事,让你们居然要瞒着朕了?”正德却没象平时那样嘻嘻哈哈的,而是表情有些严肃,眼神也有些犀利。

“这个……”谷大用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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