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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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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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撞到太上皇和合硕,他想也不想心急如焚的赶过来了。

他定定看着褚玉,褚玉也回看着他。

褚玉想:季承欢你可真他妈的是只蜗牛啊!我跟六皇子周旋了半天你都不来,非要逼我弹奏出这么难听的曲子,真是有损我褚玉高大尚的美好形象。

她不知,此刻她的形象一点儿也没受损,落在季承欢的眼里是满满的惊艳,已经把季承欢艳的大脑一片空白,在短时间内变成一个两眼发直,嘴巴大张的SB。

他凝视的眼前的男子,混沌间,他看到他站在一颗大树下,有关于这颗大树的记忆,季承欢比较恍惚,他只看见褚玉抱着吉它站在树下正对着他笑,他的脚下还站着一只怪物狸猫。

最后一缕斜阳落下,光打在他的身上,他逆光静然而立,有风吹动枯叶纷纷如雨落下,如黄色蝴蝶一般将气氛营造到最极致的美丽,光影流转,花影融融,他的白色身影恍若天人下凡,又恍如妖精入世。

满头乌黑的秀发拿一根白色丝带束在头顶,身形窈窕到增至一份则太多,减至一份则太少,配合那一身纯洁如雪的白衣,让人一看,便觉得仙气十足,偏生她的脸生的那样媚惑的像个小妖精。

她的面庞娇小,既不是瓜子脸也不是鹅蛋脸,而是可爱的小小包子脸,肌肤赛雪,面染桃花,又白又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黛色的一字眉如笼了一层烟雾,缭绕着他想伸手拂一拂。

一双眼睛并算不得顶大,可是泼墨的瞳仁笼雾含水,反衬得那些美人的大眼睛淡而空洞,就如朝堂上那些迂腐老臣空谈的大空话。

只一眼,便勾魂夺魄的能将你的灵魂吸走。

只一眼,便足以让他对他的思念化作刻骨。

她娇嫩如鲜花的红唇此刻正微微的向上扬着,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她唤了他一声:“季承欢……”

他怔了怔,颤着嗓音道:“你……你是大楚太上皇?”

“怎么,才两个多月不见,你就不认得我啦。”她殷红的小嘴儿一撅,带着一丝俏皮勾魂的形态,伸手指了指自己笑道,“我就是大楚太上皇,大楚太上皇就是我。”

“汪……汪汪……”奥特曼发出两声狗吠,围绕着褚玉跑了两步,以帮它的主人验明真身。

他终于敢相信这个美男子就是大楚太上皇,因为太上皇身边有个怪物狸猫。

他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已经随他飘的远了。

他内心极度抑郁的想。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是个男子?他怎么能是个男子?

他若是个女子该有多好。

至少,可以证明他没有变态的想要成为一个断袖。

褚玉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起他,然后走在他对面笑道:“你没死啊,哈哈……你怎么没死成?合硕一接到消息的时候以为你死定了,哭的那叫个悲痛欲绝,拖着孕体连夜兼程赶回东秦,哪晓得你竟然没死,你这人真是太坏了,白白让合硕哭了一遭,白废了她的泪水。”

季承欢嘴角一抽,心里的不由的唏嘘感慨起来,听太上皇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希望他再死一把,让合硕的眼泪不白白流淌。

他被噎了一噎,抽完嘴角,脸上露出一个温柔而沉静的笑来,那笑带着几许办完大事后的疲惫,也带着几许大功皆成的安稳,声音却是沙哑的不像话。

“太上皇,若我果真死了,你可会流泪?”

褚玉眯了眯眼,笑着裂开了一排细白的糯米牙,点头道:“会啊!我已经为你掉了几颗金豆子。”

季承欢立刻面带惊喜,眼睛呈星星状感动的望着褚玉。

褚玉话锋一转,收了笑意,叹息一声道:“你若果真死了,我怕你会变成个讨债鬼来跟我讨债,到时我还要多花几两银子买烧纸钱来打发你的鬼魂。”

“……呃”

季承欢脸上的惊喜瞬间僵了。

“……汪汪汪……”

奥特曼又叫了几声,示意它刚击杀敌人导致消耗过多,需要吃大鸡腿。

“奥特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鸡腿在马车里,自个拿去。”

不一会儿,奥特曼兴奋的叼着鸡腿回来了。

这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有许多话要聊,季承欢过去日夜崩紧的神经在此刻也放松开来,他想搞个小情调跟太上皇坐在离此地一里远的蝴蝶泉边看个月亮,看个星星。

于是,他和褚玉边说话边沿着泉边一路向前走去,泉水流淌,早已将那片血色荡涤干净。

季承欢牵着马,还是匹白马,他又是个太子,真乃白马王子最好的写照。

褚玉背着吉它抱着奥特曼和他肩并肩走着,兴高采烈的谈着她的分手大事,谈的那叫个眉飞色舞。

季承欢将一个倾听者的姿态做到最好,时不时的还赞叹两句,时不时的再问句一两个巨有意义的问题,搞的褚玉兴致益发高涨。

一路小逛,二人一狗很快来到美丽而又浪漫的蝴蝶泉边。

褚玉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地方,天空有一轮明亮,有满天星斗,地上有苍郁大树,有馥郁花香,泉上名副其实的竟真的有彩蝶环绕飞舞。

简直美的像一幅画,不,比画还要美。

试问这世间哪有一幅画可以画出如此天然雕饰的美景。

轻风微拂,泉水荡漾,花香幽幽,空气清新的令她全身无一处毛孔不舒坦。

奥特曼刚小眯了一会,这会子又撒欢的跑到泉边追蝴蝶了。

褚玉看着这动静适宜的美景,几乎就要技痒的弹着吉它唱小曲了。

她坐下来,就要在季承欢面前炫一把技,都说装逼遭雷劈,原来炫技也会遭劈。

就当褚玉准备炫技,季承欢暗自高兴着自己搞情调搞浪漫搞的恰到好处时,意外就发生了。

这一次,劈他二人的不是雷,而是十几把闪着凛冽寒光的弯刀。

季承欢本想着要和褚玉单独相处,所以将手下全都打发了,搞的他现在要孤军奋战。

他想,他是放松过了火了,虽然大局已定,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竟忘了这样深刻的道理。

这一次,褚玉弹琴虽然搞的刺客倒胃口,但同时也搞的季承欢倒胃口。

她都有些犹疑是不是不弹琴让季承欢一人杀敌,结果还会好点。

尼玛!

这个杀人琴技太特么的不适用了。

杀敌一百,自伤一百。

除了她自己,身边的人悉数都要被伤。

她又不能保证她弹琴的时候,没有自己的人在身边。

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杀敌一百,自伤零蛋。

唉!

都怪她考虑不周,没问一下君北衍。

其实,从始至终,她是不愿意杀人的,所以也没问。

她在犹疑间,季承欢捂着胸口,睁着吐到逼出眼泪的泪眼对着褚玉道:“太上皇,别弹了,再弹我要吐死了。”

“……哦”

褚玉讪讪的停了手。

褚玉一停手,众人纷纷从呕吐中恢复过来,于是,一场一对十三的绝杀开始了,这一场季承欢充分发挥了他的绝顶武功,又要保护褚玉,又要保护自己,打的甚是忙碌。

奥特曼当仁不让,再一次将狗的忠心和狸猫善于攀缘偷袭的本领很好的结合在一起,又抓瞎了三个人的眼睛。

一人一狗合作,好不容易干掉十三个刺客,褚玉终于舒了一口气,转眼间,又来了一群新刺客。

奥特曼累的气喘吁吁,呜咽一声,几乎要倒地不起。

不仅奥特曼,连季承欢也顶不住了,都不等褚玉给个反应,拉着褚玉跳入蝴蝶泉中。

奥特曼‘汪’的一声,小身子如箭一般跳入水中。

蝴蝶泉通往东秦的汨河,这两人一狗游啊游,也不知游了多久,季承欢生怕褚玉撑不住,还十分体贴的帮她背吉它,又怕奥特曼体虚游不动,还好心的抱住了奥特曼。

……

第二日,莺声燕语,季承欢从缓缓上升的日出中醒来。

他的手动了一动,摸到一个湿软的身体。

坐起身来,转头一看,褚玉昏迷的躺在他身旁,似乎受了伤,胸口处竟渗出几许血痕来,衣服也破了,微露出一点锁骨。

他将她抱起,想伸手解开她的衣服帮她查看一下伤势,可伸出的手却犹豫的停在半空,心不由的就跳到了嗓子眼。

此刻,他还在想,如果她是个女子就好了。

有新的血从她的白衣处渗了出来,他不敢再犹豫,解开了褚玉的衣襟,触手处,指尖微凉,好似拂过滑不溜丢的蓝田玉,又好似拂过清晨开的娇艳的百合花上凝的那一滴露珠,冰冰柔柔,触动人的心肠也不由的跟着柔软下去。

他有些心痛,他怎么就能大意的让她受了伤。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当他解开她的衣衫,他的手指已然颤抖的不像话,他的眼睛更是蓦地睁到极致的大,他清楚的看见她的胸口处裹着两层白色纱布。

此刻,他已然明白了什么。

他不敢想像这层纱布下遮挡的是什么样诱人犯罪的春色,他的手指堪堪的停在那里不敢再解。

可他的内心涌出一阵无比激动的狂喜,他果然不是个变态的断袖,大楚太上皇竟然真的是个女子。

他记得她曾跟他说过‘万事皆有可能’,连男人变女人这样神奇的事情都能发生,当真万事皆有可能。

他带着一颗激动的心凝视着她的脸,她如密梳般又长又翘的睫毛此刻却仿佛失去了生机的蝴蝶一般,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她的发上脸上还带着水珠,唇也失血似的苍白无华。

他的心骤然疼痛,她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必须要解开她裹着的纱布替她查看伤口,他带着一颗虔诚的心轻轻扯开纱布,眼只消那么一飘,便飘到了她如小山般微微隆起的胸。

他彻底呆住了,纵使他身边妻妾无数,他的心也从来不曾这样悸动过。

他收敛神思仔细看了看她的伤口,好在她的伤口并不深,应该是给石头刮破的,

他轻轻将她放到一片软草地上,转身走到五米远处从摘了几叶草,拿了石头将草捣碎,正要敷上她的伤口。

“汪呜……”一声,浑身湿哒哒的奥特曼甩一甩身上的毛,不知从哪疙瘩冒了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褚玉的脸颊。

褚玉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两眼一睁,就看见季承欢手里拿着什么正要往她胸口袭来。

她呃然一声:“季承欢,你要干什么?”

“你受伤了,我要给你敷药。”

褚玉垂了垂眼睛,余光扫描着自己衣襟散乱,纱布半解,她顿时大惊失色,双手挡在胸前,怒道:“季承欢,你无耻下流。”

“汪汪汪……”奥特曼见褚玉发怒,立刻同仇敌忾的冲着季承欢龇牙咧嘴的叫了两声,完全忘了人家季承欢在水里抱了它一路。

季承欢压根不理奥特曼的狂吠,也不管褚玉的惊慌失摸,只说了一句:“听话,你的伤口在流血。”

“汪汪……”奥特曼又叫了两声。

“我……我自己来。”褚玉红了脸,手撑着地想坐起来。

季承欢无奈一笑,扶起褚玉,又将手里捣烂的草药递给褚玉,心里不由想到:这伤口如果在背后就好了,这样她自个敷不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代劳了。

褚玉接过草药,看一看季承欢道:“你转过身去。”

季承欢低低一笑:“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

“死——开——”褚玉已经咬牙切齿了。

他脸上又是一笑,然后依言转过身来,褚玉忍痛自个敷上了药,却发现一个难题,纱布撕坏了,她拿什么裹胸。

相比于绢布,纱布的牢固性的确差了许多,不过当初她自所以选择纱布而没选择绢布,实在是觉得纱布的透气性能好,没想到,纱布不仅被撕坏,还有好多处破了洞洞。

按照季承欢的本意,他是想将她的纱布解开,但又怕解的心猿意马无意间亵渎了她,于是,他就轻轻的将她伤口处的纱布撕了一点,这样可以让她露的肉也少些,结果这一撕,撕过了头,导致纱布断成两截。

她有些尴尬的看着他,冷下一张脸道:“季承欢,谁让你撕坏我的纱布的?”

季承欢也不敢转过脸去,回了一句:“本来想温柔的对待纱布,轻轻解开的,不想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就撕坏了。”

褚玉脸上一红,气愤难当,依旧冷着脸也不说话,默默的将断成两截破洞成群纱布打成一个结,然后又默默的咬牙忍痛裹了胸口,因着纱布变短,她也只能勉强裹了一层,好在她的伤口就在胸口旁,也无需浪费纱布去包扎。

待裹好纱布,她觉得全身湿哒哒的又冷又难受,季承欢已经趁她裹纱布的时间默默的抱来一堆枯树枝生了火。

他解了披风,外衫将衣服搭在枯树架上,又生怕褚玉冻出个好歹来,陪着小心说好话,褚玉方肯一起解了外衫烤火。

细心体贴的季承欢还逮了一只野鸡来烤,搞的和褚玉同仇敌忾的奥特曼立刻就欢快的围绕在他身边,乖顺的等着烤鸡吃。

吃完烤鸡,衣服也干了许多,季承欢把自己披风贡献给褚玉披着,褚玉虽觉得有些异样,但也勉强接受了。

季承欢显然还在为昨晚因为杀手的闯入而没浪漫感到遗憾,不过凡事有利有弊,若非那些杀手的闯入,他怕现如今还只能在梦里把太上皇幻想一个女子吧!

他突然发觉,那群杀手简直是专程为他发现这个惊天秘密而来的。

在知道太上皇是个女人后,那份狂喜是在压抑黑暗了整整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的。

……

七日后,褚玉见到了东秦肯花重金的客人,她来时匆忙,又是直奔东秦帝都长陵看季承欢而来,并未弄清这次的客人所在的位置幽川离长陵有他妈的一千多公里远,搞的她骨头架子都快颠散了。

好不容易到达幽川,那个客人还故作神秘的不现身,只派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迎接她,她想顾客就是上帝,也只得忍了辛苦,又坐了半日的马车外加步行了三四个小时,方到达这位客人家。

有山,有水,有亭阁,有茅庐……

这位客人的家要多诗情画意就有多诗情画意,要多清静就有多清静,若非要挑出一点不好来,就是实在太偏僻了,太渺无人烟了。

还有就是他妈的冷了。

她这一次来是由萧凌护送而来,除了萧凌,她身边只跟了奥特曼。

媚色那个人太粘人,她不甚喜欢将他带在身边,所以走时压根就没告诉他。

萧凌被挡在外面,而她随着小厮穿过一架竹桥来到一座亭阁,冷风呼呼吹,吹动亭阁内的烟色帘蔓随风而舞,一个身着淡灰衣衫的男子正静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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