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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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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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北衍和合硕双双都中了媚药和麻药两种毒药,好在容德音做事还算有点儿底限,想着合硕一个孕妇不宜作剧烈运动,在把她麻翻之后,灌了解药给她,而君北衍就比较苦逼,只被麻翻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强烈的欲望刺激的清醒过来。

可见此春药之厉害,旁人被麻翻至少得睡到大天亮,而君北衍连十分钟都不到。待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褚玉的二楼卧室。

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把他弄到这里的,只觉得全身血脉贲张,口干的厉害,扯一扯衣领,他欲找水喝,一股幽幽香气突然袭来,他全身顿如火烧,一种强烈的渴望刺激的他循着香气走去。

烛火幽中,他看见雕花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女子,发如丝缎,肤如凝脂,虽瘦却不露骨,正是性感魅惑的可怕。

他难以自己的缓缓俯下身子,一双琥珀色的瞳仁已盛满了水光,他看她盈盈羽睫轻轻阖着,仿若静然立于花上的蝴蝶,艳色红唇微微嘟起,就如沾了露珠儿的娇花,他不由的就想亲一亲她摸一摸她。

他从喉咙里口喃喃唤了一句:“玉儿……”

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却还没有醒来,只嘟着唇儿从嘴里嘤咛一句:“阿狸叔叔……”

他倏然被浇了一盘冰水,还是寒冬蜡月那样冰的水,瞳仁里疯狂的火热乍然湮灭,只坐在她床边定定的望着她,手不由的拂一拂她的红唇,眼里含着无尽痛色。

“玉儿,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却从来都不知道……”

“呜呜……好热,阿狸叔叔……我好热……”褚玉终于幽幽转醒,眼还未睁开就热的要扯自己的衣服,转眼间,衣服就被她扯的露出一痕雪白的纱布。

君北衍一怔,瞳仁里的颜色渐渐深了。

她睁开一双雾气氤氲的眼,幽幽的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此刻,她的眼神却不大好,情欲烧的她脑袋里一团浆糊,她以为看到的君北衍是朱景禛,小嘴儿一张,轻轻的唤了声:“阿狸叔叔……”

“玉儿,你看看清楚,我是谁?”君北衍气的一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在理智被烧毁的时侯,他还记得不能伤她,所以捏住她下巴的手使得力道格外的轻。

轻如羽毛,挠的她有些痒痒,这样的痒痒让她全身一阵轻颤。

她黑幽幽的眼睛迷离的看着他,深如古井,清如山泉,简直就要他让沉醉其中,不顾一切的将她将抱入怀中,融入骨髓。

可他终是没有这样做,他虽然中了烈性媚药,但还是残留了丝许自控力,他不知道这丝许的自控力能让他支撑到何时。

此刻他对她的欲念不仅仅是因为药,而是他心底深处对她的渴望,他渴望得到她。

从他知道她的那一天起,他便知道这是他一生要守护的人,可也就是那一天,他知道他终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

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他无法接受却也不得不接受。

这是宿命,属于他君北衍的宿命。

他和她之间注定无法走到一起。

握住她下巴的手不由的松了下来,她却忽然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拉住紧紧贴到她滚烫的胸口,她一双眼睛无措的的看着他,粉若花瓣的唇儿轻轻朝外吐了一口气。

“阿狸叔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热……”

“玉儿,我不是你的阿狸叔叔,我是君北衍。”

“……唔,君北衍……你怎么是君北衍?”

褚玉突然一把松开他的手,人倏地就坐了起来,揉着眼儿看着他,立刻就慌乱起来,这份慌乱落在他的眼中凭添了十足的诱惑,他努力控制住想要一亲芳泽的渴望,颤抖撯身体想要站起来。

他不能再与她这样待一起,他必须马上替她和自己解了毒,因为他的理智快烧尽了。

“玉儿,你别害怕,我会……会为你解毒……”

“可……可是我好难受啊,君北衍,求……求你……求你……呜呜……”

她努力想要逃离,腿脚酥软的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上的衣服好像带着火一般烧着她,她虽然心里抗拒,身体却诚实的无法忍受,自己就‘刺啦’一声把上衣给撕了。

这一撕,搞的本来就难以自控的君北衍直接就流了鼻血。

他擦擦鼻血,低哑的唤了她一句:“玉儿……”

“唔……”她呻吟一声。

这一声,仿若染上了陈年梨花醉的醉人香气,摄人心魄的让人为这沉醉。

想,放纵……

就放纵这一回……

☆、99中国好闺蜜

褚玉脑袋里一片混沌,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君北衍,她知道自己中了毒,她也知道她不能和君北衍有什么,但她的身体在无耻的叫嚣,她渴望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不是阿狸叔叔也行。

她全身酥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从脚往头蓬勃涌上,她眼神迷醉的看着君北衍,鼻子里也跟着流出血来,脸色带着异样的红色,低低的呻吟一声:“君……北……衍,救……我……”

看着她魅态横生的勾魂模样,君北衍的身子不由的重重震了一下,琉璃眼眸情难自禁的红了一圈又一圈,只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刚拭掉的鼻血再次默默的流淌下来。

他感觉自己被刺激的快要疯了,不由自主的他再次走向她,她伸出手朝他勾着,一双腾着湿湿雾气的眼睛里好似马上就要掉下泪来,她呜咽一声:“要……我想……呜呜……不……不要……”

她欲语还休的痛苦的咬着唇,嘴上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邀请,她微微扭动小蛇一般柔软的身体,冲着君北衍扑扇着一对纯真而又妖艳的羽睫,一见君北衍走了过来,像个妖精附体似的当即就跪起身子,伸出小手勾魂似的缠上他的腰。

“玉儿,你……”君北衍鼻子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整个人都在颤抖,手不由的就握上她缠住他腰的手,想掰开她的手,却是万分舍不得的。

“……唔……救我……”她的声音细如蚊声,却委实勾人魂魄。

“玉儿,我一定会救你。”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的不像话,在理智丧尽的时候,在他想放纵一回的时候,他终是违了自己的本心,渴望得到她的本心,掰开了她的小手,然后以迅雷之势点了她的穴道。

她立刻老实的不能再动,一双无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眼泪和鼻血哗啦啦一起流淌,流的那叫一个汹涌澎湃。

她努力吸吸鼻子,抽泣道:“你……你干什么?”

“我只是点了你的穴?”

“不……不要……这样我好难受……”

“玉儿,你是愿意难受一会,还是难受一辈子?”

“……唔……”褚玉想摇头却摇不了,“我不……不知道……你放开我。”

他看着她,瞳仁里的水光明明暗暗,一句话也不再多说,强撑着不让自己伤害她,一个打横抱起抱着她就往屋外走出。

一碰到娇花软玉般的身体,他身体颤动的几乎走不稳,她呜咽一声:“你要干什么?”

他抿着唇,也不管鼻血流的滴落到她的衣服上,依旧不说话,步子有些踉跄的抱着她下了楼出了门外,穿过后院,走过修舍,经后门来到一汪池水。

夜风静静吹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脑袋也随之清醒了许多,垂眸望一眼怀中的小人儿,有些迟疑,有些不舍,终还是带着她步入那汪池水。

褚玉正火烧的发烫,猛地被冰水一击,“啊!”的一声尖叫,全身顿时就打了冷颤,酥绵绵的身体失去方向般的任由他抱着。

不知泡了多久,他二人身上的热度退却不少,褚玉的脑袋也开始清醒过来,见他还抱着自己,脸上红了红,一把推开了他道:“我会水,不用抱。”

君北衍望着她双手挡在胸前往水底沉了沉,单露出一张滴水的面孔,无奈的叹息一声:“玉儿,你真是得鱼忘筌。”

“……呃,男……男女授受不清。”褚玉瞪着他。

“刚刚你怎么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了。”他轻笑一声。

“……刚刚我中了毒……”褚玉哑着嗓子道,半垂着幽幽暗暗,魅人心魄的眼,低低了问了一句,“君北衍,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解毒了?”

君北衍见她的脸上发上都是水珠,还有一片未知名的花瓣很是应景的,于幽暗的夜里飘飘荡荡落于她的发上,他欲伸手去拂一拂,终是未动,只摇了摇头道:“待在水里只能让你不那么难受,若无解药,这毒是解不了的。”

褚玉一颗心顿时提紧:“难道我们俩要一直泡在水里?”

君北衍唇角勾起一丝坏笑,点了点头:“当然。”

“啊?”褚玉幽魅的眼儿一睁大,脱口叫了一句,“不要啊!”然后又愁眉苦脸的看着她,问了一句,“君北衍,你可不可以想想办法,你那么厉害。”

君北衍好气又好笑,蹙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愁苦的小脸蛋,叹息道:“可以。”

她立刻如释重负,她想以君北衍的医术,只要他肯必定可以解媚药之毒了,她甚是安心的看了看他,拍个马屁道:“君北衍,有你在真好,我什么都不怕了。”

君北衍怔了一下,眼中含笑,似真非真道:“既如此,那我陪你一辈子好了。”

“……呃。”褚玉有些汗颜,深感马屁拍的过了,讪讪一笑,转口道,“那哪能啊,你还要娶妻生子不是?”

他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那我娶你好了。”

褚玉愣一愣,瞪眼看他:“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定定道:“我不开玩笑,要不你娶我也行。”

“不行。”褚玉回答的很干脆。

“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行?”他眸光幽幽的看着她。

“因为我一直拿你当中国好闺蜜,你却想从闺蜜一下上升到老公,这跨度太大我接爱不了。”

“……呃,好闺蜜?”

“就是好姐妹啦?”

君北衍顿了顿,颇是气愤道:“那你还是当我好兄弟吧!”

褚玉想了想,很是大气的点头道:“那就依你吧!”

君北衍默默看她,一双眼睛却是越来越深邃,唇角轻轻一勾,拿一种揶揄的口吻道:“看来你当男人还真当上瘾了。”

褚玉立刻反击:“不是我当男人当上瘾了,而是我这人特讲人性,我必须要照顾到你脆弱的小心灵。”

“玉儿,你……”

“瞧瞧,你脆弱的小心灵又要发作了,都开始使小性儿了……”

“……”

君北衍再不说话,顿时“哗”的一声,从水里纵身一跃,一身黑衣带着水珠,像个暗夜幽魅突然往天上一飘,就飘飞了。

“喂——”褚玉顿觉有些惊恐,大喊了一声,“你这人太不仗义了,怎么跑了?你跑了我怎么办啊!”

从天空悠悠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还是继续泡在水里吧!”

“……呜呜,我不要啊!”

“那你叫一声衍哥哥来听听。”

“不要,好肉麻。”

“那你还是泡在水里吧!”

“……呜呜,衍哥哥,衍哥哥,衍哥哥……”

……

次日,狂风骤起,吹动相思树林摇曳难止,天上乌云卷动,低的好似要压上屋顶,展眼间大雨倾盆。

狂风裹着大雨,斜斜打入修舍,雨水打落到装晕倒地容德音的脸上,她幽幽转醒。

昨儿晚上她费了好大力气将君北衍和褚玉拖到二楼,为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她赶紧跑到楼下倒地装晕,因装的时间太长,竟自睡着了,这一睡就到了天亮。

她揉着惺松的眼,心中已是激动万分,嘿嘿,经昨儿一夜,君北衍必然被断袖了,这春药需要三日销魂方能解,这会子他两个人肯定还在被翻红浪呢。

想想,她心甚是兴奋。

“嗯……”不知是谁发出了一个声音,接着合硕,朱景皓,软枕头等纷纷醒来。

一个个揉着眼睛,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覤。

软枕头猛地往地上一拍,扯着嗓子嗷的一声骂:“日他奶奶的,是哪个囊球的麻翻了爷爷……”

容德音故作不知的揉着脑袋,小小哼哼了一句:“头……头有些痛。”

“娘子,娘子,你有没有事?”

朱景皓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挺到了合硕面前,赶紧扶起了她,合硕睁着一双蒙圈的眼问道:“这是怎么了?”

朱景皓的眼睛比她更蒙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琉璃从地上爬起,急呼了一句:“褚爷……褚爷在哪里?”

紫燕四处张望一眼,迷迷糊糊道:“难道昨儿来刺客?”

追萤却不说话,一双眼睛只静静的看着还在装逼的容德音一眼,表情突然就暗沉而悲痛了下去。

容德音似乎并未感受到追萤的悲痛,装出一副焦虑的样子,从地上爬起开始四处找人。

她心底在想:让你们断袖,让你们被翻红浪,待会就让一群人一起见证你们断袖的历史性时刻。

嘿嘿嘿……

再顺便把那个整日里只知道咋咋呼呼的软枕头气个大吐血。

哈哈哈……

真是大快人心啊!

想想就爽死了。

她暗爽着故意跑到卧室去寻人,风吹动淡青色纱帐荡起一层层微波,突然青纱帐开,一个黑色身影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仿佛受了惊吓似的往后一退,伸手指着黑色身影道:“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以为我会在哪里?”君北衍的目光很冷,虽只是微微在容德音脸上扫了一眼,已把容德音的一颗狂跳的心扫的一阵阵抽搐。

怎么可能?君北衍怎么可能在这里。

那个该死的淫君呢?

他是不是睡在了床里面。

她想上前翻一翻捉个奸,在迎到君北衍凌厉眸色的时候心生了胆怯之意,脑门上不停的浮出虚汗,吸了一口气,努力的维护平静。

“你在哪里就是在哪里,我为什么要以为?”她声音拔高了两度,勾的身子微踮起脚尖想穿过他的身体看一看床上是不是还睡着褚玉。

“怎么了,怎么了?”软枕头一行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软枕头一见君北衍大叫一声道,“君北衍,你可看见我相公媳妇了?”

君北衍声音很冷:“没看见。”

软枕头疑疑惑惑的挠挠头道:“奇怪了,我们都在这儿,怎么就相公媳妇不在,莫非她昨晚回屋去了?”说完,又摇摇头道,“不对啊,昨儿晚上他明明也在这里的,不好了!他一定给刺客捉走了。”

说话间,软枕头嗷的一声叫,火烧屁股似的就蹭蹭蹭的往屋外跑去,一口气奔向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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