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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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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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季承运何以就断定他和豆豆之间有亲热之事,豆豆的身份明明就是个男子,难道这个季承运眼光独辣一眼就看出豆豆是个女子,还是他眼瞎的以为他和豆豆是在搞断袖。

看来这个季承运不简单,他的脸是会骗人的。

他不回东秦,单单接近豆豆肯定别有所图。

正当他失神,褚玉已风驰电掣般逃离了现场,一来因为她只穿了一只鞋,二来因为她逃窜的时候太过怆惶,这直接导致在逃下楼梯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就要咕噜噜滚下楼梯来。

坐在楼下成了木头人的软枕头正好瞧见了这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他的嘴由小张大,眼睛由小张大,鼻子也由小张大,表情囊括了各种形态的焦急,胆心,害怕。

他想飞身去接,无奈动弹不得,甚至于连叫一声也叫不出来,他想他不得飞,刚刚那个神出鬼没的灰衣人该能飞吧,偏偏那个灰衣人不该出手时乱出手,该出手是人没了影踪了。

这人,真是他奶奶的太不顶用了。

祝他生女儿没有咪咪,生儿子没有鸡鸡。

褚玉嗷的一声叫,两眼一闭,心想:完了,这一摔下去非死即伤。

就在褚玉以为自己要像个皮球般滚下楼梯时,一道玄色光芒恍若天神似的从天而降,将她完完全全的笼罩住了,恰如她在影视剧里看的男猪飞身而来英雄救美的抱住了女猪,而女猪顿时春心萌动的拿一种崇拜,敬仰,爱慕的眼神看男猪。

此刻,她的春心在看到朱景禛脸的时侯荡了几荡。

帅锅!简直是帅的没边的大大大帅锅。

若非他是她叔叔,她想她不会介意将他收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轻好轻,轻的像又减了几十斤,她的身体不仅轻,还很软,身软腿软脚也软,导致他抱着她成功的飞落地面的时侯,她还站不稳。

这一抱,仿佛一个巨雷炸的软枕头外焦内也焦。

日他奶奶的!

这个死色胚竟敢公众抱住他的相公媳妇,难道他不知道别人的相公媳妇是抱不得的?

无耻,下流,没道德。

祝他生女儿……

哦,不对!

如果不是他这一抱,他的相公媳妇八层要摔个脑袋开花,他要个死相公媳妇做什么?

他不能咒他相公媳妇的救命恩人,这不符合他讲义气,懂恩德的风格。

于是,他闭紧了嘴巴,两眼用力的盯着褚玉和朱景禛,生怕他二人当众作出什么更亲密的举动出来刺伤他的脆弱的小心脏。

褚玉尤处在晕晕乎乎的绵软中不能自拔,朱景禛干脆顺水推舟的依旧将她搂的紧紧的。

软枕头盯的眼底充了血。

救也救完了,怎么还不放开他的相公媳妇?

这人真是太过分了。

祸他生女儿……

“软枕头,原来你没事,你没事就好啦,害得人家担心死了。”

褚玉从晕乎中清醒过来,一眼就瞥见两手撑地作爬起状的软枕头,过河拆桥的拼命将朱景禛往旁边一推,一溜烟就跑到了软枕头身边。

软枕头不能动亦就不能说话,两眼泛着泪光的瞧着褚玉。

呜呜……

相公媳妇你真好,人家好感动。

“软枕头,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褚玉往地下一蹲,开始拼命摇软枕头的肩膀。

软枕头被她摇的头晕。

“褚爷,他只是被人点了穴。”追萤挽着袖子走了过来。

“啊?”褚玉两手一松。

“咚——”软枕头失了重心,硬邦邦的跌在地上。

褚玉正要伸手扶他,琉璃很是不满的瞪了软枕头一眼。

“褚爷,这人甚是无理,一见面就推奴婢。”

栓牛默默的扯了琉璃的衣袖,低低道:“小美人,你不能这样说我家老大,我家老大一向最讲道理的人,今日他……”

琉璃一转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凶狠的目光,栓牛吓得赶紧拿手捂住了嘴,紫燕在旁瞧了暗暗一笑。

褚玉赶紧回头对着朱景禛道:“阿狸叔叔,你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赶紧解穴啊!”

软枕头一听褚玉叫那人叔叔,心痛的程度立刻减少了两分,莫非是他想歪了,人家不是断袖,人家真的只是相公媳妇的叔叔。

朱景禛摇头淡淡道:“解不了。”

褚玉道:“不可能。”

朱景禛轻笑一声:“万事皆有可能。”

“那谁能解,究竟是哪个王八蛋点了软枕头的穴?”褚玉一声怒吼。

“褚爷……”琉璃轻轻扯了扯褚玉的衣袖,拿手往门外一指,“你说的王八蛋来了。”

褚玉抬眸一看,却是上完茅房的季承运走了过来,想到刚刚季承运背信弃义将她一人抛下之举,她不问青红皂白一个飞身就跑到她面前,直接拧了季承运的耳朵骂道:“好你个王……”

“哎呀,痛痛痛。”无辜的季承运被拧的龇牙咧嘴,“褚爷,你轻点,轻点喂。”

紫燕因离的比较近,飞快的跑过来扯一扯褚玉:“褚爷,拧错了,那个才是王……”

紫燕眼一抬正好迎上风无情冰冷彻骨的眼睛,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

“哪个王八蛋?”褚玉越过季承运,看到随他身后而来的一身灰扑扑的风无情,怔住了,讶了讶,颤抖的唇道,“原来是这个王……王八……八蛋……蛋……”

说起风无情此人,褚玉对他有些发忤,那还是小时候的往事,她整日里屁颠颠的想跟着朱景禛,结果人朱景禛不待见她,朱玉却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时不时的弄个偶遇,又时不时的假装晕倒跌在朱景禛的怀里。

有一次跟随皇爷爷出去打猎,在皇家猎场,朱玉想再次投怀送抱,这一次没跌中却跌进了跟随在朱景禛身侧的风无情的怀里。那一次,很悲剧,风无情将她拿绳子绑了吊在皇家猎场的秘林里整整三天三夜,差点没把她搞的脑袋充血而死。

后来,她被解救了,她本想给风无情好看,却又爱屋及乌的怕连累了她的阿狸叔叔,方隐瞒了风无情的所有罪证。

☆、87褚爷,我要嫁给你

隐瞒归隐瞒,朱玉心里到底不服,所以暗地里对风无情使了不少小奸小坏,却回回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朱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后来,朱玉就想开了,她觉得阿狸叔叔身边能有这样的护着定然能把危险程度降到最低,同时,她更加佩服朱景禛,她想阿狸叔叔真是有眼光,连身边的护卫都选的万里挑一。

风无情打小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无情之人,最关键的是风无情武功之高,身形之诡异已达到了令她胆寒的地步,所以,她对他有心理阴影,从不敢轻易再接近他。

或许是心理阴影面积过大,阴影一直笼罩到褚玉身上,连带着骂他时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她不想再看风无情那样千年寒冰似的脸,转过头眼巴巴的望向朱景禛,因为她知道这里唯一能命令风无情的只有朱景禛。

朱景禛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看了看风无情,他对他今日的表现不甚满意,以风无情的身手怎么能先后让那个什么软枕头和季承运闯进来,尤其是季承运,竟然闯到楼上去了。

他慢条斯理掸一掸衣袂,眼色暗了暗,冷声问了风无情一句道:“去哪儿了?”

风无情恭敬而老实的回答道:“启禀主子,属下去了茅房。”顿一顿,补充解释道,“属下拉肚子。”

朱景禛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

真是奇了,拉肚子还要成群?

他微微思索,见吵着内急的褚玉还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他,他忆起她也是拉肚子当中的一员,淡声问道:“豆豆,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褚玉一心想着要替软枕头解穴,一下就忘了拉肚子的事,瞠着两目道:“咦?你这话问的奇了,这店是我的,我爱站在哪儿站哪儿?”

“你不是也内急么?”他声音依旧淡淡。

“……呃。”褚玉缓缓垂眼,脸色变了变,嘻嘻一笑道,“刚刚一吓就吓没了。”

朱景禛嘴角又抽了抽,他知道她是为了躲他才装内急,难道她就这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么?

他承认他待她是急迫了些,可正是因为他太过想她爱她才会急迫,她怎么就不懂他的心。

她不知道,这两个月每每到了深夜,他是如何想她而不能安眠入睡,他干脆翻身起床将凝结在脑海里无法褪去的影子一笔一笔画了出来。

他觉得有些可笑,她都没有画过他,他却夜夜画她,每画一笔都承载着他对她的思念,她胖胖的形象跃然于纹理纯净的宣纸之上,仿佛眼前看到她淡淡的身影从画纸上飘了出来,他伸手一触,她的身影却消失了。

他无数次想像他与她近在咫尺,他可以真真实实的触摸到她,可如今,他与她确实近在咫尺,他也真真实的触摸到她,只是他触摸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心。

他望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恼的想当场发作。

季承运瞧着自个父皇痛苦又憋屈的模样,心中大是不忍,恨不能直接跑过去帮他扶平蹙紧的眉心,看来父皇追母后的道路走的异常艰辛啊!

正想着,褚玉却突然凑到了朱景禛身边,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自动的帮他揉起了肩膀,她柔柔的手触在他的身上,他所有的恼怒在这一刻发作了绕指柔。

褚玉小心的讨好道:“阿狸叔叔,你叫那个人帮软枕头解穴好不好嘛?”

朱景禛幽幽一叹,抬起手冲着风无情摆了摆。

啪嗒……

仿佛雨落青草地的细微响声,软枕头就被解了穴,他爬起来也不顾两腿发麻屁股疼痛,捂着腮帮子就跑到了褚玉面前,将褚玉往旁边一拉自动的代替褚玉要帮朱景禛捏肩。

朱景禛眉心一蹙,压根不给他捏肩的机会,身子微微一闪,软枕头就扑了个空。

软枕头顿觉尴尬,斜睨着朱景禛道:“若非你是我相公媳妇的叔叔,我连手都懒的伸一下。”说完,又觉得此话说的太重了些,他的相公媳妇是太上皇,太上皇的叔叔不是王爷就皇上,可想想皇上日理万机的肯定不会跑来,必定是哪位闲的发毛的王爷。

他立刻拉着褚玉袖子问道,“相公媳妇,这位可是你亲叔叔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腮帮你被什么挠了,难道你又惹奥特曼生气了?”褚玉十分狐疑的看着他腮上的几道血痕。

“哼!”软枕头重重把脚一跺,手又捂着腮帮子,陷入了悲愤的回忆之中。

“提起这个我就来气,今儿一大早我照常去王二麻子家采办相公媳妇你指定要的围屏,开门的却是一个长着满脸麻子的小姑娘,我见那小姑娘一脸麻子就猜到他肯定是王二麻子待在乡下的亲妹子,我想着要帮相公媳妇你多还还价,所以想给那麻子姑娘留个好印象,于是我放下男儿匪气,做个有修养的文人问她,‘这位小姑娘,你兄长在哪儿?’”

他气的捶了捶胸口,恨恨道:“谁晓得那姑娘只迟疑了一下,甩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骂了我一句色坯,我跟她理论,问她‘你兄长在哪儿?我要见你的兄……’我话还没说完,她又是一甩手,张牙舞爪的就在我脸上抓了一把,然后气愤的啐了我一口,又骂了一句死色坯。”

他的嘴微微撅起露出一个委屈的模样,拉住褚玉问道:“相公媳妇,你告诉我,这麻子姑娘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她为何要打我?”

褚玉:“……”

追萤,琉璃,紫燕莫名的就红了脸。

黑子君哈哈一笑,从嘴里说出两个字:“笨蛋。”

众人齐齐讶然的看着软枕头,他的几个属下很是为他抱不平,虽被朱景禛和风无情两尊大佛震的不敢说话,但打定主意要给那个没礼貌的麻子姑娘一个大教训,唯有栓牛比较聪慧,很为老大的智商捉急。

哪有一个男人一见一个姑娘就问人胸长在哪儿,还要看人家的胸,但凡有气性的姑娘不打死他才怪。

软枕头见褚玉不回答,又问向朱景禛道:“亲叔叔,我相公媳妇的智慧只比我略略高些,可能也无法回答这样复杂的难题,你可否告之?”

朱景禛没有看他,单冷冷的说了一句:“谁是你亲叔叔!”

“相公媳妇,难道他不是你亲叔叔么?”软枕头心头警报立刻拉响。

“阿狸叔叔是我的叔叔,嫡亲嫡亲的亲叔叔。”

褚玉故意咬重重复了嫡亲二字,她想一再告诫朱景禛,同时也是告诫自己要时刻记得他二人的关系,千万不可越雷池一步。

褚玉此话一出,软枕头好像被天下掉下来的大馅饼砸中了脑壳一般兴奋异常,立刻就亲热的招呼起朱景禛来。

“你是相公媳妇的亲叔叔,就是我的亲叔叔,咱们是嫡嫡亲亲的一家人,亲叔叔第一次来我们店,我们自然当好好款待,亲叔叔你赶紧坐下。”

又回头吩咐一声:“栓牛,赶紧去酒香居买两坛上好的女儿红来,今日我要跟我亲叔叔好好痛饮几杯。”

栓牛愣了愣,软枕头催促道:“快去啊!哦,对了顺便把醉风楼的幻烟姑娘叫来唱几个小曲陪陪我亲叔叔,我亲叔叔是个正经人,断不会占女人便宜,你叫幻烟姑娘放宽心。”

褚玉震了震,朱景禛的脸色立刻暗了下去。

软枕头还不以为朱景禛放不开,傻傻笑道:“亲叔叔莫要害臊,男人在外找找女人听听小曲很正常嘛!”

朱景禛有了一瞬间的怔愣,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道:“也是,你将那位姑娘找来吧!”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刚还对她表白,转眼间就要找别的女人了。

褚玉心中冷笑,小拳头已紧紧握起。

黑子君不由的狠狠瞪了软枕头一眼。

父皇还未追到母后呢,这人倒想着给父皇找小三了,他必须将这小三杜绝于门外。

咳了一声上前道:“不用找什么姑娘,我也会唱个小曲。”

软枕头两眼一翻,甚是嫌弃道:“重点是姑娘,你又不是姑娘。”

黑子君机智的伸手将头顶的玉簪子一拔,一头乌发披散下来,拿手在额前缕了几缕碎发下来,瞪着软枕头道:“这下是姑娘了吧!”

软枕头瞧着他面若圆月,眼似弯月,唇赛桃花,肌肤堪雪,整个人呆了呆。

像,这样一看,确实像个玉面俏佳人,还是特纯特萌特惹人喜爱的那一种。

呆怔片刻,他反应过来,赶紧摇头道:“不行不行,你虽然外表像个姑娘,但里面的内容却不是个姑娘。”

“要内容是个姑娘做什么,外表像就行了,刚刚不是你说这位叔叔是个正经人,断不会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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