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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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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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憋着紫涨的脸,伸手摸向腰间。

“刷——”

合硕二话不说挥鞭子抽向敏慧。

“啊——”

敏慧惊声一叫,反射性的抬手去挡,她身侧的宫女早已为主献身的自动挡在敏慧前头,还不忘凄厉的叫了一声:“公主,当心!”

曦悦虽深厌敏慧勾引君北衍,但她年纪尚幼,见到合硕张牙舞爪当众抽鞭子行凶,吓得也跟着叫了一声,赶紧躲到褚玉身后,颤抖的小手紧紧扣住褚玉的腰带。

褚玉的腰带本就紧崩在身,被她这一拉,勒的腰圆肚滚,她正想叫曦悦松点,她身后的琉璃已经很有眼色对着曦悦道:“公主,拉奴婢的腰带,奴婢护着你。”

曦悦很不信任的看了一眼琉璃,猛的摇头,将褚玉的腰带抓的更牢,勒的褚玉猛咳一声。

就在褚玉咳的当口,合硕挥下的鞭子已被朱景皓接下,那一条银鞭擦过朱景皓右半边光润如玉的脸颊,落下一道长长的鞭痕。

“十二哥,你?”曦悦从褚玉身后探出一个头来,难以置信的瞪着朱景皓,讶然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十分不解十二哥为何替十姐挡了这一鞭子,十姐和十二哥向来不对盘,二人时有龃龉,十姐明里暗里在太后面前给十二哥上了不少眼药,为此,十二哥没少受太后的训斥。

按理说,看到十姐挨打,十二哥就算不拍手称快,也该坐山观虎斗才是,怎么竟接了鞭子?

反常,很反常,她这小脑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褚玉心思慎密,早已想到朱景皓这一接不是为了敏慧,而是为了合硕,他知道合硕这一鞭子若打在敏慧的身上后果会很严重,看来这朱景皓待合硕真几份真心。

她赞许的点点头,心中更是窃喜,若朱景皓和合硕成了,那金晃晃的两百两黄金就要飞入她的囊中,想想就觉得兴奋。

不过今日合硕的表现的确有些过激,合硕嘴巴臭她领教过了,但就算她嘴巴再臭也还能掌握分寸。

合硕曾辱骂过她她不奇怪,毕竟她这太上皇名声很烂,在皇宫中是个尴尬的存在,有多少人都巴望着她这个太上皇翘腿归西,合硕骂她说不定还可以落下一个刚正不阿的公主形象。

可合硕公然打骂敏慧就十分奇怪了,这次东秦来和亲,亲还未和成,她倒敢得罪上太后的人,要知道太后和雉太妃两块老姜合在一起能把合硕这个黄毛丫头辣死,就算合硕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季承欢也该懂。

也是,如今的季承欢正苦逼的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哪有闲功夫来管教合硕。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合硕因妒成狂,不过她可不相信合硕为会了她作出这一副凶狂之态来,恐怕合硕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导致她方寸大乱。

要不就是最后一种可能,合硕初来乍到不知道敏慧身份的重要性,不过即使她不知道,也不能在大楚皇宫挥鞭行凶啊!

正想的入神,却听君北衍淡声道:“合硕刚在景然那里受了伤,离王就瞧准时机趁虚而入,果然是可造之材,无师自通。”

褚玉两耳一动,连忙问道:“节操君是如何让合硕受伤的,快说来听听?”

君北衍低头瞄一眼将所有视线都放到朱景皓身上的曦悦,伸手指一指曦悦乌黑的脑子瓜子,声音轻的像蚊子哼哼。

“儿童不宜,你懂得。”

“怎么个儿童不宜法?”褚玉更加来劲,面带兴奋的凑上前悄悄儿问道。

君北衍面露难色,低低将头凑到褚玉耳朵边吐气如兰,伸手朝前一指。

“来,先看戏,看完戏微臣与太上皇单独聊一聊。”

☆、69大白馒头

“衍哥哥,你要与太上皇聊什么啊?曦悦也要听。”

“……哦,聊国事公主你听不听?”君北衍悠悠然答道。

曦悦头摇的拨浪鼓,坚定的将头一扭:“无聊,不听。”

褚玉嘻嘻一笑,心里却猫抓似的痒痒,冲着君北衍会意的眨一眨眼点一点头。

嘿嘿……

儿童不宜的事最宜她这种成年人。

“咦,怎么老没动静?”曦悦看了半晌没看出个所以然,很不满意的自言自语道,“这三人乌眼鸡似的对峙了半晌,一点后续的声音和动作也没,真真无趣。”

“你!”大眼对小眼对了半天差点对出个斗鸡眼的合硕率先发出了声音,她张着小嘴巴,有些气短道,“你……你握我鞭子做什么?”

朱景皓听她一说话,脸上立时飞出两抹辣椒红,手里还紧紧握住鞭子,结结巴巴道:“今日我……我吃你一鞭,他日……日你……你……”

“哼!”合硕自以为猜中朱景皓心中想表达的话,立刻柳眉一竖,狠狠的白了朱景皓一眼,“你想说他日我吃你一鞭?”

“不……不是让你吃我的鞭,是……是……他日……日你……”朱景皓又是紧张又是激动,更加结巴。

“哼!想得美,他日你就是请我吃你的鞭,本公主也断不会吃你的鞭。”

“他日不……不请你吃鞭……他日……日你请我吃……”

“我也不请你吃鞭!”合硕断然拒绝。

噗……

褚玉差点从亭台上跌落下来。

好污……

朱景皓跺一跺脚,终于利索的从嘴里吐出了完整的一句话:“他日你请我吃一蒸屉的大白馒头。”

大-白-馒-头

合硕忽地想到十二年前,她被关了禁闭,朱景然端了一整蒸屉的大白馒头来给她,还是那种特别大的蒸屉,她流着幸福的泪啃完了整整一蒸屉的大白馒头,她无比诚挚的对他说了声谢谢,还说长大要以身相许报答他,他却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猪公主,你若真心想感谢我,他日你再请我吃一蒸屉的大白馒头就行了。”

泪,忽如洪水决堤般流了下来。

她恍然一悟,原来在十二年前他就明确的拒绝了她做他的妻子,她是这样的贱,这样的傻,还心花怒放的跑来倒贴。

握住鞭子的手一松,她蹲下身子捂住脸呜呜咽咽的哭的悲伤无比。

朱景皓望着她哭耸动的肩膀在风中尤如一只断翅的蝴蝶,脆弱的可怜,他惊慌失措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感同身受的怜悯,小心翼翼的蹭到合硕面前,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试探着想拂一拂她的背。

“不劳离王动手。”朱景皓迟疑间一抬眼就撞到合硕贴身宫女川未凶神恶刹的眼神。

他垂下了头,低首盯着自己的鞋子尖,吞吞吐吐道:“合硕,你别……别哭了好不好?我……我不吃大白馒头了,不吃了……”

“哇……”合硕哭的声音更洪亮了。

朱景皓如惊弓之雀,一个趄趔跌倒在地,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想再安慰两句却又唯恐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唯敢蹲着步子默默移近合硕。

正移的快要接近目标,川未蹲下身子颇是嫌弃的伸手推一推朱景皓。

朱景皓也不敢十分得罪她,毕竟这个川未打小就跟着公主,她两人的情份不一般,为了追求公主他需得收买好公主身边最贴心的人,于是,他又默默的将步子退了退。

川未强行插入朱景皓和合硕之间,拿帕子递给合硕道:“公主,有些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还是自个的身体要紧。”

合硕也不接帕子,只顾埋头痛哭,川未甚是体贴的帮合硕缕一缕背。

褚玉默默的看了半晌,很是忿忿的冲着川未翻了一个大白眼,恨不能直接拿一个大扫把将这个不识相专爱做灯泡的川未扫走。

“哀家怎么恍惚听见有人在哭,这又是怎么了?”太后郁郁沉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在瞬间打破褚玉想要拿大扫把的想法。

“太后,确实有人在哭,好似是个女子的声音。”吕华彰动听的声音如轻云般絮絮飘来,直叫褚玉浑身一酥。

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声音即时她生为女子也为之倾倒,更何况于男人乎,她想她若真的是男儿身八层是抵抗不了这样的美人吧!她很怀疑那个狐狸皇帝是否真的正常,二十二岁的年纪一妃不娶,这在古代绝对算得上一个奇葩皇帝。

正想着,就见一个小太监蹭蹭的跑来打探,瞄了一眼然后又蹭蹭蹭的折回去禀报太后。

太后心中微微一惊,想着合硕是自己未来的儿媳,身份又很尊贵,忙带着吕华彰迈着急步就走了过来,吕华彰和福清一左一右赶紧扶起了合硕。

合硕眨巴着泪蒙蒙的眼睛,委委屈屈的对太后行了一个礼,想说话却抽泣的说不出来,单拿眼瞅了瞅褚玉,泪无声滑落。

除却褚玉,其他一众人等见太后驾到赶紧上前行礼,太后单点了点头,目光冷峻的盯着遥遥高立在亭台之上的褚玉。

SB了半天还没回过神来的敏慧自动的像个弱鸭般乖巧的站在太后身侧,她本还想还合硕以颜色,谁知这个合硕公主忽然莫名其妙的痛哭起来,弄的好像她欺负她似的,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她默默拿手略了略额头上垂着的厚重流海,想让太后在不经意间看到她受欺负的证明,无奈此时的太后一心只放褚玉和合硕身上,压根注意不到她额头上的伤。

她气恼万分的回头瞪了自个的贴身宫女蔓草一眼,心中骂开。

“好一个眼瞎嘴贱的狗奴才,今儿非劝本公主梳一个新发型,弄出了这样厚重的流海,遮挡的她额头受了撞伤都不明显。”

☆、70你这样看我会难为情

蔓草迎上她杀人的眸光浑身一个激灵,吓得差点把尿抖了出来。

这位敏慧公主虽看着温柔和善,与世无争,其实内里是个刻毒的小性子,敏慧公主轻易不责罚人,但一责罚起人来不是人,常常叫人痛不欲生偏在外表上看不出一点伤来。

若说太上皇的刻毒是在明面上的,那这位公主的刻毒却是在暗地里的,所谓真小人伪君子恰是他两最真实的写照,只是太上皇的真实写照人人皆知,而敏慧公主的真实写照鲜为人知。

她抖豁豁的再偷眼看向敏慧,敏慧已回过头恭顺的服侍在太后身旁,连大气也不敢出。

太后一双历经世事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仿佛一眼看透了褚玉淫君暴君的本相,据太极殿的宫人回报说合硕前往太极殿看望季承欢,两人一言不合,发生了争执。

争执的焦点似乎还扯到了太上皇,因为宫人恍惚间听到合硕口出恶言的骂了太上皇几句,最后竟不顾季承欢的反对抄起鞭就跑了。

太后几乎不要用脑袋只用屁股都能想出,必是为了季承欢舍已救人反被砸断三根肋骨之事,再加上那日朱玉在国宴提起束脩强逼合硕,合硕心中不服跟太上皇讨要说法来了。

结果可想而知,合硕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么会是一头残暴肥猪的对手,遭了欺压是必然的。

她心中冷笑一声,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即将成为自个的媳妇,她待她理应不同。

转过头甚是慈祥的拍一拍合硕的手,温言道:“好孩子,告诉哀家究竟是谁给了你气受了?”

“太……太后,合硕未……未曾受气。”

合硕话虽如此,行动上却抹着眼泪,吸吸鼻子作出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好个大气的孩子,不亏是东秦公主。”太后赞叹一声,满意的点点头,“你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告诉哀家,哀家知道你的难处,断不会叫你凭白受了这份委屈。”

合硕感激的冲着太后点点头,吕华彰劝慰道:“公主莫怕,太后向来公允,必会为你作主。”

合硕赶紧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叹了一声:“罢了,本公主不想徒惹风婆,让太后难做。”说着,两眼又象征性的瞟了瞟褚玉,“今日权当本公主自讨苦吃……”

太后见合硕忍气吞声,转头看向褚玉脸色骤然一冷,又看向闲闲而立的君北衍道:“国师,这里属你最为年长,你来告诉哀家。”

君北衍想了想,随即云淡风轻道:“启奏太后,合硕公主哭的太突然,微臣一时也难以分辨她究竟为何而哭。”

说完,君北衍看向敏慧,眼神明明暗暗,搞的满心憋屈的敏慧很是害臊,只害臊的把头低了下去,拿帕子绞着手指,两眼朝下盯着虚无的空点,心跳如小鹿乱撞。

看我,还在看我,你这般看我,我会难为情的。

敏慧的脸上晕起了一层激动的潮红之色。

“国师真是惜言。”太后眸光冷了几冷,复又睨向褚玉。

褚玉也不看她,只静静的坐靠在亭栏上,琉璃替她打扇,紫燕替她端茶倒水,她被服侍的很享受,半眯着眼悠闲自得的哼着旁人听不懂的小曲。

太后见她的眼神得不到应有的回应,胸中气愤朱玉太过猖狂,昨儿晚上怎没淹死了这个祸害。

对于渠阳王要加害太上皇之事,她不参于也不阻止,她只冷眼旁观乐见其成,谁知季承欢那个混小子竟然救了这头猪,活该他被砸断三根肋骨。

她虽对季承欢的救人之举深感愤怒,但在明面上她还得做出嘘寒问暖的样子来,刚刚她还命人送了大把的名贵药材去太极殿给季承欢,想想就肉疼。

她蹙紧了眉头,沉声道:“景皓,敏慧,曦悦,合硕公主不肯说,你们来告诉哀家刚究竟是谁欺辱了合硕公主?”

朱景皓,曦悦很有默契的齐齐将眼光落到敏慧脸上,又很默契的冲着敏慧努努了嘴,却不敢说一个字,敏慧还兀自沉浸在娇羞的状态中难以自拔,自动过滤了所有的声音和图像。

太后一张老脸顿时僵住,朱景皓和曦悦趁胜追击,继续死瞄着敏慧努嘴努的格外努力。

他二人不用说话,光是动作就已经不言而喻,是敏慧得罪了合硕。

太后一时难以接受心目中罪魁祸首的最佳人选从朱玉陡然变成敏慧,又是恼怒又是震惊的转头盯着敏慧。

“敏慧,竟是你?”

“太后,什么是我?”敏慧愕然一震,抬起头来。

太后正欲训斥敏慧,合硕适时的痛抹了一把残留的眼泪,装出一副大度模样。

“太后,今日之事我不想再追究了,到此为至吧!”

合硕说完,也拿眼觑向敏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怨忿与委屈。

敏慧环顾一瞧,三双毒辣辣的眼睛都整齐划一的对着她,不对!是四双眼,还有太上皇那双像盛满热水的热水袋一样的肿泡眼。

她忽然明白过来太后的意思,她讶然的张张口,有了一种百口莫辨的无力感。

“敏慧,到底是怎么回事?”

兴许是看到了敏慧脸上作贼心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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