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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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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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冷月殿是目前最适合豆豆待的地方,纵使渠阳王再想豆豆死,也不会轻易碰南婆先生你想保的人。”

“皇帝怎知害小玉的是渠阳王的人,是太后的人也说不定,或者还是其他人都有可能。”

“太后自然想豆豆死,但她不会愚蠢冲动到用这样拙劣的方式加害豆豆,她若想豆豆死,必会让豆豆死的悄无声息,死的理所当然,而渠阳王的性子不用朕说,南婆先生比朕还了解不是吗?”

师南婆抚琴的手滞了滞,眼睛里有道看不清的异光一闪而过,似沉痛,似绝望。

她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盯着朱景禛,反问道:“皇帝怎知我会护着小玉?若不是小玉,我何至于落到如斯田地,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当年你做豆豆的师父尚不足两月便肯为她去死,如今你自然再肯护她。”朱景禛眸光忽然变得幽深而冷戾,停住了手中的扇子,“你本非宫中乐师,何故跑到宫里来教导这样不堪的学生,这当中的缘故朕不得而知,朕也不想知道,朕只需知道一点就行,你能护豆豆周全。”

师南婆陡然一凛,指尖有意无意的勾拨了一下琴弦,发出了一个枯燥的单音节,失去了指甲的手指因这一勾拨扯的连心都疼。

她终究还是不能适应这样残缺的手指,所以无论如何努力拨动琴弦,她再也无法弹奏出动听的音乐,就如她的手,她的脸,她破败的身子,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一阵剧烈的痛意迅速袭卷了全身,痛过之后浑身冰凉腻滑的汗液浸湿了单薄的衣衫,她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正常握紧。

她想过死,死了她就再也不会痛,可她不能死,既然上天叫她活着她便不能死。

她静静的望着朱景禛深渊古井似的眼眸,心中疑惑重重,他究竟知道了多少,还是他真如他自已所说不得而知,他在她面前一再提到玉玺究竟为何?他是否在试探自己拿出玉玺换回小玉的自由?

她突然觉得这个皇帝很可怕,可怕到连她这个学过读心之术的人都读不懂他,她的眼睛虽被大火熏坏了看东西不大清楚,但她的心却透亮。

如今她透亮的心在他面前无用武之地,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无法从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探及到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相反,她今日竟处于被动之中,她一直被他试探,她不由的更加寒意森森。

☆、62臭流氓偷看我洗澡

南方的夏天总是湿热,哪怕是晴天,空气也饱含着湿气,褚玉体胖特别怕热,一用过早饭,便觉衣服太紧,包裹在身上湿腻的难受。

小息了半个时辰,褚玉便去了浴房洗澡,冷月殿的浴房不同于太极殿那样奢靡豪华,只有一个简易的大木桶。

褚玉头靠在木桶沿上,两眼享受的微微闭着,又白又潽的大脸沾上了水光莹润,更显得她整张脸如掉进水里发涨的大白馒头。

褚玉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服侍,正好原主朱玉因为身体的原因从不喜有人服侍她洗澡,所以朱玉洗澡不像旁的皇家中人有一大堆宫女伺侯着。

宫人都知道太上皇的习性,但凡她洗澡,她们除了负责燃香打水,撒好花瓣再滚的远远的之外,再不敢接近浴房半步。

曾经有个刚入宫不久不识事的小宫女误闯入朱玉的浴房,结果那个小宫女被朱玉生生剜掉双眼,割掉舌头,砍去了四肢做成了人彘放在御花园鹿云台展览了整整三日,小宫女气绝身亡。

这一暴行给所有宫人都留下恐怖的阴影,导致朱玉洗澡时人人都离浴房百米之遥。

朱玉不仅洗澡不让人靠近,就连换衣服也不让人靠近,但凡有些地位的一般人都不喜欢自己穿衣服,而朱玉明显与一般人不同,纵使她贵为九五至尊,在洗澡,换衣服这等小事上总是喜欢亲力亲为。

褚玉顶多能允许宫人帮她套件最外面的衣裳,而能帮她穿外套的宫人还需得是她十分信任的人,小时是她的奶娘,后来便是她信任的男宠媚色。

想到媚色,褚玉蓦然一醒,她倒忘了,昨晚救她的人不仅仅只有季承欢,还有那个救人不留姓名,偷偷做好事的媚色。

关于昨晚的记忆褚玉的脑海里并无媚色此人,她还是听琉璃提起方知媚色紧随季承欢之后跳入池水,后来他二人合力将她扶出池水,这媚色实在是个低调的人,趁着夜色混乱,救人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

褚玉未料到这媚色对她还真有几份忠心,她想媚色之所以偷偷溜走未尝不是一种明哲保身的做法,若让暗害她的人知道了媚色的救人之举,那媚色就性命堪忧了。

她不知道媚色有没有受伤,在她的印象中,媚色除了长得漂亮以外,实在算是个弱鸭,连季承欢那样身怀武功的人都受了伤,媚色这只弱鸭能不受伤?

她想,她该寻个时机对媚色表示一下感谢之情。

只是如今的她已经落魄到了冷月殿,身上除了那五十两黄金以外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她怎么表示这份拳拳的感谢之情。

“哈——”

想着,她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睛也耸拉下来,这浴房里的百合香被水汽一蒸更加浓郁,香气缭绕,只熏的她又开始昏昏欲睡。

于是她又合上双目,一动不动的靠在木桶沿上闭目养神了,这一养竟养的睡着了,睡的睫毛都不曾有半点颤动。

橐橐橐……

一阵沉稳的皮靴落地的脚步声有节奏的传来,见了周公的褚玉却并无半点警觉,待人进了浴房之后,她还在睡的香甜,鼻息间微可闻轻浅安稳的呼吸声。

那人静伫于木桶边默默的看着褚玉,她肥实雪白的身体掩在鲜红花瓣之下,单露出一张饱涨的似要涨开的馒头大脸,唯有那长长的羽睫在眼睑上落下深深的阴影,几缕青丝湿哒哒的沾在她的额上,脸上,肩上,还有大把的青丝如云飘浮在水面之上,像是乌鸡展翅欲飞却落进水里,成了落汤乌鸡。

兴许这具身体太没看头,这人并不打算偷香窃玉,只轻唤了一声:“豆豆……”

褚玉正做着美梦,她怀中抱着奥特曼正要登上飞往现代的时空穿梭机,忽然有人叫了她一声,她一回头却看见一个男人的脸,一个古代男人的脸,她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再见,死狐狸。”

“豆豆……”

睡梦中,那人又唤了一声,追上来挡在了她身前。

褚玉更加不耐烦,小手一挥道:“死狐狸,别挡了老子登基的道!”

“豆豆——”那人声音骤然冷戾,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

褚玉一个惊醒,两眼一睁,就看见一道玄色阴影铺天遮日的死死挡在了她面前。

“啊——”

褚玉一声惊叫,反射性的抄手就从木桶沿边抄起了一条毛巾打向朱景禛,“走开,臭流氓!”

一时间,水花四溅,却未能有一滴成功的溅到朱景禛身上,朱景禛不知以何种诡异的身法避开了水珠,人已经在距离木桶两米开外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一双凤眸半眯着,戏谑的看着褚玉道。

“豆豆,你再豪放也不该这样露着身子。”

褚玉猛地一低头看见白晃晃的肉,刚刚反应过度导致胸部及胸部以上的部位全都露出了水面,她一时又羞又恼拿毛巾遮了身体没入水中,两眼恨恨的盯着朱景禛咬牙道:“流氓!”

朱景禛轻嗤一声笑道:“我大楚已出了一个淫君,断不会再出第二个淫君。”微顿一下,很是玩味的盯着褚玉勾起唇角笑道,“就算我想偶而流氓一下,也断不会对豆豆你流氓。”

褚玉恨极道:“那你偷看我洗澡做什么?”

朱景禛晃了晃手中拎着的纸包道:“给你送药泡澡。”

褚玉狐疑的盯着朱景禛:“老子没有皮肤病,不需要用药泡澡。”

朱景禛淡淡笑道:“这药不是治皮肤病的,是国师开给你减肥用的。”说完,他站起身来,缓缓踱向褚玉,边走边道,“国师还开了几贴内服的药,待你泡完澡内服药也煎好了,内服外用方能见效。”

“站住!”褚玉惊恐的瞪住的朱景禛,“不准再靠前一步,你可以叫琉璃送药进来。”

朱景禛不怒反笑道:“依豆豆你的性子,除了我,谁还敢在你洗澡的时候踏入浴房半步。”

“我叫你站住!”褚玉见他并未有停住的意思,两眼一瞪作出一副凶恶的样子,“你再敢靠近,老子对你不客气,老子要叫人啦!”

“豆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朱景禛慢慢悠悠踱步向前,又笑道,“不要摆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有我眼里,你压根就不是个女人。”

☆、63凶在哪儿没看到

褚玉干脆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两手一展往桶上一搭,斜着眼道:“反正老子是个淫君,阿狸叔叔你都不介意,老子又介意什么。”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朱景禛已悠然来到桶边,垂首俯视着褚玉笑道,“其实你的上半身和我的上半身也无甚区别,你我都无需介意。”

褚玉怒极攻心:“你是在嘲笑我的胸小?”

“胸?”朱景禛皱了眉头,手指缓缓的解着药包,眼对着褚玉又望了望,懵然道,“在哪儿?”

褚玉挺了挺胸,朱景禛“哦”了一声,恍然一悟道:“怪道刚才没看见,原来是胖的下垂了。”

“……”

褚玉抬头瞪着朱景禛十分欠抽的脸,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

朱景禛嘴角上扬,又露出一个十分欠抽的笑,手微一抖动,药包里磨好的药草粉末一点点迎面飘然而下。

“咳咳咳……”

褚玉被这股散发着浓烈中药味的粉末呛的直咳,直把个眼泪咳的逼了出来,闭眼掩了口鼻呜声道:“你抖这么高做什么?呛死老子了。”

“高了?”朱景禛淡然的看着褚玉眼泪横流的脸,俯下了身子,将头凑到褚玉面前,低低道,“原以为豆豆你不喜欢我靠你太近,既然高了,那我就低些。”

鼻尖,擦过褚玉掩住口鼻的手背,沉稳而带着男人气息的呼吸微微喷到褚玉的脸上,褚玉忽觉一阵眩晕。

见他靠的如此之近,褚玉再顾不得掩了口鼻,伸手从水里捞了大白毛巾遮住了自己。

朱景禛也不说话,只将剩余的药末尽数倒入水中,尤怕药粉混的不够均匀,修长的指尖轻轻在水面撩拨着,一不小心却撩拨到褚玉的挡住胸口的胳膊肘。

褚玉惊呆双眼,结结巴巴道:“你……你碰到我……我了。”

朱景禛淡淡瞟了褚玉一眼:“你身上的肉占满了整个桶,我想不碰到也难。”

“好了,你不必一再提醒我是个胖子。”褚玉气极,冷着脸下了逐客令,又道,“我虽喜欢美男,但还不至于和自已的叔叔乱了人伦纲常,你可以走了。”

朱景禛浮在水中的指尖微微一颤,脸色立刻阴沉下去,压抑着嗓音道:“豆豆,你太高看了自己,朕说过,朕对你没兴趣,你在朕眼中算不得女人。”

褚玉见他骤然变色的脸,听他突然改变的自称,她心中一寒,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没兴趣,你还赖在这里不走做什么?”

“也罢,你不求活,我何必强求。”朱景禛毫不留情的转身欲去。

“慢着!”褚玉讶然,“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求活?”

“是药三分毒,若无我替你度气排毒,依你虚胖的身子怕是无法安然洗一个药澡。”

“你想下毒杀我?”褚玉又惧又怒的瞪大双眼,伸手指着朱景禛。

朱景禛看着面目狰狞的褚玉,冷冷清清道:“我若想杀你,何必费这番周折,豆豆,你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并不想你死。”

褚玉瞧着他冰冷的眸光,颤着牙道:“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若死了,你岂不是省了心了,不要告诉我,你这是爱上我了?”

“呵呵……”朱景禛笑的特别冰冷,蹙着眉道,“朕该赐你一面镜子,叫你日日夜夜随身带着,有事没事就好好照照自己,你若死了,朕到哪里去寻传国玉玺。”

褚玉一怔,冷笑道:“为了这个传国玉玺,你也真是够用心了。”

朱景禛依旧蹙眉:“不用心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心若用错了地方也只是个昏君。”

“就像豆豆你一直将心用错了地方。”

“……哼!”

“好了,朕没时间跟你耗,你究竟要不要度气。”

“……度。”褚玉下了很大决心的咬牙吐了一个字,又问道,“如何度?”

朱景禛没有说话,只走到褚玉身后冷声道:“坐高些。”

褚玉依言将身子坐高,朱景禛一掌盖在了褚玉的后背上,褚玉顿觉有一股暖流融入自己的身体,这股暖流行走在她的四肢百骸,直暖的她浑身燥热,喉咙发紧,恨不能立刻跳到冰水里冰爽一番。

随着朱景禛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渐渐的,她燥热的身体开始变得清凉起来,她轻闭上眼,整个人好像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一种透心的舒畅叫她不由的长吐了一口气,她甚至觉得自己在瞬间就恢复到了从前的身材,全身轻快的不像话。

她愉悦的睁开双眼,低头一看,尼玛!还是一堆肥肉。

偏过头,仰着脖子看了朱景禛一眼,只见刚还精神焕发的朱景禛此刻脸上已是虚浮的苍白,抬起两手至胸前,他略略吐出了一口气来。

褚玉眼睛里露出几许关切之色:“你没事吧?”

他从袖笼里掏出一方雪白丝帕,拭了拭额上的汗,凉凉道:“你的肉实在太厚,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褚玉再次咬牙。

牙未咬完,朱景禛已绝然而去。

……

午间,日头正盛。

褚玉苦闷的斜靠在御花园横波亭的石栏杆上,两眼耷拉的瞧着亭内花丛中嗡嗡嗡飞舞采蜜的蜜蜂儿。

寻常这个点,她一般都会待在殿内小憩片刻,而如今怕是不能了,刚刚在吃午饭的时候,师南婆派人来传话,为免她午后犯困,越睡越肥,请她去师南婆处听琴学琴,当时就搞得她消化不良,吃不下饭。

为免遭师南婆琴声荼毒,褚玉偷偷的溜了出来,因为师南婆足不出户,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弹琴给她听。

“唉——”她幽幽一叹。

师南婆让她听琴也就罢了,更苦逼的是日后还不知要被朱景禛那只狐狸度多少次气。

想想,就觉得好郁闷,唯一高兴的是季承欢终于醒了过来,媚色也没有受伤。

“太上皇,且放宽些心,那位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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