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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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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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没好气的瞪了孔礼一眼,还未答言,朱景然大腿一拍,猛地站起身来道:“太上皇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可是我大楚奇女子师南婆?”

孔礼重重往后一退,若不是有人扶着,他又要跌倒在地,张开右手伸出两指揉着额头自言自语悲愤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

说完,踉踉跄跄的任由人扶着走了,一步一栽,步步如拖了千斤重的担子。

季承欢将表面的平静维持的尚好,只转头对着君北衍,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半笑半讽的神情来:“不知国师大人当初将朱玉推下帝位时是何等心情?”

君北衍睨他一眼,淡笑道:“莫非太子患了失忆之症,那日在太和宫太上皇已说的很清楚,她是退位让贤,又何来推下帝位之说?”

季承欢淡淡的从鼻子里轻嗤了一声,不以为然的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来自斟自饮。

容痕向褚玉投去少有的敬佩一瞥,举杯道:“太上皇果然见多识广,微臣在此敬太上皇一杯。”

“朕权当容卿是真心夸奖朕了。”

褚玉笑着举杯,二人一饮而尽,对视一笑,容痕眸光如天上明月一般澄澈清辉,熠熠有光。

朱景禛神色微一暗,抬手道:“合硕公主,还不快快弹奏一曲《笑红尘》。”

合硕心中已生退却之意,她本仗着无人能识得此琴才能放心大胆的弹奏,如今一听褚玉之言,十分害怕自己班门弄斧,弄巧成拙。

吉它和《笑红尘》虽都是太后留下的稀世珍品,太后却从未亲授过她弹过唱过,如今她能弹能唱不过是因为自己勤奋自学而得,这当中的瑕疵除了她自己,她相信以吉它独特的弹奏之法无人能懂,所以方敢拿到大楚来以奇致胜。

就在褚玉开口问她之前,她以为自己必胜,如今,她没了底,生怕弹唱完被刻薄调戏她的褚玉鸡蛋里挑骨头挑出错来,到时,她一国公主颜面何存。

迟疑间,季承欢已静然站起,目光复杂的落在褚玉脸上,朗声道:“既然贵国太上皇能识得此琴,想必精通音律,不如请太上皇弹奏一曲,好教我等瞻仰一二方不负今日国宴盛会。”看一眼合硕又道,“至于合硕,她素来敬佩琴艺高超之人,能得太上皇在前教导一二,她也可进益良多。”

☆、48豆豆你就这么想回家

合硕心中虽有不甘,但季承欢也算是解了她燃眉之急,不如先试试太上皇的琴艺,她心里也好有个底。

她起身微笑,眼底却是掩不住的轻蔑之色,抬着下巴道:“太子哥哥说的是,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本公主也想跟太上皇学一学琴艺。”将怀中吉它捧向褚玉,带着天生的倨傲咬牙道,“本公主愿洗耳恭听太上皇弹奏一曲。”

“好!”朱景然更是激动难耐,高呼道,“太上皇来一个,太上皇来一个……”

容痕不自觉的看向褚玉翘首以待,君北衍却依旧一副懒散模样,半醉半醒的眯着艳绝无双的眸子。

渠阳王冷笑一声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太上皇什么时候也变得有才起来,真是肥猪也能爬上树,他奶奶的活见鬼了。”

太后冷声讥诮道:“老八你可真是少见多怪了,如今的太上皇叫人刮目相看,连哀家都不得不佩服了。”

渠阳王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眸光又转向让他惊艳个半死的吕华彰,眼神流连忘返。

才一年不见,吕华彰真是越长越标致了,他府中的那些大老婆小老婆合加起来都不如吕华彰的一根脚指头,好想摸一摸她滑嫩的小脸蛋,还有那高高耸起的酥胸,更想将她搂在怀中,狠狠揉进骨血。

想着,垂涎了三尺,心中将吕华彰意淫了无数遍。

一无所知的吕华彰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上写满大大的问号,只是她为人素来端庄惯了,哪怕问号再多,她脸上的神色始温和典雅,她也不说话,只端坐在那里,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褚玉。

其他一众人等神色各异,更有诸多被吕华彰,合硕两朵牡丹压成泥土的闺阁千金,此时纷纷将眸光投向褚玉。

她们默默无闻坐在这里老半天干当着人肉墩子,连个问信的都没人,正是心中不平,都一起盼着褚玉一出手,能将这两朵艳冠群芳的牡丹打蔫了,还是被盐腌过的那种蔫。

朱景禛含笑问道:“太上皇,你可弹得?”

褚玉点头:“弹得。”说着,站起身来睇向季承欢,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在朕这里,没有凭白的教学,太子,你可替令妹准备好了束脩?”

“不知太上皇需要多少束脩?”

“不多,就是那晚在金明池横波亭你我所商谈的。”

“啊?”季承欢如爆炒的虾子刹那间脸羞燥悲愤的红了,面带惊惧的看着褚玉,张一张嘴道,“这不……不太好吧?”

“朕觉得甚好,便宜又适惠,性价比很高。”

褚玉说完,径直下了台阶,走向合硕接过她手里的吉它。

整座御花园在刹那间静如止水,唯听得晚风阵阵,吹的树叶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褚玉抱着吉它,心却沉到遥不可及的时代,在那里,有爱她的妈妈,爱她的姨妈,爱她的表弟,爱她的五花肉……

在这里,除了奥特曼,她孑然一身,她日日拖着沉重的身体艰苦减肥,还要担心哪天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人砍了脑袋,她想,一时间,她是无法真正融入到这个古代的,因为这里不是她的家,她苦了累了,伤了痛了没有可依靠的港湾,若有可能,她必会倾尽所有回去。

她心有哀思,思乡之情更切,此刻,她的眼中再看不到周遭的一切,单拿手调了几下音。

肥胖的手指拨动琴弦,一段悠扬婉转,连绵起伏的琴声悠悠响起,褚玉仿佛又置于她所熟悉的地方,和五花肉一起弹着吉它对唱,嘴角情不自禁的就牵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在座的所有人仿佛都被这琴音所吸引,没有人发出一丁点声音,人人都在好奇这把吉它能奏出什么样的音律,尤其弹奏的人还是他们认定的草包昏君。

前奏之后,褚玉略带沙哑伤感的嗓音魅惑响起,这嗓音虽比不得吕华彰那样婉转如莺啼,但其舒缓哀伤却摄人心魄。

·我还不明白 为什么你离开了我

·没有一点预兆,没一点准备

·我每天晚上在这里 哪里也不能去

·可是我好爱你 我觉得我会离不开你

·……

周遭依旧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忘乎所以的瞪大眼睛盯着台中央的褚玉,仿佛从来也不认识这位太上皇一般,又仿佛觉得自己判断力出了问题,太上皇竟公然唱出我好爱你这样离经叛道,大失体统的歌词,可这样的歌词却让他们听的想落泪,听的想沉沦。

·回家 回家 我需要你 回家 回家 我要回到你身边oh

·别再哭 就算我想 再多痛苦的等候 相信我也能承受

·闭上眼 想说再见 你却一遍又一遍 出现在我的脑海

·别说 不会有结果 永远永远,别说不要我

……

这首《回家》是褚玉此刻心境更好的写照,她因情所感,自编自改了歌词,已唱到忘我的境界,声音益发哀婉动人,只摄的所有人惊掉了下巴,痛出泪来,更有人还发出微微的抽泣之声,有人回头看去,有离乡背景十几载的老臣,亦有离家不久新调任上京的官员,更有尽忠职守久离家中的御林军侍卫。

朱景禛高座在上,垂眸看着褚玉,漆黑的瞳眸里似绕上万水千山的思绪,神思凝固,听的却是痴了。

他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豆豆。

不知为何,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激了一下,激起一圈涟漪。

朱景然翘着腿手撑着腮帮子,眼角不由的就落下泪来,这首歌忽让他想起小时离家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心内一时激动过度,手掌一软,腮帮差点撞到了膝盖骨。

·回家 马上回家 我需要你 回家 回家 我要回到你身边

·无论哪儿,哪怕天涯海角,你都是唯一的思念

·回家 回家 马上回到你身边。

·回家 回家

……

这两句如泣如诉的歌词让朱景禛恍然一悟,胸口一滞,却是痛的蹙了眉心,豆豆,你就这么想回家……

☆、49太上皇竟想娶女人

琴音渐尾,歌曲渐散,众人不由自主的欲跟着褚玉唱一句回家,却又生怕破坏了这摧人肝胆的千古绝唱。

曲毕,众人眼中皆是赞叹和惊叹,太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脸色却一点儿也不好看,她精心安排让华彰今晚大放异彩,却在太上皇表演之后成了陪衬。

太后心中暗骂:这该死的肥猪,走到哪儿都爱显摆。

与太后同骂的还有合硕公主,不过于羡慕嫉妒恨里,她又多了一重复杂的敬佩之情。

她想:肥猪过后,怕再无人敢弹奏吉它。

抬头再看褚玉时,她似乎又觉得这头猪也不是那么可恶,就如从前的自己,其实是可怜可悲的。

她再无心比试,单抬眸看了一眼如犯了痴呆之症的朱景然,幽幽一叹。

约摸是猜到合硕心里的颓丧和挫败,季承欢有意无意的掸了她一眼,随即又掸向他认为应该同样挫败的绝色美人吕华彰,美人依旧静然而坐,一派天仙淑女模样,这样的美人好是好,就是缺乏了一丝灵动,一丝活力,更准确的说,他觉得吕华彰太木头了些。

想着,复又瞟向褚玉,唏嘘一叹,心想:这太上皇长这么一大坨做什么,搞的他不想看都不行,真是有碍视线,偏偏她弹出来唱出来的才是有灵魂的,不得不承认,东秦又再一次落了下风。

与季承欢郁闷心情截然相反的容痕此刻早已失了神思,端着茶杯的手始终举在那里动也不动,究竟是什么样的太上皇能弹出这样的琴音,唱出这样的歌词,就算师南婆在此,也莫过如此吧。

这一次,东秦又自打嘴巴,他心里甚是舒泰,转头看向君北衍,正想说两句高兴的话,却见君北衍雪白纤长的手指正搭在眼睑之上,透过指缝,似可见他一双淡淡琥珀眸里似有水光闪过,他根本来不及看清,水光便归于湮灭。

“天啦……”朱景然大梦初醒般忽地叫了一声,兴奋的推了身边的渠阳王一下道,“八哥,这曲子实在是……是……”结结巴巴半晌又道,“真不知如何形容了,太美妙……太美妙了。”

渠阳王虽也觉得十分好听,只是他从来也不懂音律,再加上他很瞧不上这个太上皇,语气里便处处透着嘲讽,冷笑一声道:“是美妙,把景然你美妙的都语无伦次了。”又生怕人听不见似得,提高了音调道,“弹琴唱歌美妙有个屁用,人长得也得美妙也行。”

朱景然白了渠阳王一眼:“八哥你只会以貌取人。”

“你这样敬佩咱们这位太上皇,不如你做个兔儿爷成为太上皇的入幕之宾,反正你不以貌取人。”

“你?”朱景然气愤的要死,“本王真不该对牛弹琴。”

“那你对猪弹琴好了。”渠阳王讥讽一句。

朱景然跳起,正想挥手胖揍渠阳王一顿,却听朱景禛已起身含笑道:“太上皇,今日你真是叫朕开了眼界。”

褚玉还沉浸里想家的悲伤之中,只抬头略看了朱景禛一眼,略点头道:“不过仰师父之鼻息,拾了她老人家的牙慧罢了。”

太后眸色流动,想一想,笑问道:“不知师南婆如今人在何处,能教出太上皇这样的学生,真是费心了。”

褚玉好像没听见似的没有应答,太后身形一僵,顿觉尴尬,褚玉哪管太后尴不尴尬,只转头对着合硕道:“合硕,还你吉它。”

合硕脸色不甚好看,勉强的走了过来,伸手接过吉它,维持了表面上的谦恭道:“太上皇真是弹唱的太好了,合硕敬佩不已,进益良多,从前合硕多有冒犯,还请太上皇勿要放在心上。”

“马上你我就要成一家人了,合硕你这么客气作甚?”

“什么一家人?”合硕讷讷抬头。

“你太子哥哥答应给朕的束脩啊。”

合硕更是讷讷:“什么束脩?”

容痕端起桌上刚沏的冒着烟气的茶,满意的饮了一口道:“东秦太子当众应了太上皇所要束脩,只不知太上皇口中所说在金明池横波亭所谈之事究竟为何事?”

容痕话一出,季承欢和合硕兄妹二人齐齐如遭雷击,合硕一张清丽的小脸顿作火烧,恼羞道:“太上皇,合硕不能答应。”

“咦?”褚玉手摸下巴,上下打量合硕一番,眯着眼道,“奇了,你还不知朕与你太子哥哥商谈何事,怎就轻易拒绝了?”

合硕只要一想到有朝一日要嫁给太上皇便油然而生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此刻,她哪管得了太多,抬着下巴扭头坚贞无比道:“反正合硕宁死也不能嫁于太上皇为妃。”

合硕一语将众人震的眼珠差点瞪出来,他们纷纷开始掏耳朵,以证明自己听力是否出了问题,太上皇的束脩是要合硕嫁给他?

听过玩笑话,没听过这么玩笑的,一向好男色的太上皇竟然想娶个女人?

褚玉哈哈一笑:“原来你太子哥哥早就将那晚在横波亭谈的事告诉你啦。”微蹙了眉头,想了想,笑意更深的看着合硕,“你的那位太子哥哥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嘛,提前让你做好了思想准备,这样接受起来也容易些,你放心,朕娶你入宫必会像待朕最爱的男宠一样待你的。”

合硕瞬间呆傻,脸色惨白,转头乞求的看了一眼季承欢,却见季承欢脸上写着大大的失望与愤怒,她知道,刚她与太上皇的一番话已叫太子哥哥明白,他的身边有她安排的人。

她抱着吉它惊恐万状,更加坚贞的摇头道:“不……太上皇……我不可能嫁给你……我心里……心里早有人了。”

☆、50朕与猪的关系(PK求收)

太后早已惊怒不已,见自个心中的理想媳妇被褚玉欺负的毫无招架之力,阴沉着脸色微看了朱景禛一眼,见他一副正襟危坐,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大为有气,却也不好对他发作。

太后肃然咳了一声冷着声音道:“太上皇,切勿仗着身份压人,合硕心里已有了人,你不该这般强逼于她。”

“既然太后说了,那朕明人不说暗话,合硕和端王朱景然可曾有过婚约?”

太后不想褚玉这般没脸没皮,不过照着她过去行径,什么事干不出来,她垂首摇头道:“未曾。”

“那合硕可曾与我大楚任何一个皇子有过婚约?”

太后脸色更加阴冷,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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