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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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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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朱景禛声音更加难得的温柔:“朕的意思是你如今虽是太上皇,但也该顾着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像从前那般荒唐,一唯的只想着男色,你枕边有宫女服侍就行了。”

青枝一听,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依皇上的意思是要把她赐给太上皇了,这一噩耗突然炸来,她一时无法接受,脑袋里嗡的一声炸裂开来。

朱景禛不耐的挥一挥衣袖:“退下!”

“遵命。”青枝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褚玉脸上一垮,撇着嘴很是严肃的反驳道:“阿狸叔叔,你可别忘了,老子是太上皇,你是皇上,论理你该叫老子一声爹,哪有儿子敢管着爹的,你这不是反天了么?”

朱景禛的脸立时阴了下来,更加严肃道:“你叫我一声阿狸叔叔,那我就是你的长辈,长辈管小辈天经地义。”

褚玉冷笑一声:“什么狗屁天经地义,还不是你一家之言,你身为皇上不起带头作用,这么大年纪了后宫还空无一人,你叫群臣如何看你,你叫天下百姓如何看你?”

朱景禛突然直直起身,一张冷峻的脸与她的大饼脸近在咫尺,伸手就抓住了褚玉肥厚的手掌,身体威立不动,冷声道:“你就这么关心我的后宫?”

褚玉的手被他抓的生疼,她用力一甩,朱景禛的手却好似八爪鱼似的甩不掉,褚玉干脆不再作丝毫挣扎,讥嘲道:“你若不干涉老子的私事,老子才不管你后宫有没有人,你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朱景禛神色变了变,褚玉火一上来,觉得很不解气,又冷嘲热讽道:“你连合硕那样的白富美都瞧不上……”微顿一下,褚玉拿更加恶毒的语气道,“我好像听闻那个绝世美人吕华彰也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阿狸叔叔你的后宫,你看不上合硕也就罢了,连京都最负盛名的美人都瞧不上,她可是天下多少男子朝思暮想的女子,你要不是眼瞎就是能力出了问题,要不就是你性取向有问题。”

朱景禛的脸已是一片铁青,握住褚玉的手紧的似要连她的手指骨胳都要捏碎,幸好褚玉手上肉厚,十分有效的保护了她的手指。

褚玉高仰着下巴死盯着他,两人针锋相对,直到朱景禛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一步,褚玉方才痛的“咝”了一声醒悟过来。

尼玛!她这会逞什么强,等完成了分手大计,她拿钱走人,宫外还有大好的生活等着她和奥特曼去享受,这会子怎好好的作起死来。

想到此,褚玉的气势在瞬间就矮了两分,可又不愿在朱景禛面前落了下风,咬着唇儿兀自作着内心斗争,突然痛苦的“哎呀!”一声,另一只手赶紧捂住松软软的大肚皮,弯腰叫道,“好痛——”

朱景禛疑惑的看着褚玉,手不由的松了,眼见褚玉额头上滚出豆大的汗珠子,心一急,赶紧扶住道:“豆豆,你怎么了?”

褚玉痛的龇牙咧嘴,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叽里咕噜起来,她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放屁大号的感觉。

褚玉囧的五官抽搐,憋住!一定要憋住!千万不能跟上次一样丢死个人。

见褚玉的五官已扭曲到狰狞的程度,朱景禛神色不自觉的更加紧张起来:“传御医——”

“不——”褚玉恨不能直接将这碍眼的朱景禛踹走,只怕动作大了憋不住屎尿屁,只能挥胳膊将他一甩,夹着两腿咚咚咚的跑了。

朱景禛怔在原地,终是不放心宣了御医,待褚玉噼里啪啦解决完回来,蓄着山羊胡须的吴太医已恭敬的立在朱景禛身后等了半天。

褚玉肚子里一空,顿觉体态轻盈起来,她迈着轻快的步伐一屁股坐在炕边,吴太医赶紧恭恭敬敬上前给褚玉搭脉,神色微有些紧张,半晌方道:“太上皇可曾吃多了什么?”

褚玉想了想,前来服侍的追萤恭顺答道:“太上皇在午膳前吃了几根甘蕉。”

吴太医摸摸胡子,点点头道:“这就是了,太上皇今日受了风寒,又吃了甘蕉,还饮了不少茶,肠胃失调,发生泄泻。”

“有无大碍?”朱景禛问道。

吴太医立刻恭敬答道:“无碍,只多跑几趟茅房而已,微臣再开一副药方给太上皇,至晚也就可好了。”

朱景禛脸色一松,褚玉挥手道:“不就拉个肚子么?不用开药,苦死了,我不愿喝。”

“良药苦口。”朱景禛劝道。

“我正便秘,拉拉也好。”褚玉坚定摇头。

朱景禛想再说什么,却只微微一叹:“豆豆,你怎么总是听不进好话。”挥手又对着吴太医道,“你且退下。”

“你不要告诉我,今日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好话的?”褚玉道。

朱景禛“嗯”了一声道:“确是好话,我来此是想给豆豆你送银子的。”

“啥?银子?”褚玉顿时两眼放光,想一下,又拿出一种怀疑的态度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39有职业精神的分手师

朱景禛察觉到褚玉由惊喜变作怀疑的神情变化,嘴角不由的噙上一种无奈的笑意:“豆豆,拆散容卿和年如樱的事就交给你了。”

褚玉心头一喜,来了兴致,拿过一个圆杌坐在朱景禛对面,面带几分疑惑之色试探性的问道:“阿狸叔叔,你说的是拆散二字,难不成容痕心里的人是年如樱?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容痕怎可能瞧得上她。”

“怎么?”朱景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椅上缓缓的有节律的敲着,另一只手指向褚玉的胸口,声音幽凉,“你这里痛了?”

褚玉握了握拳头,很想痛扁朱景禛一顿,咬着牙含恨道:“我这里就是痛了,你能拿我怎么着?”说着,赶紧捂住胸口,皱眉叫了一声,“好痛,真他妈的痛死了。”

“你知道痛就好。”朱景禛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神色,看着褚玉缓缓道,“容卿八岁那年与家人走散,幸遇年家人出手相救,两家自此结下缘分,年家原准备将年如樱嫁入容府,奈何那时的豆豆你只手遮天,唯恐天下人不知你看上了容卿……”

朱景禛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微微倾身道:“豆豆你看上的人谁又敢抢?从此,年家再不敢提及亲事,如今豆豆你已然成了太上皇,后宫由太后作主,年家方敢旧事重提。”

“怪道那个贞宁郡主一看到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来还有这一层旧怨。”

“你强夺人夫,怎么不叫人切齿生恨。”

“我什么时候强夺人夫了?”褚玉很不服气的挺一挺胸,面带义愤道,“我一没娶了容痕,二没睡了容痕,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如何谈得上夺,再说了,就算我娶了睡了容痕又怎样,容痕压根没和那个贞宁郡主成过亲,男未婚女未嫁,我夺了又能如何?”

“豆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诬蔑我,我能不激动?”

“这么激动无益于修身养性……”朱景禛上下扫了褚玉一眼,蹙紧了眉心凉凉道,“豆豆,你再不修身,怕日后圆的连路也走不得,只能打滚了。”

褚玉咬牙切齿,气的脸色涨红,颤抖着一脸肥肉,冷笑道:“就算要滚,老子也要先从你身上滚过,把你碾成肉泥,压成肉饼。”

朱景禛愣了愣,嘴角微抽搐了两下,阴鸷冰冷的黑眸中弥漫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似又夹着某种痛楚的神色,只瞬间,他嘴角边就扯出一个凉薄的笑来:“你想从我身上滚过,你确定你能全身而退?”

褚玉想在言语上再次打压朱景禛,喉间忽一梗,竟是无言以对了,她微咳一声岔开话题道:“这美好时光的说滚这么扫兴的话题做什么,美好时光就应该说点美好的事。”

“哦,豆豆以为什么是美好的事?”

“银子,说银子。”

“……嗯,既说到分手费,我就要先核实一件事了。”朱景禛定定的看着褚玉,“豆豆,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银子?”

褚玉不明所以:“我的命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太笼统,若以银两来换算你的命呢?”

褚玉想了想,掰起十根手指头算来算去也不满意,良久方道:“至少也值国库里所有的钱吧……”还觉不满意,又补充道,“如今国库空虚,我的命这样算还是太过便宜了些,再加东秦的嫁妆吧。”

“嗯,你的命很值钱。”

“当然值钱。”褚玉肯定的点点头,“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不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在你心目中你自己的命究竟值几何。”朱景禛手里摩挲着那一串凤眼菩提,将身子直了直,忽转开话题静静道,“有关拆散容痕和年如樱的分手费,我思考再三,觉得还是跟景然给你的一样好了,这样才显公平。”

褚玉大喜过望,伸出两个手指头晃了晃:“黄金两百两。”

“嗯。”朱景禛点头。

这幸福说来就来,褚玉一时乐开了花,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拍胸脯保证道:“阿狸叔叔,你放心好了,我分手师一出马保证分手成功。”

“分手师……”朱景禛面带狐疑的将这三个字在嘴里嚼了嚼。

“当然,我可是一个很有职业精神的分手师。”褚玉胸脯挺的更高,满怀抱负,雄心壮志道,“总有一天我要将分手师这份职业发扬光大,成为一代宗师——分手大师。”

朱景禛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又抽了两下。

褚玉说完,又起身端了一碟子瓜子来,抓了一把拿给朱景禛道:“来,吃瓜子,我们边吃边聊。”

朱景禛默默接过瓜子,默默嗑了一颗,褚玉复又坐下,悠哉游哉的嗑着瓜子,侧身靠近朱景禛问道:“既然要拆散容痕和年如樱,有些基本情况我还是要了解一下的。”说着,拿手肘抵了抵朱景禛好奇道,“那个容痕心里的人到底是不是年如樱?”

“不是。”朱景禛答道。

“那为何容痕自己不拒婚,还要费这姥姥劲让阿狸叔叔你来替他分手?”

“年家于容卿有救命之恩,依容卿的性子断不会拒绝……”朱景禛轻轻将吐出的瓜子壳放进青花缠枝莲纹碟里,慢悠悠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嘛!我早给了豆豆你让容卿以身相许的机会,结果你这人半点也不懂得珍惜,搞的现在这样麻烦。”

褚玉磨一磨牙,左唇角往上一撇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端起茶喝了一口润泽了嗓子道:“阿狸叔叔,你对容痕可真是费尽心思啊——”褚玉特意咬重了话语,停一下,又道,“既然容痕心不甘情不愿,阿狸叔叔你直接替他驳了就是,又何必来找我?”

朱景禛垂眼道:“豆豆你立了这么大的功,我只是想白送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

褚玉撇撇嘴,放下茶盏道:“说真相,你可没这么好心。”

“真相就是如此。”

褚玉冷笑:“你刚废了贞宁郡主的封号,给了年家和太后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这足以让太后和整个年家不敢再小觑你半分,你既想摆脱太后的钳制,又不想在刚登基不久与太后彻底翻了脸,年家重提与容家联姻之事,实际上是在试探你,你不能一再驳了太后和年家的面子,亲自出面阻挠容年两家联姻,而容痕因顾忌那点救命之恩也不好推辞,所以你便拿我当枪使了,是不是?”

“豆豆,你为何把话挑的这样明朗?一点也不可爱。”

“难道过去我很可爱?”

“……呃,这问题问的颇有深度,我细想想,你过去真的好像没有可爱过。”朱景禛垂首凝思,复又抬头笑道,“且不论真相如何,我瞧豆豆你当枪当的挺欢的嘛。”

褚玉嘻嘻一笑,凑上前道:“因为我这把枪是用四百两黄金铸造的金枪,金枪不倒嘛!容痕那小子不开窍没福气试,要不你来试试?”

“……”

☆、40世间最倒霉的女人

用过晚膳,雨早已停息,褚玉带着近日为了雪团甚是伤情的奥特曼出门溜达,一来锻炼减肥,二来让奥特曼出来逛逛缓解心情,奥特曼始终气蔫蔫的,连路也不肯走,褚玉心疼它,便一直抱在怀中。

初夏,雨后的御花园在乌沉沉的天空下益发浓荫滴翠,树影婆娑,花影寂寂,尤带着雨后的晶莹湿润,微风拂面,深呼吸,真是说不尽的快意沁人。

褚玉本就体虚身子重,动辄全身是汗,如今怀里还抱着奥特曼,不过沿着御花园金明池绕了一小圈就已是大汗淋漓。

后面跟着的琉璃和青枝俱表示要帮褚玉分担重任,替换抱奥特曼,平日里还算温驯的奥特曼今日格外悲伤抑忿,压根不给琉璃和青枝碰。

褚玉少不得停下来休息,琉璃赶紧拿出早已备好的秋香色软垫铺在池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又拿着一把绘美人的泥金扇子帮褚玉扇着。

褚玉燥热未减,喉咙里便有些口干舌燥,褚玉舔舔唇道:“水。”

“青枝,水。”琉璃见青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赶紧提醒一句。

“哦……”蔫的比奥特曼还要厉害的青枝如幽魂般的应了一声,刚要将茶盏端给褚玉,一不小心失手将茶盏打了个粉碎。

“青枝,你怎么了?”琉璃一惊,赶紧问道。

“太……太上皇恕罪……”青枝忙不迭的跪在晚风中,连膝盖被碎瓷硌出血来也不自知。

褚玉本想发火,但垂眸一瞧,下午还明媚鲜艳,活蹦乱跳的青枝到了晚上就成了这副失魂落魄的颓唐模样,心想这姑娘被打击的实在太严重,也就不再责罚,单说了句:“再去帮我倒杯水来。”

“奴婢遵命。”青枝更加失魂落魄的起了身。

琉璃惊呼一声:“血,青枝,你的腿流血了。”

青枝一惊,方觉一阵刺痛迅速蔓延全身,直至心里,痛的她难以呼吸,她实在不敢想像有朝一日在床上伺侯太上皇有多么的恐怖,这位太上皇可坐死过十个男人啊!

男人身强体壮尙且被太上皇一屁股坐死,可怜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不是要被太上皇的屁股坐一个肠穿肚烂。

退一万步说,即时太上皇转了性子不再那么残暴,即时太上皇肯疼她,可无论如何,她是不愿用身体去伺侯太上皇的。

想想皇帝,再想想太上皇,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明月,一个是滚在猪圈的肥猪,真是天悬地隔的两个人,搁谁都会选择皇上,可皇上分明已经把她赐给太上皇了,这巨大的差别搞的她生不如死。

她原本不敢在太上皇面前哭,如今借着伤口痛便光明正大的落下眼泪来,哭的一个凄凄惨惨切切,膝盖上不过是牙签般大小的伤口,哭的好像有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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