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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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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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前阵子睡得太过多了,最近反倒失眠,尤其是这样的黑夜,总也睡不着,脑筋更是清明的可怕!

往事就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快乐的,难过的,感动的,可她不知道,在那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

“宝宝,你妈咪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是不是?”初锦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摸着肚子,自言自语。

肚子里的宝宝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总之回应她的,是狠狠的一记踹!

她其实也想听听他的解释,可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臭男人,愣是一个字不说,来了两次,就不见踪影,这样不耐烦,是不是说明,他已经不在乎她什么想法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至于说哄,也许他真的没有那个耐心了。

可笑的是自己,直到如今都还沉浸在矛盾之中,既不能彻骨的恨他也不知该不该原谅他。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一般的超脱,跟个没事人儿一样,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哪儿庆功呢!

自嘲的撇撇嘴,初锦踱步到床前,可怜她们母子在一起的第一个年,居然是在医院度过的。今晚上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陆伊曼那女人总会过来陪她到深夜才会离去,有时,会干脆跟她同挤一张床,可今天人影都不见,定是跟凌越勋渡二人世界去了,于是,成就了她的形单影只,真是见色忘友。

手机兀自震动个不停,初锦看了看,原来,除了短信,还有电话,拿起来一看,居然已经是十九个未接来电了。其中有十八个是同一个号码的,最后一个,是月清玦。

可惜,她没接到,这时候打电话给她,是要跟她说新年好么?初锦,冷冷的笑开,还真是能装。

虽然面子上是不高兴和无所谓的,可初锦自己心里明白,她希望他再打一通来,这次她一定接。真是不争气,他把她往这儿一扔,不理不睬,自己倒好,没过多长时间,倒是把气给消得差不多了。

手机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初锦看都没看,几乎是立即接了起来,自己都没有发现,连声音也含着一丝期待:“喂!”

“小锦,这么快就接了起来,还没睡啊?”电话那头传来陆伊曼的声音。

初锦掩饰不住一阵失落,“嗯,是你啊!你不是也没有睡吗?”

“咦,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啊?亏得我还心心念念的不放心你呢,可你竟然连个拜年的信息都不发给我,忒没良心了。听你刚刚不爽的口气,是在等电话?”某女开始发挥她八卦的本性。

初锦有种心思被人猜中的不自在,“你少胡说八道了,你若是不打电话过来,我就要睡了。”边说,佯装打了个呵欠。

“哦?是么?那你赶紧去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陆伊曼的话中透着一丝诡谲,仔细点的话还能听到笑意。

可初锦才不没有心思细想这些,因为她听到电话那头,凌越勋的催促声,于是好心的挂了电话。

盯着完全处于安静状态的手机,不免心头委屈,也不知是哪根手指头中了邪,突然就把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等她回过神来,那边已经传来了中国移动小姐的机械回应:“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于是,初锦彻头彻脑的凌乱了!他会关机,难道她就不会吗?

关机,睡觉!

一刻不曾停留的月清玦,在赶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外面又开始飘起好大的雪花,在医院走廊昏黄的灯光下,他款步而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平复着猛烈的心跳。

一身没来得及换的藏青色警服,衬得他挺拔威严,头发上、身上还未来得及化开的雪花,闪耀着晶莹的水光,随着他的步伐,忽明忽暗。

七七一直在走廊上踱步,原本她该是进去陪着初锦的,可今天月清玦要回来,所以,她只是在门口守着。

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传来,却透着沉稳和坚定。七七望向来人,心中的愧疚还是没有减轻,“爷,您回来了!”嗓音似乎有些沙哑。

这丫头,近来过得肯定不好,一脸的憔悴,人也瘦了一圈,月清玦蹙起眉头,“这么晚,你怎么还在这儿?不要命了!回去休息!”

虽然没有好脸色,口气也不好,可是七七知道,爷是关心她,“对不起,我,我这就回去。赶紧哄哄她吧,和好了,大家都好过。还有,祝你和姐姐新年快乐!”

月清玦疲惫的点点头,转身进了房间。里面只有一盏淡粉的床头灯,他还记得,那次她用这样一盏灯砸他,他明明可以躲开的,可他却不想躲,硬生生的受了她的怒火,他伤了她的心,她只是伤了他的身,这样比较起来,自己额头的一点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每往前走一步,他的心就雀跃一分,床中间那高高的隆起,是她的腹部,那里住着他们共同孕育的孩子。

呼吸开始抑制不住的紧促,胸膛重重的起伏着,在枪林弹雨中过来的他,什么场面没有看到过,可当他面对自己的妻儿,满心的愧疚,却叫他迈不开脚步去,既迫不及待又近乡情怯,那种矛盾的心里几欲将他逼得人格分裂。

终于,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那张小小的脸,许是灯光的缘故,看上去还不错,白里透红,凑近些,还能看到她脸上的一层绒毛,细细的,幼软而细致,整张脸呈半透明状,极为诱人。

微微的叹息,俯下身来,薄唇轻轻的刷过她的双眼,鼻梁,最后停留在嘴唇,她的唇柔软馨甜,与自己的干燥开裂完全不同,不敢多做停留,怕刺疼了她,赶紧移开几公分,双手撑在她的头顶,粗粗的喘气。真是可笑,只是亲亲自己的老婆而已,还要这样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

而他身下的初锦也是如释重负,早在他进门时,她就知道了,因为她还没有睡着,他的气息,自己就是闭上眼,也能清楚的感受得到,可她并不想醒着面对他,所以,索性装睡。

但他一个轻轻的吻,竟差点将她的伪装给扯破!幸好,幸好,他及时抽身,否则,真是不知该怎么应对。

可刚刚唇上那刺痒的感觉仍然在,那真的是他的唇吗?以前,他的唇都是柔软带点凉意的,可如今,凉意依旧,却不再柔软。是因为太忙,还是因为太辛苦?她不得而知,一颗心却狠狠的为他疼着,他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么?

尽管她极力的克制、压抑,甚至不自觉的咬起了嘴角,可依然没有能够制止住自己的眼泪,有了第一颗的引导,已然决堤的缺口,再也没法止住!

失神望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初锦,月清玦一时间傻傻的竟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初锦呜咽出声,一口气呛在喉咙口,咽咽哒哒的呼吸不顺畅,整张小脸都憋红了。

月清玦这才清醒过来,迅速的抱起她,来到她的身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给她顺着气,紧张的询问:“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呢?是不是做恶梦了?还是哪里有不舒服了?”原本敏锐的心思,在这一刻都被打乱,完全都没有想过,她是不是一直就没有睡着呢?这个男人哪,真正是关心则乱。

初锦并不说话,只是不住的抽泣,一下又一下。

“不行,我去叫医生!”

见他要走,初锦一把捉住他的衣袖,使劲儿的绞着,含着泪珠的眼光,幽怨而委屈,直直的射向他!忽然,急速的伏下头,狠狠地咬住那只被她捉住的手!

这一口,真真是咬的狠!嵌进皮肉,血肉模糊。她不放,他也不躲。恍惚间,月清玦好像又看到当初那个,被自己称作属狗的小丫头。咬就咬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感觉齿根部已经发麻,失去知觉,初锦还不想就此收口,满嘴的血腥味,让她几欲作呕。

月清玦闷不做声,只是拿过一杯水和垃圾桶,让她漱口,对自己手上乌溜溜的伤口视而不见。

反倒是初锦,冷静下来,眼光一直不自在的瞟向他那只受伤的手,看他自己好像不在意的样子,只是稍微用酒精和棉签做了简单的消毒,掏出一块手绢左包右包的,又系不起来,心中后悔的要死。

一阵挣扎过后,才伸出手,示意要帮忙。

月清玦简直是受宠若惊,如果这点伤能挽回她的心,那满身都让她咬也没有问题啊!饱含深情的双眸,更是一刻都不敢离开她,在她帮他包扎好后,终是没有克制住,狠狠的将她搂入怀中。

这一个拥抱,似乎用尽了他的力气,却也在诠释着他的心力交瘁……

“锦儿,老婆,对不起,对不起……”

曾经这是一个多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别提是一句对不起了,就是垂眸看你一眼,都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可他如今竟这样低声下气的对着她说着对不起,喃喃言语之间,声音颤抖。她已经把他逼迫至此了吗?

想着刚才帮他包扎伤口时,他的食指和中指间已被尼古丁糟蹋的蜡黄,原本那是多么漂亮的一双手!想着他那双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时候,怎么可能想象得到,会有这样一天,不仅拿它来握枪,还用它来夹香烟?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瘦了不少,初锦感受着他宽大的制服下那瘦削的身体,两者完全不配套,像是穿了大一码的工作服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非得把自己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才甘心么?”是故意要让她心痛?

月清玦的身体一僵,她说他人不人鬼不鬼?

“你嫌弃我了,说我像鬼?”他的声音含着浓重的鼻音,沙哑到不行,委屈的在初锦耳边响。

初锦可不打算安慰他,她也生着气呢!

“谁要嫌弃你了,就是像鬼也不干我的事儿。”

“不干你的事?可是你是我老婆,我的像什么是为你而长的,影响的,也是你的视觉。”某男开始得寸进尺,他见初锦给自己包扎,不抗拒自己的拥抱,言语间也有对他的疼惜,所以,他的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

可初锦的下一句,却又将他一下从天堂,打入地狱!

“谁是你老婆,还有,你是谁?我是该叫你月清玦还是覃警官?还是,你比较喜欢听‘缉毒英雄’!”很满意的觉出手心下的腰身,开始慢慢僵硬。初锦觉着,心里头痛快极了。

原来,她知道了,看了电视?他更委屈了,小心的看她一眼,嗫嚅道:“锦儿,你非得要这样说话么?我撇下一干兄弟们,下了采访,就奔你这儿来了,打了十几通电话你也不接,给你发信息你又不回,我有多想你,你知道么?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就飞到你的身边,好陪你辞旧迎新,这是我们结婚后的一个年,你打算让我孤零零一个人过?”他说这些话,并没有抬头,只是偎在初锦的脖颈中间,开口闭口的气息总在那一片缭绕,迤逦而氤氲。

知道他也会说甜言蜜语,可没想到还说得这样溜,本想要义正词严的数落他一番,再加上无视的不屑,可当她感觉到脖颈边那热热的湿意时,整颗心都碎了。

他是在哭吗?他竟会哭吗?初锦一怔,捧住他的脸,想要看个究竟,却被他一把拉下。

“不要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可事实证明,她再一次被这男人给诳了,这哪里只是一个抱抱?分明就是接拥抱之名,行不轨之实!

他新生的胡荏有些扎人,刺得她脖子痒痒的,而很久没有被他这样亲密接触的身体,也在一刹那被他点燃!

他实在过于熟悉她的身体,耳根,脖子,锁骨,胸口,腰际,都是她的敏感处!所以,在她周身点上火,并不难,他不是一向都精于此道么?

“唔,好像大了很多?”语噎不详之间,好像是这一句没错吧?

果然是臭流氓,她现在怀着身孕呢,那个地方当然是会长大,会二次发育的嘛,竟无耻的说出来!

“流氓,穿着制服的流氓!”

月清玦低低的叹息,满足的笑,“我是说这儿,你想哪儿去了?”边说,边抚上那高高隆起的腹部。

“去死!”

“你舍得吗?”

“滚边去!”

“哦,那我边儿去啦!反正床很大!”

这人,到底还要不要脸?!初锦大口大口的补着氧气,如果少吸一口,她都有被气晕的危险,等她回过神来,那男人,已然不客气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窜进被窝里,睡得一脸安详!全然不顾被气炸的自己。

初锦恶狠狠的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才一会儿,他就缠了上来,无比风情的哼出一个字:“冷……”

望着他眼下的一圈青色,初锦那正准备二次袭击的手,也慢慢放下,算了,就借给他睡一晚吧,这样想着,又好心的欺身上来给他掖好身后的被子,凝视他良久,这才沉沉睡去。

却没有看到那被窝中的男人,嘴角绽出的一抹安心的微笑,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入怀中,落下无数个细密的吻……

 八十七、老婆包的,就是毒药我也吃!【手打VIP】

大年初一的清晨,仍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虽然时间已是不早。病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许是,昨晚睡得太晚?

其实初锦早就已经醒了,她只是不愿吵醒身边的人,也不是不愿,只是,吵醒了他要怎么面对他呢?还没想好。

一直没有改变姿势的初锦,轻轻扭动着脖子,慢慢的翻了个身,试图背对着他,哪知才离开一点,背后的人就贴上来一点,再离开一点,又贴上来一点……

某女火了,索性从床上坐起来,气呼呼的叫道:“你装睡!”

月清玦睁开依旧迷蒙的双眼,手脚又缠上来,像个章鱼似的,巴住她的腰身和双腿,嘴角含笑,声音有着刚起床时的慵懒和沙哑,透着朦胧的诱惑:“怎么了,还早,再睡会儿。”

有多久,他没有这样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他以前是认床的,乍一换地儿,总会有好几天睡不着,可昨晚他睡得很是踏实,似乎只要有初锦的地方,就能治好他的认床。

初锦眼看着自己一拳一拳的打在棉花上,她在这儿气得要死,他呢,非但没有反应,还像是乐在其中!

门外传来窸窣的声音,随着透进来的光线,隐约还能看到几个晃动的影子!

初锦嘴角狠狠的抽着,“谁在外面!”

趴在门口的陆伊曼和木之年,听初锦这样一吼,讪讪的相互看了一眼,既然主人都已经批准了,那他们还不进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陆伊曼推开门,嬉皮笑脸的,人未进,声先入:“新年好哦,初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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