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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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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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亲自接你来呢,高兴坏了吧!”嘴里虽这样说,月清玦眼中却是一片暖色,其实是他想她想得不行,在这合欢树下,等了怕有一个小时了吧?

初锦轻笑,说这话也不怕被她取笑自视过高。

“你的自我感觉一向这样好吗?”

月清玦低头,抵上她光洁的额,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轻啄一口,便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汲取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喉间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叹。

“放开啦,这是在马路边,你就不能克制点么?”现在正是下班高峰,人来人往的,且差不多都是一个办公楼里的人,彼此也都打过照面,多难为情啊!

“你再动,信不信我立马把你给吻晕?”要他克制?他是谁?难为情又是个什么东西?都滚一边去!

受到恐吓,初锦果然很规矩了,窝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为了保证自己明天还有脸来上班,只得把脸也一并埋入他的肩窝。

一个不太合时宜声音,蓦地传来:“真是羡煞旁人呐!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知道不是时候,还出来吓人,故意的吧?

初锦的肩头一僵,这声音听多了简直能让她做恶梦,不看也知道是哪路货色了。

月清玦并没有立即放开初锦,只是换了姿势,把她圈在身旁,笑对来人,“展公子是路过,还是特意路过。”

这话说得,好听点是霸气,难听点是欠骂。

展澈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依旧一脸的玩世不恭,“玦老大最近一向都好啊!北京之行,收获不小吧?”说着还暗示性的看向初锦,意有所指的话音刚落,又接到:“您不在的期间,我可是充当了护花使者的角色,初锦的完好无损,本人没有功劳也还是有苦劳吧。”

月清玦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如常,淡定,永远是他的代名词。初锦则在心中暗暗腹诽着: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们青禾帮最近很闲么?”冷冷的调子,说明初锦此刻心情不是很好。

展澈立即摆出一副受抛弃的哀怨相,“锦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好歹我们也曾有过一些美好的时光吧?这般翻脸无情,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哪!”边控诉还边摇头,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简直没有形象可言。

初锦怒不可遏,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真叫人不可忍受,怒火一起,连带着声音也变得尖细:“你放P!真是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

月清玦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眉间悄然隆起。他的锦儿,从来不会如此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初锦和展澈的一番口舌之争,到最后也没有分出个高低胜负。倒是初锦一脸的懊恼,原本的好心情也消失殆尽。

一路上,两个人都处在沉默状态,唯有那首《yesterdayoncemore》在车厢内缓缓的流淌,卡伦那略带忧郁的中音,亲切自然的唱腔,将惆怅和怀念的味道诠释的淋漓尽致。

有种浓的化不开的压抑,初锦试着打破这静的令人发虚的局面,“北京之行,还顺利吧?”

“嗯。”

这算是什么回答,还是她的问题太没有技术含量?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初锦果断的无语了……

------题外话------

大家粽子节快乐哦!有没有吃肉粽?有没有?(¯;﹃¯;)

 六十、与风舞的初次交手!

初锦也不知怎么就把月清玦给得罪了,自从那次被展澈搅得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再没有见过面。

可如今她不得不厚着脸皮找上门,倒不是有多想他,只是她有事要问他,为何她要查的东西,都是月清堂的内部机密?她也曾试着去问江烈阳,可他言辞闪烁的又肯说,如果这事跟月清堂有关,江烈阳不可能不知情,更不可能还忠诚于月清玦。唯一的解释便是:从月清玦打算要收留她时,已经把一切都查清楚,并把真相封存在了月清堂。也是,像他那样的人物,怎可能任由不明身份的她留在他身边呢?

月清玦暂时没在,却遇到了不想遇见的人。风舞。

依旧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张扬的浓妆,尤显得那妖媚的脸庞,风情无限。那对呼之欲出的爆乳,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的,果真是波涛汹涌。

初锦虽不怎喜欢她,可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的争执,只是客套疏离的点了个头。

“找爷?他没在。”

初锦微微惊讶,她如此不带敌意的主动搭话,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天要下红雨么?

“我知道,等等吧。”

风舞款步到她身边,与她并排而坐,妩媚的撩起一簇头发,放在指尖把玩,眼中的兴味,不知为何。

初锦隐隐觉得这女人又要挑事儿,遂不着痕迹的退开点身子,与她保持安全距离,本来嘛,两个人就互看不顺眼,又何必装模作样的坐在一起示好?

“呦,我还能把你给吃了还是你怕我?坐那么远,我们又不是陌生人,啧啧,你这样,伤着人家的心了!”饱满的红唇撅着,风舞挑眉表示抗议,完全不似以往的张扬跋扈。

初锦心头的戒备更甚!这是不是可以归类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仿佛看穿了初锦的防备,风舞也没点破,勾起唇角又道:“你就不好奇他去的哪里?跟谁一起?还有……”说到这儿,突地打住,目不转睛的望着初锦,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点慌乱的神情,可是没有,一点点都没有,不禁有些失望。

“看来,你也没有多在意他,真是替某人可悲!”风舞终于懒得再装下去,双手抱胸,恢复冷漠的样子。

这回,初锦倒是自在不少,只是仍旧没有顺着风舞的话茬,不卑不亢,“该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就是知道了有能怎么样?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他怎样的脾气自然比我清楚,你何苦来陷害微不足道的我?”

是的,在初锦看来,风舞这分明就是陷害,她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却又不说,想让她发慌,然后再跟月清玦闹别扭。只可惜眼下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也没那个闲空烦心这些事情。

吃过了晚饭,月清玦还是没有回来,说不生气,未免太矫情,初锦好几次掏出电话,又放回去。万一他在忙,自己岂不是打搅到他,把他惹不高兴了,一切都免谈。还是再等等吧。

风舞一直都没有离去,她倒像是闲的很,闲就闲吧,偏神采飞扬的像是捡到宝一样,让人觉得蹊跷极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脸上的神色愈加的诡异。

“你和爷上次在云南,玩得开心吧!”初锦被这突然又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瞟了眼风舞,一直紧抿着的嘴角,微微开启:“还好。”

按理说,风舞对云南之事应该是知道的,好歹,她在月清堂也算个人物。而且这事还在追查,就是蛛丝马迹也该知道一些的。

见初锦回答的如此谨慎,风舞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却又不甘心,想要知道更多!

“听说,你最近和展澈走的挺近的,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我是真没看出来啊,初锦,你到底是怎样把这些个男人哄得团团转的?使得什么手段,教教我,可好。”

初锦等不到月清玦,本就觉着心烦,偏这风舞还不停在这聒噪,真是不爽到了极点。

“哦,你问这事儿啊,真是抱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教是教不会的,应该是天生的吧!”她不就是暗指她狐媚么?顺着她的意思说,总该没话可说了吧?再说,狐媚也是要本钱的。

“哼,这话,亏你还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也不臊得慌,才几岁的人儿啊,这么不知道检点!”风舞脸色一沉,说话也开始夹枪带棍。

这样就不爱听?初锦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泄呢,既然这有个现成儿的三番五次来挑衅,不拿出点诚意来是不是很对不起人家呢?

眉眼忽闪,染上轻佻,“臊得慌,那是没人爱的女人才会有的想法,这和年龄完全不搭边儿。我这儿还有跟让你臊得慌的,你想听么?这样,反正我今天得空,很难得你又这样喜欢打听,我就好好说给你听听!”初锦已然起身,一脸的娇笑,还特意的压低声调。

“你知道玦的大腿根部有颗红痣么?你知道他每一次喜欢用怎样的姿势么?你知道他哪里最敏感么?你知道他喜欢怎样接吻么?你知道他最喜欢我的什么部位么?你知道他睡觉的时候喜欢往那一边侧么?你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裤么?你知道被他搂在怀里狠狠爱的滋味么?还有,你知道他早起的时候反应有多大么?”初锦每问一句,就往前一步,而风舞就后退一步,脸色更是随着她露骨的话,青白交加,好不尴尬。

初锦看着如此的风舞,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连嘴都说的一溜儿一溜儿的。

“想知道答案么?我很大方的,如果你想知道,我很乐意跟你一道分享,毕竟不是每个爱慕他的女人都有这样亲近了解他的机会,那种渴望和迫切,我懂的!”边说,边恶意的眨着那双带桃花的凤眼,一片暧昧!

风舞颓然的倒坐在沙发上,十个手指的指甲,无一不深深嵌入肉掌内,起伏的双肩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猛的抬起右臂,扬起手掌,奋力一甩,‘啪’的一声,干脆利落!

“你在干什么!风舞,你好大的胆子!”站在初锦身后几步之遥的,不是月清玦又是谁?

 六十一、不要轻易惹我!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偌大的客厅内没有半点声响,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风舞惊恐的望着自己那只不受控制的手,颤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她真是被激糊涂了。

初锦挨了一掌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她有多少年没有受过这等气了?以前,那是没法子,是自己毫无还击之力;而如今,她怎还有必要忍气吞声?手腕间的力量在一刹那聚集。

手起,掌落!‘啪!啪!’两记,声音清脆……

“不要轻易惹我,除非能将我一击致命,否则,但凡我还有一丝还手之力,我必加倍奉还!”初锦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进每个人的耳膜,不参杂任何的感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却让在场的人感到无比震动!

风舞完全没想到,看似弱小的初锦竟有这等的魄力,是自己一时失察,以致原本她可以躲开的,不想就这样生生挨了她两掌,脸上的痛楚事小,失了面子身份事大!心中那个气呀!

刚刚到家的月清玦,不曾想就碰到这样一幕,原本看到初锦挨打,心头不爽极了,可他几乎忘了,这小妮子岂是逆来顺受的主儿?把她给惹急了眼,也是要伸出利爪来自卫的!这不,还轮不到他出手,就把公道给自己讨回来了,眉间的戾气霎时消去一半,嘴角悄悄扬起。举步踱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那僵硬挺直的身体。

初锦一震,绷紧的肩膀稍稍放松,眼中的锋芒也尽数收起,转过身,扬起头,那半张受到虐待的小脸,红红的指印分外的惹人注目,已经有肿胀的趋势。

冰凉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在红肿之处来回轻抚。

“怎么个情况,这是?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气!也不怕上火生痘痘。”月清玦连出口都是轻声细语,极尽温柔的想要缓解紧张气氛。看样子,这小丫头气得不轻。

初锦往后退一步,拂开他的手,丝毫不领情,“已经处理好了,就不劳烦爷再费心思过问了!”

呵,真是气大发了!月清玦见她一时还消不了气,也不好多说什么,越过她的肩头,盯着风舞好一会儿,哎,也是一个不省事儿的丫头!

“你还杵着干嘛?去上个药,这幅尊容明天你怎么出去见人?”虽然嘴上说的话,听着是为她好,可他说话时的眼神只有风舞一个人瞧见,那叫一个冷。让人连多呆一刻的**都没有。

风舞凄然的扯出一抹笑,“是!”黯然转身,满心的恨意此刻也只能放在肚子里。往后,有的是机会……

弄走一个,可眼前这个,就不让人省心哪!

牵起她的小手,按至胸前,“走吧,我的小祖宗,肿的跟个馒头似的,看着让人揪心。”

初锦小嘴一扁,倔着就是不走,也不说话,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生着气呢,没觉着吗?

月清玦无奈摇头,真是越发的骄纵了,“好了,知道你受气了,这不是你已经帮自己讨回了么?我也已经默许了呀,要知道,风舞可从未像今日这般的吃瘪,慢慢的收着她就是了,有我给你撑腰,不怕的。”

“哼,我是怕她么,我是看不惯她整天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好像所有人都低她一等似的,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初锦似一下得到纾解的缺口,开始发牢骚。

与月清玦一同回来的林念娇,不想却意外的看到这样一出,那个风舞她认识,确实不太讨喜,可眼前这个娇小玲珑、晶莹剔透的女子又是谁?她为何与覃昱如此的亲密?

见事情告一段落,自己仿佛有被人遗忘之嫌,只好只身上前打招呼:“昱,这位是?”

初锦被这一声软绵绵、酥麻麻的叫唤给吸引住目光。那是一个极为柔美的女人,高挑修长,一袭丝质长裙,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的淑女发髻,衬托出那一脸细致的妆容,五官极为的出尘,活脱脱一个古色古香的美人儿,真是叫人移不开眼的好看!

初锦审视的目光来来回回的在美人儿和月清玦之间穿梭,突然,风舞先前的话清晰的浮上来:你就不好奇他去的哪里?和谁一起?那时她就觉着那话里有话,果不其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月清玦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一个人呢,揉了揉额角,又是麻烦事一件,头疼。

不等月清玦开口,初锦上前一步,虽笑意盈面,却因为半边脸的肿胀,看上去有些可笑。

“我叫初锦,这位姐姐生的好漂亮!”

林念娇乍然被夸赞,倒不好意思起来,先前的疑虑和敌意,也被初锦的纯真和毫不做作给感化,“初锦妹妹真是可爱,我叫林念娇。”说着,赶紧拉住她的手,亲热的叫初锦不适应。

看着两人惺惺相惜,月清玦的头更大了。

“念娇,时间不早,你也累了一天,早点去休息吧。”

林念娇见月清玦都这样说了,就是有心再看看情况,也只好打消,端起大家闺秀的架子,跟初锦道了别,转身离去。

“我们也走吧,上楼,我给你敷脸。”月清玦只盼着这丫头能在这时候稍微迷糊一点。

初锦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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