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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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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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朵不灵光是不是?我、让、你、放、开、我!”初锦一字一顿的,用手指戳着那男人的胸膛,美目间的怒火,已然浓烈!却丝毫不觉,那团火,映衬着整张脸,都焕发出别样的瑰丽!

“嗬,一只小醉猫,还挺烈的呢!”那男人说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陆伊曼早已被眼前的景象给吓蒙,这丫头的本事也实在大,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也能在这儿跟她惹祸!赶紧上前去解围。

“呦,我道是哪位包了金玉厅呢?竟是展公子啊!许久没来了嘛?”陆伊曼扭动着柳条般的腰肢,无限风情的跟那名唤作展公子的打着招呼。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暗香袭来,很清新,并不庸俗。

“咦,锦儿?你怎么在这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俩人见的暗波涌动,末了,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剑拔弩张的初锦。

这句话,给展公子提供了两个信息,一,她叫锦儿;二,她必定是陆伊曼这儿的人。

“嗯,我是许久未来,只是不知道,现在曼姐的调教什么时候换了方法了?不过,还是挺有趣的,至少不那么俗套了!”展公子的话,也不知是褒是贬。听得陆伊曼心中警铃大作。莫非?!

随即,无比正色的解释道:“展公子,恐怕是误会了!她可不是星光的人!我也没有教她什么!”

陆伊曼那突变的神色,展公子一一收入眼底,那她是谁?

“你,叫锦儿是吧?”这回,倒是很规矩的放开了手,只是还是不依不饶:“刚刚你误闯了我的地方,怎么说,也得喝杯酒,意思意思,否则,我怎么向我那群朋友交代?你说呢?”听似于情于理,可,是他惹怒初锦在先,她怎肯顺了他的意?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初锦的醉意,也稍稍去了些。一旦摆脱了控制,她缓缓的舒口气,挺直了腰身,眼底是一片的倨傲!

“我刚才已经道歉,至于说喝酒,对不起!恕我不奉陪了!”

就知道这女人没不会轻易答应!

“曼姐,这是你的地儿,看着办吧!”她总不会为个小丫头片子来跟自己过不去吧?这点面子,还是必须得有的。

这下,可彻底为难了陆伊曼,两边都是星光的贵客,得罪谁,她也担不起啊!丫头的性子这么倔,看来是不会买她的帐,再说,自己跟月清都几十年的交情了,总不能丝毫不维护吧!如此权衡一番。心中只是有了决定。

“哎呦,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不要为一点小事扫了兴致嘛!来来来,我这妹妹还小,喝不了酒,刚刚被我灌了几口,就不行了,让她来陪酒,不是无趣儿之极吗?我来,今天展公子的酒,我请!”

今天的陆伊曼,完全不似以往,居然站出来给一个小丫头挡酒?对方是两个女人,自己自然是不能太过为难,既如此,那就暂时作罢吧!

“曼姐都开了口——好,就破例吧!”转首又专注的盯着初锦那冷然的面孔,似笑非笑道:“你欠我一个道歉和一顿酒,我会来讨回的!记住,我叫展澈!”

------题外话------

看霸王文的孩纸不乖哦……

 二十八、不合时宜的关心称之为:同情

对于那些突如其来的偶遇,初锦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不消几日便会忘怀。目前,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倒要问问清楚,这几日,为什么不让她见初影?还有,让她到星光到底是要学什么?

这是第一次,她要进月清堂的门,被生生拦在了外面。

惊愕、不解、怒火!

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掏出手机,纤长的手指飞快的在那宽大的屏幕上点击着。直到一连串号码随着她按出的通话键,而呼出去。

“您好,你所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移动通讯那老死不变化的机械女声,在此刻很好的充当着传声筒。

居然还不接电话?!初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了下,还是问问江烈阳再说!

听着电话那头的叙述,初锦由先前的愤怒渐渐转为震惊!

初锦驾驶着一辆米色的甲壳虫,疾驰在郊区一条僻静的马路上。马路两旁参差不齐的树木,不断的往后倒退而去,期间偶尔也有一两处古老的建筑林立,只是让岁月斑驳了痕迹,找不到原本属于它的飒爽英姿……

就是如此颓废的地方,却吸引了月清玦的目光,他把一处私人疗养院建在了此处!

那是一处形同苏州园林的好地方,所不同的是,那里的山和水都是自然形成的,有一种静谧的自然美,幽然而又不乏生气。能在这样的地方修养,想必也是享受惯了的人,才能想得出来并实践吧?

踏入院门的步履并不是很稳,急切中甚至带些踉跄。这里面有两个对于她来说非常重要的男人!

恍惚间,那林荫处,有一个身形颀长的身影,伫立在紫藤花蔓遮挡的阴凉中。一身的白衬衫,衣袖处那惹眼的袖扣,在阳光从空隙中照射进去时,熠熠生辉。只是那样随意的往那一站,初锦便能一眼就认出来!

时值夏天的正午,周围安静的只能偶尔听到几声知了的叫声。当然还有初锦那不安的心跳。

苦恼的想着该要如何开口,伸出小舌头滋润了下那双干燥的唇,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摆。

“怎么?不是有话要说?”月清玦那清冷的声音在初锦的正前方缓缓响起。

初锦一惊,她还以为,他并不知道她来这儿呢!

“哦,我、我、我……”初锦我了个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吐出其他的字句来。先前想好的质问,也统统都集体自她的脑海消失。

“我什么?还以为你最近应该会很忙呢,想不到竟还有空来找我?初影在他房间,你找个人带你过去!”月清玦不曾回头,更不曾有半点的为难之意。

仅仅是这样,就已让初锦的鼻间发酸。

“你为什么要住到这儿来?”回想起江烈阳在电话里透露的只字片语,初锦的自责就加深一分。

这回,月清玦终是动了动疲乏的身体,转过头,望向那眼底早已是一片氤氲的初锦。

“累了,来度个假。”那般的轻描淡写,并不打算让她知道些什么。

可初锦势必是要问个清楚的,见他不说,急了,“你骗人!你,生病了是不是?”江烈阳说,他的心脏一直以来不是太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是太好?究竟是怎么个不好法?

如此炎热的天气,可一旦接近他,初锦就感到周身的空气都被他染凉了似的。他好像比以往更加的苍白!而那种苍白,让她觉得害怕,使她想起初影。

月清玦那密密的睫毛,一张一合的颤动着,眼眸深处,跳跃着不知名的火焰,“我怎样,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又是这样!每一次当她决定要摒弃所有的尊严,忘却自己与他之间还存在交易的事实,抛开两人悬殊的身份,想要进一步靠近他时,他却总是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难道说是自己配不上关心他?

即使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阻止自己泪水的倾泻。初锦觉得还是太过艰难,很没志气的抹了把眼梢,扯出一抹凄然的笑意:

“月清玦,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是在担心你么?”

月清玦的表情并未有太大的变化,撩唇:“初锦,你以为你是谁?等你什么时候能不再仰望我,再来说这话吧!”转身,内心却已是一片凋零,她以为他是初影么?还需要人同情?果真不知天高地厚!

这男人的狠绝,初锦也只是在他人口中获知,之前,他给她的印象也只是温文尔雅,性子淡然。如今他能对她说出这般伤人的话语,实在教她无法消化。

后退一步,初锦怆然转身。徒留一地的哀伤,无从拾起。

初锦一走,月清玦单手抚上胸口,阖上眼睑,平复了下心绪。抄起石桌上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谁给你的权利?自己去堂里领罚!”

而电话那头的江烈阳只得苦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爷总不能一直这样躲着初锦,她,迟早还是会知道的,与其让她在那自由发挥的胡乱猜测,还不如让他做个冤大头。

月清玦心脏确实不怎么强壮,每一年,总会发作个一次。难受时,就像是被掐着脖子没法呼吸。这也是他寒凉的体质异于常人的原因。可大多数时候,他是好好的!

初锦的关心,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可是,她还是不明白,要用何种方法来了解他。她恰恰选择了最不好的时机最不好的地点,生生的让关心变作了同情!

他们之间就非得这样么?当一个人试图要靠近时,另一人总是千方百计的将之拒于心门外!原来敞开心怀,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容易!

一个是骄傲到目空一切;一个是不自信到近乎卑微。如此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他们之间的距离岂止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之遥?

 二十九、不明所以的被抓

房间内,初锦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至少她这样认为。

只是当初影开口问起时,这才清醒,原来自己的伪装实在不怎么高明!

“姐姐,你有心事!而且,还哭过!是因为他么?”初影的口气十分的笃定。言语中的关切也异常浓重。

在初影面前,她其实是习惯了把坚强的一面展现,此刻遭到无意的揭露,仿佛是自己的心被拨开层层伪装,鲜活的暴露在空气中,接受审视宣判一样!难堪又无措!

曾经她觉得她可以保护初影,可是事实证明她没有那个能力。曾经她以为只要自己不放弃,就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她的,可最后,只能求助于月清玦。

这些还不算,自从遇见月清玦,她的骄傲、自持全面崩溃瓦解!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让它们离自己远去,拼命的挣扎,却仍是徒劳。她对他的心思,只能卑微的放在心底,在夜深人静时拿出来折磨一番……

讨厌这样的自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但这好像不是断不断的问题,是敢不敢的事情。

多可笑!明明早已是丢失了自我,还痴心妄想着入非非?

“那样一个男人,喜欢他的人应该很多吧?可是姐姐不一样,我看得出,他对姐姐是特别的。”初影仔细斟酌着字句,以免一个不小心,伤到姐姐。他希望姐姐快乐。

是么?特别?也许吧!如果他对她不是特别的,自己还会这般的进退两难吗?摸不透他的心思,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她不要这样,被牵着鼻子走!

“影,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消遣姐姐了!”初锦忍住心头的伤怀,娇喝道。

她不愿提,那就不提,初影来到她跟前,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姐,不要把不痛快埋在心里,你有我呢,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影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初锦灿烂一笑,从初影那清澈的眼底,她看到自己的欣慰。影,快快长大吧!那样,姐姐在疲累的时候,可以有一副肩膀靠!

“姐,你为了我,牺牲了什么,从未提过。一直以来,你都是默默的付出,可是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初影像是下定决心般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希望姐姐有自己的生活,希望姐姐快乐!”而不是把精力都花在一个即使今天还活着,不知还能不能见到明天太阳升起的人身上。

完全感受到初影周身散发出来的消极,初锦急切的想要让他放心,还必须给他力量和支撑。

“我会的,但是影,记住,你要好好的看着姐姐幸福,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就不完整。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坚持下去!”

初影点点头,是的,他们唯有彼此了……

陆伊曼认为,抢地盘儿这种事,在寮城的任何地方发生都不奇怪,但她实在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的星光也会因此而遭殃。而且,这一切,来的如此之突然。

公安、刑警、扫黄、缉毒、防暴大队……凡是在寮城能派的上用场的,几乎全都集中到了星光!

“这儿的负责人呢?”其中一位貌似头儿的年轻男人,站出来发话。

陆伊曼心知不妙,也只好硬着头皮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出来,“不知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惊动了各位警官?”

那位头儿,仗着人高马大,低头俯视着眼前这身形娇小,面容姣好的女子,有些怀疑:“就你?”语气中的不屑和轻视,显而易见。

陆伊曼哪受过这等的忽略,顿时就被气炸了,什么修养和风度,统统滚一边去!双手叉腰,酥胸一挺,小脸一扬,就要摆起资格来。

初锦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叫人通知了木之年,才凑上前去,拉住快要失控的陆伊曼。

“曼姐!”轻轻的摇首,眼含深意,不要冲动,还是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陆伊曼绷紧的肩膀,这才慢慢松懈下来,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撇过头,不打算再理她。

初锦拉住陆伊曼的手,握了握,才对着那说话的男人道:“我们能不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只感觉外面乱糟糟的,出了包厢,就是这幅情形了。按说,就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地方,一般是不会有人随随便便来查什么的。除非……

“这人你认识吗?”初锦压低了声调,问陆伊曼。

“是个不知死活的新官儿呗!长的倒是人魔鬼样,鬼才认识他!”陆伊曼还是忿忿不平。

看着两个女人交头接耳,那年轻男子浓浓的眉,拢了拢。身后一个一个握枪的刑警,跑过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是他的神情未变。

“刚刚在附近有帮派火拼,有人,跑进了这里就不见踪影,这周围我们都包抄了,还是没找到那些个人。找不到他们只有委屈两位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以便协助调查!”那人的话一出口,他身后的一群警察个个面面相觑,这?合适吗?

这下陆伊曼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个不怕死的!不动声色的掀了掀眉,“我跟你们去就是了,她可不是星光的人!”踏出一步,把初锦揽到身后。

那人扯开唇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是么?”举步围着两个女人转了一圈,要说这女的和星光没关系,他还真是不信!

“走吧,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再废口舌了!”

什么人哪!陆伊曼直接将之无视,转头对初锦说:“锦儿,你回去吧!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说着,就要推初锦走。

哪知,那男子一个箭步,拦在初锦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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