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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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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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一、非你不可!

北风萧瑟,阵阵寒意沁人肺腑,马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矗立在风中的路灯,不知疲倦的散发着昏暗的光芒。初锦的双手,正使劲攥紧身上单薄的旧棉袄,想借此把自己与凛冽的寒风隔绝开来,保留一丝温暖。瘦小的身影被光线拖得长长的,越发显得单薄无助。医生的话,再一次在她耳畔响起:“还是把你弟弟带回去吧!莫说这住院费你根本负担不起,就是你有那个承担力,他这个病,我们医院也无能为力啊!”那般的摇头叹息,神情凝重,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影,还那么小!不可以!如果失去这个唯一的弟弟,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孤单一人,多可怕!会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她不相信,整个寮城,就没人救得了初影!

是的,会有办法的,会的……寮城,玦爷!蓦地,一个念头窜进初锦的脑子,伴随而来的,是一个狠狠的战栗!她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刚刚想到的这个人?

星光。

霓虹闪烁。

昏暗的场所;喧嚣的音乐;骚动的人群;各色女人香,掺杂在烟味和酒味之间;紧紧贴附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靡靡的味道,让刚进门的初锦连退好几步,几欲作呕。

走在前头带路的江烈阳,关切的俯到她耳边问道:“小锦,没事吧?”

初锦慢慢的吸着气,稳了稳心神,却不敢抬头,“没事的,走吧,烈阳哥哥。”声音不大,倒是因着她满满的决心,听上去格外的沉重。

江烈阳心疼的叹着气,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到底是能承担多少啊?

“小锦,你,要不再考虑考虑,我可以……”

“不必了!”这一次,初锦果断的抬起头,看向江烈阳的双眼里,满是倔强和傲气。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穿过人群,渐渐的,噪杂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静谧。

此一去,初锦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她只知道,那里有个人,可以救初影,只要能救初影,她什么都可以面对,什么都不怕。

七拐八绕,初锦被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

所有人眼能及的地方,都是一尘不染的纯白色,毫无生气。若不是被柔和的橘色灯光中和了,想必这个地方会让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初锦还是紧张了,手和脚都不听使唤的在发抖,她知道这次不是因为冷,这儿到处都有暖气。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对未来无知的不确定。

虽然低着头,看不见,可初锦仍感觉,有人在靠近她,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连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了……

“你很紧张?”低哑慵懒的声音,自初锦的头顶传来。

初锦愣了片刻,犹豫的摇了摇头。死死的盯着地面,那里有一双鞋,白色的,皮质的,款式休闲。在一个十六岁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又紧张的要死的少女面前,这是她此刻唯一能透过双眼,读到的信息。

见她摇头,那声音又再度响起:“是么?真是个倔强的小家伙!”

随着一声喟叹,缓缓的伸过来一只手,那是一只十分修长好看的手,且白得耀眼!

初锦咬着下唇,直到没有一丝的血色。那只手才慢吞吞的捏起她的下巴,徐徐的往上抬……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只手,竟完全没有丝毫的温度!初锦一个激灵,好冷,房间明明很暖,这个人的手,却冷得像冰!

随着视线的被迫上移,初锦的脖子已经快仰成九十度了。眼中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容,且极为俊美,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名男子都要美……

就在初锦看呆的那一刻,那只手的主人,了然一笑,连笑都是冰的!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美中不足?

“看够了?听说,你找我?”戏谑嘲讽的话语,出自那张薄凉的唇,那唇角微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初锦艰难的吞着口水,死死盯着他,“是!”极力让自己不露怯,简洁而有力,透着坚定!

嗬,男子嘴角的弧度加大了,“哦?那,你知道你会为此而付出什么代价吗?”笑意中增添了一丝邪恶。

这孩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傲气,即使怕他怕得要命,说话的语气,却异常的冷静。尤其是那一对清澈见底的双眸,透着勇气和灵慧。还有一种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世故成熟。

“知道!”初锦渐渐的在适应,周围的环境,还有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若刚进来时那般的紧张。

男子放开初锦的下巴,旋身在沙发上坐下。

重获自由的初锦,深吸了一口气,惨白的小脸,也有了一丝血色。

“说说吧,你能给我什么?”男子仰坐着,单手托下巴,双眼微微眯起,像是一只恣意的猎豹,在悠闲的等待猎物上钩。

初锦那纤细的手,紧握成拳。

“我的,什么都可以给你,除了命!”

“什么都可以吗?你,知道这句话包含的意义么?”真是个奇怪的小女孩,她什么都不要,却要命?而命对于他来说,恰恰是最不屑的。比命好玩儿的东西多了去了!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要留着命干什么?”他着实有些好奇。

初锦看了一眼那白衣胜雪的美男,他,似乎没有传说中的可怕?不由的放低了戒心,“我的弟弟,需要我照顾!”

原来是这样!她的弟弟,比她自己还要重要?

“为什么要来找我?”他今天的问题好像有点多。

“除了你,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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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你属狗么?

从弟弟被玦爷的人带走后,已经过了好几个月。初锦时不时的会收到来自弟弟的消息和治疗的状况,有时,江烈阳还会让他们视频。初影的精神很好,脸色也不似以前那般的苍白,这让初锦很是欣慰!

只是这样,初锦已经很开心了,因为她知道,弟弟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接受了良好的治疗,虽然那只能暂时维持他的生命,可是,只要人还活着,就代表有希望,有希望,她就能撑下去,无论会吃多少苦。

现在的初锦,无疑是快乐的,虽然她已经辍学。但是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个杂志社做做杂工。因为她才17岁,找工作还是费了一番周折的。江烈阳帮了忙。这一次,初锦接受了,因为她知道,如果没人帮忙,不可能有公司肯用一个未成年人。

好容易满足的初锦呵!弟弟活着,自己能养活自己,目前而言,这就已经足够了!真的……

其实,她可以过得更好,因为那次去星光的谈判。

玦曾这样问她:“除了你弟弟,你就不想为自己争取点什么?例如:你还需要上学!”

其实初锦并不怀疑他的诚心,而且,她也相信,这对于他来说,可能根本就不算是什么恩惠。但初锦拒绝了。

就像她拒绝任何人的帮助或是施舍,她有手有脚,可以对自己负责,即使她和弟弟早早的失去了父母,她依然凭借自己那股倔劲儿,半工半读,这两年,还边为弟弟看病。虽然苦,可她过得踏实。

这世上,没有白白的给予,关于这一点,初锦早有体会。相对于某些人的沽名钓誉,她宁愿相信玦爷这种,把任何目的都摆上台面来说的人。起码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公平选择,且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更不会觉得有所亏欠。

这一天下班后,初锦照例直接往家赶。她没有时间和精力跟着同事出去逛街,她要回家学习。去不了学校,就只能在家自学了,她的导师很好,经常会给她寄一些学习资料什么的。

初锦的家在一个廉租房区,周围都是一些待拆的老建筑,看上去破旧的很。周边基本没有一条像样的路,穿过那一带,就看到一溜儿用旧砖砌成的小矮屋,外墙甚至都没有粉刷,红色的砖坯暴露在外。其中一间,就是她的家,那个家甚至都不足三十个平方。

初锦踏着轻快的步子,朝家走去。渐渐的嗅到一丝不寻常的信息。廉租房内所住的,大都是外来的建筑工,只有她和初影是本地人。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来往的,可是今天?初锦那秀气的眉毛,微微隆起,那些邻居们都用着很奇怪的目光在打量她,边看边窃窃私语。她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直到她的脚步在自家门口停住,伸进口袋摸钥匙的动作,也随着她眼中看到的景象呆住。

她家的门居然是开着的?!遭贼了?初锦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失去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往里面冲去!

嘭……

“哎呦……”初锦被一个物体撞了一下,小小的身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一只有力的长臂,及时挽救了她。

初锦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以为是小偷,心下不由的愤怒,顾不得被撞得头昏眼花的,抡起手脚,对那人就是一番的拳打脚踢……

周围隐隐的有倒吸气的声音传来,只是碍着那人冰冷的眼神,大家生生的把想要出口的阻止给吞了回去。一个个的,大气不敢喘一口。

“我说,你打够了吧?”

初锦一心想着自家遭贼了,虽是家徒四壁没啥好偷的,可这偷儿实在太可恶,为何就偏偏挑她家来偷呢?这不是欺负人呢吗?

越想越气,索性张开嘴巴,狠狠的,对准那人的一只手臂,‘啊呜’就是一口!哼,让你偷!非常满意的听到了一声:“咝……”

这回,那一旁的人中间,有人开口了:“小锦!你干什么?!快住口!”是江烈阳的声音?

初锦心生疑惑,却没有立即松口,扭头便看到立在一旁的江烈阳,他脸色很不好,双眼盛满了担忧!他怎么会在这儿?

“丫头,你是属狗的吗?”正在初锦疑惑之际,被咬的那个人,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这个声音?初锦心头一怔,缓缓的抬起头,该不会是?心头那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她方寸大乱!可是他要来干什么?那么尊贵的身份,到这种脏乱荒芜、出门就会踩狗屎的地方来?

初锦简直就要懊恼死了,不自觉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看上去不太高兴,起码没有像上次那样笑。也是的,有谁会对着一个对自己大打出手,还像个小狗一样乱咬人的家伙笑啊?

完了,他该不会生气了吧?他一生气,会不会就不给初影治病了呢?想到有这个可能……

初锦不知哪来的勇气,站直了身子,挺起胸膛,辩驳道:“我怎么知道你会来这儿?我一回来见我家门敞着,还以为是进了贼呢!”说着,边抬高尖细的下巴,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理亏。

对面的男人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倒是他身后的两个人,纷纷露出想笑的神色。这样的地方,遭贼的可能性比中乐透的几率要小得多吧?!

“你们先出去!”玦,冷冷的发号着司令。

接到命令的一干人,连同江烈阳,一刻都不耽误,眨眼就不见了。

初锦不知道他把人遣走,想要干什么。刚想问,就被他打断:“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住这儿。”

为什么?初锦不解,“那我要住哪儿?”只不过是误会一场,他有必要连住的地方都不给她吗?

“我说了,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这个小丫头计较了!”初锦急切的解释着,努力想要保住这个破败的家。

玦抬起手肘,看着那片被她咬伤的皮肤,抚摸那块不规则的凹凸,微麻刺痛的感觉,令他失神的双眼,悠悠转为兴致。

“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题外话------

有感觉吗?大家……

 三、抬起头来!

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许是近来太无聊。好久没有这样新鲜的猎物上门来,作为随时需要调节生活乐趣的月清玦,怎可能放过?也许,养个宠物玩玩儿也不错!

叩、叩。极有节奏的敲门声,突兀的传来。

“进!”懒洋洋的投出手中把玩着的镖,月清玦转身面对来人。

“爷,这是您要的资料!”江烈阳毕恭毕敬,把手上的一个文件袋,递至办公桌上。

“嗯,坐吧。”

江烈阳有些不安,不知道,月清玦究竟想把初锦怎样?只见他打开袋子,抽出文件。

初锦,女,生于1997年。弃儿,被一家孤儿院收养……

弃儿?月清玦心中一动,瞥了眼A4纸左上方的2寸小照片,上面的女孩儿,笑颜如花,灿烂的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一个弃儿,凭什么笑得这么张狂?

原来,那个初影根本就是孤儿院院长的孩子,跟初锦,屁的关系没有!六年前,孤儿院发生了一场大火,院长为了救孩子,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了。从此,初锦和初影便无依无靠……

月清玦放下手中的资料,眯眼望向一直在沉默中的江烈阳。

“阳,你是有话想说吧?”看来,还是憋了好久的。

考虑再三,江烈阳才挺直了身子,郑重的点头,“是的,爷!是,有关于初锦的事情。”

“哦?”月清玦翘起一条腿,饶有兴趣的表示愿意倾听。

江烈阳舒了口气,才缓缓道来:“我和初锦是从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失火那年,我有任务正好在外地。等我回来得知情况,她和初影已经不知所踪。我也试着各处去找过,只是并没有找到,直到三年前,她和初影才又出现在寮城。但她并不接受我的帮助,无论有多难,她也是自己挺着。”

江烈阳说到这,丧气的垂下头。脸上的哀色,不禁让月清玦微微挑眉,他从不知道江烈阳这样钢铁般的男人,脸上还会出现这种类似于伤感的表情。

“就在前不久,她来找我,说,要见您……我知道,我的这个请求不合规矩,可是,爷,我希望您可以放过初锦,她,真的还小!”江烈阳说着,眼神无比虔诚的望着月清玦,那中间的恳求,不言而喻!

月清玦听完,“哦”了一声,伸手轻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转过皮椅,背对着他。

江烈阳知道,多说无益,起身踌躇的走出了房间。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初锦搬到一幢私人别院,溪园。有专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虽然她还是坚持天天去杂志社打工,可是每天都有家教上门给她单独上课。这样的生活,比起以前,不知道要好出了几万倍!

这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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