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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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倾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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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凑确到的时候,她轻轻的闪了一下轻易躲过去:“找我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日子为了开化妆品店的事情,更新的确慢了,希望大家原谅。毕竟天涯不是职业写手,写作之余更多的精力要去面对生活。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吃了很多苦,但是雏形已经有了。

 谢谢乐儿,谢谢小J!



37、谁哭了5 。。。
纪典优看着她的伤处:“有几个文件需要你签字。你额头到底怎么了?怎么受的伤?”
她对他的问题不以回答,近乎是夺过他手上的文件夹,打开一看,几个黑色的大字体标题:财产转让证明。

纪典优看着她,眼睛里面全是一片的诚意:“这是纪太太该有的。”
李倾城看着文件,淡淡的笑,一笔一画的在财产转让书上面签着自己的名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很失落。书房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很大,很安静,家具的气息弥散在嗅觉里,有一种古老的味道。纪典优收好文件夹,就抱着医药箱走了过来:“你受了点伤,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李倾城坐在化妆台前,镜子里的伤口又红又肿,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刚刚的财产转让,心里却有小小的惬喜。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纪典优,早晚有一天,我会要你一无所有,一点一点的蚕食鲸吞了你的所有。

纪典优见她不理自己,抱着药箱又走到她身旁,拉过椅子坐在一旁想要替她处理,李倾城看着他修长的手打开了碘酒与棉签,完全不是很在行这份工作,站起来一笑:“不需要纪少爷的关心!你突然之间大献殷勤让我受宠若惊,生怕这是个糖衣炮弹。”

纪典优拿着棉签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慢慢的收回去:“李倾城,你不需要这样。从我跟你结婚那一刻开始,我就会对你好,毕竟你是我的妻子。我承认我以前的确太荒唐,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李倾城嘲讽一笑,眉目清楚,语气尖锐而恶劣:“你就装吧纪典优,你怎么装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不,你比狼还可怕,你就是一个恶魔!你跟我结婚,对我好,不就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吗?你想要这个孩子?这是你们纪家的孩子对不对?我告诉你,你甭想了!这是我的孩子!她出生后跟着我姓李!”

“姓纪姓李都一样,只要他是我的孩子!李倾城,你可以否定我过去的一切,我自己也承认我过去对不起你!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不敢奢求你现在就原谅我,你想跟我结婚,你想报复我都尽管冲我来!我受着!”他的语气里毫不在意,尽显妥协,仿佛对于过去她承受的一切真的已经知到了后悔,真的在犯错!

李倾城逼进他,一步一步,笑容满面,带着邪气,带着疯狂,直到已经越来越近的距离里,两个人彼此的视线不超过五公分:“你是说,我怎么报复你,都可以?”

她看到纪典优眼睛里面的自己,看到他眼里的真诚,执意的把视线扫了出去,一旁的化妆台上有一个镶满着宝石的首饰盒,她眼急手快一把抓在了手上,还没等纪典优反应过来,就一下重重的敲在了他的头上!纪典优没想到她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力,首饰盒又是重金属,他被敲的头一直发晕,眼冒金星。视线里的焦炬刚刚一清醒就看到她抓着散落得到处都是的首饰里的一支簪直直的向他刺了过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叫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纪典优因为是坐着,扣着她刺过来的手臂极需用力,好在她是女孩子,女人的力气天生就弱于男人,而他又从小习武长年健身,扣着她是易如反掌。纪典优立在她面前,刚刚一扣住她刺过来的手臂,却始料不及被她另一只手挥过来,一耳光甩过去,尖利的指甲划伤了他的右脸,火辣辣的疼!他一个用力将她的手腕扣得手中的簪子脱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用力一甩,她整个身子侧倒在了不远处的床上:“你疯了!”

李倾城被他甩到床上的时候,看到了指甲上有着淡淡的血迹,知道抓伤了他,内心里面兴奋不已,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右脸上果然有四道抓伤的痕迹。嘴里高兴的叫着:“我肚子好痛……好痛……”

纪典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伤口,看到她抱着肚子叫痛,以为自己刚刚真的用力,伤到了她的肚子,赶紧的上前:“怎么了?哪里痛?我马上叫医生!”

被她抓到头发的时候才知道又上了她的当,整个头发都已经疼到麻木,他近乎感觉到被她抓着的头发让整个面孔都已经有些扭曲,已经导致视线都受阻,厉声一喝:“放手!”

李倾城不放,她自己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抓他的头发,控制着他整个人都低着头,疼痛的叫唤着,听到他喝令,完全不以为意,此时此刻,她已经杀红了眼,只想尽快了结眼前的这个人!

“我再说一次,放手!”纪典优明显的感觉到头发已经有不少被抓掉了,头皮明显有着撕裂的割裂感,他忍无可忍一手敲在了李倾城的背部,肩胛骨上的一阵刺痛让她一下子就松开了手,纪典优的头终于得到了解放,光秃秃的两块头皮触目惊心的显现,让李倾城心脏都忘了跳动!看着两手中的黑发,不自觉的害怕,不自觉的摇头!

纪典优一人伸了过去就扣住了她的脖子,眼睛里面冒着浓浓的火焰,如果不是因为周身的寒气弥散,整个卧室就似战场一样,瞬间摧枯拉朽,横尸遍野。

李倾城被他扣得不能呼吸,几秒钟后就不能呼吸,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惹怒了,像是真正冲出了封印的恶魔,见人杀人,遇佛杀佛,她不能呼吸的掐着他的手背,掐出了一道道的指印,划出了一道道的伤口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她灵机一动,叫着:“宝……宝……”

纪典优一瞬间就如同死尸复活,下一秒后就放开了李倾城,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拼命拼命的咳嗽,像个垂死的老者一样,病意尽显,指着门的方向:“滚……马上给我滚!”

他的眼睛里面有她看不懂的东西,怜惜,埋怨,愤怒,无奈……但还是摔门而去!李倾城看着一片狼藉的世界,一侧脸,在不远处的化妆镜前看到了一身凌乱的自己,脖子里已经有了一条明显的於痕。她的手慢慢的抚上去,轻轻的覆盖在那条痕迹上,看着镜中凌乱的自己,凌乱的妆面,凌乱的秀发,凌乱的房间,还有这凌乱的人生,凌乱的心情,凌乱的过去以及猜不透的未来……

纪典优静静的坐在客厅里,女佣小心翼翼的为他整理着伤口。在消毒水味与血腥味的共同交织中,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呼吸着。刚刚掐过她脖子的那只手,手背上的抓痕那样的清晰,泛出鲜红的血。脑海里一幕幕的回忆着刚刚的画面,再次在脑海里过渡的时候,是那么的令他胆战心惊,他缓缓的抬起了那只手,就是这只手,刚刚又伤害她了,一次又一次……想到她被自己掐得不能呼吸的那张脸,通红的,肿胀的,他的心那么的疼,好似心脏上有一把刀,每跳动一下就切割一样,刀刀锋利,撕裂着他的血肉之躯……

38、献给苡默 。。。
沈日初来到半山别墅看到李倾城正在花园里晒太阳,心里正纳闷她怎么会在这里,就看到她笑着跟自己打招呼:“沈小姐过来了,快坐。”

她在李倾城的对面坐下,因为并不是盛夏,也不是正午,和熹的阳光打在身上一层暖意。李倾城将花茶为她斟上,递到她面前:“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茶刚刚泡好,这时候喝正是香甜润口。”

沈日初接过手中,闻到一阵茶香中带着淡淡的花香,交织一起的清香气息仿佛让人身临大自然中,轻轻的啜了一口:“果然好喝,不过我真是无福消受,还有更重要的事呢。纪总已经一个星期没去公司了,太多事情得由他亲自拿决策,之前还可以通过手机遥控。现在手机关机,私人电话也不在服务区,他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人,我没办法,公司里一堆文件等着他签,一堆命令等着他下,只能来这里找找看。”

“哦。”李倾城淡淡一笑,漫不经心:“他受了点伤,现在不大方便去公司,在家休息几天后就好了。”

“受伤?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沈日初大惊失色,一下子站了起来话刚一说完就看到了李倾城的脖子,那条於痕已经泛起了青紫,更甚明显:“你的脖子怎么了?”

她浅浅一笑:“这个啊,纪典优的杰作!”卖了个关子,笑得顾盼生辉:“放心,他伤的比我重,不然也不会不去公司了是吧,呵呵,去看看他吧,看看我的杰作。”

沈日初看她的笑,虽然是迎着阳光,却冷气森森,转身就走。

“对了——”李倾城在她转身之后故意叫住了她:“这应该算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结婚纪念吧!”

沈日初当场愣在那里,半晌才回头,脸上全是疑虑:“你刚刚说什么?”
李倾城一笑:“我跟纪典优已经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

看着沈日初的背影一步步的走向别墅,李倾城放在桌上的手机唱起了歌,程潇来电,接听:“喂?”
“你们,回来了?”电话另一头的他,语气里有浓浓的暗哑。
“嗯,”话音刚落,就听闻到他的一声叹息,“程潇?”

“我想出去走走……”
她握着手机点头:“要不要我陪你?”

“呵呵,”他在电话那头低笑:“像不像是多年前的那一幕?他带着叶千帆满世界的旅行,而现在,我带着你出去走走。”

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对着电话说:“有何不可?!”

门被突然打开,沈日初一脸的惊慌,脸上有着太多的不解,疑惑,难忍以及悲伤,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还是纪典优先问她:“怎么了?”

她的眼睛里面有一种看不透的东西流泄出来,纪典优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她有些不一样。从来都是一身得体的装扮,优雅高贵的沈日初,面不改色的沈日初,今天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没事吧?”淡淡的开口,问她。

沈日初摇头,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深深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又睁开眼,只是看着纪典优:“你们……结婚了?”

纪典优对她点头:“结了,你是来恭喜我们的?”

她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们从拉撕维加斯登记回来的?”

看到纪典优的点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到了喉咙里,有浓浓的血腥味让她觉得恶心,但还是苦笑着看着纪典优。这个男人今天穿着深紫色的衬衣,更显得他的皮肤白皙,外面套着的俏皮西装有着洒脱不羁的味道。头顶上贴着纱布,右脸上N个创口贴,可不是看得清楚他的一眉一目,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她那么的熟悉,却又一步步的远离了。

纪典优与沈日初离开书房去了客厅里的小酒吧,一个在里面调鸡尾酒,一个在高脚椅上趴着吧面:“怎么了?”

沈日初抬起头来看着纪典优,他正常在摇晃着雪克杯,哗啦啦的声响,吧台的吊灯下有一抹红色的灯光正落进他的眼睛里,瞳孔外面都染上的是一层粉,让沈日初觉得梦幻而缥缈。她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着洋酒,一仰头就全部灌入,然后轻咳。

“慢点,没有跟你抢。”纪典优笑着拍着她的后背两下,然后拿出来两个鸡尾酒杯,倒出来蓝色的液体,推了一杯到她的面前:“你的最爱‘蓝色妖姬’!”

沈日初扶着鸡尾酒的杯脚,刚刚灌的太猛,头有些晕眩,看着纪典优:“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这样草率的结了婚。而且,正值新婚,新郎新娘交手,双方负伤挂彩!”

纪典优苦笑了一下,手无意识的摸着右脸上的创口贴:“日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在舞台上倒下去的那一刻,我觉得心很疼很疼。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受,那个晚上我想了很多,但是又什么头绪也没有理出来,我只是很后悔……后悔当初对她的所作所为。看到她那么的脆弱,那么可怜,我的心就更痛……我也从来没想过我的婚礼竟然是这样的,我们到了拉斯维加斯,注册,然后就回程。我问过她要怎么操办婚礼,你猜她怎么回答吗?她连眼睛都没睁就说,什么都不要,如果可以,她只想要我的命!那时候我才知道,她有多恨我!”

他指着自己的头顶,又指着脸上的伤处,然后又伸出手背给她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看,她恨我到这种地步了,恨不得与我同归于尽的架势!”

沈日初的眼泪滑落下去,嘴唇轻轻的印在了他伸过来的手背上,纪典优仿佛又被触到了伤口,发出疼痛的一惊,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她。她哭得那样的狼狈,因为泪水太过渲泄,脸上的妆花的很快,纪典优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她哭得那么凄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你看看你把自己弄的!有我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里,从来没让人受过一点半点的伤,哪怕是蹭破一点皮都会让我心痛好几天!她怎么这么残忍?!看把你都伤成什么样子了?她到底要什么?我们给她还不行吗?要再多的钱都给她!”

纪典优含着笑,笑容里面有着淡淡的落寞与感动,伸出手去,轻轻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傻瓜!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沈日初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对着她的胸膛一阵拳头雨,泣不成声:“你又不是我,你怎么能体会我的难过,你不知道我多想代你受这些痛,再痛我也愿意承担,也不想看到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你那么多年的剑道空手道都白学了吗?你明明可以……”

“是可以,但是我不愿意。”他接过了她的话,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就像是回忆往事一样:“我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把过去的一切都告别。她说的对,拉了她进来做炮灰,是我的不对,而且,我与程潇都不能快乐。所以,我愿意负起责任,为她,为孩子。我想用今后来弥补我对她的伤害。报复的游戏没有意思。”
沈日初从未见过纪典优这样的一面,这个男人,认识了她二十多年,他从来都是潇洒从容的,不可一世的。她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看着眼前这个纪典优,她好像不认识他了,脱胎换骨般的长大了,突然之间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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