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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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且住-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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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型的别扭受、腹黑攻,哇……这样配对太有爱了,院长再偶尔客串一下腹黑受,甘白客串别扭攻,俩互攻互受什么的太美妙了。”

姐不厚道了,姐现场围观男男JQ了,而且这俩的JQ还非同一般,这夹枪带棒的,居然有可能是□倾向!

“又吵,跟小孩子一样,真不懂事!”小大人似的顾致川给出了鉴定结论。

“父皇说,他们俩是越吵越好的友情,自己损对方就可以,不许别人损!”顾致辰如实地复述了皇帝的鉴定结论。

至于钟子敏……这孩子估计不到明儿日上三竿是醒不了的。

而陈紫微么,瞟了仨孩子一眼说:“胡说,这哪里是友情,明明是超越了友情的情谊,多劲爆的场面呀!”

然后顾至川和顾致辰都不明白了,俩小正太齐齐看向陈紫微,小嘴一吧叽问道:“先生,超越友情的情谊是什么呀,为什么劲爆,什么是劲爆?”

这个……那个……还是不要带坏小孩子为好吧!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半点儿没停:“这世上不止是男女可以超越友情嘛,男人和男人其实也是可以的……”

俩正太说不出来了,俩人看了眼已经石化在当场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的甘白和顾长安,然后冲陈紫微摇了摇头,俩张小脸都特操心地露出愁容来:“先生,你要糟糕了!”

她糟糕什么?这么一想就觉得脑袋后头跟架了冰刀子似的,然后然后……然后她就发现甘白和顾长安正在一块儿看着她。俩人的眼神都很平静,但是平静之中透着十分危险的气息!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超越友情,亲如兄弟嘛……”她觉得她这话说出来没谁信,而且更被瞪得厉害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就忘了这俩人一个赛一个的好听力,就蚂蚁在楼顶房梁上的蛛蛛网上头挣扎都能听出方位来,她怎么就能一时嘴快快成这样儿!

好在顾致川咳了一声说:“先生……先生,你怎么醉成这样了,扶都扶不住了。”

这下顾长安连带顾致川一块儿瞪,说道:“你跟着紫微就学了这些!”

“才不是,小皇叔,你再不来扶先生真要倒了。”顾致辰在后头撑着,憋着劲儿地说道。

于是顾长安也顾不得和甘白吵架了,就一把扶起陈紫微,然后再火花四溅地看了一眼甘白,两人各自冷哼一声。久别后的甘先生与顾院长头回相见,局面被陈紫微搅了……

陈紫微真的醉了吗,当然当然当然不可能,完全是顾致川提醒的,她那会儿就醉着睡过去了才最合适,要不然昨天那坎就过不去了。

试想想,要真是两座大山压在她脑门上,她以后还过不过了:“致川,干得好,不像钟子敏,睡得跟死猪似的。”

小钟同学无辜了,可怜巴巴地说:“是先生灌醉我的,小朋友现在还疼呢,天和地都转悠悠的。”

“先生有难时你不能帮忙,那就是你的错!”陈紫微泪流满面地控诉!

看着自家先生比自个儿还可怜的模样,小钟同学终于明白了,自己纯粹是被陈紫微给定了莫需有的罪名,所以他老实不反驳了。

在陈紫微满脸泪流的时候,顾长安先起了走过来,看着她那既懊恼又苦恼的模样不由得生笑,这姑娘就是脑子里爱胡想,嘴上爱胡说,但是一过了茬后就露出现在这副模样来招人怜!

“知道说错话了?”

看着顾长安这笑眯眯的脸,陈紫微其实特想答一句:“我哪句话也没说错,尤其是昨天‘超越友谊’的那一段儿话,更更更加没错!”

可是她没胆儿这么说,就敢老实点头,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表现出咱任揉捏的良好态度来。

“别放在心上,我可不是你们顾院长那么小气的人。”瞧瞧,大清早斗争又来了!

正所谓是,哪里有顾长安和甘白,哪里就有无休无止的口水仗!

还说他们俩不超越友情呢,她看着都快超越JQ了……

作者有话要说:(纯粹是陈腐女的臆想,然后臆想着她自个儿拈酸,再然后……咳咳,正色,这是正常向的BG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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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姐挨骂了 。。。

九月至深秋,山林遍染了金色,祁县在一片酒香里有了醉人的意味,随之而来的是那些千里万里求一醉的人们,祁县杜康也就是在这一年开始有了名气。

很多人后来问为什么取名叫杜康,陈紫微挠着脑袋想半天没想好怎么说,最后一琢磨说:“远古时有个人叫杜康,不论什么人只要有忧思,只要杜康一开解,再大的灾难也有破解的办法。”

于是她又胡扯了!

离开祁县时,满城的老百姓几乎都有点儿舍不得陈紫微了,这姑娘可是祁县的福星啊!从前祁县是小城小地儿贫山险水,现在可好有了杜康酒,那真是商客如云,行旅如织啊!

回京城一路很顺利,陈紫微没惹事儿,顾院长没腹黑,甘白也老实,连带着仨小正太都特让人省心。到京城后她得先回一趟陈阁老府上,顾长安则负责把宫里那俩小正太送回去,钟子敏就跟着甘白一块儿回。

在路上各自散了,陈紫微这还真是头回踏进阁老府,一进府门陈紫微就吓着了……

这是阁老府吗,怎么跟将军府差不多,全是喊打喊杀的,就在她发愣的当口上有人看见了她,于是一声喊:“紫微回来了,你们看是咱们家小紫微回来了!”

咱们家……“小”紫微,摸了摸自个儿脑袋她觉得不论在什么时代,她这年纪都不小了。

就在她摸自个儿脑袋的时候,大家伙儿一窝蜂地簇拥到了她身前:“紫微,有没有想大哥啊,来大哥看看最近长了没有!”

谢谢,某些方面来说最近长了……

“来来来,二哥看看,怎么黑了,得给你准备点四白汤泡泡!”

天天在山上转悠又没防晒霜,怎么能不黑,您真是咱亲哥,太会关心人了。

“唉呀呀,紫微,三哥才是最想你的……”

这话引起众怒了,大家伙儿齐齐瞪了一眼陈家老三:“滚一边去。”

陈家老三摸着脑袋没话儿说了,这时陈小四上前来了:“姐,我可想你了。”

这孩子倒是汲取教训,但是到后来大家为谁最想她还是大打出手了,看着满院子飞来奔往花草四散的场面,陈紫微坚定地相信自己走错地方了。

就在这时候,一声脆响,院中间的青花大鱼缸破了,水和鱼儿一块流了满地,鱼儿还特鲜活地在地上拍出一片响声来,陈紫微终于心疼了,多好的青花大缸啊,多败家的一群败家子啊!

酝酿了一番,她往中间儿一站,中气十足地说:“你们都给我住手!”

忽然间,院儿里静了下来,再也没人赶动一下儿,都齐齐整整地看向陈紫微,一个个都特傻眼。

却只见陈紫微往鱼缸前一地,捧着碎片一脸肉疼:“多好的缸啊,多流畅的画儿啊,多艳丽的釉啊……你们一群败家子,这东西传到千百年后去,就和现在的青水窑是一个价儿啊,你们这群败家子,败家子……”

也许是她太过愤慨,怨念太过深,表达得太过激烈,院子里的人似乎在她说完话后都恨不能宿成一团儿,然后一块儿瑟瑟发抖。

最后还是陈小四机灵,立马说:“姐,我马上去买一个……不,十个,我现在就去!”

说完陈小四溜了,陈大、陈二、陈三这个恨啊,唯一的理由都让陈小四找走了,让他们怎么整!

“啊……文王千岁驾到,真是令寒舍蓬壁生辉啊!”在这一瞬间,顾长安未来的大舅子同志终于决定了一件事,这妹子谁也不卖,将来就指着卖给顾长安,太懂味儿太及时了!

刚来的顾长安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这场面还有点儿愣,这时二舅子同志上来了,拍了拍顾长安的肩,完全一副未来舅哥的口吻:“辛苦了辛苦了!”

没想明白什么事,顾长安只得虚应了一句:“不辛苦。”

然后陈家老三也跟着上来了:“看你的了,任重道远啊!”

“共勉共勉!”顾长安彻底反应不过来了。

接着跟上来的是陈家的叔婶伯爷之类的亲眷,一个接一个地说着类似的话,然后顾长安就明白了,这群人把陈紫微给惹着了,一个一个地借着自个儿脱身呐!

于是他笑眯眯地一个个应了,然后客客气气地跟一群出了府门后欢呼不已的陈阁老府亲眷说:“下次再来,慢走慢走!”

众人特高兴,一个个挥着手就走了,浑没发觉这就是自个儿府里他顾长安倒像是个主人似的送起客来了……

于是院里就剩下了陈紫微还在那儿捧着瓷片儿心疼,顾长安走过去说:“不是能修复得了吗,别心疼了,千百年后值钱的物件,都是千百年前打破了不少,要传成千上万那能值什么钱啊。”

瞪了顾长安一眼,这丫就是某某转世,一对儿花瓶打烂一个,然后说剩下的这个孤品值老钱,这样的人陈紫微鄙视到死。

“不惜物的话,千百年后可能什么也没有。”陈紫微就着一块还在水的瓷片,把鱼儿捡起来扔到瓷片里。

见状,顾长安也赶紧蹲下来帮她,等把鱼倒进另一边的鱼缸里时,顾长安又说道:“好了,既然回来了,我们先去见陈阁老,商量商量章程,当然先得听听你的意思。”

“什么意思?”陈紫微糊涂了,她这会儿正在心疼鱼缸呢,哪得工夫猜顾长安什么心思。

这下轮到顾长安瞪她了,瞪完了说道:“婚事。”

啊……婚事!这也太突然了,虽然一路上顾长安有说过回京要开始议这事儿,可也不是马不停蹄地上门来议吧。

见她满脸震惊和反应不过来,顾长安敲了她脑袋一记说:“你这木头脑子,什么时候才能醒醒神儿。”

“可是,你不是跟甘白挺要好的嘛……”陈紫微不经大脑把这话说了出来,她主要是太震惊了,震惊得一不留神把心里头YY了很久的想法儿给说出来了。

然后她就惨了,顾长安狠狠地剐了她一眼,然后说:“紫微,要是想缓缓就过几天再说,别拿这当托辞,你也不怕人听着说我们道德败坏!”

“你们不是想拿我当幌子吧……”陈紫微继续不经大脑,主要是这一路上YY太久,再加上现在太震惊!

于是顾长安彻底气恼了,他当然不会听陈紫微嘴上的话,而是觉得陈紫微满嘴尽托辞,就是不想跟他好好谈谈将来的事儿,这姑娘到底把他当什么,当猴耍么!

“陈紫微,你就作吧!”说完顾长安就转身走了,连脚步都不带停一个的。

很久很久很久后,小凉风把陈紫微给吹醒了,然后她就泪流满面地扶着青花鱼缸说:“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因为那是姐的眼泪啊!”

泪流成河算什么,泪流满面算什么,咱都泪流成海了……

她估算着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苍天啊,我错咧,不该这么说话儿不经大脑,不该这么反射弧长。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怡情,推动剧情,莫担心哈,咱反正不是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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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姐心虚了 。。。

人民的矛盾往往来自于内部,同理可证,悲剧的形成原因也来源于自身。

——非著名历史学家陈紫微。

在陈阁老府上可谓是鸡飞狗跳,陈阁老据传是去景朝的“小汤山”疗养去了,老爷子有腿疾,那儿常年泡着药泉能改善病症,所以阁老府里就彻底没人管了。

这会儿在阁老府里陈紫微最大,从叔叔伯伯到兄弟、嫂子,一个个全对她是俯首贴耳,也不知道从前的陈紫微使了什么手段,反正阁老府里的事儿只要她在家全问她的意思。

“紫微,你看这西城的庄园怎么办,收成一年不如一年了,是把园子盘出去还是另作他用呢?”

西城的庄园从前产水果,而且水果极好,可是果树这东西很耗地,种了几茬儿后地就不肥了,得歇地养地。

“不盘出去,一砖一瓦乃是恒产,世上什么都好卖,就是房和地不能卖。”最明显的就是故宫,陈紫微在现代最美好的想法就是把故宫买下来,但是国家不能卖她啊,就算是卖吧也轮不着她!

“这园子平时的开销可不小。”

叩着桌面儿想了想,陈紫微说:“把地全挖了明年种水芙蓉,山坡上种云里白和雪胭脂,这几样儿都不耗地。开花了就请才子才女们来吟诗作对,记住喽千万别收银子,就请大家伙儿都留字画、题诗。”

……

问事儿的人明显呆了,缩了缩脖子问道:“真要这样啊,那可更耗人工。”

没眼光啊没眼光,千百年后这是什么,这就是片纸片金的玩艺儿啊。摇了摇头,陈紫微说:“云里白和雪胭脂都能酿酒,水芙蓉能结芙蓉子,水芙蓉的叶子和花都能入药,芙蓉根还能吃,还怕挣不着日常开销吗?”

水芙蓉就是莲藕,云里白和雪胭脂都是能结果子会开花的果树,果子味道倒是一般,关键是那云里白和雪胭脂的花加进酒曲里能让酒更添独特风味,这是在祁县时酿酒的老师傅告诉她的。

一想确实是这样,于是人走了,接着又来一个,反正这一天到晚就没完没了的事儿。最后陈紫微炸毛了,一甩手说:“我回奉贤院去了,院里还有不少事儿等着我呢。”

有个屁事儿,屁事都没有,其实她就是懒,而且顾长安已经好几天没来骚扰她了,她不习惯!

阁老府里所有人一听说她要走,顿时间两种表情交替在脸上流露,一种是欢呼雀跃,一种是依依不舍。

回了奉贤院,当然首先是去看学生,做为一个教书育人的先生她是有职业道德滴。她会承认是因为想去学生那儿探探口风吗,当然不会,坚定不会,打死也不会!

到了授课室前的院子里,先看到的是钟子敏,小正太一声惊呼看着她就转身跑了,嘴里喊着:“不好了,陈先生回来了。”

不好了?看来这群小鬼儿背着她没少干坏事儿啊!成,姐回来了,紧等着姐来收拾你们。

没过多会儿,一溜齐整整穿着学生袍的小正太站了出来,围成一圈儿眨着小星星眼儿看着她:“陈先生,小朋友好想念你噢!”

“陈先生,你回来了,那位先生是不是可以走了?”某正太指了指授课室,似乎面有不愉之色。

“哟,看来是真想我了,来来来不要急,人人都有份儿,礼物是有的,抱抱也是会有的。”吃正太豆腐,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她早就想有一个是一个的揉揉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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