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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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红颜- 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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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书铭把这事,时时放在心里。

亲自督促市公安局尽快破案,揪出真凶,早一天破案,达州早一天安定。否则班子内部也不团结,搞得人心惶惶。

对于达州现状,姜思奇同志表示很无奈,发生这种事,他这个市委书记也无能为力。

不查清楚,怎么跟上面交代?

所以,姜思奇的电话,也是一天一个。

省里原本要成立专案组,但是杜省长说,不要这么劳师动众,让地方机关去处理就是了。

这才把省专案组压下来,由宁德市公安局牵头,前来参与破案。

葛书铭头大啊,都催了冯太平不知多少遍了,冯太平也是一肚子苦水。他说了,如果案子不破,他引咎辞职。

都压下来了,谁也别想推卸责任。

程暮雪来到冯太平办公室,强烈要求调入刑侦队,她要协助破案。顾秋都被停职了,程暮雪哪能不急?

可冯太平考虑到这事危险性大,他就摇头,“你不能去,再说你也没有经验。”程暮雪据理力争,“胡三达的案子,我都参与了,怎么说我没有经验?”

跟冯太平争了好久,冯局这才勉强同意。

在这几天时间里,刑侦队的同志,走访排查了周边所有的群众,当然,也调取到了一些线索。

刑侦队长跟冯太平汇报,“疑犯既然有精神病史,那么他不可能一个人进入伏击地点,可我们查了很多,走访了周边许多市民,由于那里没有摄相头,给我们取证带来了很大的难度。”

冯局说,“这么多人,区区一个神经病都搞不定,你们也太没用了。”

刑侦队长很郁闷,“正因为他是个神经病,所以我们才一无所知。他说的话,乱七八糟,没有头绪。”

冯局也曾亲自现在勘察,但是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和线索。案情,只能围绕着他的亲人入手。

夜晚,程暮雪一个人来到案发现场,站在杜省长当时的位置。望着二楼那里发呆。

我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破了,否则顾秋哥就有麻烦。程暮雪站在那里嘀咕着,这个杜省长也真是,没事跑到这里来干嘛?

现在好了,被一个神经病差点打中,害得顾秋哥连官职都丢了。她坐在地上,暗自琢磨。

市局的同志也出来了,他们同样找不到任何线索。

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笨办法。就是在全城范围内,把所有有监控录相的地方,都去摸排一遍。

调取他们的录相资料,他们就不信,找不到这个神经病的身影。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几十个人调看了所有的录相资料,倒是看到过疑犯曾经在面馆出现过。

同时,摸排走访的同志,也在大桥下,找到一些目击证人。他们证实,疑犯曾经在桥下和他们一起露宿。

但是他们都没有发现,疑犯带有枪支。于是,这支猎枪,成了一个谜团。猎枪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上的,这一点,到关重要。

如果不是他随身所带,那又是谁交给他的枪呢?

警方,渐渐有了头绪。

程暮雪给顾秋打电话,“哥,你在哪?”

顾秋说我在省城,怎么啦?

程暮雪跟他说了一些事,还有案子的进展。顾秋嗯了声,程暮雪见他说话不方便,也就挂了。

顾秋和杜小马在一起喝酒,杜小马道,“你说,这究竟是什么人所为?”

顾秋道,“黄裕松基本上可以排除,他已经是个废人,再说,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我派人查过他最近的活动情况,他没有这个作案机会。”

杜小马说,“除了他,还有余理,我听说余理出狱了,会不会是他?”

这个余理,绝对不能排除嫌疑。

因为当初,他就是杜小马和顾秋将他送进牢里的,他出来之后,真能安份?

顾秋道,“黄娟似乎想告诉我什么,但是她横遭不测。”

说到黄娟,杜小马有些内疚,当时要不是黄娟为了救自己,她就不会喝下那杯药,也不会跟余理上床。

杜小马当然知道,黄娟喜欢自己。

只是阴差阳错,落到余理手中。而余理呢,他并不喜欢黄娟,他只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委屈求全。

要说恨顾秋和杜家的,余理的嫌疑最大。

可余理在哪?

杜小马喝了口酒,“你也够倒霉的,被人钻了这样的空子。幸好没事,要是我爸有事,我还得找你的麻烦。”

顾秋苦笑,“对,我也没想到,会有人利用这个机会,对杜省长下手。不过从目前来看,对方的用意,并不是要真正伤害你爸爸,而且有意针对我的。”

杜小马哦了一声,顾秋道,“你想想看啊,那个疑犯,首先放了一枪,第二枪才打中杜省长身边的人。如果对方是冲着杜省长来的,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找一个干净利落的杀手?”

杜小马道:“也对,可能对方只是想制造一些事端,让你进退两难。照你这么说,嫌疑最大的应该是左安邦了。余理反而洗清了嫌疑。”

杜小马想了想,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他们是如何得知,我爸在这个时候要去街上走动?如果他不去,岂不是要空等一场?这难道只是巧合?

顾秋也没有弄明白这一点,所以不敢下结论。

杜小马喝完了酒,“我要走了,明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处理。”

顾秋说,那我送你回去。

杜小马切了一声,“你什么酒量?我还要你送,岂不是笑话?”

顾秋道,“那好吧,你路上小心。”

杜小马扯了张纸抹嘴巴,然后下楼去了。

顾秋在这里坐了会,去见夏芳菲。

医院的营运步入正轨之后,夏芳菲就轻松了许多,她给顾秋打电话,要还了舅舅的二千万借款。

顾秋赶过去的时候,夏芳菲刚刚洗好了澡出来。

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顾秋有些蠢蠢欲动。夏芳菲道,“怎么搞的?连官职都丢了。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

顾秋不好作声,“我也很郁闷,可人家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

夏芳菲有些担心,“可能是你得罪什么人了?”

顾秋得罪的人还少吗?这些年,那是踩着人家的肩膀,一步步走过来的。倒在他手里的人,已经快数不清了。

顾秋道,“先不说这个,说你的事吧!”

夏芳菲道,“你舅舅那边的二千万,我们还了吧!”

顾秋说,“什么我舅舅,是我们两个的舅舅。”

夏芳菲俏然一红,“少贫,我跟你说真的,把他的钱还了,我不想老欠着这个人情。”

顾秋说,“那行吧,我跟他联系一下,你打款过去。”

夏芳菲说行,那我明天就给他打过去。

然后顾秋就去抱她,夏芳菲道,“别闹,若兰等下要来!”

叮当——叮当——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第0878章约会约出来的麻烦

白若兰果然来了,看到顾秋,颇有些意外。

顾秋朝她笑了下,白若兰纯当没看见。

这一点,顾秋有些抓狂。

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材料合成的?这么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情味。自己跟她,好歹也算是坦诚相见的朋友了,她却如此不近人情。

说到上次的事,顾秋也很郁闷。

是你自己这般主动,能怪我失控?你当拿别人当木头人啊?说实在的,他无法理解白若兰这种心态。

在那种情况下,顾秋自然以为她是想跟自己来段什么之类的。对于这种事,顾秋基本不做,读书的时候没干过,长大了之后也没有过。

要不是同情白若兰,他估计也不会想到这个词语。

顾秋看到她来了,只好告辞。

夏芳菲有些奇怪,给白若兰倒了杯水,“若兰,你怎么啦?看起来不高兴。”

白若兰说,“哪有?”

夏芳菲望着顾秋离去,“你对他有意见?”

前段时间开业的时候,自己还看到白若兰和从彤聊这么开心,在得月山庄更是如此,她们都睡一床了,聊了个通宵。

白若兰放下茶杯,“想什么呢?我和他能有什么意见。”她又否认了。

顾秋走后,白若兰的手机响了,西楼先生打来的。

他在楼下等,想约白若兰出去。

白若兰答应了,对夏芳菲说,“我出去下。”

夏芳菲喂了一句,“这个时候你去哪?”

“他来了!”

夏芳菲一愣,哦,明白。

走到窗口一看,楼下果然有辆车。

看样子,是一辆新买的保时捷卡晏。夏芳菲在窗口看到白若兰上了车,她就笑了下,摇头。唉——总算开窍了,看来有希望。

夏芳菲一直担心白若兰,她现在都不想回新加坡,剩下的资产,全部在这里,如果没有个男人,她就没有归属感。

但愿他们能在一起。

白若兰和西楼先生来到咖啡厅,这里是一个充满温情的世界。带着柔情的灯光下,一对对情侣随处可见。

他们在这里,或交头接耳,或轻声交谈,或勾肩搭肩,或含情默默。

一名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挺有礼貌地招呼客人,“您好,请问几位?”

西楼先生道,“二位。”

“这边请!”

服务员就给两人带到一处幽静的角落,这家咖啡厅建在四楼,临窗而坐,感受着大街上的繁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的确是一种享受。

音乐,轻轻响起。

那是萨克斯演奏的曲子,悠扬,起伏。

白右兰穿着一条带银片闪闪的短裙,肉色的丝袜,一字平胸的抹胸,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小褂。

喜欢短发的她,虽然有些憔悴,但看起来比前段时间好多了。西楼先生看着她,“你爷爷的事都处理好了吧?看,我都没有时间赶过来参加葬礼。”

白若兰摇摇头,“不必这么客气,事情都处理好了,现在我只想放下一切,好好轻松一下。”

西楼先生留意到,这是一个刚从人生低谷中爬出来的女子,想到白若兰的处境,西楼先生道,你可以把公司的事务,交给夏小姐打理,她是一个很能干的人。

白若兰说,“嗯,芳菲姐的确不错。再说,你们大陆的体制我有很多地方不熟,应付不过来。”

西楼先生说,“有事可以找我。”

白若兰喝着咖啡,“你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西楼先生应道,“无妨,前段时间我只不过是回京城处理了一些事,现在好了。哦,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全国那些名胜古迹走走。说不定,对你很有帮助。从现在想,你要适应大陆,了解大陆。我们这里地大物博,山川秀丽,风景如画,你不去看看,实在有些可惜。”

白若兰点点头,“有时间我一定去。”

西楼先生笑了,“嗯,想去的时候,记得喊我,我陪你。”

“谢谢!”

白若兰看着他,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

左安邦也在咖啡厅里,一名年轻男子朝他走来,“久闻左市长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左安邦打量着对方,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黑色的休闲裤。没经过自己的允许,他就坐在对面。

服务员走过来问,他就有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动作,“一杯咖啡。”

左安邦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你是谁?”

对方自我介绍,“余理,安平人氏。”

左安邦看着他略带傲气的脸,不咸不淡地问,“找我干嘛?”

余理说,“我想您可能需要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人。而我,很适合你。”

左安邦笑了起来,“我不喜欢太自信的人,真的,你那种自信,令人很讨厌。”

余理说,“这个容易。”

表情一变,余理就变得很谨慎,低调,本份的模样。左安邦见了,暗暗称奇,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

“说吧,你的目的。”

“与您合作,我要顾秋和杜小马,还我一个公道。”

“什么理由?”

余理的脸色,变得有些愤愤不平,那种怒火,似乎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这是一个很凄美,又悲惨的故事。”

余理说了当年的事,当然,他肯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杜小马不顾兄弟情义,抢了自己的心上人。

而顾秋呢,则为虎作伥,与杜小马勾结,迫使自己无辜入狱。

左安邦明白了,他能感受到,这种恨究竟有多深,有多强烈。

做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被人家夺走,左安邦点点头,“你合格了。”

余理道,“这是肯定的,如果我没有几分本事,也不敢找您。”

左安邦笑了下,“你还是改不了,那种自负的毛病。年轻人,我劝你一句,做人要低调。越是有实力的对手,越要低调。”

余理道,“谢谢提醒,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左安邦端起咖啡喝了口,朝另一个方向望过去。

蓦地,他猛然发现,白若兰竟然也在这家咖啡厅。而且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

这名男子是谁?

西楼先生的方向,与左安邦相背,所以他看不到对方的模样。见到白若兰这种表情,左安邦怒火中烧。

杯子重重一放,余理是何等的精明,一眼就看到左安邦的表情,他站起来朝对方走去。

西楼先生和白若兰正聊得开心,余理走过来。

端起桌上一杯咖啡,噗地一声泼过去。

西楼先生坐在那里,哪防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对方闷声不响,就泼了自己一脸。

咖啡流下来,把白衬衣和裤子都染上了。白若兰这才回头,盯着余理,“你这是干嘛?”

余理说,“不好意思,麻烦你让一下,我要和这位先生谈谈。”

西楼先生看着余理,居然没有任何表情,“你什么意思?”

白若兰也觉得突然,“要不要报警!”

西楼先生道,“不必了!”他就看着余理,余理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下账务的问题?你欠我们公司几百万,什么时候还?”

白若兰就奇怪了,看着西楼先生,心中有些疑惑。

西楼先生伸手扯了几张纸,显得特别淡定,抹去了脸上的咖啡残液,这才沉声道,“年轻人,你这种手段并不高明,说吧,谁叫你来的?”

余理冷笑,“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防直说。如果你识相的话,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

西楼先生的脸色一寒,“好狂妄!”

说罢,拿起手机,“阿旭,你上来一下!”

余理看到他叫人,心里也有些紧张,果然,不出三分钟,一名孔武有力的年轻保镖大步而来,“老板,有什么事?”

西楼先生说,“这里交给你了。”他就对白若兰道,“我们走!”

白若兰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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