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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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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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自己痴迷于膳食一道,也算是可以慰藉自己那孤寂的心灵吧。

毓慧公主想到这儿,又看了眼已经属于半睡眠状态的百里又文。心想:自己的这个皇侄倒是和自己同对膳食一道感兴趣。只不过自己是喜欢研究如何烹调,他是喜欢细细品尝。

通常的情况是:自己研发新品或改进烹调方法,百里又文负责品尝并提出改进的建议。日子久了,两人之间倒也配合得十分默契,相处时也更为融洽了;倒也能算是殊途同归、志同道合。

所以有时候,这个侄儿会和自己耍个无赖,有时还要横着走的。

说也奇怪,因着自己在皇室中的地位,其他的皇侄皇侄女见着自己无不是乖巧讨好的,说白了就是希冀自己在皇兄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唯有这个侄儿,对着自己倒是真性情流露。就像是寻常人家家中的小辈一样,对着长辈也会撒娇、也会撒横。

刚才,明明是让他到屋里去的;他却非要在这树荫下,还说这样的话比屋中宽敞,不憋气。自己也拿他没辙,只能依了他。不过,被他这么一捣乎,倒确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其实,毓慧公主又想,自己的这个侄儿也算是一个聪慧的人吧。也许,他也像自己一样;也是看透了皇家的无情,才转而寄情于膳食的吧。

罢了罢了,不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毓慧公主想到这儿,在嬷嬷的搀扶下自去屋内小憩了。终于扛不住越来越重的睡意,对周围的安全又是绝对地放心;百里又文终于也沉沉地睡了。



第53章 052 选定店铺

泰学书院外,鹿鸣路上。

夏季午后的阳光,正火辣辣地直射下来;照得整个地面似乎都在往外冒着丝丝的热气。

知了也早已叫累了,终于停止了它那聒噪的声音;各家店铺前挂着的招幌都显得恹恹的,似乎也在抗议着太阳的毒辣。

店铺的生意本就清淡,在这样的午后,每家店铺门口几乎都没有人进出;就连店铺里仅有的几个伙计,都是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就连掌柜的也是如此模样,更别说训斥伙计做事要积极主动了。

就这样,整条街都似乎在阳光的直射下沉沉地睡着。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隐约听见一阵马蹄声不紧不慢地由远及近。

马车终于在一处店铺门前停下。等马车停稳后,从这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上走下来一个青年男子。

他只站在店铺门口看了一会,就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约莫半个时辰后,掌柜一脸激动地把年轻人送出了大门;一边满脸堆笑一边点头哈腰地,就似乎眼前的年轻人是他的衣食父母一样。年轻人也不多加理会,拱手作揖拜别而去。

等掌柜转身回到店铺内,感觉自己仍像是做梦一样,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他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年轻人往前走过了几家店铺后;又站在一家店铺门前看了一会,然后走进了这家店铺。

这名年轻男子约莫进了三四家店铺。每次进去的时候,就只身一人进去,车夫守在车上;每次出来的时候,都是旁边跟着一个类似疯癫的掌柜,笑嘻嘻地一直送他上车。

就这样等第四次走出店铺后,年轻男子终于没有再走下马车;马车也是一路驰去,驶出了鹿鸣路。

这辆马车却很奇怪,一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兜兜转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等天色终于微微暗了下来,这辆马车才朝着郊外疾驰而去。

马车直接从顾府别院的边门驶入院内。年轻男子下车后,直接朝主院走去。

顾之仕父子早起在屋内等着他了,一看见年轻男子进屋,当下都面露喜色;顾浩曦更是激动地站了起来。

年轻男子见过两人后,也不等询问,就细细述说了刚才的情形,并着重讲明:一个下午,共盘下了四家店铺,且都已和老板写下契约,交割清楚。若赶,明后就可接手进行装修。并特意说明,回来时多转了几圈,看清没有人、马跟踪后,才回别院的。

说完,拿出四家店铺的店契,交给了顾之仕。

顾之仕看着这几张店契,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连声对着年轻男子说道:“辛苦你了!”顾浩曦也失去了平时的稳重,从父亲手里拿过店契,左看右看都是一幅看不够的样子。

相比之下,倒是年轻男子淡定的多。他听了顾之仕对他的感激之言,倒是脸色一正地说道:“恩公此言差矣!小可的性命都是恩公所赐,这点小事又何足挂齿呢?”

“诶,”顾之仕打断了那男子的话语,“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只能说是你我有缘,救你也是机缘凑巧。眼下顾府需你相助的地方还有很多,谢你是应该的。”

年轻男子听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如能效犬马之劳,在所不辞。还请恩公吩咐。”“不过,”年轻男子又接着说了下去,“还是恩公料事如神,能以如此低的价格盘下店铺,特别是有一家的店面还比别家要大上许多,也是小可所料未及的。”

听了这话,顾之仕和顾浩曦不由得相视一笑。顾之仕对着那男子说道:“今天下午难为你了,早点去歇息吧;日后仰仗你的地方多着呢。”顾浩曦也笑着说:“景兄,小弟先谢过你了。”

等年轻男子告辞出屋后,顾浩曦指着店契对父亲说道:“小妹的推算可真准,连我都没料到可以用这样低的价格盘下来的。”

顾之仕虽然也很满意目前的状况,但是已经开始考虑后续的事情了:“这店铺已经盘下,要装修成什么样子,进行何种经营,都该好好定夺一下了。”

顾浩曦也说:“对。还有景兄日后是否该住到别处?除了他,还有手底下的掌柜、伙计是否该招募?”

父子俩一合计,还有千头万绪的事情有待慢慢梳理、细细解决。而那千条线万条线的源头,怎么都似乎指向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

父子俩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惊讶、质疑、不敢相信和释然;最后,两个大男人相对而笑。这是寻找到共同答案的默契,也是看到自己精心呵护的亲人长大的一种欣慰。

看天色已暗,父子俩就在别院中用完晚餐再一起乘马车回顾府。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人,刚才那个景公子自从前年到别院后,就一直是单独用餐的。

这位景公子正是前年顾之仕从齐国的沙漠边缘救回的年轻人。

当时,顾之仕已和齐国当地商人交易完货物;在返程途中发现了这个年轻人。年轻人浑身上下都是血,根本就看不清楚有那一处是好的;包括脸上,都是令人惊心怵目的剑伤。

望着这个年轻人,顾之仕竟然会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让商队中随行的医生替他作了诊治,并因此延迟了两天的行程。

也是年轻人命大,在浑身都是伤口的情况下,被医生从鬼门关上救了过来。等年轻人清醒过来后,顾之仕见他虽然容颜尽毁却谈吐不凡,便料定不是寻常人家出身。更兼遇到年轻人时其身负重伤,身边竟然无一随从;以顾之仕的阅历自然猜测出十有八九是家族争位夺权所致。

更何况年轻人遭此一劫,竟然失忆,更是让顾之仕有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为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顾之仕决定就此和年轻人分道扬镳;且已经为他耽搁了两天的行程,从江湖道义上来说也完全说得过去了。

可巧,就在顾之仕准备向年轻人辞别的时候;年轻人竟然记起了自己姓“景”,其他的任何事情倒还只是一想便头痛欲裂,再也记不起分毫。

这一下,顾之仕暗暗吃惊。因为“景”姓极少,只有齐国才有;在齐国,也只有皇室成员才能姓“景”,其他人是没有资格姓这个姓的。

这一下,顾之仕犹豫了。眼前的情形,如果和景公子分开;景公子自然极有可能是被仇家所追上并重陷危险。可如果让景公子和顾府的商队一起离开齐国的话,在他没有恢复记忆的情况下,自己乃至顾府自然会有很大的危险。

可是,顾之仕也清楚,其实不管怎样的选择;在这件事上,自己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原本以为只是大户人家之间的争斗,那以顾府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置身事外;可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是皇室之间的争斗,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景公子被仇家发现踪迹,对方一定会追根溯源做到斩草除根,那么可想而知顾府的下场了。

纠结了好久,顾之仕还是显露出了商人的本性;他决定赌一把!虽说这样行事有风险,套用现代的话就是“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可风险越大有可能利润也越厚呀。再说,顾之仕本不是胆小畏缩之人;纠结过后,便下定了决心。

于是在征求了景公子的同意后,一行人便踏上了回梁国的归程。两年来,景公子便一直住在顾府别院,顾之仕让他单独住一个小院落;只是他的存在,连顾浩和顾浩峻都不清楚。对于香冷,倒也没有有意瞒她;可前世的香冷除了季明毅,其他的人和事都不放在心上,知道了也等于不知道。因此,对这个景公子也是没有半分的印象。

顾之仕在两年中,也是秘密请了名医为景公子医治,可失忆的症状却没有半分的好转;脸上的疤痕倒是越来越淡了,可终究还是损坏了的,就如同白玉盘上出现了纵横交错的裂纹一样,看着终究是不舒服。

景公子倒是真沉得住气的;遭此变故,也没有一惊一乍的。该进餐就进餐,该吃药就吃药;空下来也不避开顾府的人,就把那套烂熟于心的拳法进行练习。对于自己的容颜,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特别是近半年来,那张脸似乎越来越黑了,似乎也已经和原来的面容完全地不相符了,他也安之若素。

顾之仕倒是被他吓了一跳,出海半年,怎么都认不出这个就是当初所救的景公子了;要不是顾浩曦言辞凿凿,一力担保说是半年来看着他面容是慢慢变化的,顾之仕还真要怀疑的。

顾之仕也暗中留意过齐国的情况,却发现齐国皇室并没有什么动静,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他暗暗吃惊,一度觉得是自己弄错了;可直觉又提醒他,这里面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眼下,顾府缺少一个可以在明面上进行周旋的人,顾之仕就一下子想到了这位景公子。至于是否会有后患,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当然,要换个姓,这个“景”是万万不能姓的。



第54章 053 顾父尝糕

赶在晚饭前,终于又蒸出了一笼蜂蜜马蹄糕和一笼绿豆糕,时间终还是稍许有些晚了的。

本来香冷只想把第二次蒸好的糕给老夫人和娘亲品尝的,可是奶娘却是跃跃欲试的。她还一直处在蒸糕的亢奋中,想着要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并大表决心,保证比刚才的要好吃许多。

香冷不过她,也经不住落雁在一旁的撺掇,连羞花也敲起了边鼓;于是,终于答应了。

见小姐答应了,陈氏自然兴高采烈,落雁也主动跟去帮忙了,连剩下的糕都不吃了。

闭月和羞花笑着将刚才蒸好的糕和第一次蒸的绿豆糕分给众人;那第一次蒸的蜂蜜马蹄糕,终是太硬,是无法吃的。

大家自是一阵欢欣;闭月却板着脸告诫大伙,如有谁想省给老子娘吃的,或是府中别院的要好姐妹尝的,万一走漏了风声一律乱棒打出府去。大家不禁禁言,个个小心地尝起糕来。待将糕吃到嘴里,却一个个地禁不住露出陶醉的神情。有几个胆大的,边吃边偷偷地看一眼小姐住的屋子,心中感慨着:能吃到这么好的吃食,可是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啊!

沉鱼吃了两块,就回自己屋中选布和画样去了。既然小姐已定下来抹额的布料选用藏青色,那自己就该快点选定布料,然后早点在布料上画好画样。

等陈氏和落雁笑眯眯地将糕端进屋里后,香冷仍是分成了两份。一份让闭月亲自拿着,给老夫人送去。另一份,让羞花提着,和落雁一起随自己到娘亲那儿去。至于沉鱼,就不让她跟着了,让她留下为老夫人绣抹额了。

顾缪茆茆已差遣玉秀前来看过,见大小姐睡着;便没让闭月等人唤醒香冷,直接回去复命了。

香冷起床后就听了闭月的回禀,可刚才事多,也没想到先差个人去回禀一声的,倒是叫娘亲担心了。现在等糕蒸好,便急急带着丫环往主屋而去。

顾缪茆茆确已在屋中等着,饭菜却还在小厨房里热着,就等香冷来了才端上来。她明白香冷在忙些什么,因此并不催促,就默默地支持着。

香冷一进屋就喊道:“娘,香儿饿死了。咦,怎么饭菜呢?”

顾缪茆茆笑着说道:“哪有你这样馋的,先净了手再说。”

香冷也笑着说:“娘饿了的话可以先吃,不用等香儿的。哦,对了,娘。香儿今天又给你带新的糕来了。”

说话间,羞花早将食盒放在了桌上,并已打开。玉秀、玉环等也到门口将小丫环拿过来的饭菜端到了桌上。原来,顾缪茆茆吩咐过要等大小姐来了才上菜;是以刚才一看到大小姐进院落,丫环们就张罗开了。

顾缪茆茆见食盒里规规矩矩地躺着两种糕,都是见所未见的;心知定时香冷方子上的糕点。但饶是心有准备,也暗暗吃了一惊。她总觉得这几天这个女儿似乎一下子就长大了,不仅是能够想出制糕方子这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在于处理事情的态度见识,简直就是一个飞跃提升呢。

这两天,有时她也会想,这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吗?可是下一刻,她就会笑自己的傻了。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女儿的话,那她会是谁?如果别人知道了,连娘亲都认不出养了十多年的亲生女儿的话,那可要笑自己的痴了。

唉,该是以前太娇惯着香儿了吧,总把她当小孩子来养。现在女儿自己长大了,这该是天大的喜事呀。再说了,到明年秋季就要及笄了,香儿也确实应该长大了。

想到及笄,顾缪茆茆不禁又想到了香冷的亲事。一般的女孩儿家到香儿这个年龄,也该开始议亲事了。贫苦人家的女孩子更早些,早早地议下了还会用聘礼贴补家用的。富贵人家在意的是对方的门第和聘礼轻重显示出的男方对婚事的重视程度,倒也不指望这聘礼养家糊口的;再说,这些人家的女儿家更娇贵些,但一般在及笄前一年左右也会开始留意起来了。

顾缪茆茆想,府中因着香儿的三个兄长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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