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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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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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顾氏父子,却是去忙庄园的事了;佟掌柜捎信过来,说是通过人贩子挑了些长工,让他们过去暗中把个关,父子俩便匆匆地去了。

顾香冷听母亲这样一说,听明白了今天的事情;心里感动爹娘对自己信任的同时,也感到肩上的担子似乎有那么点的重。

可是,她也知道,这些事情是拖不得的;便拿过桌上的那支炭笔,又自己去书桌上拿了一张宣纸,这才重新回到顾缪茆茆身边坐下。

顾缪茆茆见香冷现在宣纸上画上了一条条的横线,画得很直却也排得很密,然后又是画上了一条条的竖线。然后,纸上便出现了一个个小小的长方形格子。

只见顾香冷先在最左边的那一竖排的格子里,写上了“一、二、三……”每个格子里写了一个字;然后又在最最上面的横排里,从左到右依次写了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倒是和刚才那张庄园草图上的符号有些儿相似。

自然,顾香冷再次用了英文单词来做标注的。

做完这些后,顾香冷才伸手拿起堆放在最上面的那张契约;先在反面标上了“一”,随后再认真地将纸张完全展开,然后再按照契约上面的内容填写到她所画的相应的格子里。

等将契约上的内容全部记完后,便将这张纸整齐地放在一旁;然后再拿一张,再记,再放在刚才那张纸的上面。

然后便再拿一张,再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

顾缪茆茆看不懂香冷所做的事情,但她凭着自己以往的经验能够感受到,香冷所想出来的这个方法,是在给这些契约做一个归类;等全部填写好后,便能够对顾府所有契约的情况都了然于胸了。

因此,顾缪茆茆便默默地陪坐在一旁,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支持着女儿的行为。

其实顾缪氏的猜想是对的,可是她不知道顾香冷心里,却是对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感慨万千,也是在感慨古代社会的诸多不便。

你看,如果这些内容放到计算机上的话,只要输入电子表格后,直接来个分类汇总便能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何必自己先是要如此辛苦地填写,等全部统计好以后还要再来进行汇总呢。

不过顾香冷也只敢腹诽而已,在娘亲面前可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情绪流露;一来于事无补,二来也是平白惹得娘亲心疼自己不是。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默默地记着;另一个在默默地看着;时光倒是流逝地很快,不经意间便到了黄昏时分。

顾香冷终于将盒子里最后一份契约给登记好了,这才觉得腰背有些酸疼;知道这是久坐并长时间重复了同一个动作才导致的,便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香儿,辛苦你了。”顾缪茆茆心疼地说道。

这一下午时间,自个儿就这样坐着都觉得累,更何况香儿是把所有的契约都给记录了一遍。

而且,自己还因为不清楚女儿的要求,还没有帮上忙的。

顾香冷自然是觉得累的。因着这是顾府的机密,丫环们都不能在一旁服侍,所以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坐久了,再加上思想高度集中,便自然感到乏了。

可是,这话要是说给娘亲听的话,那娘亲肯定会不忍的,便笑着说:“娘,孩儿不累。”又故意压低了声音,“娘,咱们府上可是真有钱哪!”

顾缪茆茆知道香冷是在故意逗自己高兴,倒也确实是被逗得一乐:“你这皮猴,专拣那好听的来逗娘开心。”

顾香冷知道已经成功把娘亲的关注点转移了过来:“娘,女儿讲的可是实情哪;这么多的契约,女儿数都数了一个下午。”

不过,随即马上正色道:“娘,现在也快到要用晚膳的时候了,咱们就先填饱了肚子;等晚上,香儿会把这些都梳理一遍的。”

“你也不用赶,还有几天时间呢;身子要当心。”

“娘,您放心吧。”顾香冷边应着,边把刚才放在桌上的那些契约都按照刚才叠放的样子小心地放回盒子里;等确认桌上再没有遗漏的契约,这才小心地上锁,并将钥匙交还给了娘亲。

顾缪茆茆看着香冷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笑着说:“无妨,娘都帮你看着呢,所有的契约可是都收进盒子里了。”

说罢,母女俩相视一笑。

香冷这才唤丫环进屋,玉秀重新抱好盒子;香冷亲自搀扶着娘亲,带着闭月等丫环一起边说边笑地往主屋去用晚膳了。

顾府这儿的主子是一幅谈笑晏晏的样子,可是宋丞相府中的气氛却是压抑非常。

今儿,伊皇后和四皇子同在坤宁宫的时候,皇后就推测宋丞相已经知道了四皇子求娶田小姐这件事儿了;事实证明,她的推测是完全正确的,宋丞相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个消息而阴沉着脸。

第308章 去看美人娘亲

宋丞相的心情当然是不可能愉悦的,而且是处于相当的恼火当中;换句话来说,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早晨在上朝的时候,皇上金口玉言一下子就罢黜了季尚书的官职,自己和一干亲信经过商议,才刚定下刺杀二皇子的计策;三皇子那儿也已派人去传信,宫中的玉妃娘娘也已派人去告知。

自已原以为,至少可以缓口气然后再观察一下局势的走向,然后再是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谁会料到,自己派去宫里的那个人,竟然是从宫中带回了这样一个消息:说是皇上同意了皇后的请求,让四皇子去求娶兵部田尚书府上的嫡小姐。

只这一句话,便将宋丞相一下子给打晕了;他一时竟然会反应不过来,刚才自己的耳边是否出现了幻听?

自己有没有听错,皇上竟然同意了四皇子要去迎娶田尚书的小姐?

这,这难道是说明皇上的什么意图吗?

谁都知道,在六部尚书中,兵部尚书所占的分量是最重的;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自己才会千方百计地进行示好。相信,四皇子他们也是示好了的。

自己也知道,田尚书是皇上的死忠,号称“天下第一忠犬”;可是,许给他的是女儿的正妃之位,便相当于是许了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因为,紧跟着皇上,也只能是保有眼下的这些富贵;更何况皇上的身体,那是一天比一天的糟糕。

无论是谁,都应该想到为自己留条后路;只要是聪明人,都会这么做。

田尚书能够一直稳坐兵部尚书这个位置,自然是聪明人;可是,可恨这条皇上的忠犬,却一直和自己虚与委蛇打太极;没有答应自己,也没有回绝自己。

自己从各路眼线中得知,田尚书对四皇子一派的态度也是如此,自己便也不急,只以为是田尚书这只老狐狸在掂量其中的利益到底是哪个更大。

一个人,只要有了贪念,那反倒是不用太过担心的;只要抛给他的馅饼够大,真是不愁他不上钩的。

所以,自己便更加不急。

可谁想,临到了了,却是这样的一个情况;这,如何能让自己不震怒呢?

而且就这个消息的可信度来说,自己自然是相信的;因为能够在飞霜殿潜了这么久的人,那对自己是绝对忠诚的。

所以,宋丞相便愈发恼怒。

其实这事倒也不能怪宋丞相会这样想;想来只要知道一些朝廷风云的人,都会这样想。

所以,玉妃才会大惊设色,才会急匆匆地便叫人带口信给父亲了;而坤宁宫中的皇后自然是喜笑颜开,因为他们看到了皇上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所以此时的宋丞相在书房里,已经是濒临于暴怒的边缘了;但是很奇怪,这股怒火却又没有很好地宣泄出来。

因此,只是像那火山爆发前一样,滚烫的岩浆在地底下翻滚却不见喷射出来;空气中的沉闷气氛却是越来越重,使得书房室内的空气也似乎像凝滞了一样,令人窒息。

宋丞相一个人坐了许久,脸上的阴沉之色终于慢慢褪去;随即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在往上翘,虽然翘得很慢,但是最终还是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又这样坐了很久,宋丞相才终于站起了身;走到书桌旁,在那个博古架上拿起一个不起眼的盒子,仔细打开看了看,又看了许久,然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将盒子放回了原处,随后走出了书房。

如果此时有人能够跟着一旁看到的话,会惊讶地发现宋丞相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游庭均和四皇子分手后,便带着清风回了蝴蝶山庄;梳洗完毕后,再次来到了那间密室。

密室里,烛台里的蜡烛仍是静静地燃烧着,连同屋顶的那些夜明珠一样,将亮光铺满密室的角角落落。

游夫人仍是安详地躺着,还是如同睡美人一样;嘴角弯弯,眉眼弯弯,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温暖而舒心。

游庭均只要在京城中,每天都会来到密室,这是他从来没有打破过的规矩;此时,他静静地看着娘亲,藏在心底的话却是慢慢地流淌而出。

“娘,孩儿今儿去顾府了,为那个姑娘的令堂诊脉了;孩儿有把握,能为她的母亲看好病。”

“娘,昨天晚上,那个季明毅竟然可耻地想要占有那个姑娘;幸亏清风相助,顾小姐自己也机灵,才逃过了这一劫。”

“不过,季明毅合那个欧阳小姐反倒是行了苟且之事;当时太后也在场,当即震怒,当场就呵斥了他们两个。”

“娘,如果到时候,我带那个姑娘来见您,您愿意见她吗?”

“我想,您是愿意见的吧;真希望您也会喜欢上她。”

“……”

这个可怜的大男孩,从娘亲卧床开始,就一直是处在这样一种内心焦虑彷徨的状态中;因而,只能用礼貌的冷淡来帮助自己维持。

眼下,却是觉得似乎有一股清风,慢慢地吹进了自己的心田;连自己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了冰雪初融的迹象。

今天早晨到了顾府之后,游庭钧觉得此时自己的心境,只有自己的母亲能够一起分享;便巴巴地换了干净的衣裳,然后来到了这间密室中。

倾诉后,游庭钧又仔细地料理了一遍室内的花卉;所有一盆盆红的、粉的、白的,在这室内都在竞相开放,百里皇上所赐的凤凰木自然也在其中。

等这些事情全部做完,游庭钧这才向母亲告别离开了密室;庄主夫人自然还是安详地躺着,那支属于齐国王后的金钗也仍是静静地陪伴着她。

从密室走出后,游庭钧带着清风便去了山庄的药库;既然今天四皇子特意来找自己并提及,那便是需要准备足够的数量。自己是该先查看一下草药的数量,接下来的日子,估计除了顾府,就要留在府上专门炼制药物了。

那个从宋府出去的传信人,在黄昏时分,终于赶到了三皇子所住的那个驿站。

第309章 皇子歇于驿站

三皇子一行人轻车怒马,虽然人数不少,速度却不慢;此时,已是到了京城外的最后一个驿站。

只要过了这个驿站,这条官道上便再也没有官方建制的可歇脚的地方了;换句话说,这儿离京城已经很近了。

其实,如果稍稍辛苦一下,再继续赶路的话,那到半夜的时候,应该也是能够到达京城了;虽说那时城门早已紧闭,可是三皇子又是何种身份,出示了信物的话,又有哪个守军敢不给他开城门?

可是,三皇子却没有急着赶路;就在黄昏时分,暮色还刚刚降临,在这最后一个驿站的地方就歇下了。

皇子到此,驻守驿站的官员自然是一阵手忙脚乱;虽说前面早就得到快马传来的信息,知道三皇子可能会在这儿留宿,也早已将驿站内外都打扫了三四遍了。

那扫地时拼命撒了浸过了花瓣的水,使得现在的空气中都隐约带上了一种香甜的味道;可眼下皇子真的到了,这份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此时三皇子已经用了晚膳,倒是一改以往的挑剔,只选了那清爽的几味素菜,又吃了一碗白米饭,便算是结束了。

饭后,坐在院子里,斜靠在椅子上;出京时候带着的两个侍妾,自觉地一个为他捏肩一个为他捶腿。

驿站的官员面面相觑了会儿,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才好。

早在三皇子到达此处之前,驻守这儿的官员便打听好了三皇子的喜好,也暗中叫好了歌姬和舞姬;此时,就安顿在那一旁的小屋里。

只等三皇子稍有示意,便可以即刻唤来,为三皇子轻歌曼舞一曲;只要能投了他的所好,这以后的荣华富贵还怕没有么。

可是此时看到三皇子的模样,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询问;明明慵懒至极的样子,怎么却偏偏给人以一种不好想与的感觉?

几个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本着稳妥的想法,没有一个人主动去请示一下;至于那已经唤好的歌姬或者舞姬,先让她们呆着便是,本来就是低贱之人,不用多作操心。

那个传信的人,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到达了驿站。

才刚到驿站门口,便一下子死命勒住了马缰绳;骏马猛然受制只能收势,长嘶一声后马的两只前蹄高高扬起,整匹马就似乎完全站立了起来一样,看着马背上的人好不危险。

可是再看马背上的人却毫无知觉一样,一个纵身便已是稳稳地落在地上;也不去管那一路疾驰已有些脱力的骏马,大踏步地便朝院子里走去。

三皇子周围突然便出现了许多的随从,一个个宝剑都已出鞘,一脸警惕地看着那个突然而至的人;好在这样的情形也就只一会儿的功夫,等看清来人的面容,便又都齐齐地退下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刚才涌现的那些人便全部都消失了。

驿站的那几名官员看得目瞪口呆,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后背已经全部被汗水给浸湿了;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情形,不知三皇子是否会介意?如果介意的话,那自己的性命会否不保?

一想到这儿,便再也无心用美女去邀宠了;只想着一个个悄悄地溜走,而且要溜得越快越好,以免真的犯了三皇子的禁忌,然后被咔嚓了都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来人看到三皇子,行过礼后,便将藏在胸口的那封信拿出,递给了三皇子身边的侍妾。

这封信,是宋丞相亲笔所书;为保险起见,这才命人亲自护送。否则的话,若是万一信鸽等途中被人射下的话,那就反而变得不妙了。

正在为三皇子捏肩的那个侍妾将信接了过来,又将信展开抚平,这才拿给了三皇子;都是跟着三皇子的老人了,当然知道三皇子的脾性。

倒也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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