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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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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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的。

有的虽然打得皮破血流,但是骨肉不伤;而有些打得轻描淡写看着都没有用上什么力气,只见皮肤有些红肿罢了,内里的脏腑却有可能受伤得极为严重。

还曾流传过一种说法,说是凡是负责行刑的太监,都要先练习基本功,不知是真还是假。

据说练习的时候,先用皮革绑扎成两个人形,一个里面放上砖头,一个外面包上一层纸,然后再给他们穿上衣服,让太监对他们行杖。

放砖头的人形是用来练习“外轻内重”手法的,要求能做到看起来似乎打得很轻,衣服也不要破损,但里面的砖头要打碎。

包纸的人形是用来练习“外重内轻”手法的,要求做到看起来似乎打得很重,但里面包裹的纸不能损伤。

行杖要达到这样的水平才算合格。

当然如此这般的练习,都是为了在必要时遮人耳目而已;眼下在玉妃娘娘的宫中,由娘娘下令进行的杖刑,是不用遮人耳目的。所以,刚才受刑的那个人的情况不容乐观。

不过,只是一个下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见过娘娘。”那人进了屋,便给玉妃行礼。

“起来吧,我父亲都让你带些什么口信给我?”既然是父亲的人,玉妃对这样一些礼节便不甚在意;而且关心口信的内容,所以一开口便催促着。

“老爷这次让小的带了封信。”来人边说便从衣袖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纸,约莫只有一个手掌心的大小,恭敬地递了过去。

玉妃有些儿疑惑,不知这次父亲为何会亲自书写。

要知道,父亲行事一直小心,往往都是派了心腹带了口信的,像这样落下笔迹的事情倒还是不多的。

“老爷说了,看完便毁了。”来人看出了玉妃的疑惑,轻声说到。

玉妃点点头,便打开了手中的纸;纸折成了手掌心大小,完全打开后才发现却是很大的一张。

玉妃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何要写在纸上;这么多的字肯定是代表了许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真要让一个人完全地复述清楚,估计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玉妃便仔细地看了起来,神情是越来越专注,秀眉也是越蹙越紧;等完全看完,又亲眼见这张纸条完全烧成灰烬,这才面对着来人说道:“回去告诉我父亲,就说我知道了。”

“是,小的这就回去。”来人恭敬地应到。

“嗯。”玉妃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刚想再说一句,“那就去吧。”却见自己的心腹宫婢连通报都没有通报,就直直地闯了进来,然后径直朝自己小跑过来。

“出了什么事?”玉妃心里猛地一阵心慌,不由自主地就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兆。

事实上也不能怪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这个婢女服侍了自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惊慌失措的神情。

那个来人也很惊诧,因为他也没有看到过娘娘身边的人有过这样的举动;再说了,眼前进来的宫婢和自己一样,都是宋府的老人了,也都是相知相识很多年的。

那心腹宫婢也不答话,也没有和来人点个头打个招呼,一直等跑到玉妃的身边后,才停下来喘了两口气;然后,附在玉妃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什么?”玉妃刚听完,就猛地一拍桌子,人也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给站了起来;然后,盯着那心腹宫婢的眼睛直直地问道,“你再说一遍,是不是真的?”

“娘娘,奴婢怎么敢骗你啊。”心腹宫婢见玉妃还是将信未信的样子,不由得着急地说着,连音量都变得大了些。

“这,这……”一时之间,玉妃万念俱灰;她只觉得,就像是突然之间,皇上就似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自己再也不认识了。

刚才,宫婢是告诉自己,父亲埋在宫中的暗线经过多方打听,竟然打探到了皇后今天去飞霜殿的真实目的;竟然是和自己的想法完全地不谋而合,是要求娶田尚书的嫡女,而皇上,竟然也答应了。

这,这,现如今,自己该怎么办呢?

玉妃想到这儿,不由地重新瘫倒在座椅上;脸色变得煞白,人也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多。

“小姐,”心腹宫婢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姐,情急之下忘了使用敬语;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要不,赶紧把这事告诉给老爷吧。”



第292章 哀莫大于心死

玉妃想想,也似乎确实只有这一个办法。

刚才的信件里,父亲细说了今天在朝廷上发生的一切以及随后在宋府的书房内商议的情况;最后,父亲还告诉自己,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给涵儿送信了,一定要在二皇子回京之前将他截杀了!

自己其实也一直在纳闷,为何涵儿没有在刚刚离开灾区的时候就趁早下手;那地方荒芜,离京城又远,皇上即便怀疑,也不一定能拿到证据。

真要查的话,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查出来的;等拖个两三年的,到那时候说不准已经是涵儿坐了那个位置了,这事自然也就会不了了之的了。

可是,涵儿却一直没有动手,自己也就一直疑惑着;疑惑的同时,却还在犹豫是否要去信询问。

好在父亲在刚才的信里提及了他的猜测,也对涵儿的决定作了赞赏;只是眼下京城中情势有了变化,所以涵儿的决定也不得不发生相应的改变。

当时,自己还对此感到十分欣慰,至少冲淡了皇后进入飞霜殿引来的不快;因为在自己这个角度来看,父亲是自己心目中钦佩的人,能够得到父亲的首肯,说明涵儿确实是长大了。

可是自己早晨郁闷了半晌的心情才刚刚有些儿恢复,此时却又听到了这样一个晴天霹雳;这,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哪!

玉妃稳了稳心神,想想目前来看也似乎只有这样的一个办法了;目前只有让父亲早点知道这个消息,然后可以早点想出应对的法子。

想到这儿,她对着来人说:“你回去对我父亲说,就说,就说,就说……”

连着说了几遍“就说”这个词,声音是越说越轻,可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玉妃只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满含心酸,自己真的是不愿意去触及。

心腹宫婢在一旁看着玉妃连着说了几遍都是没有说出来,声音却已经是哽咽了;自己心中也是一阵酸楚,想着当初的风光还在眼前,怎么转眼间皇上就能有这样大的转变?

“娘娘,能否由奴婢来说?”心腹宫婢终于不忍,开口提议道。

玉妃无力地朝她挥挥手,示意便由着她说吧;她自己此时内心翻江倒海,那几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

心腹宫婢得了她的首肯,便轻轻往来人的身边挪了挪,同样是附耳说道,只不过比刚刚和玉妃的距离稍稍拉远了一些:“皇上同意了皇后的提亲,议的是兵部田尚书的嫡女。”

虽是宫婢,说的话倒是言简意赅,一下子就把主要的事情给说清楚了。

“什么?”这下,轮到来人大惊。

方才,他见玉妃失态,心中已是有着隐隐的不安;又见玉妃语不成声,心中的不安便是更甚。

现在,终于是亲耳听到了这个不好的消息,便是自己也是吓了一大跳;同时心中想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难怪玉妃会失态啊。

自己既然是素日里能承担传信任务的,便说明了宋丞相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当然会知晓许多的事情,其中包括许多极为机密的事情。

当然也就知道,和田尚书的嫡女联姻一直是老爷所有部署中重要的一步;为了得到这些兵力,不惜让三皇子许出正妃的位置。

而眼下,却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一点不夸张地说,这是一个实足的噩耗。自己可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老爷,让老爷早作定夺。

想到这儿便急忙拱手告辞:“娘娘,小的这就出宫,赶紧告诉老爷去。”见玉妃无力地点点头,来人便不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去了。

蓬莱殿恢复了寂静,一种不同于方才玉妃发火时的寂静。

如果说刚才的寂静下,还掩藏着火山熔浆在地底下翻滚的躁动的话;那现在的这种寂静,则是在慢慢酝酿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情绪。

同样感到绝望的,还有早晨的季尚书夫人,现在的季夫人赵丽婕。

作为一个女性,或者说作为一个妻子和母亲;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为止,可以说是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昨天晚上,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长子,从丞相府出来后就像失魂落魄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出神。

而今天早晨,是这季府的顶梁柱,也就是自己的夫君出事了。

早晨去上早朝的时候,还是堂堂的尚书大人;可谁知道等到下朝的时候,这一身的官职已经被削去了。

夫君也是被人抬着进了季府,就像昨天晚上的毅儿一样,完全是被人抬着进了大门。

抬进府的时候,身上的官服已经被剥下了,只留下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裤;浑身上下倒是没有一丝血迹,明显是并没有上过什么刑,只是这一身白衣白得有些儿刺眼。

这些人倒也客气,将老爷送回来的时候态度竟然还是谦逊的;一直带着这份谦逊,在老爷的书房里礼貌地翻箱倒柜,直到寻到了礼部尚书的官印这才告辞。

也直到那个时候,自己终于明白了,老爷是被罢免了,老爷的官是做不成了;这一下子,就似乎把自己从云端给打到了地上。

想想也是,本来自己出生于堂堂的赵太尉府,又是礼部尚书的大夫人;虽说夫君另有两房姨娘,可是自己这正室的地位却是一直没有被动摇过。

而且虽然每房姨娘都育有庶子,可那两个庶子只是比奴才略高一点的身份而已;夫君一直是看重自己的毅儿,认为只有他才有资格继承季府的门楣。

可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赖以骄傲的资本都没有了;不仅儿子“京城四少”的名号被毁了,就是老爷的官职也没了。

这,这可让自己今后怎么活呢?

季夫人赵丽婕越想越悲伤,一时之间不由得悲从中来,“嘤嘤”地哭了起来。

“母亲,要不,咱们去找外祖父外祖母吧。”一个柔柔的声音轻轻响起,她是赵丽婕的嫡女,也是季明毅的妹妹季明芷。

这个女孩虽然和季明毅同父同母,性格却是偏好安静;素日里大都不声不响地,行事却大有主见。

大哥昨晚的事,今儿自己自然是从丫环嘴里知道了;正赶过来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形时,却又遇上了刚才那一幕。

朝廷那些官员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这儿,看见人就藏在了隐蔽的地方;直到那些人都走了,自己才现身的。

看到母亲那悲痛的样子,自己却是直觉这不是个办法;因此等母亲的情绪稍稍平缓一些,便提了这个建议。好歹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有希望总要比没希望要好上许多。

“对,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赵丽婕被女儿这一提醒,越想越对,赶紧吩咐道:“备车!”



第293章 匆匆赶回皇宫

季明芷见母亲着急的样子,又连忙宽慰道:“母亲,也不是急在这一会儿的事了;您自个儿要保重身体!”

赵丽婕只是“嗯”了一声,便仍是急急地向门口张望,看看马车到底是否已经备好了。

季明芷见母亲如此心焦的样子,不由地叹了口气;走过两步扶着母亲起身,并朝屋外走去。这在屋内也是坐不安宁的,还不如往外候着去的好。

赵丽婕便随着女儿一起往外走,才刚走到屋门口,便发现了丁姨娘和兰姨娘正站在门外。

两位姨娘都来了很长时间了,见赵丽婕心情不好便没敢进屋;此时见她走出了屋子,便忙忙地行礼。

赵丽婕此时哪有心情去在意这些事情,挥了挥手便要从两人跟前走过。

谁知两个人复又跨了一步,绕到她的跟前,重新施了一礼这才说话:“姐姐,您放心去,老爷我们会照顾的。”

赵丽婕一听,方才匆忙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鼻子一酸,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自己府里的这两个姨娘,平日里也算是老实的;也没有过像其他府上的姨娘那样,一天到晚尽出幺蛾子的事。

不过,自己也知道,这并不是她们两人本来就喜欢安分守己,而是不得不安分守己;一来是因着自己的手段,更重要的却是老爷的态度。

所以自己对她们两个,要说有什么好感,那肯定是谈不上的;只是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光鲜地做好一个正室夫人的样子罢了。

可此时听到这几句话,赵丽婕却是知道这是她们两人的真心话;在这样的大难临头的时候,自己这个出身名门的尚且都觉得天塌下来了,又何况这两个出身卑微的人?

不过大家能在此时一条心,自然是希望看到的局面;赵丽婕稳了一下心神,掩饰地拭了一下眼角,对着两个人说道:“尽心服侍好老爷!”

一时间,倒是当家主母的风范又出现了;说完,便仍是匆匆往季府的大门口而去。

丁姨娘和兰姨娘目送着赵丽婕走远,脸上的担忧之色越来越浓;站了会儿时间,这才转身进屋去了。

那边儿,季夫人终于坐上了马车往娘家去了;这边的马车里,四皇子和游庭均经过短暂的沉默后,也开始了交谈。

四皇子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鼓足勇气问道:“庭均,你跟我说实话,父皇的病情到底如何?”

游庭均听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四皇子;似乎觉得四皇子幼稚得可以,又似乎觉得眼下问这个严肃的问题实在是不合时宜。

四皇子看着游庭均的表情,颇有些恼火:“你其实是一直知情的,对不对?那你告诉我,我父皇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从四皇子那急促的语速里可以感受到,此时他想早点知道事情真相的迫切性;包括那眼神都是专注地看着游庭均,似乎在候着他即将从嘴里蹦出的话。

可是,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有些事儿,有的人会着急,有的人却一点儿也不着急。

眼下四皇子觉得自己的心都似乎是放在火上在慢慢地煎熬一样,可是偏偏眼前的这个人却好整以暇地还在优哉游哉。

如果是换作别人的话,估计四皇子早就出手了;即便四皇子不出手,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随从们也会即刻出手教训的。

可是,此刻却偏偏没有人出手;四皇子没有出手的意向,自然随从们也不会出手。

可是,即便这些人都不出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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