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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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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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姐儿明显的感觉到抱着他的那个怀抱一僵……
……

☆、二七三 滑头

“我们回去见客人吧。”正当九姐儿想着该如何跟杨国丰说她对欧阳靖的心思之时,杨国丰却忽然道。
“呃……”九姐儿一愣。
杨国丰却已经掀开车帘,吩咐车夫。
九姐儿也就没再多说。
两人很快就又回到营帐内。
看得出欧阳靖应该已经等了会儿工夫,手边的茶已经凉了。
欧阳靖的目光落在九姐儿身上,但很快又移开,应该是确定一下她是否完好无损吧。
九姐儿感激,回报他的就是将他手边的凉茶换掉,端了温热的茶来。
杨国丰和他寒暄,他问起杨国丰铁树坡的事,对杨国丰提前营救九姐儿,而他却并没帮上什么忙很是遗憾。
“你师娘的事又怎么总拖累你涉险,当然是我能做的就做了。”杨国丰回道,出口的话不差,只是语气有几分拒人千里之外。
他还真的没法和一个对自己妻子有想法的男人平静共处,哪怕以前这是他最欣赏的弟子。
听了他的话,欧阳靖也觉得别扭。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个傲然清冷、凡是以大局为重的男人,也是个占有欲相当强的人,该是也很爱她吧。
不然又怎么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单枪匹马独闯呼延喆的大营。
要知道稍有差池,可能就万箭穿心。
原本他还想着,谴责他的护不住她,然后再给自己一丝希望和奢望的理由。
但现在看来,这些念头该打消了……
他没有再坐下去,找了个借口告辞。
杨国丰客套的留他吃饭,但他拒绝了。
九姐儿让人去备晚饭回来,在帐门口遇见正欲出门的欧阳靖。
欧阳靖笑着向她告辞。
九姐儿却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了明显的落寞和忧伤,在他转身出门时终于忍不住对杨国丰道,“王爷,你受了伤,不方便,我送送表哥吧。”语毕也不待他回话,快步跟了欧阳靖出去。
“表哥……”营帐外有着一二士兵走动着,但她还是喊住了他,然后在距他一段的地方站定。
“表妹回去吧,外面风大。”看见身后的她,欧阳靖黑金色眸子里染了笑,映着这大漠的夕阳,一片潋滟灿亮。
有心也好,无情也罢,这也足够了。
对上那双眸子,九姐儿忽然就想哭,不过最终却笑了,“表哥,一路顺风!”
欧阳靖点点头,微微沉默了一下,又道,“对了,表妹,这个月底我会和江东王的女儿订婚,今年有望请你喝我的喜酒。”
九姐儿闻言一愣,随即笑了,“是吗?那恭喜表哥了,到时我和王爷定会上一份厚礼的。”
该是放心了吧,放下就好……
“我等着!”欧阳靖也笑了。
两人又沉默的站了一刻,欧阳靖终于又开了口,“表妹,就此别过,珍重!”说完,再看她一眼,然后转身,再不停留,大步而去。
为自己,更为放在心里的那个人,放下吧,哪怕心头痛如抽丝剥茧……
目送着少年的身影消失不见,九姐儿才转身,却猛然发现脸上满是湿意。
她抬手,轻轻拭去,才进了营帐的门。
杨国丰正坐在桌前用写着什么,看她进来,抬起眼,愣了愣,却还是道,“送走了?”
“嗯。”九姐儿点点头,然后又笑着问他,边说着,边走过来欲要看,“王爷,写什么呢?”
“没什么。”杨国丰却飞快的将手中的东西收起来。
亏其左臂受了枪伤不大好使,动作竟然也麻利至极。
疏离之意不言而喻。
人就是这般,理解是一回事,但是接受又是一回事。
九姐儿一愣,又笑了,“王爷真是小气!”
杨国丰闻言看着她瞬间蹙了眉。
竟然用这般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这样的话?这种事上让他怎么大气……
“写个东西还这样秘密,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让看。”九姐儿却又笑吟吟的道。
“呃……”竟然是在说这个,杨国丰再蹙眉看她,对上的却是一双满含着狡黠笑意的美眸。
“公事!”他很快又简短的回她一句,随后又漠然的垂下头,翻着几上的一张地图,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还真是顽固!
九姐儿撇撇嘴,忽然就“哎呀——”一声,然后一脸异样的捂着肚子。
“怎么了?”杨国丰吓坏了,顾不得再多做计较,匆忙站起来,过来扶住了她。
九姐儿却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杨国丰大急,作势要抱她去床上。
“没事。”九姐儿终于开了口,对他摆摆手,然后指了指肚子,笑嗔,“是他踢了我一脚。”
杨国丰一愣,看她。
她也看着他,一双美眸明亮磊落而满含情意。
杨国丰终于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滑头!”
九姐儿也笑。
杨国丰拉了九姐儿在床边坐下来,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他,还好吧?”
“当然好。”九姐儿又笑道。
杨国丰便又看着她的肚子。
九姐儿觉得他应该是要摸她的肚子的,立刻开始计算每天都是什么时候胎动,想着让他也感受一下。
却没想到两人围着孩子又说了许多,他到底也没提要摸孩子,她禁不住有些失望。
接下来就到了晚饭时间,吃过饭后,杨国丰却去了前帐和荣岩等人议事,而九姐儿则是回了后面的小帐,在两个临时雇来的小丫头的服侍下洗漱。
凤娘从进了这大越的边境就没了踪影,九姐儿觉得她应该是又回去了。
这样也好,毕竟她身份尴尬。
收拾好后,九姐儿立刻躺上床。
营帐里一切简单,自然这床也简陋,虽不至于太硬,但也不够松软。
但她却依然觉得舒适无比,有多少日子不这样安心?
浓浓的困意很快席卷而来,她安然入睡……
“……我要你做我的妾室?”呼延卜霸道的看着她。
“你休想!”她丝毫不妥协。
“呵呵……”呼延卜几声冷笑,“那就去死吧。”手一甩,一条绿眼睛毒蛇就落到她的身上,在她肚子上爬来爬去。
“啊——”她吓坏了,一声惊叫,睁开眼——
哪里有什么呼延卜,明明就是杨国丰。
更没有什么毒蛇,而是杨国丰那只手,正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肚子。
“你干什么?”她丝毫不理会男人那担忧的询问,一把拍开他的手。
杨国丰惊异,“我、我想摸摸孩子……”
“不让摸。”她立刻侧过身去,背对着他。
“文九,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吓到你。”杨国丰从身后揽住她。
外面霜露的味道混着浓郁的药味,她不由得就心软,转过身,“白天你怎么不摸?”
杨国丰闻言笑了,“白天人多,这里可是西北大营,不是我们家。”
呃……
九姐儿无语,竟然是这么一个理由。
“这会儿自然就更不能摸了,我的王爷,慎独懂不懂?”她立刻调侃着回她一句。
杨国丰脸有些黑,愣了愣又道,“好,不摸就不摸,我们说说话吧。”
九姐儿点点头。
反正让他这一闹,她也睡不着了。
于是两人就各自说起别后的事——
杨国丰说了家中的事和朝中的事,她则说了几番与呼延卜的斗争斗勇,当然隐去了呼延卜对她的非分之念,只将其说成他羞辱她的手段。
对于这些,九姐儿始终是有些顾忌的,因为这毕竟是古代。
在贼人手中这么多日子,在这男女之大防的古代,难免不让人多想。
不过杨国丰似乎并未在乎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说“你回来就好”“什么都不如你和孩子平安重要”。
她心安了,更感动不已,主动靠入他的怀里。
“你……”不过很快她又撤离出来,然后红着脸望向他。
“不好好说话。”杨国丰横她一眼,起身下床。
看着男人的背影,九姐儿禁不住笑着摇摇头。
五个多月了,忍得太辛苦了吧,当然,她刚才可充分感受了。
其实……其实这会儿应该可以了……
不过她又怎么说呀?
杨国丰回来的时候,已经平静了。
九姐儿便又和他说起欧阳靖要和肖元娘定亲的事,杨国丰听了明显的就高兴起来,刚才因为不得纾解带来的挫败和不虞也瞬间消失殆尽。
看他这般,九姐儿禁不住咋舌。
竟然这般……幼稚……
……
“哭什么?你不是很得意的嘛,这般下贱出身的人也整日琢磨着管束我,还不是仗着自己生了一个女儿,如今好了吧,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哼。”
文崇湖看着眼前那眼睛红肿的徐姨娘,本来就不好的心情不由更差了,禁不住就恶语挖苦。
“九姐儿……九姐儿也是老爷的女儿呀。”徐姨娘本来并没还嘴的习惯,不过这会儿听他竟然这般说自己的女儿,实在忍不住了。
“我的女儿?呵呵……”文崇湖冷笑,“从哪里看出是我的女儿了?她做高高在上的王妃,而我做我如狗般被人驱使的小官,这叫什么我的女儿?”
他愈来愈觉得家里的这帮女人可憎,做人妻妾的,想独大,挤兑他这个一家之主;做人女儿的,不尊重父亲也罢,还没人为他谋一份福利。
做王妃的这个也好,做皇妃的那个也罢,都是忘恩负义的一帮东西。
要是她们肯顾念他,他还用整日混在这个位置上,受这份窝囊气。
既然这般,有和无又有什么区别……
……

☆、二七四 相通

“老爷,您……您可不能这么说呀……”听完文崇湖埋怨九姐儿不为他谋什么的话,徐姨娘先是眨巴着一双温顺的眼眸,惊异的看了文崇湖片刻,然后才又继续还嘴,“九姐儿才多大的人了,自己脚跟都没站稳,又怎么能帮您谋得了什么……”
孩子还小,出身又不好,在婆家不定多么不易呢,怎么又可能指望着孩子?
她虽然是丫鬟出身,大字不识,可是这点还是懂的。
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可能依靠女儿……
“啪——”只不过她话音未落,就被茶盏掷地的碎裂声打断,再就是文崇湖怒气冲冲的呵斥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来教训我。”
“啊……”徐姨娘吓坏了,面色苍白的缩着手,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这又摔又骂的,是闹哪样啊?”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自门口响起,再就是轮椅的“吱吱”声。
正是那由周妈妈推进来的蒋氏!
看一眼地上的狼藉,再看一眼那脸色怒沉的文崇湖,事情的大致,蒋氏心里自然了。
如今,她是愈来愈看不起自己这个丈夫了,没点收挫能力不算,还没担当,没担当还不算,还只会捡弱者欺负。
对上妻子那鄙视又轻蔑的眼神,文崇湖更愤然,瞪着眼,“闹哪样不行?我是这一家之主,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蒋氏闻言并不跟他呛声,只是冷笑,“那您闹吧,继续闹!”语毕,越过他,看向徐姨娘,“走吧,去帮我弄个鞋样子。”
徐姨娘听了如蒙大赦,赶紧点头,然后靠着边,避过文崇湖,避过脚下那茶盏碎片,缩着肩膀走出来。
蒋氏看也不看文崇湖,对周妈妈挥挥手。
周妈妈立刻将那轮椅调转,而徐姨娘则跟在后面,一行三人转身就要走。
“你……你们……”这番态度,文崇湖自然气坏了,最终又终于找到了反击的理由,“一帮没妇德的,就行吧,教出来的女儿不就是例子吗,失了踪迹,没法作怪了吧……”
只不过他这话并没说完,就消逝在蒋氏那凛冽的目光之下。
“你这样看着我做甚,我、我说的不是实话吗?”稍后他立刻意识到这样做太没气场,又粗着声音补充道。
那徐姨娘听了,再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而一边的一些仆妇,虽依旧恭敬地眼观鼻鼻观心,但一双双低垂眼睛却止不住探寻的转着。
“这般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蒋氏并没再理会文崇湖,而是看向徐姨娘,脸色依旧肃然,“到时坏了身子骨,过两日九姐儿回来,和姑爷一起过来,铁定会以为我亏待了你。”
听了她这话,徐姨娘禁不住眼一亮,看向她。
“走吧。”蒋氏又道。
周妈妈立刻推起轮椅。
徐姨娘还想说什么,但看一眼蒋氏,最终又闭了嘴,跟着后面。
九姐儿要回来了?
身后的文崇湖则是满脸怀疑,他怎么没听说?
不过他却不敢再多说多问,因为到时蒋氏不饶他还是其次,王爷姑爷那天来可是反复嘱咐了,这事绝不能声张。
哎,女儿那般德行,可这姑爷真不赖,知道自分家后,他独自应酬手头紧,还曾经好几次偷偷塞银子给他呢。
如今他手头更紧了,只因……只因前些日子,他有一夜里喝醉了,稀里糊涂的就去了秋心那里,然后……然后做了不该做的事,伤害了秋心,他不敢纳她回来,只能在城边胡同里给她找个小房子。
可是姑爷这些日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女儿没了太久,不报希望了,却再也没有塞银子给他。
哎……
这样想来,他那个不孝女,还是有些用途的。
可如今让他烦心的是,该去何处弄些钱呢?
工部员外郎,听起来不错,可是受重用的都是一些机巧和拼命之辈,他只落得个管一些杂事的闲职,又哪有什么好处可捞……
“太太,您刚才……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刚刚到了没人处,那徐姨娘就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问蒋氏。
“不是我说你,你压住点阵脚好不好,难道忘了姑爷那日来怎么嘱咐了吗?”蒋氏却蹙眉反问她。
徐姨娘听罢,脸色禁不住瞬间黯然。
“你放心,绝不是小九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就不在乎,只是我相信小九,更相信王爷,小九一定会回来的。”蒋氏看了不忍,禁不住安慰她。
徐姨娘立刻仿佛得了主心骨般,连连点头。
只是却没发现蒋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却禁不住满目忧虑。
已经一个多月了,九姐儿却还没消息,她又怎么不忧心,要知道她还怀着身孕呀。
这还是其一,其二就是已经有许多人开始打听她,猜测自然也是纷纭的,这对小九名声也着实不利。
不行,她必须派人去给姑爷施压,小九是从他家走失的,他自然要还她一个完好的女儿。
打定主意之后,蒋氏就开琢磨派谁去稳妥。
但就在她还没琢磨出来之时,杨府则派周大海送了信来:九姑奶奶从庄子上回来了,过两日会过来!
听了这个,蒋氏喜坏了,她和小九真是不是亲母女,胜似亲母女呀,心意相通呢。
她重重赏了周大海,又让周妈妈亲自去通知徐姨娘,还领着徐姨娘去了府上的小佛堂为九姐儿的康复还愿。
名为还愿,其实正是为了辟谣!
就在蒋氏在文府一番大造声势之时,杨府也正热闹着。
十来日连夜兼程的赶路,终于回到了府上,九姐儿觉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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