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 金庸同人 仙侣情缘by三月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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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 金庸同人 仙侣情缘by三月小雨-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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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你呀……”说着跪倒在地,大哭起来。
  公孙止故作姿态,说道:“逝者安息,生者节哀。二哥,你也别太过悲伤。”
  慈恩双目通红,怒道:“生者节哀,生者节哀!我怎么节哀?我唯一的妹妹死了,死了,你叫我节哀?”
  一灯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既有其生,必有其死。慈恩,你还悟不透生死么?”
  慈恩惨然道:“师父,我好心痛,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公孙绿萼看着慈恩痛苦模样,也流下泪来。
  不待一灯回答,赵敏插口冷笑道:“公孙止,裘前辈真是病死的?”
  公孙止道:“确是如此。”
  慈恩忽然叫道:“三妹得的什么病?她年纪轻轻,内功又高,怎么会无缘无故病死?”
  公孙止心中惊惧,想了十数种疾病,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赵敏忽然阴恻恻地道:“公孙止,你可还记得柔儿?”
  公孙止脸色登时大变,满脸惊惧,身子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眼圆睁地瞪着赵敏,不敢置信。心道:“那段往事,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清楚了么?她怎么会知道?”
  赵敏心下了然,阴森森地道:“我就是柔儿,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就是你……就是你……用一把匕首捅入我的胸口……”
  小龙女大吃一惊,叫道:“敏儿,你怎么了?”赵敏轻轻捏了捏小龙女的手,递过一个眼神,小龙女方才安心。
  公孙止早已惊惧得无以复加,全身好似冻入冰窖一般,一动也不能动,背后冷汗涔涔。这一切太诡异了,但赵敏说的句句属实,不由他得不信,还道赵敏便是柔儿转世,一想更是害怕,上下牙齿也打起颤来。
  赵敏冷声道:“公孙止,你好狠的心,为了一枚绝情丹,你……你竟然下此毒手!你……你……”
  公孙绿萼看赵敏,看看慈恩,看看公孙止,突然心如刀割,觉得痛不欲生,她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公孙止忽然大喝一声,叫道:“不错,是我杀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但这能怪我吗?柔儿,你不能怪我,不能怨我!要怨,就怨裘千尺那个恶婆娘,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把咱们推入情花丛,要不是她把绝情丹都泡在砒霜里,要不是她只留下一枚绝情丹,我怎会杀你?”他喘了口气,又道:“但是柔儿,我已经为你报仇了,我杀了那个恶婆娘,我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把她推下深谷……柔儿,我是爱你的,我爱你的……”
  公孙绿萼忍不住颤抖起来,她委实想不到爹爹竟然这般毒辣,连娘也不放过。忽然想到峡谷底的那具枯骨,顿时明白当初赵敏为何让自己安葬她,转头看了看赵敏,又看向公孙止,颤声道:“爹爹,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慈恩一声大吼,宛如半空中响了个霹雳,震得房顶微微颤抖,落下一层灰土,大厅内蜡烛被震灭数根,屋子里一下黑暗不少。只听慈恩喝道:“公孙止,你这个恶贼,是你杀了我三妹,我要为三妹报仇!”
  一灯双手合十,口宣佛号,说道:“慈恩,冤冤相报,何时方了?手中屠刀,何时方抛?”
  慈恩叫道:“我三妹死得好惨……”说道这里,他再也不能抑制,忽然一跃而起,一双冒着火的眼睛瞪向公孙止,提掌便拍了过去。
  一灯道:“冤孽!冤孽!慈恩,纵然你杀了他,又能如何?”
  慈恩充耳不闻,运了十成劲的铁掌当胸向公孙止拍去,劲风瞬间带灭了屋子所有的红烛。
  公孙止此时还在想赵敏到底是柔儿转世,还是借尸还魂,极度恐惧,全身肌肉紧紧绷着,微微颤栗,已不受控制,毫没留意慈恩打来的双掌,竟是不躲不闪。
  但听砰的一声,公孙止的身子被慈恩拍中,飞了起来,直如断线的风筝,撞破大厅的窗户飘了出去。
  公孙绿萼“啊”的大叫一声,掩上口跑到窗前,见爹爹躺在地上,喷了几口血,忽地跃起,转身向谷外奔去。
  公孙止没被慈恩震死,是因为他修练的家传闭穴武功之故。虽是如此,他还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但也被慈恩的那掌打醒,拼命逃往谷外。
  




☆、修心,试毒

  慈恩见公孙止逃跑,拔步便追,然刚跃出窗口,前路却被一人阻挡。只见那人是位老者,长须垂地,身材极矮,手握一丈长的龙头钢杖,正是樊一翁。樊一翁见师父被人打伤后逃离,便来为师父阻拦敌人的追击。他明知对手厉害,自己绝非敌手,却情愿舍命为师父拖住敌人,委实“忠义”。
  慈恩大喝道:“滚开,别挡老子道!”
  樊一翁钢杖一横,却是毫不畏惧。慈恩大怒,提掌便劈了过去。樊一翁举杖相迎,然而他哪里是铁掌水上漂的敌手?掌杖相交,只听砰的一声,樊一翁连人带杖向后飞了出去,手中钢杖已然弯曲。
  慈恩不再理会樊一翁,一跃而过,追赶公孙止而去。
  大厅中,公孙绿萼掩口流泪,见舅舅瞬间打伤爹爹,又接连打伤大师兄,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力阻止,连制止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觉心力交瘁,悲痛万分。
  一灯见慈恩行凶,为自己无法度化他而叹息,眼中满含悲悯,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
  这时却听赵敏朗声道:“众位朋友还不快快现身,躲躲藏藏的,算什么待客之道?”
  公孙绿萼一怔,只见数十名绿衣弟子陆陆续续地走出来,手执带刀渔网,将大厅包围地严严实实,她忙道:“你们要干什么,还不退下!”想到爹爹到这时还不肯放过龙、赵二人,更感失望悲哀。
  公孙止当日确也因女儿落谷而伤心,但不想女儿不仅没死,还完好无损地回来,他登时大怒,大骂女儿吃里扒外,不忠不孝,并严厉惩罚了她。既然女儿没事,那小龙女与赵敏也该没死,一想到这里,公孙止便觉兴奋,料到她们情花之毒难解,早晚会再来绝情谷的,于是便筹划捉拿二人之策。今日本已布下天罗地网,定要逼得二人就范,不料想情况却大出他的预料,还没等他发号施令,便被赵敏惊吓,被慈恩打伤,为保性命,他也只能逃离而去。
  赵敏见绿衣弟子不退,喝道:“公孙止逃出绝情谷,已不再是谷主,他女儿便是新谷主,新谷主的话你们不听么?”
  公孙绿萼看了眼赵敏,心乱如麻,向众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顺便带大师兄去疗伤。”众绿衣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一会,终于慢慢退了出去。
  赵敏走上前去,拍了拍公孙绿萼的肩膀。公孙绿萼“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颤。赵敏道:“你怎么啦?”公孙绿萼道:“没事。”赵敏道:“怎么会没事?你受伤了,让我看看。”公孙绿萼躲开赵敏伸来的手,道:“我没事,咱们还是先去看看灵素吧。”又转头向一灯道:“请大师在此稍候,我们去去就来。”随后安排弟子招待一灯,又命人重新准备晚宴,之后同小龙女、赵敏往谷外走去。
  小龙女、赵敏在公孙绿萼的带领下,出谷后在山林间左转右转,过了半晌,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峰脚下,拨开一丛茂密的灌木丛,一个山洞便显现出来。绿萼提着灯笼率先进去,小龙女、赵敏紧随其后。
  只见这山洞也不甚深,不一会便到尽头,但见程灵素正躺在铺着干草的地上,一动不动。赵敏急忙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腕一探,发觉她脉搏微弱,但还平稳,问绿萼道:“她怎么了?”
  公孙绿萼满脸担忧,说道:“她让我取来情花,刺了自己以身试毒。”
  小龙女惊诧不已,心中感动,甚是担忧,说道:“那她……没事吧?”
  公孙绿萼道:“她说自己抗毒性强,要我多取情花束,先后刺了数次。我想她应该中毒很深。”
  小龙女心神动荡,不能再言,转头四下张望,见不远处堆了一堆情花枝,叶子已经干枯,旁边有堆已经熄灭的柴火,四周散落着一些动物的残骸。想到程灵素这段日子过得十分苦楚,她心中甚感歉疚。
  赵敏道:“她昏迷多久了?”绿萼摇头道:“我也不清楚,这些天我被爹爹管束着,很少来这里。”
  赵敏扶起程灵素,小龙女抢上前去,将她背起。赵敏也不说什么,端起盆程灵素身旁的七心海棠,拿了她的包袱,偕同小龙女,跟随着绿萼,又往回走。
  回到山庄大厅,见朱子柳已被放回,正衣衫褴褛地跪在一灯面前,失声恸哭。
  慈恩则是疾步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口中吼声不绝。他轻功虽好,但却不熟绝情谷的地形,因而未追上公孙止,让他逃了,心中大是愤懑哀伤、狂怒暴戾,难以自制。
  一灯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念着佛经:“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则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所言善法者,如来说非善法,是名善法……”声音轻柔缓慢,虽有慈恩大吼声的干扰,仍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公孙绿萼见慈恩发狂,忧心叫道:“舅舅,舅舅……”慈恩却丝毫没有听见,兀自在大厅中绕圈疾走。
  赵敏道:“姐姐,你和绿萼先把灵素安顿好吧。”公孙绿萼叹了口气,带领小龙女去了自己的闺房。
  小龙女走后,赵敏见慈恩依旧大吼连连,听得心烦,待他从自己身前走过时,倏地伸剑疾指,瞬间点中他背后数处大穴,慈恩登时摔倒在地,赵敏剑鞘一落,又点了他的睡穴,说道:“得罪了。”
  一灯睁开眼来,停止诵经,叹了口气,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始终无法感化慈恩,令他去除恶念,委实惭愧!”
  赵敏道:“觉悟全凭自身,外人左右不得!也许他的机缘未到,大师何须自责?”
  一灯点头,说道:“小居士慧根甚深,实乃幸事!”赵敏笑道:“我对佛法可不感兴趣,没想着修悟成佛。”
  一灯微笑道:“佛在生活中,修心行善,即是参佛!”赵敏笑道:“我可不认为自己是善人,也没想着多行善举!恐怕穷我一生,也达不到大师的境界!”
  一灯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知行合一,循序渐进,终能成佛!”赵敏笑道:“大师的言论,倒同王阳明的心学不谋而合!”
  一灯奇道:“哦,王阳明王居士是何人?老衲很想拜会求教!”赵敏尴尬一笑,说道:“啊,这个……这个恐怕不行……”
  一灯道:“为何?”赵敏道:“哎哟,大师,咱们先吃饭,不说这个啦!”
  一灯因不能拜会高人而甚觉遗憾,但也不强求,向朱子柳道:“你也不用自责了。师弟终生行善救人,度人无数,功德无量,实是莫大的慈悲。他早已参透生死,如今往生极乐,得以永生!我们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看了眼慈恩,又道:“你去把你师兄安置好,再来吃饭吧!”
  朱子柳叩头,说了声“是”,便背起慈恩出去了。
  一灯道:“小居士,来坐下,咱们再聊聊。”赵敏依言而坐,问道:“大师对武学怎么看?”
  一灯道:“老衲年轻时沉迷武学,曾犯下不少过错,忏悔不已!后来勤修佛法,直到年老,才慢慢消了争强好斗之心。之后习武只为强身,与修心一道,启悟自身佛性!”
  赵敏道:“我以前也很争强好胜,但自从和姐姐一起学武后,慢慢明白了道法自然、无为而无不为的道理,也就不太在乎胜负之数了。”
  一灯赞叹道:“小居士年纪虽轻,可修为着实不浅,可喜可贺!自然自觉、无为无相,殊途同归。”
  赵敏道:“我现下虽对武学不甚上心,但却有一桩心事未了,还望大师不吝指教。”
  一灯道:“小居士请说。”
  赵敏道:“周伯通虽教过我和姐姐九阴真经,但那篇梵文总纲他却也不会。我想大师定然精通梵文,因此冒昧向大师求教一二。”
  一灯道:“此事容易。老衲近些年对这篇内功总纲也有了新的感悟,稍后片刻,等人到齐了,一同说与大家听听。”
  不一会,小龙女和朱子柳便回到大厅。
  赵敏道:“姐姐,绿萼怎么没来?”小龙女道:“她照料程姑娘呢,就不来了。”赵敏点头,招呼众人吃饭。
  一灯为众人讲解九阴真经梵文总纲,直讲述了一个时辰,方才讲完。小龙女、赵敏、朱子柳听后,感悟甚深。
  饭后夜已深了,众人便各自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程灵素醒了过来,见自己睡在陌生的屋子,心中一怔,抬头张望,发觉公孙绿萼正趴在床边睡得正熟,顿时明了。她轻轻起身,穿好外衫,下床欲抱绿萼到床上睡觉,不想手刚刚碰到她的腰侧,她便“啊”的叫了一声,眉头紧蹙着睁开眼来。程灵素心中一凛,问道:“你怎么受的伤?是不是你爹爹打你啦?”
  公孙绿萼却是不答,她见程灵素醒来,心中欢喜,说道:“你没事了啊,太好啦!啊,龙姐姐和赵姐姐也来了,你能为赵姐姐解毒了么?”
  程灵素不答,却是要脱公孙绿萼的衣服。绿萼红着脸闪避,羞涩道:“你干什么?”
  程灵素道:“我能闻到你背上的血腥味,知道你受伤不轻,让我看看!”
  公孙绿萼道:“我没事,先解你们情花毒要紧。”程灵素秀眉微蹙,说道:“非要让我点你穴道不可么?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公孙绿萼俏脸涨得通红,嗫嚅道:“你……你……”程灵素道:“我什么我,快脱。”说着去解她的腰带。公孙绿萼忸怩道:“好啦,我自己来……”慢慢悠悠地解着衣衫,不时满眼羞涩地看程灵素一眼。
  待绿萼脱下上衣,程灵素见她白皙的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心中一痛,见她满脸娇羞,双手捂着胸前,柔声道:“你趴在床上。”绿萼依言趴在床上。程灵素问了她谷中药房厨房在哪,之后便出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程灵素端着一盆热水回来,浸湿毛巾为绿萼清理伤处。只见那伤口极深,皮开肉绽,而受伤距今应该有些时日了,却未妥善处理,部分位置已有脓液流出,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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