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谢荃盛笑得开心,方石猛撇嘴,如果真的这么开心,还请我们来干什么,这些人可真奇怪,有事你就明说啊,兜来绕去的,还要试探验证一番,还说是朋友介绍呢,这些土豪真是没劲。
其实杨玄义也是腹诽不已,谢荃盛这虚虚实实的叫什么事啊,好像自己上杆子来求谢荃盛一样,要不是看在朋友份上,杨玄义还不伺候呢!
杨玄义有些不耐,正想说有事你就直说吧,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你个死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你能不能干些有意义的事情,要不然,你也去讨好讨好你爷爷去,省的将来家产都被那狐狸精给弄走喽!”
“。。。。。。”
“每次说你都像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你说你这是跟谁较劲呢,死丫头,气死我了!”
哒哒的脚步声沿着走廊走过,方石很奇怪,为何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另外,这个声音显然不是刚才那个大鼻孔女人的声音。
方石立刻看向正在斟茶的女人,只见她手抖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寒芒,方石心下了然,这尼玛是豪门恩怨的节奏啊!
方石疑惑的看向谢荃盛,按照这个节奏,他的面相和气运。。。难道是风水局强压下了这些不好的因素?
方石想到这里,宁神再细细的看谢荃盛的气色,顿时觉得他的气色总是给人一种浮于表面的感觉,似乎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一面,就像他现在爽朗的笑容一样,虽然一丝一毫的虚伪都看不出来,可这个时候,他真的还能坦然的笑么?这只能说他的笑都是假的吧!
第五十四章诡异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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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喝茶!”
谢荃盛依然轻笑着,不过方石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些老江湖都是老狐狸,想要从表面上看出点什么,真的很难!
同时,方石心里也感概,这人要都这么活着他有意思么?豪门,不过如此。
“谢老板,这茶是好茶,泡茶的手艺更是没的说,可是,咱们来也不是喝茶的呀!”
杨玄义终于发飙了,谢荃盛是有钱,是很牛,但是杨玄义还真不怕他,杨玄义肯接这个活根本就是还人情债,可这谢荃盛要是一直这么兜来兜去的不说实话,杨玄义可真没有耐心在这里耗下去。
谢荃盛闻言脸色一变,这有钱人的脾气个个都很大,容不得别人看轻,虽然杨玄义说得客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你再这么喝茶,咱们就不伺候了。
谢荃盛看了杨玄义一眼,见杨玄义神色淡定,谢荃盛想到介绍杨玄义来的那个人,不由得有些踌躇,最后展颜笑道:“杨师傅说得对,其实今天麻烦两位过来,是因为我这段时间觉得身边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虽然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每每想起,都让人有些不安。”
杨玄义自然知道谢荃盛说得‘事情’肯定不是普通的狗咬了猫、牛踹了鸡之类的事情,而是那些表面上看合情合理,其实却有违常情的事情,至于谢荃盛不详细说明,肯定是有所顾忌。
“原来是这么回事,因此谢老板担心是自己家里的风水局有了问题,所以才想要找我来看看?”
“就是这个意思。”
杨玄义沉吟了一下:“这么说,这些事情跟生意无关?”
“对。。。”谢荃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干脆说开了吧,刚才的事情两位也看到了,如果这种事情一直都这样我就不说了,可是这些事情都是最近才越演越烈的,刚才竟然在门外就这么指桑骂槐,而且明知我这里有客人,我实在不明白,他们想要做什么?又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些不为人知的,或者是不为人察觉的事情呢?”
杨玄义点了点头,所谓的不为人知,是指有人在筹划这什么,不为人察觉,是指的自然变化,这谢荃盛想来也为此事困扰不已,伤透了脑筋吧。
“谢老板,从您面相气运上看,问题并不大,但是这只是现状,我们不知道未来会越发严重,还是会逐渐的好转,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告诉谢先生,不论我们有没有找到原因和对策,谢先生都应该以不进一步激发矛盾为前提,这对每一个人都是有好处的。”
“我明白,所以我现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又会让他们越发的有些得寸进尺,呵呵。。。我退敌进啊!”
谢荃盛苦笑着开了个玩笑,杨玄义也是莞尔一笑。
“谢老板,您的家事您肯定比我们更清楚,我只能从道义上支持您。另外就是,我们想参观一下您的宅邸,若是能见见您的家人更好?”
“当然,我已经叫了他们回来吃饭,中午请两位赏面吃个午饭,然后咱们再谈可好?”
“好!”
“那好,我这里还有些事,我让林管家代为招待两位,或者两位想要到周围走走也行,你看如何?”
“没问题。”
杨玄义知道这是谢老板并不是不愿意陪客,而是要给自己和方石一个单独的空间交流,这点上谢荃盛还是做得很讲究的。
林管家带着杨玄义和方石在宅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来到右侧三楼的一个花厅,外面有露台,杨玄义和方石干脆坐到外面的阳伞下,林管家端了两杯饮料上来就消失了,不过在花厅里,一直有一个年轻的女佣站着,这是专门侍候他们两个的。
杨玄义舒服的靠在椅子背上,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白云,悠悠的白云,和缓的海风,竟然有种倦意涌上,如果能感小睡片刻就好了。
“小方,这里怎么样,舒服吧?”
杨玄义懒懒的问道,方石扭头四处看着:“舒服,这种生活实在是惬意啊,只是,这里有人在享受这个惬意么,似乎只有咱们俩啊!咱们这算不算是鹊巢鸠占?”
“呵呵。。。不算,顶多是借树乘凉!”
“那咱干脆改名阿凡提吧!不知道巴依老爷家的树荫卖不卖?”
“哈哈。。。。”
笑了一会,杨玄义坐直了身子,端起镂空玻璃花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满足的呼了口气道:“这事,你怎么看?”
“从整体的情况看,风水格局没问题,气运很平稳,室内的刚才我们也看过,您有发现什么吗?反正我没有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才奇怪啊,难道这事跟风水无关?”
方石缓缓的摇了摇头:“这谢荃盛心思细密,又是经年的老狐狸,若是有根有线的事情,估计是很难逃过他的眼睛的,可是他现在找我们来,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了,那就是找我们过桥,您觉得呢?”
“过桥?我觉得不会,如果找人过桥的话,那应该不会找到我们,我那个人情欠的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要是最后让我们发现了他的鬼心思,将来他也不好向人交代。”
“那就是真的跟风水术数有关了,除了风水,还有术数呢,杨老!”
杨玄义眼睛一眯,神色凝重了起来:“这个。。。不会吧,若是碰到术数倒是麻烦了,鹏城这里鱼龙混杂,又靠近香江,不但有我华夏玄门的人物,就算外面的歪门邪道也是能请来的,莫非小方有什么发现么。”
方石苦笑这摇了摇头,不过心里却又冒出一点想要见识一下的兴奋,初出江湖,方石难免会有一点会尽天下英雄的豪情的。
“没有,不过我想既然风水上没有问题,那么会不会是风水之外的事情,我看那谢老板的气运,总是觉得有些诡异,感觉不大好。”
杨玄义一怔,随即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他的气运畅旺么?”
“嗯,表面上看是这样,杨老您觉得他气运不好么?”
“倒是看不出来,从面相上看很好,那女人也不错,夫妻两个都这样,应该可以互相印证吧?”
“嗯,但是我总觉得谢老板的气运很。。。浮,就像是一个化了妆的女人一样,让人看不清楚妆容下面的真面目!”
“浮?莫非是。。。”
杨玄义的神色越发的凝重了起来,方石看到杨玄义如此神态,不由得也有些忐忑了,不知何时,身上的一丝燥热悄悄的消失不见了,此刻竟然感到背后有些发凉。
“杨老,您想到点什么了么?”
杨玄义点了点头道:“这事还是我年轻时候的事,有一次跟着师父去跑码头,人家主家为了保险,请了另一位高人,当时他也是说了这么一个说法,然后认定是‘浮云遮望眼,雾锁巴山楼’。”
“什么意思?”
“这巴山楼是有所指的,在巴山中是有一脉巫族术士流传的,据说其中最正宗的就是巴山楼,当然,巴山楼并没有这个楼存在,只是个古老传承的奇门诡派,所谓的诡派也叫秘派,一般都不公开身份在江湖行走,甚至他们往往还有另一重身份。不过,这巴山楼最为明显的一个手法就是‘浮云遮望眼’,用那位高人话来说,巴山楼就是玄门中的刺客。”
“刺客?”
“嗯,在目标没有倒下之前,你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刺客存在,这就是巴山楼的浮云遮望眼,其实这只是江湖上对巴山楼手法的一个形容,人家巴山楼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叫什么名字,是无人知道的。”
方石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刺客啊!我靠!
没有看到‘刺客出没’的标志,方石稍稍松了口气道:“您这么一说,倒是有些这个意思啊!”
“嗯。。。”杨玄义点了点头:“只是,如何确认是否是这么回事呢?可惜当时我没有向这位高人请教清楚。”
“当年那件事最后如何解决了?”
“不知道,反正最后人家给了钱打发我们走了,我怀疑那高人其实将问题解决了。”
“怎么解决?找到下手的人谈判?”
“呵呵。。。小方,江湖上风水师争斗也是有的,不过大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相斗不朝相,摆酒不上桌。”
“这是什么讲究?”
“就是说,风水师的争斗不能真的弄到两个风水师大打出手,只要在风水局上分了高低,或者双方的雇主有意和解就足够了,真要斗到死那是不可能的,谁也不会为了钱跟对方结下生死之仇,毕竟你也不知道人家身后有什么亲戚朋友,结下死仇殊为不智啊!”
方石恍然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真到那个时候,难免会受情绪左右,所以这江湖上才是非不断。
“那么摆酒不上桌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主家和解时,风水师也是不会出面的,只会在幕后出出主意,若是主家非要风水师出面,那这个生意怕就做不成了。”
“这个讲究。。。现在还有人遵守么?”
杨玄义耸了耸肩:“谁知道,但是像巴山楼这样的古老门派,应该会遵守吧!”
方石无奈的笑了笑:“您还真就认定了这是巴山楼了动的手脚?现在可是毫无线索的。”
“呵呵,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不管怎么样,先看看这家人再说,既然从风水局上找不到问题,那就只能从人的身上打开局面了。”
第五十五章家事难断
()中午,在大厅侧面的餐厅里,谢家的成员济济一堂,不过林管家事先告诉了杨玄义,谢荃盛的长孙在国外读书,所以缺席一人。
长长的西式餐桌上,谢荃盛坐在首位,他的右手边是续弦的夫人李素琴,长子谢卫军,大儿媳杜巧珍,次子谢卫国,二儿媳李红英,然后是孙女谢玉洁。另一边,上首是杨玄义,接着是方石,谢荃盛的两个孙子辈,谢卫军的次子谢凌霄,和排行老三的谢卫国的儿子谢凌风作为陪席。
方石看了看身边这个脸上略有不屑的高中生,心里对谢荃盛的座次安排颇为不喜,这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吧?
按照正常的陪席,自己左边应该是谢卫军,右边是谢卫国这样才是合乎情理的,当然,谢荃盛这么安排或许是想要方便杨玄义观察他那两个儿子和儿媳。
方石的没有听谢荃盛那毫无营养的客套话,也没怎么听他介绍的那些jīng致菜肴的名字,方石对这些自己可能再也不会吃到的东西没有兴趣,他的目光在对面的人脸上一一扫过。
有了之前杨玄义所说的‘浮云遮望眼’,方石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所以必须一个个都给甩一个望气术过去。
李素琴是0,1,运势还算不错,作为主母,这样的运势已经相当好了。
谢卫军是1,0,运势平平,倒是应了谢荃盛的说法,如果去掉这个宅子的风水局加成,谢卫军的运势可能会是-1。
杜巧珍是1,-3!这个。。。有些奇怪了,这个运势基本上属于穷命吧,可是她绝对是个贵妇,那么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要遭到因果的报复?
方石很好奇,不过暂时没有时间仔细的想,他继续将每一个人都看过去,甚至连身边隔着一个座位,才十二岁的谢凌风都没有放过。
基本上其他人的气运都在0,1之间波动,只有唯一的女孩谢玉洁有个-1,这点也让方石有些奇怪,当然,最奇怪的肯定还是杜巧珍。
杜巧珍就是方石和杨玄义在楼梯上碰到的那个大鼻孔,现在看来鼻孔到是不显得特别大,可能当时是因为仰视的视角原因。
一边吃着东西,方石一边想着这两个出现负值的女人和女孩,那女孩的问题可能不大,她出现负值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母亲的压制,这点可千万不能小看,在相学上,李红英与谢玉洁可以说是典型的母克女,当然了,方石不相信宿命论,这个母女克的面相很可能是因为两人长期矛盾而形成的后天xìng面相。
而谢玉洁自己的面相还算中规中矩,只是在神**有些飘忽的气息,在典籍中,似乎有提到过这种情形,神庭飘渺,神魂离散,也就是现代说的多重人格,其实现代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人前人后不一样、xìng子跳脱善变、习惯说谎等等,都是多重人格的一种。
而谢玉洁是典型的被母亲严重压迫的类型,所以出现多重人格的情况一点都不奇怪,而且她症状并不是很严重,只是那个-1则预示着这种情况可能会继续恶化下去,但这个跟方石今天的目的无关。
最后,方石将怀疑的重点放在和杜巧珍的身上。
初见面的时候,杜巧珍就话里话外的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她不相信风水术数这些东西,但是也可能正相反,她是要掩饰自己的某些东西。
这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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