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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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婚-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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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然……”诱惑的气息拨弄着胸前,沙哑微靡的声音。
“嗯……”不知是在应他,还是在呻/吟。
“要不要我?”低低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直抵心底。
意然不知是羞还是恼,两个人明明已经……他还问!
“意然,要不要?”男性的硬物已在贴近下/身,相磨着。充满情/欲的目光注视着她,像是在等待她的首肯,其实是挑逗。 
意然将头埋向他的颈窝,抑制呻/吟声,“……要……”咬住他的肩膀。
换一声低柔轻笑。
下一秒闷哼一声。接着便是意然控制不住的吟哦。原始的律动。
原本事情都已经被抛诸脑后了,第二天,意然突然又想起来。开门见山地说:“牧远,符姗要去哪里,你知道吗?”
刘牧远没有任何反应的答:“不知道。”
没反应是什么情况?意然想不通。事实上,曾经刘牧远认为做不了恋人,兴许可以是朋友。后来一系列的事件之后,大抵觉得,做不恋人,最好是陌生人。这样比较好。对于符姗,人各有命吧。再者,也只有意然和工作他比较感兴趣。意然排第一。
“你能和我说一下你们在大学时候是怎么谈恋爱的吗?”意然问。
刘牧远抚额,反问:“你是怎么谈的?”这是种战略,依葫芦画瓢。她怎么回答他就按照她能接受的方式回答。
可是——
“我都是和明星,和皇帝,将军还有王爷谈的……跟田愉一块的。”
又是电视剧和小说……
“喔,那你最喜欢哪本小说?”刘牧远在转移话题。
“我最喜欢的啊……”意然作思考状,当真把曾经追的都说了一遍,只是刘牧远一句都没听进来,她还特别来劲。
几天后,意然发现,应该问的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刘牧远特意咨询了资深情感大师田愉的老公施于扬,施于扬是这样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问题,你回答了她吃醋,你不回答她说你藏着掖着。田愉最近也在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未果。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上大学是怎么过的嘛?!”意然又问。
小孩子才揪着一个问题老问。可是刘牧远不能这么讲。于是准备说:“大二或者大三的时候吧……”
“为什么用‘或者’还有‘吧’呢?”意然问。
刘牧远回答:“记不清楚了,你别打断。”
“哦。”意然认真的听着。
“在所有人都谈恋爱的情况下……”
“你们同学都谈恋爱了?”
“你再打断,我就不说了。”
“哦。”意然乖乖地不说话了。
“那时……”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如大提琴般低沉,缓缓地说着他的曾经,没有意然的曾经。
“说完了?”意然如梦初醒的问。
“嗯。”刘牧远答。
意然听后,眨了眨眼,有些困意地说:“好乏味……”起身走至玄关处,换鞋。开门。
刘牧远随后追出来,突然地紧紧地抱住她说:“意然,我爱你。”
“老公,你怎么了?”意然奇怪。这是怎么了?
“你干嘛去?”刘牧远以为她听后是吃醋或者受刺激,想要离家出走。
“扔垃圾……”意然晃了晃下手中的垃圾袋。
“……”
“为什么走楼梯?”
“电梯在维修……”指了指电梯前的牌子。
“……”一定要搬家,哪天他一不小心说错话会什么的,她从楼梯再掉下去,他的命就不要再要了。
意然突然嘻皮笑脸的说:“老公,你刚刚又向我表白了耶。”
“……”
回忆让人念念不忘,重新梳理一遍后,也许真如意然所说很乏味,美好的是因为它过去了,是因为过去曾经的情感的色彩。
在意然千般万般的不舍下,还是搬了家。一楼。
陆续地,赵淼、焱焱、田愉、施于扬、徐至等都到齐了。当时请客的时候打算在酒店之类的请客就行。可是这几个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酒店多省事,要请就请在家里,可把刘氏夫妇给忙坏了。 严格意义上说,把刘某人给忙坏了,时间一长,发现刘牧远做出来的饭菜才是相对好吃的。
从饭桌仅剩的几盘菜就可以看出来,剩的都是意然做的。
饭毕,原打算可以集体出去快活一次,可是,横七竖八歪歪斜斜的几人就知道,不行了。非但如此,幸好,刘家够大,不然真安置不下这些人。
“听说,你好事将近?”刘牧远问。之前陪同意然逛街给爸妈买礼物,刚刚好的看着赵淼拉着一个女生的胳膊,气冲冲地走到无人的地方,厉声训斥。
“哦?被你们看到了。”赵淼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说:“你不是打探敌情,给自己吃个定心丸?”
刘牧远笑了笑,“你底线那么低,我时时防备着呢。”
“呵呵,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比你优秀,所以担心。”
“人是要树立远大的理想才好。好好努力。可能有那么一天我会这么觉得。”
两人一言一语,如此说话都成了一种习惯,不管谈公事还是私事,都是如此。达成共识就行。
徐至与施于扬喝的有点多,两个人太能贫,话不投机喝一杯,话投机了也喝一杯。最终是倒在沙发上呼呼睡起来了。
意然一边洗碗一边开心的问田愉:“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田愉站在旁边说:“两个多月了,没什么感觉。我照常上班。”前几天刚检查出来田愉怀孕了。
“还是注意点好。”意然提醒。
田愉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你和刘牧远是什么打算?”
意然倒是不在意了,笑着说:“他说,等两个人的生活过腻了,我们就去领养一个。”
“那你们什么时候过腻两个人的生活?”
意然想了想,“他没说。我好像没有腻的时候。”
田愉汗颜,马上都结婚四年了,只见一天比一天粘乎,腻?有点难度。
送走几人,意然与刘牧远牵手走在梧桐树下,格子路面上,刘牧远坐在长椅上温柔地看向意然说:“还记得这里吗?”当时决定在这边买房子,就因为施工的时候,发现了这里竟然是她对他说喜欢的地点。所以毫不犹豫的买下。
意然有些羞赧,这是她曾经不顾路人甲乙丙丁,冲着刘牧远大喊:“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叫……庄……意……然”的地方。
不知不觉都四年了。
意然点头说:“记得。”
刘牧远笑笑,“想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想吗?”
意然抬眸看他,不好意思的问:“什么感想?”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意然害羞的四处张望,小声地提醒:“有好多人……”
“你当时表白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有好多人?”
那不一样,那时候年轻。
“好吧!那我们回家。”刘牧远欲起身。
微风徐徐,带着树叶哗啦啦的声音。
意然四处观望后,微微垫起脚尖,俯向他的嘴唇,轻轻一点。
刘牧远会心一笑,她可以表示一下亲下脸颊就行了,她总是爱吻嘴唇。
“可以说了吧。”意然低着巡视有没有人看到。
“嗯,我当时就想,哪里冒出来这么脸皮厚的丫头。”刘牧远笑着说。
“刘牧远你!”意然生气了,扭头就走。其实回想起来是羞愧不已。
“意然!”他喊。
“我生气了!”她答。
“那别生气了。”刘牧远走上前,拉起她的手,轻声说。
“不行!”
“那怎么才行!”
“明天开始,你追我一次吧!”
“……”   
 
作者有话要说:先和亲爱的各位说声抱歉,昨天没招呼就没有更了。新浪微博上有说~~(估计乃们不知道俺微博号,汗~~专栏里有挂~~~)
俺一直以为自己是壮实的女汉纸,可是就在前天晚上,昨天一早,感冒、肚子疼(痛经)、胃疼,三个像约好了一样,俺壮实的身体终于也承受不住了,班上了半天,请假了。文写了半章,睡倒了。
今早一起来,发现俺眼睛变大了,哇哈哈~~病一天可以瘦这么多,立马感脚俺滴大脸一秒变小脸袅~~
亲们,不好意思了~
计划《劫婚》到这里就完结了的,按照俺潦草的字体写的大纲,这是要完了的。但是,注意这是个转折(我好弱智),躺在病床上回顾,还有一个疑点。所以明天后天,应该才会真正完结。番外也会陆续贴上来。有点舍不得,也舍不得你们。真的。轻松偏向的新文还在构思中,不知道乃们会不会喜欢,俺会用心写~~~
关于女配的结局。我依然觉得没有坏的不可饶恕的人,除非变态(变态也可能有原因滴)。生活中,我也这么觉得。深究每个人的所遇所感,好多生活上的烦恼与纠葛就会自然平抚。体谅一点,理解一点,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烦恼,内心旷达一点,好走的是自己的路,幸福的是自己的日子。相信意然也愿意符姗过的好一点。
男配的话,确实挺好的。我会写一篇将近万字的番外讲述牧远与意然看到的他怎么拉着一个女生这个事儿。算是个独立的短篇了。喜欢的男配的茹凉可以继续喜欢。每个人都是自己永远的主角!也会遇到一个愿意把自己主角的那个人。
病了一天,没人和俺说话,今天都唠给你们了。哈哈哈~~总之,俺祝愿茹凉们事事顺心,还是那句话,想钱的有钱,想男人的有帅哥~~明天见~~~


、六十三、冬暖夏凉

秋天——窗外秋月静美,工作了许久的刘牧远视线从电脑上移开;斜对面的书桌上意然正全神贯注的学习着。10月份的会计中级职称考试华丽丽地每门55分倒下;真应该呜呜的哭了,怪天怪地把刘牧远怪了几天;要不是他出事;要不是他身体好了之后还霸占她的时间,她怎么会考不过去!
“意然。”刘牧远轻唤了一声。
“嗯?”意然抬起头来。很自然的放下书;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过来,我抱抱。”
冬天——红妆素裹;白茫茫一片;说一句跟着便是冒出一口白气。刘牧远伸手捏着意然的鼻子说:“不知道用下力;会不会把鼻子拧掉。”
意然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摇掉;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羽绒服中,“冻死我了,天冷的我都想哭了。”
刘牧远轻笑,解开羽绒服将原本已经像球一样的她,裹在怀中说:“暖一暖,我们就回家。”
“嗯。”温暖一点点将她融化。
春天——草长莺飞。意然却趴在床上一睡一天。一睡又一天。星期六去了一趟公司的刘牧远回来后,发现意然还在睡觉。
“意然,怎么了?”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意然动了动身体,咕哝地说:“别碰我,好困。”
最近,意然不但是体重直线上升,连脾气也毫不规律。整个人却懒洋洋的,随时都想趴床上睡觉,稍稍被打扰一下,便是闭着眼发火,火完了倒头再睡。
往往成为被发火对象的刘牧远则是一头雾水。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意然蹲在地上,拿着一根纸棒,挪一步,挪一步,再挪一步,不同光的角度,认认真真地对着纸棒上两条红杠杠观摩。
“意然……”刘牧远刚从洗完澡出来,便见她全神贯注的样子,不明所以。
“老公,你别说话!”头也不抬,打出噤声的手势。
不过安静十秒钟,霍然起身,边向玄关走边快速的说:“我现在出去一下,两分钟回来。你站在这里不许动!”
什么情况?不过,刘牧远还是比较听话地站在原地。
两分钟后,意然有些微喘地跑进厕所,一分钟后出来。
当十一根不同品牌及档次的测孕棒平躺在地上之时,意然呆住了,转头问:“老公,这是什么意思?”
刘牧远很镇定的答:“意思就是你怀孕了。”
“恭喜你,是怀孕了。”医生肯定的说。
意然有些不敢置信的说:“医生,要不你再查一下吧。”之前吴医生说不可能再有生育能力的。
“不用再查了,你可以看看是真的有了。”医生指着一块黑白小屏幕对意然说。
意然看不清楚是什么东东,迷糊的说:“在哪儿呢?我怎么啥也没有看到呢?”
“……”医生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尽量保持微笑的说:“在你的肚子里。”
最后还是比较理智的刘牧远就其症结询问清楚。
医生是这么说的,一直不怀孕呢,第一身体太差,不得不承认第一次流产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但也没有到不能怀孕的地步。第二压力过大。
真的怀孕了!开心之余,意然想了又想,问:“之前这里的吴青吴医生呢?”
说到吴青,医生摇头叹息说:“是个很难得的人才,本来都是要升职的,后来因为一个女人,辞职去他乡。挺可惜的。”
意然听后,看了看刘牧远。心中仿似明白了一直以来的事情,吴青和符姗……不过,都不重要了。因为——手不由自主的抚摸腹部,还有身边最爱的人——现在这样挺好的。
意然开心地梨涡就没有从嘴边消失过,比起意然盲目地开心,刘牧远镇定太多了。首先将刚接回来不过几个月的发发再次送走。
接着将曾经买的关于怀孕孩子的书再次拿出来,每天阅读。
最后身体力行做个好丈夫准好爸爸。早知道会怀孕,他肯定会提前一年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美了。
最最后,将老婆从公主变成女王陛下。
***
至远公司。
徐至一屁/股坐到刘牧远的办公桌,看着面色有些憔悴,却精神焕发的刘牧远,调侃,“纵欲过度?不对啊,刘夫人都怀孕了,你们那方面都是怎么解决的?”
刘牧远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你最近生活有些不规律……”徐至暧昧的说。
刘牧远不得不叹息声说:“最近意然晚上做噩梦,怕黑,所以我要在天黑之前到家。”一脸幸福的样子。
转过来又问:“孕妇情绪是不是都不稳定?”
“好像有这么一说。”徐至答。
刘牧远无奈的说:“她最近看到我极度烦躁,哪哪都烦。一时看不到又极端烦躁,说是特别没有安全感。”
怪不得,有时来上班,有时不来。徐至问:“那你是以怎么样的一种形式存在的?”
“时隐时显。”
含金量的技术!
实际上,自意然怀孕以后,刘牧远基本不到公司来,大多是在家办公。工作成了兼职,本职是意然的奶妈。
意然没那么娇气,刘妈妈可不是那么回事,吸取上次教训,事无巨细的交待,注意!再注意!就连很少过问的刘爸爸也专门来看了一下他们。在众人尤其是刘牧远的细心照顾下,体重直线飙升,面色红润。
这天,意然捧着刘牧远的脸煽情的说:“老公,你受苦了……都瘦了……”
“没事,老婆,我愿意。只要你胖着就行了。”
“老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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