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之老公难搞》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花嫁之老公难搞- 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你的电话。”楚然把手机递过来,投就偏转到另一方去靠著,头昏脑胀的她正游走在迷糊和清醒的边缘。
 “喂?”杜言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回头看楚然的反应,就是这种没什麽反应的反应才让杜言更加忧心。
杨曼夕公司那边的合作,需要杜言亲自去一趟英国。来回就是一个礼拜,杜言本想多瞒一阵的,这种时期,如果能想到办法不去便好了。
若不能,这还真是个问题。
到家了,杜言干脆打横抱起楚然,顿觉她最近虽然忙碌但夥食不错,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手感上佳。
 杜言将楚然放到大床上,就去厨房熬解酒汤。
再次回来的时候,楚然竟然已不在卧室。杜言找了半天,才在他的书房找到她。
她正抱著一瓶杜言珍藏的朗姆酒喝。
那酒虽然口感不烈但後劲十足,杜言暗叹糟糕,忙抢过酒瓶。“楚然你怎麽又喝酒了!”
 “渴……”这时楚然的脸已经红彤彤的了,杜言这才想起家里好像没有水了。
 杜言一手抱起楚然,将精致的酒瓶随手放在了书架上,“别喝了,我煮了汤。”
楚然抬眼看杜言,露出不爽的表情,“把酒给我,你管我那麽多。”
 杜言也不理她疯言疯语,拖著她就往外走。
楚然眼见书架上的酒瓶越来越远,整个人急了起来。推、打、掐、踹,都用上了,楞是没撼动杜言分毫。
 “杜言你这个混蛋,把酒给我。你管我干什麽,去找你的杨曼夕啦!”楚然大怒,一口咬上杜言的胳膊。
 杜言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没有解释通,愣了神,让楚然逃脱了。
不管是酒後真言,还是每日相处。随著时间的流逝,难道不能流走楚然心中的疙瘩吗。
 杜言也恨不得他住在楚然心中,解开这横在他们之间的结。
就这麽一会功夫,楚然已经踮脚取到了酒,笑嘻嘻得往嘴里灌。
 杜言知道,这回楚然是彻底醉了。
酒後乱生
 杜言再次抢到酒瓶,直接从窗外丢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扶著烂泥一样的楚然到卧室去。
 杜言丢下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楚然,手忙脚乱地盛出热汤,催人的电话又响起。
机警的他端著热汤第一时间奔过去抢到了楚然的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岳父大人。
 “装修?”坐在床边听电话的杜言脸色变了又变,“什麽时候的事?” 
 杜言抱著电话讲了半天,眉头却越来越紧。过了好一阵,杜言走到了阳台上,用楚然的手机翻到了谢荇的电话,想也没想就按下了拨号键。
再次从阳台回来,楚然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服在她脸盘,衬著柔色的灯光。楚然袜子都没脱,趴在那里裙子被撩起了一大半,春光乍泄。
 杜言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温柔地拽起楚然。“别睡了,醒醒。”
 “来,把汤喝了。”杜言试著喂了一点,发现她还能小口小口的吞咽。“烫吗?”
 “嗯。”楚然答应了一声,眯著眼睛,脸颊绯红一片。
 “明天去把工作辞了,回来夜启。”杜言却不是以商量的口气说的。
刚才还能嗯嗯的楚然这会没了音。
正在喂食的杜言突然停了动作,“你听到了吗?”
撅著嘴巴的楚然只能吸了好几口空气,还是没音。
“楚、然!”杜言咚的一声放下碗,汤也不给她喝了,“明天辞了工作回夜启,你听到没有?”
杜言气急,干脆捏住楚然的鼻子。
被捏了鼻子的楚然脸颊更是红,呼吸不了的她眉头一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楚然更让杜言心烦,他两手撑在腰上,眼神转向窗外的那轮弯月,企图平复一下绷紧的思绪,反而越想越混沌。
“别哭了。”迅速变脸的杜言坐下,柔声说,接著拦过楚然的腰身,吻住了声音的来源。
可惜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楚然被压在下面,依依呀呀得挣扎了几下,乱蹬的脚很快被杜言的长腿压住,白袜子还明晃晃的套在脚上。
偏暗的房间让视线有些模糊,不过雪白大大床单直直得拖到了地上,十分惹眼。楚然往近处走了几步,想把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认清楚。
却只能看清果男和果女的身形。
猛的白光刺过来,室内全被照亮了。楚然瞪著床上的两个狗男女,思考著是用抽马桶的盖去吸杜言的脸,还是用刷马桶的厕刷梳梳那女人披散的长发。
你们都去死吧!
楚然刚想发飙,猛的被人踢了一脚。回头正发现杨曼夕一手整理衣服,一手正用罪恶的嘴脸嘲笑她。
她身後的杜言还在冲她做著鬼脸。
杨曼夕挽著杜言的手渐行渐远,楚然怎麽跑都追不上两人的越拉越长的影子。
那白光依旧刺眼。
楚然猛的醒了,头顶上的台灯正开著,正对著她的脸。
怎麽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楚然头有些晕,苦著脸看身旁。
杜言正用被子盖到了脖子以上,露出的松软头发正昭示著他睡的有多香甜。
梦中的抑郁还萦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肯散去,再看看自己和那罪魁祸首,不正是那果女果男?
大半夜的又开什麽灯!不由怒从心中起,楚然伸出一脚就把杜言踢了下去。
翻身,盖被子,继续睡。
“怎、怎麽了?”被踢倒地板上的杜言,眼睛都睁不全开,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件。
没有人回答他,杜言用惺忪的眼环顾四周的情况:月入中天,外面静悄悄的,连风都不曾有,床上熟睡的人是他老婆,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夜晚了。
纳闷了:是他梦游了,还是楚然梦游了。
起身关掉台灯,杜言钻进被窝抱住楚然,碎碎念道,“老婆,老婆,老婆……”
楚然动了动,没挣开杜言的熊抱。又听的他柔声细语叫魂一样,迟疑了十几秒,确定那句老婆是叫她以後。
才不甘不愿开了口,“干嘛?”
一颗心全都倾注在等待上。
身後的人已经没了动静,楚然回头一看,杜言已经睡熟了,热热的气全都喷到她脸上。
这个……楚然咬牙切齿的蹬了他几脚,没踢下去。也困倦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浑身酸软,说的就是楚然现在的情况。别说上班了,她连床都不想下来,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拦路虎。
“夜启有什麽不好,夜启有资金有实力符合你的专业需求,自己的地盘升职有保障薪酬高,你有什麽理由不回夜启?”杜言在床边陪著楚然,嚼吐司。
“夜启全是女人。”楚然嗤之以鼻。
“女人有什麽不好,女人温柔又细心,养眼又……”杜言顺著说下去,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改了口,“那岂不是更好交朋友,可以互相照应著也没有什麽不方便。”
“有什麽不好?”杜言把最後一片吐司塞进嘴里,灌了一口牛奶。
楚然干脆懒得理他,慢条斯理地撕面包条。
“难不成你要回万安?”杜言眯著眼睛,大有你回去我就去砸场子的样子。
楚然看不惯他那鬼样子,瞪了他一眼,“回去又怎麽样?”
杜言皱著眉头,似乎在想武力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似乎又在挣扎著妥协。真是算他怕了,杜言把空盘子叠放起来,叹口气,“那好吧,如果你去万安,我就去上下班接送你好了。你要去饭局,我也跟著去,反正C市这个圈子这麽小,你的客户我也没有不认识的……”
“我不回万安了,我回学校。”反正钱也够了,楚然摸摸受损的胃,那顿酒还是值得的。
“难道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回夜启了?”杜言把盘子收了,坐到床边揽著楚然。
楚然想了想,不敢说一辈子,但是恐怕也要很长一段时间内。
楚然把头靠在杜言的肩膀上,忽而认真了起来,“杜言……我有问题想问你,我想听实话。”
“恩……”杜言含糊了一句。
刚刚酝酿好的感情正想涉及她那不曾剥开的问题地带,楚然却像触电一样得从杜言身边弹开,“你干嘛!”
“啊?我怕你腰酸,帮你揉揉。”杜言一脸无辜。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杜言毛茸茸的头就在楚然眼皮底下,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能大声斥道,“杜言大白天的你想干什麽!”
座谈会
“唉……”楚然双手支头,咬著嘴里的吸管,精神恍惚。
“老婆,这是你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唐笑低头看看手表,“前几天不是还干劲十足,生龙活虎的吗?”
“难不成……”唐笑眯著眼睛,她这个表情总是和她的黄段子一起出现,“被杜言榨干了……”
唐笑的胡说玩闹,十有八九都鬼扯,今天却破天荒的中了。
正是因为这样,楚然的叹气声更大了……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这是楚然的真心话,却让唐笑一头雾水。
“这……也是……”唐笑揣摩著意思,不停地低头看表,“人不工作难免空虚。”
“老婆,一一马上就过来陪你了,我得先走一步!”唐笑一脸来不及的表情,提著包匆匆忙忙出去了。
楚然只好目送著根本会错意的唐笑,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
趴在桌上伸个懒腰,楚然觉得她的心孤寂极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体会。如果要求理解,那简直就是奢望……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理解,她是怎麽了,她的生活又是怎麽了。
事情怎麽会是这个样子的?
想到脑抽筋的楚然,只好继续支著头,咬著嘴里的吸管,精神恍惚。
“吸管都被你咬烂了。”来人敲敲光滑的桌面。
楚然抬头,是许久不见的刘一一,她穿水蓝色的衬衣,纯白色长裙,盘起的头发衬得她一张鹅蛋脸小巧精致,越发光彩照人了。
“一一!”楚然就像见到了新鲜空气,产生了一股扑上去的冲动。
刘一一走过来,亲亲楚然的脸蛋,动作没有一点违和感。“怎麽唉声叹气的?”
刚才满腹苦恼的楚然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带点小不好意思。
抬眼却见一一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钻戒,惊奇道,“一一你要结婚了吗?”
不知是不是楚然多心,被问及戒指的刘一一动作顿了顿,突得就变了低气压。“差不多吧。”
楚然那句恭喜被卡在喉咙眼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得小心问道,“不高兴吗?”
“也不算。”刘一一拨开额前的刘海,“算了,别说这个了。你和杜总重修旧好了?”
“不知道……”楚然觉得自己就像背了一个大称砣,放不下,拿不起,“我既不能释怀,也不能彻底放弃,你说我是不是找虐?”
一一噗的一声笑了,而後用她那带点嘲讽的腔调说道,“男人这种东西,自私、傲娇、自我中心,虚荣爱面子,喜欢得寸进尺。”
“时有控制欲占有欲的表现,这样缺陷的生物,在体能智能方面竟然可以站在顶尖,上帝真是不公平。”
“还总是喜欢嘲笑女人的眼泪和多愁善感,自己为是的大男子主义,真不知道他们有什麽好,还能这麽自恋。”
楚然吸了一口冰咖啡,觉得貌似有点道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前近十年的迷恋难道只是对著她一个想象的幻影痴迷,或者是荷尔蒙作祟?
“婚姻和爱情总是不如你想象中的好,能接受的人能相安无事到老,不能接受的人就……”楚然比了一个两手分开的动作,“但是大多数人总是不上不下,纠结在取舍的选择中。”
“你舍不得的某样东西,正在跟你心中权衡的天平玩跷跷板,最困难的情况就是他们持续持平,你永远衡量不出哪个重一点。”一一指了指楚然,“你现在是不是在衡量杜言的事?”
“要我说,永远不要把他看成你的全部。能占据你大部分的应该是自我,因为你永远不会背叛你自己。在男人面前,只有更独立,才不会任他摆布。”
楚然仿佛听了一堂女权解放运动的课,高举著红色大旗的女人们在呐喊:自尊、自爱、自强、自信、更独立!
可说著说著,一一的语言就变了更现实。
“以现在人口比例的国情,是供大於求,”刘一一以手支头,“你完全不必为了男人的事情操心。”
“他们的用处无非体现在抽马桶,换灯泡,搬东西的体力活上,不过这些都是可以雇佣保姆来做的。就连传宗接代这貌似传统的东西,现在也可以用精子银行代替了。”
“有什麽不好,生出来的孩子还有质量保证。”
“这……”楚然一时不知道说什麽好。
真好奇一一未来的老公是什麽样的……
“呦,说曹操曹操到。”刘一一将最後一口拿铁咽进肚,看著朝这边走来一声白休闲的男子。
楚然仔细打量来人,是个有著桃花眼的帅哥。目测快接近一米九了,跟刘一一站在一起倒是很合适……只是,楚然总觉得他的样子……坏坏的。
怎麽说呢,比如狐狸吧,即使没有表情的狐狸也会给人奸笑的感觉。这是长相问题吧,当然楚然不是说此帅哥长相有问题。只是和她的style相差很远,比如杜言形象就是阳光、小虎牙、绅士的代名词。
而一一的男友,则是神秘、使坏、桃花眼的代名词,楚然当然知道这样形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很不礼貌,但是很多女人都会凭第一主观印象把此类帅哥定义为邪气有磁性的坏男人吧。
这种第一印象现在的楚然是不信的,比如杜言,还不是照样在美女堆里打转。
所以她反而更能接受面前的帅哥了。
“你怎麽来了?”刘一一动也懒得动。
帅哥跟楚然打过招呼後,才坐下亲昵地揽住刘一一的肩膀,“我陪你去试婚纱啊。”
虽然心里有个底,楚然心里还是小惊讶了一下,“恭喜你们啊。”
“顺利的话,下个月吧,到时候不会忘记请帖的。”帅哥冲著楚然笑笑。
当一个帅哥冲你笑的时候,你当然会感觉到心情愉悦了,即便你已经是个结婚了的人。楚然暗叹自己想多了,起身想告别。
再当电灯泡就不合适了。
直到走出西餐厅,楚然回头,透过大大的玻璃落地窗看到了帅哥在一一耳边低低私语著什麽,一一就乖乖跟著他走了。
叫苏宇是吗,楚然暗暗记下这个名字。
当然不是她花痴啦,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她向一一倾诉心事,她自己却对她的事情了解甚少。
家事
楚然拨通了唐笑的电话,跟她说起了此事。
“你说那个苏宇!他超帅的啊!”唐笑花痴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你觉得他像不像腹黑,好有爱啊!”
“他就是我的菜啊!哎呀!人家快不行了啦!”楚然能想象,那边的唐笑一定双手捂著脸,无限YY中。
“你不要说这麽恶心的话!”楚然鄙视她,“都有男朋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