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的极品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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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极品逃妻-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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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病刚好还没两个月,术木怕她又感冒,将她带出自己的怀抱。沈欣不肯,他一推开,她就扑上来。如此往复,术木终于是无奈,脱下她湿漉漉的大衣,将手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抱着她进客厅。又顺手将客厅的空调开到最高,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拿过一旁的毯子裹住她。
沈欣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头枕进他心口处,抱得很紧很紧。
他拿着毛巾给她擦头上那湿漉漉的头发,这才看到她红肿得像刚做过眼睛手术的人一样,低头轻轻吻了吻。“好端端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他的话很温和,他的吻也很轻柔。
她的泪就这样毫无防备得落下。木哥哥,你的演技,真好……
她拼命得拭去,泪水却像开了闸的江水,止都止不住。
术木抬手,轻轻拭去她滚烫的泪水,轻笑。“怪我没出门接你吗?”说着,他将她裹进毛毯里,抱她上楼。“我刚刚处理一些重要文件,忘记了时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打你电话你又关了机。以后要再这样啊,你就打电话提醒我。”
再也没有这样的以后了……
隔着朦胧的泪眼望着这样的他,她有一瞬的恍惚。如果能骗自己,下午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就好了……
他将她放进浴缸里又为她放好热水。“先泡个澡暖和暖和,我去泡杯姜汤,这种天气感冒了,你可要遭罪了。”
沈欣却是拦住他的腰,不让他走。“木哥哥,别走!”
术木下意识得就觉得哪里不对。“你见过容心了?”脱口而出的询问,藏了太多的心虚。
木哥哥,为何演技那么好的你,要这般暴露自己的心虚呢?
沈欣拦住他的腰的那双手,顿了一顿。“容小姐不是被雪藏然后出国了吗?”
她感觉到他松了一口气的轻松,难看的脸色回缓了一些,依旧是苍白得可怕。因为身体的回温,唇色有了一丝粉。
只是,心……却是更空。
“我先洗个澡。木哥哥,给我泡杯姜汤,我要烫一点的。”她松开那双紧紧圈住他的手。
【我只能码到相对满意的部分了……大家凑合着看吧。唉……】


'20130807 113 【麻烦回头看,谢谢!】'

窗外,雨淅沥沥得下,丝毫没有要停歇。
沈欣躺在床上,侧着身,被子裹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窗外。
在路灯的照耀下,直线飞下的雨滴,快而急,像一道道小闪电。
术木关了灯,躺下,一只手穿过她的腰际,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肩膀,将背对他躺着的她,揽在怀中。
她双手牵住他的,紧紧握住。
良久,久到窗外滴答滴答的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脆,才听到她开口的声音,淡淡的,像是秋天落叶落下的声音,充满了萧索。
“木哥哥,我今天看到元榭了。”她的话,说得很轻,不仔细听会以为她只是在喃喃自语。
术木那被她握住的手顿了一顿,身体也是颤了一下。怎么可能?
“她的广告还是那么美。”她的眼眸垂了又垂,黑夜中,那睫毛像是落在花上的蝴蝶,美艳极了。
他将她更加近得揽向自己怀中,黑暗中的亮眸有着轻盈,原本紧绷的肩膀也是松了一松。自从元榭离世,他便封锁了有关她的一切。他怕她看到会伤心,那种惨烈的死法,他不希望她记得。所以A市所有的传媒都在事件发生的一小时内收到过术式发出的声明:术式要“元榭”两字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但凡任何一家传媒出现“元榭”两个字,下场只有倒闭!术式绝不手软!
自那天开始,有关元榭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她的电视,她的广告,她的杂志,哪怕她的百度百科和贴吧都再搜不到。
也有过一次,一家中型媒体公司,不怕死得去挑战术木的权威,在杂志的封面放了元榭的照片,术式在三个小时之内回收了所有杂志,而那家媒体公司,则从此绝了迹。
按理说,她不可能还能看到她的广告。
“你看错了!”
黑暗中她扯了一下嘴角。“是啊,我看错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从她去世的那天起,她就没有见过有关她的一切。她所见到的,只有郊外桃园中她那块贴着黑白照的墓碑,带着青春的肆意的笑容。
隔了没多久,她又开了口。“你说术妈妈如果知道我们要结婚的话,会不会跟我妈妈一样反对呢?”
“不会的。”他回答得太快,像是在害怕什么。
却是更加掏空了她,也彻底否决了他对她的爱。
只是……他真的是这般想。他的妈妈,生前多么喜欢她,总时不时就对他说,妈妈也想有个女儿,这样我家小木就有伴了。慢慢的,许是邻居都说他俩般配,许是他妈妈真的是想她做她儿媳妇,她从此改了口:以后啊,小木要是娶了小欣,妈妈定是最幸福的婆婆。
看,他的妈妈这么喜欢她,怎么可能会反对呢?
术木将她侧着的身子翻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妈妈很喜欢你,不会反对的。”他的话,带着笃定。
呵,木哥哥,这出戏,你到底还想演多久?
沈欣将他扳住她的手拿开,翻了个身,躺平。“会的吧。毕竟我妈妈毁了她的幸福,而我……又要抢走她的儿子,让你不能为她报仇。”她的话,说得慢,咬字也无比清晰,像是要把这些话,一笔一划全部刻在心里。
术木整个人弹坐起来。只听“啪”一声,黑暗的房间顿时敞亮。
术木睁大了双眼惊讶得望着她。“不是容心说的那样。你不要听她胡说。”他着急得想去解释,却无从下手。说他真的爱她,是真的爱啊,可是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是真的要报复她。
她的手搁在眼睛上,挡着突如其来的刺眼的亮光。“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吧。”她轻拍着身下的大床。“这张大床就是我们乱。伦的见证。”
“哥哥,我挚爱的亲哥哥,你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术木愣愣得望着她,眼中的她越来越模糊,耳边响起的她的声音也听不清,只看到她好看的刚有一丝血色的双唇,一张一合,像是咒语,让他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他只听得到自己不断解释的声音。“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他早已爱上她,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痛快吗?”
“看我为你手染鲜血,你痛快吗?”她轻轻呵了一声,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很痛快吧。你不就是要我万劫不复吗?现在的我,又何止是万劫不复呢?”
她拿开挡住眼睛的手,撑着床坐起来。
术木的双眼只模糊得看到她早已泪湿一片的脸,本就红肿的眼睛,此刻更是肿得像一双青蛙眼。
“我早就放弃了。”他将坐起身的她,箍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那都是以前!现在的我,对你和你妈妈,早就不恨了。因为我爱你。我对你的爱,早就淹没了我的恨。”
他握住她不停反抗的手,将它抵在心口上。“现在的它,只容得下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能决定它的生死。你知道吗?”
沈欣将手抽回,笑出了声。“术木,你不去好莱坞拿影帝真是太可惜了。”
“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真的!”
她使劲抗拒着,抗拒着抗拒着最后竟也停下了。听着他一遍遍说着“我爱你”,她转头,仰着脸,对上他的唇,啃咬厮磨。
她的吻,带了太多的决绝和满心的去意。
他摇头,甩开她的唇。不,他不要她离开!绝对不要!
“现在才来觉得恶心,不会太晚吗?”她狠狠扯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过到每一处。“这里!这里!这里!不是你每次都最喜欢的地方吗?”
他的双手像触电般要甩开,却拗不过她。所有的这一切他都无从解释,她说的话,都是对的。他是报复她,他是要她万劫不复,他是要她从此背负乱。伦的骂名,他以前甚至想过他会在娶了她让她为他生孩子之后再狠狠甩了她,让她从此生不能死不能,她最是重视亲情,那么那样被抛弃了的她,从此肯定不止是万劫不复。可是那都是以前,都是他想爱而不敢爱,想放弃仇恨而不能放弃的时候。
没有人能懂他夜夜梦见那个疯癫的女人——他的妈妈,哭着求他为她报仇时他的痛苦。那种只能默默收起对她的爱,将心中的恨无限放大的痛苦,他都只能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独自舔舐。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一遍一遍写在日记里,告诫自己不能忘。可是他终究是忘了,又或者,根本就不曾记得。
她去意大利的那三个月,他不再梦到他妈妈,而是梦到她。梦到她爱他,粘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那种梦里的甜蜜,让他蒙生强烈的罪恶感,可他却想要这样的梦。毫无疑问的,他想她,想得要发疯,想得心都痛了,却只能对着她的照片,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紧紧将她的照片抱在怀里,仿佛那样,她就不曾远离。
沈欣突然将他的手狠狠甩开。“如果割了这所有的肉都死不了的话,我情愿要这满身疤痕都好过每一处都是你的印记!”盯着他的双眸满是凌厉,充斥着鲜血,像是要滴出来。
“我求你,求你好不好?不要这样。不要不爱我,好不好?求你了。”眼泪静悄悄落下,他一遍遍求她,跪在她面前,求她继续爱他。他不能失去她,不能。他知道错了,他彻底后悔了,他不该被仇恨蒙蔽了心。
“我们去结婚,马上去结婚。”他踉跄着起身,扯着她。“结婚了你就明白我是真的爱你,不是报复你了。”
“谁要跟你结婚?”沈欣甩开他的手。“像你这样的人,就活该一辈子得不到爱。还有!你的仇,这辈子都别想报。”她唇边忽然扬起的笑容,冷得很。“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如有违言,当如这玻璃。”
她一个扬手,狠狠砸在落地窗上,那样的狠意和恨意,充斥在拳头上砸出去。落地窗的玻璃哗啦啦得轰倒,窗外的雨飘进来,打在地板上。
他的眼泪,在她的话出口之后,落得更急。“我不要恩断义绝!我后悔了,我不要报仇!不报了!”
他整个人向她扑去,脚下踩着玻璃碎片,也不知道疼。
她将他圈住她的手,狠狠掰开,往卧室门那边站去,双手轻轻得抚上肚子,一脸的可惜。“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和你有过一个女儿,但是今天下午,她已经死了。”
她唇边的笑容,妖娆着绽放,像是通往地狱之门的彼岸花,绝艳无暇。
为什么他早已醒悟,早已放弃了恨意去爱她,却还是要他承受那么多的失去?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在爱情最开始的时候,他忘记了爱的真面目,执了恨的借口。他的孩子何其无辜,他又何其无辜?他从未伤她分毫,却是片刻护她周全。为什么要对他这般残忍?
妈妈,你为什么……不坚强得多活两年呢?为什么不等我学会了怎么去爱再去选择离开呢?
“不……”绝望而嘶哑的吼声,被她关上的门隔绝在内。你……也会痛吗?
【我只能码到这个程度了,望天……之后如果有时间我还会重新修改的。对了,沈欣拿掉孩子的事情是骗术木的,而且他们俩也不是亲兄妹的关系。我五章之内应该能够交代清楚这一点。望天……】


'20130412 114 倒在雨中'

沈欣鞋也没穿,光着脚就出了别墅,雨滴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却不及她心痛的亿分之一。
雨很大,像是夏天的暴雨,倾盆而下。钻心的寒冷,侵袭着她,身冷,心更冷。
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灵魂,心,空荡荡的。
裹紧身上的羽绒服,她再一次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
身上的羽绒服没多久就湿透了,雨水顺着她的额前的刘海落下,汇聚在她尖尖的下巴处,滴进脖颈里,透心的凉意蔓延开来。
冬天的雨,湿冷而潮。
她的手脚,被冻得没有了知觉,双颊亦是如此。睫毛在脸上轻颤,牙齿也在嘴里打着颤。整个人在这冬天的风雨里,颤巍巍得走着。
她一直走,往前走,也不知自己可以走去哪里。
直到术颜的车停在她面前,她才终于发觉,她走累了。
术颜将倒在他面前不省人事的沈欣,抱进车里,开了足足的暖气,脱下她身上湿透的羽绒服,换上他身上的外套裹紧她,不停戳着双手将热气渡给她。
若不是他来了,是不是她就此倒在雨里都无人知晓,这是别墅群里的绿化区,平日里人都极少,何况是雨这样大的雨夜。他想想都觉得后怕。
他刚从龙堂回相逢是首歌,听到店里几个服务员在讨论,原本是不在意的,只是他不经意听到了沈欣的名字,问清楚情况之后,片刻不迟疑地就开了车去寻她。
一条街转一条街,他不知道自己转过几条街,问错过几个路人,又在一个女子出车祸的案发现场发着颤问那女子的长相,得知不是她时那种心里的落差,再经历两次他的心脏都会承受不住。
A市几乎所有大小不一的街道都被他转了个遍,车速两百码得开,擦过多少车辆,闯过几次红灯,他都不管,可是这么多的地方,他都寻不着她。他心下慌了,这样的雨夜,莫不是被人……
最后他开来了别墅群这里,想着她可能会回来问问情况。他是来碰运气的,而她也真的在。
看到那样狼狈的她时,心疼到不行。看到她勉强咧着嘴笑着倒在自己面前还不忘说一句没事时,心里升腾着前所未有的愤怒。都什么时候了还逞什么强!
这样的她,不能送回小公寓,他只能开车将她送到他不曾住过的独栋小别墅,又打了电话叫了相熟的医生过来。他连陈睿都不敢叫,他怕陈睿一个不小心松口告诉术木。
她从刚刚被他抱进车里就已经发了烧,不停得喃喃着说痛。他问她哪里痛,又问不出所以然。索性将她身上所有的伤口都翻了一遍,才发现她腿上那个枪伤,伤口处此刻正泛着白,被水浸得肿起来,泛白泛白的,恐怖极了。脚底细碎得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嵌进肉里,泛着血,十个脚趾僵硬得蜷缩着。
他拿了家里的急救箱,紧拧了眉,轻手轻脚得将玻璃碎片一一拔出,又给她上了消炎药。
难怪她喊痛,这样大大小小的伤口,哪里会不痛。饶是他这样什么伤都见过的人都觉得疼痛不已,何况她一个女孩子。
医生过来,先是给沈欣换了衣服,接着又检查了好一会,每个伤口都检查得仔细,她还不曾见过术颜对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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