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里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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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里的道士-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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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距离工地不远的另一条街上,何见义带着陈争走进了一家手机卖场。

随便找了一个柜台,何见义便嚷嚷道:“来个人,我兄弟要买手机,给我们推荐个高档的。”

陈争心中奇怪,自己刚刚还和何见义说自己只想买个几十块钱能接能打的二手旧货就行,可怎么到了这里,直接就问高档的?

难道说高档的手机,才几十块钱?

陈争从来没有拥有过手机,更不知道价钱。不过此时低头往柜台里的标签上一看,好家伙!是款手机都好几千,因此连忙打断何见义,说:“不要高档的,不要高档的。我要最低档的,最便宜的。”

售货小姐也不知道是眼力好还是眼力差,一眼看出来了陈争身上穿的衬衫西裤以及皮鞋绝对价值不菲,因此就把他当成了有钱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低调,开口就要最低档的,不过给他推荐却依然是一款比一款贵。

“先生您看这一款,这一款便宜,才八千多块。”

八千块还算便宜的,这叫什么世道啊?陈争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太贵了。”

“这一款便宜些,也是差不多的功能,不过因为厂家正在做促销,因此只需要五千多,性价比超高的。”

陈争见售货小姐推荐的起劲,不得已打断说:“我想要个‘最’便宜的。”

“哦,您是想要一款实用性强,性价比高的吧,那就这一款吧,这一款不贵,才三千整。”

陈争甚至觉得对方听不懂人话:“你直接告诉我你这里所有的手机里面,哪一个最便宜,价格最低吧。”

售货小姐打量了打量陈争,心说这小子穿着这么奢侈,怎么在手机上怎么吝啬?因此疑惑地问:“先生您买手机,是要自己用?”

“嗯。”

售货小姐更是彻底无语了:“自己用还是用一款好一点的吧,不过您要问最便宜的,那我们这儿就只有这一款,九百九十八元。”

陈争郁闷,还正要走,何见义忽然插言说:“大争兄弟,我知道你一向比较朴素,不过现在你好歹也是个大人物了,虽然不至于用好的手机来显摆,但也不至用个太差的,我看就三千块这款吧,既不张扬也不太差,就买他吧。”

陈争有点尴尬,可身上的确没钱,正当他要说话,何见义却又连忙打断了他。

“嗨,我想起来了,你刚刚出来的匆忙,钱包放在家里呢,没带出来啊!”何见义呵呵一笑:“大争兄弟,早说嘛,我这里有,我帮你垫上,来来来,就要这一款。”

说罢,不由分说地掏出钱来厚厚一摞钞票,足有五六千。

陈争霎时间明白了,原来这都是何见义安排好的,故意带自己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卖手机。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身上没多少钱,又不好意思张口和兄弟借,这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刚刚在工地时,何见义说出去办办事,肯定就是特意上银行取钱去了。

瞬间,一股暖意涌上了陈争的心头。

等到何见义付了钱,陈争拿了手机走出卖场,陈争说:“何大哥,这次谢谢你了。这三千块钱,等我发了薪水,我再还你。”

“嗨!什么还不还的,你肯教我好功夫,又不用我拜师,这就算是我学功夫交的学费吧。”何见义道。

“那可不行,你赚些钱也不容易,而且赚了钱还要寄回乡下老家,一定是要还给你。”

“咱们好兄弟,你要是和我谈钱,还当不当我是兄弟了。你就说吧,咱们是不是好兄弟?”

陈争微笑着点了点头,用力的一拍何见义的肩膀:“嗯,当然是,永远都是好兄弟!”

第22章痛经有多痛

第二天一早,陈争就是用这部昨天新买的手机,给文黛打了一个电话。

说明自己身份后,问对方是不是有时间,陈争可以今天就过去为她治病。

其实文黛等陈争这个电话已经等了两天了,却一直不见打来,还以为陈争或许真是个骗子吧,要不然怎么不敢来了?

因此接到电话后还有些错愕,随后回答说有时间,并且告诉了陈争乘车路线。

陈争虽然说初来都市不久,但经过这些天也多少有些适应了都市的繁华,况且路线简单,找到公交车站上了车后,没用多久,就已经来到了目的地。

才刚一下车,就见到文黛已经在公交站旁等着他了。

文黛还是如同当初在火车上见到时一样,穿着朴素,不过陈争却有了不同。

刚一见到陈争的时候,文黛还没认出陈争来。可以想象,当初在火车上,陈争是穿着道袍的,而如今却是衬衫西裤。虽然外貌没有变化,但气质上可以说天差地别。

还是陈争先与文黛打了招呼,文黛这才认得出来。

虽然文黛看不出来这衬衫西裤具体值多少钱,但看上去一点褶皱都没有,与地摊上几十块钱的那种绝不可同日而语,就和来学校开讲座的那些成功人士穿的类似。

不敢想象这就是前几天在火车上见到的那名小道士,看来他来到都市后混的好像还不错嘛?

想起快下火车的时候,他还说来沧海市并没有熟人,没房子住,不知道现在租到了没有,于是就问:“你现在找到房子住了么?”

“昨天我刚找到了一份工作,能提供一个住处,待遇什么的好像也还不错。”

文黛肯定想不到陈争这份工作基本年薪就有五十万,只是说:“那就好了,开始也别要求太高,你刚来,又没有熟人,一切只能慢慢来了。”

“嗯,”陈争点了点头,转而又问:“你这儿附近有没有什么中药铺?”

其实陈争坐车一路来的时候,还特意仔细观察了一路,可却没有在这高楼林立的都市中发现一家中药铺。

没有药铺,该怎么抓药?要知道这可不是大深山里,很多药材,上山就采得到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的,我们学校的校办医院里,虽然是西医为主,但也有中药房,可以抓药的。”文黛笑了笑说:“现在你先和我到我的寝室去坐坐吧,一会开好了药方,我再去抓药。”

路上的时候,文黛介绍说她的寝室是四个人住的,不过就在陈争没到之前,她的室友刚出去,准备要参加校里举办的校企见面会,因此寝室内没人。

才刚到寝室,文黛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我这个病上次你也看过了,要开个什么样的药方才能见效?”

陈争却摇了摇头说:“药方等会再开,我还是先为你针灸一下吧,然后再为你把把脉,才能具体确定药的分量。”

“啊?还要针灸?”

“当然,”陈争笑了笑说:“内服汤药虽然很重要,可以治本,但毕竟效果很慢。而针灸对于你这种痹症,时间短、见效快,两者相辅相成,才能用尽量短的时间完全治愈你的寒痹之症啊。”

文黛点了点头:“哦,可是我这里没有针灸用的针啊,你有没有?”

“我当然有,”陈争笑了笑:“你见过一个上战场的战士可以忘记带枪的么?一个出诊的大夫又怎么会不带必用的工具?”

陈争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这里面装的,便是古道长临终前传给陈争的回阳九针。

回阳九针有很多种说法,一说是针刺的九个穴位,即哑门、劳宫、三阴交、涌泉、太溪、中脘、环跳、足三里、合谷。

不过陈争师父传给他的回阳九针不仅仅是这一点。

九针,顾名思义,有九种针。

陈争将那个小盒子打开之后,只见里面共有九个铜制的古老针筒。每一个针筒内,则是专门的一种针。这九种针即为镵针、员针、匙针、锋针、铍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

但只有针是没用的,同时还有九种针法与之相匹配,即持针、温针、进针、退针、搓针、捻针、留针、摇针、拔针。

每一种针法又细分若干,具体情况具体对待,配合九种不同的针,取不同的穴位,才能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

光是看到这么多针,文黛都已经看呆了,她原本以为陈争虽然医术高超,可应该就是会点偏方而已,没想到竟然这么专业!

还不等陈争为文黛进行针灸治疗,这时忽然在宿舍门传来了“咣当”一声。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陈争抬头望去,只见两个女生一起驾着另外一个女生,直往房间里面拖。

其中一个还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丁宁晕倒了!”

“什么?晕倒了?晕倒了怎么不赶紧送去校医院啊!”文黛连忙过来看了看,问:“你们不是去参加校企见面会了么?究竟怎么一回事?”

“我们还没走出多远呢,丁宁就忽然说肚子疼,蹲在地上起不来,我们也只好扶着她回来了。可没想到才走到寝室门口不远,丁宁就疼的受不了,最后竟然疼晕过去了!”

“这可怎么办啊,会不会是什么急症啊?赶快送医院去检查检查!”文黛当机立断。

“等等。”陈争忽然出声叫道。

随后快步走到晕倒女生的身边,见她脸上面色苍白,冷汗淋漓,口唇淡白无华。伸手一摸,手心凉冷。

再一把脉,脉象细软无力。

“她这不是肚子痛,”陈争忽然问:“她这个月的天癸来了没有?”

“天鬼是什么鬼?”两边的女生皆是一愣,随后一个女生问:“哎,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跑到我们寝室来了?”

文黛连忙介绍说:“他就是我之前给你们说过的,开学时我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小道士神医,他是来帮我看病的。”

那两个女生都不约而同地伸手指着陈争:“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没有行医资格证的神医啊?”

“先别说废话了,”陈争道:“我问你们她的天癸,就是说月经来了没有。”

大家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不好意思。

最后还是文黛说:“这我们哪知道啊?”

陈争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说道:“她这是经行昏厥,属痛厥,把她的鞋袜脱下来。”

说完之后,陈争已经从针筒中抽出一枚毫针。

取穴太冲、劳宫、人中、百会。陈争不自觉已经用出了回阳九针的手法,数个穴位急速施针,又快又稳又准。

整个过程不过两秒钟,随后那名晕倒的女生嘤咛一声,转醒了过来。

第23章医者仁心

“丁宁,丁宁,你终于醒了啊,你刚刚你吓死我们了!”几个人纷纷说道。

可那位叫做丁宁的女生却没能回答她们,而是双手捂着小腹,身上冷汗淋漓,眼眉禁皱,牙齿甚至都磨出了声音来。

文黛惊慌说:“她好像还是很疼啊,这可怎么办?”

“我刚刚只是将她救醒,并非止痛。”陈争说:“要想止痛的话,把她的衣服撩起来,裤子解开。”

“啊?脱裤子?脱裤子干嘛?”站在一旁的三个女生一愣。

“她刚刚这是经行昏厥,经行昏厥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这几位女学生都是学西医的,虽然开始因为误以为丁宁肚子疼导致晕厥而一时手忙脚乱,不过现在被陈争这一说,也都明白了,陈争所说的经行昏厥,应该是痛经而导致晕厥的意思。

知道了原委,再一看丁宁,的确就是痛经的症状。

其实丁宁以前就有痛经的老毛病,每当生理周期来到的时候,都会疼一疼,不过她却从来不好意思和别人说,更没有严重到昏厥过去的地步。

“所以我说要解开她的裤子,因为我要针灸她的**穴止痛,**穴你们知道在哪么?”陈争问道。

这几个女生都知道**在哪里,想想**穴也应该差不多吧。

“**穴在下腹部,脐下四寸,中极旁开三寸。裤子解开不用拉得太靠下,只要能针到穴位就行了。”

三个女生相互看看,这个穴位的具体位置比较尴尬,已经接近了女性的那片神秘地带。

最后还是文黛低头问:“丁宁,要不我们帮你把裤子解开吧。”

但丁宁双手紧捂着小腹,连连摇头,虽然没说话,但显然不肯。

“这可怎么办呢?”文黛无奈的看了看陈争。

“你们也是学医的,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医者仁心!”陈争又对丁宁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杂念的。其实在你刚刚晕厥过去的时候,我就可以直接让你止痛了,而且很快。但就是因为要用到你的**穴,所以我要先将你救醒问问。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快送医院去吧。”

包括丁宁在内,她们这几个女生也都知道,痛经折磨着很多女人,但却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治疗。

而且就算痛经后送到医院去,好像丁宁这么严重的情况,也只能先打些硫酸阿托品或者巴比妥这种止痛药。这些药,都是有很大副作用的。

“哎,解开裤子就解开嘛,脱裤子就脱裤子嘛,这又什么了不起的。”旁边另一名女生忽然说道:“你看妇科的那些大夫有多少不一样都是男的?等你去看病,躺到手术台上,双腿一分,还不是被人家看了个够?”

这名女生大大咧咧,一句话立刻让在场所有人全都脸红不已。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她说的倒是实话。

只是丁宁还是青春少女,所以有些抹不开面子罢了。

文黛想了想说:“其实我之前听说过中医对于痛经的治疗很有奇效,要不要你就试一下吧,再说,又不用脱掉内裤的。”随后文黛又抬头问陈争说:“而且好像听说中医治疗痛经,能够标本兼治,是不是?”

陈争点了点头,回答说:“治标很快,针到就能止痛。治本要慢一些,需要喝几天中药。”

“这么神奇?一次治好,以后都不疼了?”刚才说话那名大大咧咧的女生说道:“丁宁,要不你就试一下?”

另一个女生说话比较文静,也劝丁宁说:“这个小神医就是文黛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道士,前两天还和我们说起过,你记不记得?连文黛都说他很有本事,也许真能把你治好,以后都不疼了呢。”

丁宁也的确是不想再每个月都受痛经的折磨,又被寝室内的众姐妹劝说一番,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见病人同意,陈争吩咐说:“扶她到床上平躺,我好施针。”

包括文黛在内的那三名女生连忙将丁宁扶起,让她在床上躺好,随后将她的衬衫掀起一角,又将裤子解开,向下一拉,露出了里面的小裤裤。

白色的小裤裤,上面还绣着一只优雅猫,十分可爱。

陈争虽然说医者仁心,可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他说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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