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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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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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摇摇头,“爷咂了东西,心里才会舒服些,心里舒服了,爷才能想法子解决那些烦心事,若你一直这样憋屈着自己,除了让自己受罪,则无任何益处。”

老十想了想,有些痛苦的说道:“其木格,你知道今天早朝皇阿玛下了什么旨意?”

然后不等其木格作出回应,老十便自顾自的说着:“黑龙将将军萨布素谎报兵丁数目,浮支仓谷,按例应斩,皇阿玛命免死革职。”

原来,萨布素因黑龙江连年水灾,屯庄积欠官粮,兵丁户口缺少口粮,遂“以旧存仓米按丁支放”。为此康熙大为震怒,将他革职查办。老十则认为若自己不查空响,康熙也不会找这个由头发作萨布素,而且更让老十寒心的是,西山火器营吃空响的事,康熙却只字不提…(

正文 第七十三章 田园(上)

I代人讲究的是提高工作效率,不把工作带回家,说白T3把工作的烦恼带回家,以免破坏家庭的和谐欢乐大家奉行的是一走进家门,就把工作中的不快乐拒之门外可老十压根没这样的概念

自从康熙将萨布素革职后,老十就整天黑着脸,一点就着,整个十阿哥府都被笼罩在低气压中

而不久后,康熙在萨布素案子还未了结时,又将萨布素调进京城,念在他以往功劳的份上,授予散秩大臣之职萨布素的大儿子常德也三年任满,回京叙职,等待吏部重新分派工作老十想登门解释,说明萨布素的案子并非是自己背后捣鬼,可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便怏怏的打住了这念头而此时老十的工作也受到了各方面的干扰,阻力不断

虽然工作很难开展,但老十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一见风头不对,也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别人前脚给他挖坑,他后脚就给人使绊子,一时间那是斗得旗鼓相当、难舍难分

但老十却一直无法释怀康熙居然摆他一道老十自认为没有营党结私,但康熙对萨布素的处置摆明就是在未雨绸缪,而后来老十也再次上折子,要求康熙彻查八旗军中吃空响的贪腐行为,但都石沉大海,没了回音

而老十又不能冲进乾清宫质问康熙,也不可能闹离家出走或登报与康熙脱离父子关系,因此,老十的心情便跌到了低谷

而其木格虽然埋怨老十公私不分,但想到康熙是老十的亲老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家事,加之老十满腔的热血被康熙瞬间冷冻成冰,其木格也有些担心老十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虽然老十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大可能寻短见,但保不齐哪天一根筋不对在朝堂上冲康熙开炮

总之,在各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其木格容忍了老十的暴躁,在老十吹鼻子瞪眼的时候,还陪着笑脸给老十沏茶,请他润喉,免得喊干了嗓子

老十一连十几日与九阿哥混在一起胡吃海喝,然后满身酒气、脚步踉跄的回到府里,其木格也好脾气的伺候酒鬼,又是端醒酒汤、又是端热水,周到的堪比年度最佳服务员

对于其木格的百依百顺,老十倒没什么感觉,他本来就认为自己的老婆是个贤惠的,自然不会奇怪,当然,前提是别惹着其木格,因此他与九阿哥鬼混归鬼混,但还是坚持了原则,绝不让脂粉味沾到自己身上,任九阿哥如何冷嘲热讽、也自巍然不动只是没了其木格的敲打,老十就像脱缰了的野马,行事越发猖狂起来,就差上房揭瓦了

老十的嚣张与其木格的隐忍成了府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府里的众人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徐公公和小英子都担心福晋秋后算账,很想提醒老十稍微收敛点,可一见老十的肤色,已经奔到嗓子眼的话又被他们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阿朵她们见老十发飙时,其木格居然好脾气地点头认错,都以为其木格吃错了药寻思着其木格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莫名变了性子

当然也有人以为十阿哥府要变天了,十阿哥卧薪尝胆终于打倒了压在他头上地蒙古福晋,翻身做起了主人十阿哥府地历史从此翻开了新地一页,一时间徐公公和小英子身边响起一连串地马屁声连周祥身边也多了嘘寒问暖地人曹嬷嬷和保贵也大有众星捧月之势

直到过完年老十也没有收敛地意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不分场合地耍起了大牌

天天喝得醉醺醺地不说不,仅为一点小事就拍桌子咂茶杯大声咆哮地练嗓子,居然还动不动就朝其木格吼上一回

京城各府也隐隐有风声传了出来说是十福晋似乎已经失宠

太后为此还专门召见其木格,话里话外让其木格一定要想尽办法抓住老十地心,绝不能让蒙古女人好不容易夺取地最后一块阵地就这么沦陷

八福晋也软言相询,打探老十是否有了新欢,斩钉截铁的告诉其木格一定要咬紧牙关不准新人进府,而九福晋望向其木格的眼神则有些自责,认为是九阿哥将老十拉下了水

弄得其木格哭笑不得

在徐公公和小英子都开始怀疑其木格是否真的转了性子时,其木格隐忍了多时的怨气与怒火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当小英子第N次扶着歪歪倒倒的老十走进来时,其木格还是照往常那样,将早就备好的醒酒汤端出来喂老十,老十胡乱一挥手,醒酒汤便被打翻在地,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头一回发生,小英子象往常一样,等着其木格叹气然后吩咐阿朵再端一碗过来,谁知,其木格却半天没动静

小英子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其木格,却不小心瞄见其木格两眼喷火,又忙低下头,看了一下醉得不行人事的老十,心里不由的嘀咕,“福晋该不会在这时节发作吧?”

又过了半响,总算听到其木格吩咐道:“阿朵,拿碗醒酒汤来”

小英子终于舒了一口气

夜里见着呼呼大睡的老十,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浓郁的酒味,其木格咬牙使劲掐了老十一把,恨声道:“借着这点事,可劲耍性子,是不是男人啊!”

虽然其木格使出了吃奶的劲,皮厚的老十却一点痒痒的感觉都没有,身子一动不动,继续一长一短的打着呼,气得其木格无语问苍天

第二天一早,老十刚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就听其木格说:“爷,眼下也忙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到庄子上小住几日,休息一下”

老十嘀咕道:“不去,这大冷的天,懒得动弹”说完便打了个哈欠,伸长脖子等其木格给他擦脸

其木格拿着帕子使劲在他脸上抹了抹,恨不得抹下一层皮来,老十受痛不住,嚷嚷道:“干嘛呢,轻点,大清早的,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

其木格白了他一眼,将洗脸帕扔到老十手上,说道:“嫌我手重,自己动手”

老十鼓起了腮帮子,立马就想当大爷,其木格忙制止道:“别磨蹭,时间不早了,当心呆会儿迟了你今天去衙门请几天假吧,我真想出去走走,你就勉为其难的陪我一下,行不?”说到后来,其木格的声音放软了许多,老十见其木格对着自己撒娇,觉得很受用,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坏坏的说道:“那你好好求爷”

话音刚落,老十头上就飘过一个可疑物品,老十扭头一看,只见其木格的手帕已经脱离原籍地降落到了自己肩上,忙高叫着:“有这么求人的吗?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乌雅刚端着早餐走到门外,就见阿朵从屋里退了出来,忙小声问道:“怎么了?”

阿朵“嘘”了一声,摇摇头

乌雅这才听见屋里的响动声,不时还夹杂着老十的大嗓门,乌雅不由担心的望向阿朵,阿朵指指厢房,率先朝那边走去,乌雅本还犹豫,可猛不丁的听见屋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不时夹杂着“嗯”“啊”的声响,瞬间便羞红了脸…

老十自然上班迟到了,好在今儿不用上早朝

神清气爽的到衙门后,老十简单交代完手头的工作,便提笔写了请假折子,吹着口哨朝宫门走去

康熙看着红光满面的老十,再瞅瞅老十递上来的折子,揉了揉眼睛,没错啊,老十的折子上白字黑字的写着身子不好,想请几天假调养调养

康熙腹议道:“就这五大三粗的身板,还需要调养?”

沉吟半响,康熙大方的批了五天大假,至于太医和补药之类的却只字不提,让康熙掩耳盗铃已经够难为他了,若还让他假装糊涂的往外掏腰包贴补老十这个连作假都不愿费心的主,那也太强人所难了好在老十也有自知之明,没动心思去占康熙的便宜于是父子两人也勉强算是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会面

老十拿了假条,衙门也不回,直接吩咐小英子道:“回去告诉福晋,赶紧收好了出门,一个时辰后,爷在西直门等着,过时不候”然后便打马朝“德泰钱庄”走去,“德泰钱庄”是九阿哥新开的产业,这段时间九阿哥一般都坐镇这里指挥他商业集团的运转,老十昨儿还和九阿哥约好,今晚一起听小曲,既然改变了主意,自然要去知会一声为好

当然,在老十的口中,整个事情便成了“其木格身子不舒坦,整天哀求,瞧着怪可怜的,反正衙门这几天也没事,就索性告了假,带她到庄子上住两天”

九阿哥见老十这段日子确实抬头挺胸的做起了大丈夫,也不疑有他,只是奇怪的问道:“这大冷的天,好人都容易受风寒,十弟妹身子不舒坦就该在府里好生养着,干嘛要折腾到庄子里去?”

老十嘿嘿一笑,搪塞道:“庄子离寺庙近,正好方便她去烧香礼佛”说完不等九阿哥再问,忙起身告辞

等老十跑后,九阿哥还在奇怪,老十的庄子好像没和哪家寺庙接壤啊?

老十为了躲避九阿哥的盘问,只得一人在茶楼里孤单的品茶,如此一来,自然是度秒如年,在老十脖子都快脱臼时,其木格的马车总算出现在老十的视线中

不等侍卫回禀,老十就嘟起嘴巴,皱着眉头径直走出茶坊,朝马车走去,一撩帘子,见乌雅也坐在其木格的马车中,眉头皱的更紧了,乌雅忙跳下马车,将位置还给老十

老十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抱怨:“怎么耽搁这么久?再晚一会儿,爷就自己走了”

其木格达成了目的,心情也不错,便顺了老十的毛理

于是在老十的抱怨挑剔声中,一行人来到了郊外的小村庄…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田园(下)

木格本身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对投资理财几乎没T嫁给老十这几年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基本上没有对老十的产业作出长远规划,一直都以资产转移为重心。因此当老十到达庄子后,不仅庄子的刘管事诚惶诚恐,手脚无措,其木格的脸也臊得绯红。

这个庄子是个小三进的院落,整个院子虽然不觉破败,但也显得有些老旧。前院住着刘管事一家人、以及庄上的一些打杂小厮,主院原则上是给老十预备的,但潜意识里却没人认为老十会屈尊踏入这院子一步,因此,即使刘管事提前两个时辰得知老十要大驾光临,发动全庄之力也没法将院子收拾妥当。兴许是长久没用过的缘故,炕有些不大好使,等老十赶到的时候,室内正烟雾迷漫、灰尘乱飞,把人呛得涕泪皆流。

老十瘪着嘴,疑惑的看着其木格:“你确信今儿晚上歇这里?”

刘管事听了老十的话,低头哈腰的赔罪道:“主子息怒,炕不曾烧过,有些不通泰,您先到前院歇歇脚,等烟散了奴才再请主子移驾。”

其木格被呛得不行,忙拉着老十退出正房,在院子里站定,问着刘管事:“后面的院子是做什么的?”

刘管事也顾不得吆喝众人加快工程进度,忙跑到其木格面前回道:“回福晋,后面是粮仓,庄子里留下的收成都放在里面。”因为接待工作没有做好,刘管事也想为自己挽回些形象,忙又补充道:“里面全用石灰涂过,粮囤也全检查过的。肯定没虫子和老鼠进去偷食。”说完便想将老十和其木格往后院领。

其木格忙笑着制止了,对阿朵说道:“若后院不能住人的话,大家伙都得挤挤了,你好生安排一下,不要出了纰漏。”

阿朵忙点头称是,吩咐乌雅坐镇主院,自己则请刘管事到一旁详细介绍庄子的住宅情况。

来到清朝唯一让其木格觉得舒坦的就是,下面仆从一大群,不用她事事亲力而为,因此虽然院子里一片忙乱,但却与其木格却没多大关系,她只需到点回来即可,自有人卖力收拾,根本不用将自己累得腰酸腿疼。

因此,其木格便拽着老十来到了田间,当然也不忘为自己的失职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爷,你整天都锦衣玉食的,来庄子上住两天也能让你体会一下民间疾苦,这也是好事。要不,我早让人修庄子了。”

老十不知真假,偏头将其木格上下打量了一把,怏怏道:“你当爷是纨绔不成,爷可带着两人冰天雪地里打蒙古跑了一圈的,一路上见识的多了。”

其木格本来是想让老十贴近大自然。出出胸中闷气。免得一天到晚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只是实在没料到庄子是这么个景象。既不能表示自己对庄子地大致情况不甚了解。又不能说是专门来玩农家乐地。也不可能给老十解释说出来旅游住宿民居比住五星级宾馆划算很多。因此便自以为是地找了个体察民情地幌子。谁知道又惹来老十不快。

其木格嘿嘿傻笑了一下。说道:“这倒是我地不是。不过出来欣赏一下美景总是没错地。”

因这两天没有下雪。田间只是一片荒芜。这样地景色就算再有诗情画意地人也没法纵情其中。何况老十和其木格这两个大老粗。

因此。其木格话音刚落。不等老十鄙视她。自己就主动说道:“这大冬天地。好像也没什么好景色。要下雪地话。还能欣赏一下雪景。真是天公不作美。爷。我们去庄户家里看看吧。瞅瞅他们今年地日子过得是否红火?”

老十站在田埂上四处打量了一下。见不远处地农舍也没有了了炊烟升起。便有些兴趣缺缺。但见一旁地起木格正满眼期待地望着他。何况回到院子里只能闻熏人地烟味。只得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村口大树上玩耍的顽童见到几位衣着光鲜的客人,都爬下树来,远远的跟着。

路边的一位老农上次见过老十鼓舞士气,忙颤颤巍巍的过来请安。于是老十和其木格便顺势去了老农家中做家访。

老农家里的正房是三间土木

老农热情的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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